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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文献通考1-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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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足用,无冀其馀,则善矣。洎至立法,更不辨上、中、下之等,一例出钱,富
者之幸,贫者之不幸,其不愿者固多,而愿者少矣。才立法,随有指挥:元不系
行之人,不得在街市卖坏钱纳免行钱人争利,仰各自诣官投充,行人纳免行钱,
方得在市卖易,不赴官自投行者有罪,告者有赏。此指挥行,凡十馀日之,京
师如街市提瓶者必投充茶行,负水担粥以至麻鞋头之属,无敢不投行者。因
献丞相书言及是,又黎东美之前得子细陈述,相次闻已有指挥,些少擎负贩卖者
免投行,然已逾万缗之数。三月二十七日圣旨所先放,乃此免行钱也。”
    元丰三年,诏免行月纳钱不及百者皆除之,凡除八千六百五十四人。
    哲宗元元年,外内监督市易及功场净利钱,许以所入息并罚钱比计,若及
官本者并释之。
    绍兴四年,复置市易务,唯以钱交市,收息毋过二分,勿令贷请。
    元符三年,市易务改名平准务。
    哲宗绍圣元年,户部言两浙蚕丝薄收,今岁和买并税绸绢,请令四等下户输
钱,易左帑等绸绢用之。
    徽宗建中靖国元年,尚书省言预买钱多,人户愿请比岁例增给。诏诸路提举
司假本司剩利钱,同漕司来岁市绸绢,计纲赴京。
    左司员外郎陈言:“预买之息,重於常平数倍,人皆以为苦,何谓愿请?
今复创增,虽名济乏,实聚敛之术。”
    大观元年,以坊郭户预买,有家至千匹或四五百匹者,令诸路漕司详度以闻。
    政和元年,臣僚言:“两浙因绍圣中王同老之请,和买并税绸绢匹有头子钱,
又收市倒钱四十,例外约增数万缗,以分给典吏等,多者千馀缗,少者五百缗。”
於是诏罢市利钱。
    政和六年,成都路官户预买许减其半,後河北诸路皆如之。既而臣僚言二浙
官户猥多,请均和、预之数,乃照旧尝全利者如旧。
    七年,诏:“和、预买绢本以利民,比或稍偿杂物,或徒给虚券,为民害多。
其令漕司会一路之数,分下州县经画,不以钱而以他物,不以正月而以他月给者,
以违制论。”
    高宗建炎三年,车驾初至杭州,朱胜非为相。两浙运副王琮言:“本路上供、
和买绸绢,岁为一百一十七万匹,每匹折纳钱两千,计三百五万缗省,以助国用。”
诏许之。东南折帛钱自此始。
    折帛、和买,非古也。国初二税输钱米而已,咸平三年,始令州军以税钱、
物力科折帛绢,而於夏科输之,此夏税折帛之所从始也。大中祥符九年,内帑发
下三司预市绸绢,时青、齐绢匹直八百,绸六百,官给钱率增二百,民甚便之,
自後稍行之四方。宝元後改给盐七分、钱三分,崇宁三年,钞法既变,盐不复支,
三分本钱亦无。
    九月,御笔:“朕累下宽恤之诏,而迫於经费,未能悉如所怀。今闻江南和、
预买绢,其尤甚,可下江、浙减四分之一,以宽民力,仍见钱,违之法。”
    二年,户部请诸路上供丝帛并半折钱如两浙例,於是左相吕颐浩视师,右相
秦桧奏从之。江、淮、闽、广、荆湖折帛钱自此始。时江、浙、湖北、夔路岁额
绸三十九万匹,江南、川、广、湖南、两浙绢二百七十三万匹,东川、湖南绫罗
纟七万匹,四川、广西路布七十七万匹,成都府锦绮千八百馀匹,皆有奇。
    神武右军统制张俊置到产业,乞蠲免应干和买等事(绍兴四年),诏特依。
後省言:“国家兵革未息,用度至广,粒米寸帛,悉出民力。陛下哀悯元元,权
俾士大夫及勋戚之家与编户一等科敷,盖欲宽民力,均有无。今俊独得免,则当
均在馀户,是使为俊代输也,人心谓何?兼方今大将不止俊一人,使各援此例求
免,何以拒之?望命有司检会官户科敷及和、预买等见行条法,札俊使知。”诏
令以次官书行。後省又言:“从俊之请,则恩加於将帅而害及於编户,望收还前
诏,乃所以安俊。”其命遂寝。越数年,俊乞免岁输和买绢(俊时为少傅、淮西
宣抚使),三省拟本岁特赐俊绢五千匹,庶免起例。上以示俊,因谕之曰:“诸
将皆无此,独汝欲开例,朕固不惜,但恐公议不可。汝自小官,朕拔擢至此,须
当自饬,如作小官时,乃能长保富贵,为子孙之福。”俊惶悚力辞赐绢。俊喜殖
产,其罢兵而归,岁收租米六十万斛。右司谏王晋言:“军兴以来,费用百出,
州县科敷,有不能免,已诏官户并同编户,所以宽下民也。诸寺院之多产者,类
请求贵臣改为坟院,冀免科敷,朝廷优礼大臣,特从所请。然官户既不免,坟院
岂缘官户得免哉!况今前宰执员数不少,所在僧徒,侥幸干请,使庄产多者独免,
则合科之物归之下户,非官户同编户之意也。”诏户部申严行下。
    诏诸路宪臣州县已未支还和买本钱实数来上,初,魏工在考功,建言州
县和、预买绢不给本钱,乞就折民应纳役钱,使官无受给之,民无请给之劳。
寻下转运、常平司议,冬十月,两浙转运司言:“本路岁用和买本钱七十三万馀
缗,无可那拨。”而常平司言:“此钱既充和买,则役人无以给之。”其议遂止。
    按:折帛元出於和买。其始也,则官给钱以买之;其後也,则官不给钱而白
取之;又其後也,则反令以每匹之价折纳见钱,而谓之折帛。倒置可笑如此,则
官价之不给久矣,今乃甫诏诸路宪臣州县已未支和买本钱实数来上,岂其时上
之人元未知邪?或官吏肆为欺蔽,复以和买名色妄有支破邪?魏工之说固为当
理,然役钱者,应纳之物也;折帛者,横取之物也。官惟其乏钱,是以不免横取
於民,若其可蠲,则自当明蠲横取之折帛钱,正不必以应纳之役钱比折也。
    四年十一月,初令江、浙民户悉纳折帛钱。
    六年,两浙转运使李迨始取婺秀湖州、平江府岁计宽剩钱二十二万八千缗有
奇,依折帛钱条限起发。
    十七年,诏减折帛钱,江南每匹为六千,两浙七千,和买六千五百;绵,江
南每两三百,两浙四百,自来年始。
    孝宗乾道四年,宰执进呈度支郎官刘师尹奏:“江、浙四路折帛钱,绍兴初
年立价折纳,至十一年顿增一倍。十二年九月赦书止令折十之一,十五年又诏两
浙夏税绸绢匹减一贯,和预买减一贯二百,江东西减两贯。缘州县不尽遵依,暗
有增添,乞裁减以宽民力。”上曰:“朕未尝妄用一毫,只为百姓,可从之。”
冬十有二月甲辰,诏两浙、江东西路乾道五年夏税、和买折帛钱,并权与减半输
纳一年,如州县过取一文以上,许人户诣检、鼓院进状陈诉。”
    淳熙十一年,臣僚言浙东和买绍兴路偏重,浙西临安府偏重。寻论两浙漕臣
钱冲之、临安守臣张杓条奏。
    又言:“和买科取,人皆规避,田愈多则折户愈不一。其始也,敷及上户而
中户不与;其後也,上户巧为规避而中户不得免。乾道二年,每物力户二十一千
敷和买一匹,至淳熙七年,十五千敷一匹,数年後可知也。其皆由不以田亩均
敷,其害至此,惟平江一郡和买皆亩均,故民之诡名少。望先自浙东西行以亩均
敷之法,则民不偏受其害。”
    汪义端言:“若和买用亩头均敷,则上户顿减而下户顿增。盖下五等人户元
不预和买,但每丁有丁绢,有丁绵,有丁盐钱,今又以亩头均受上户和买,则是
以一小民之身,些小薄瘠之产,而纳数项之税赋。合将逐县浮财物力,只照旧例
均敷於四等以上为是。”
    光宗绍熙元年,臣僚言:“广德军两县物力不多,而和、预买绢乃二万六千
馀匹,视他郡十倍其数,民何以堪?户部看详,绍兴三年已减一万一千一百馀匹,
後因守臣胡彦国於经界时妄复元数,民不胜困,於是江东运副林岍奏,增复之数
姑减一半,漕司通融,代纳三分之一,馀二分倚阁。今本部更与抱认一分,馀一
分令本军措置。”从之。
    三年,臣僚言:“今日取民已重,未能蠲除,使之均平,民亦无怨。然有甚
不均者,夏税和买之有折帛,官户则多纳本色;秋米之有加耗,官户则止纳正数,
和籴非正赋,不得已而取之,乃止敷民户而不及官户。夫有官君子,居位食禄,
正宜率先乡里,以应公上之需,乃恃势自私如此,不均孰甚焉!望申严诸州县,
应折变、加耗、科敷之类,官民户并一概输纳,违许内外台劾奏。”从之。
    秘书郎孙逢吉言:“和买为民白著之赋,虽正月给散本钱之法尚载令甲,
而人户钞旁亦有见钱请给之文,然上下皆知其为文具也。中兴之初,绢价暴增,
匹至十贯,高宗念下户重困,乃令上户输绢,下户输钱,於是有折帛之名,匹折
六贯或七贯。和议既定,物帛梢贱又令输绸者以八分折钱,输绢者以三分折钱,
馀输本色,遂为定制。朝廷以经费之故,未能裁损,州县又於此外苛取,民力安
得不重困哉!”
    侍御史林大中论江、浙四路和买之,略谓:“今日东南所入之数,较之祖
宗时已不啻数倍,掌计之人倘循中制取之,一岁之入自足以给一岁之用。苟为国
敛怨,所得少而所失多矣。”
    时东南诸路岁起绸三十九万匹(浙东上供八万,淮衣、福衣八千。浙西上供
九万二千,淮衣万六千。江东上供九万,淮、福衣二万七千。江西上供五万二千,
淮、福衣万五千。湖北上供三百。皆有奇),绢二百六十六万匹(浙东上供四十
三万六千,淮、福衣五万三千,天申大礼八千。浙西上供三十八万一千,淮、福
衣十三万八千,天申大礼万匹。江东上供四十万六千,淮、福衣十三万九千,天
申大礼八千。江西上供三十万四千,淮、福衣六万七千,天申大礼八千已上。皆
有奇。淮东天申大礼五万九百五十,淮西大礼三千七百,湖南天申大礼四百,广
东天申大礼四千六百,广西天申大礼六千五百),绫罗纟三万馀匹(浙西绫八
千七百,婺州罗二万,湖南平纟三千)。其淮、福衣及天申大礼与绫罗绸总五
十二万匹有奇,皆起正色。其绸绢二百五十六万馀匹,约折钱一千七百馀缗,而
绵不与焉。
    叶应诏条奏言:“何谓和买之患也?自州县而後至於民,民犹怨州县而後
又於朝廷,和买则正取之民而已。固以二税为常赋也,岂宜使经用有不足,於二
税之内而复有所求哉?经用不足,则大正其名实可也。承平已前,和买之患尚少,
民有以乏钱而须卖,官有以先期而便民。今也举昔日和买之数委之於民,使与夏
税并输,民自家力钱之外,浮财营运,生生之具悉从折计。且若此者,上下皆明
知其不义,独困於无策而莫之敢蠲耳!陛下断然出命以号天下,曰:‘自今并罢
和买之为上供者所用绸绢,惟军衣未可裁损,其他宫禁、官吏时节支赐,格令之
所应与者,一切不行可也。’和买既罢,取民之名正,义声畅於海内矣。”
    又曰:“何谓折帛之患?支移、折变,昔者之事固多矣,而今莫甚於折帛。
折帛之始,以军兴,绢价大踊至十馀千,而朝廷又方乏用,於是计臣始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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