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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最后的玩家-第26章

小说: 最后的玩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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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睹这戏剧性一幕的美国小伙子们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中文,但却看出了端倪,不禁哈哈大笑,纷纷起哄:“Hey man; she’s smarter than you are。 Be careful!(嘿,爷们儿,她可比你机灵。悠着点儿!)” 
  返程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子仪专心致志开车,灿灿望着车窗外荒凉的大地,似乎心事重重,有时她会打一会儿盹,打盹的时候,她就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路上他们逛了一回开在荒漠中的直销店,然后在一家 
  墨西哥风味的餐厅吃了顿简便的晚餐,炸鸡、玉米、辣椒,回到旅馆已经十点多了。他俩简单地互道了一声晚安,就各回各的房睡觉去了。 
  晚上久久难眠好不容易才睡着的丘子仪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满是鲜花的草地上抱着灿灿打滚,滚了一会儿,灿灿忽然变成了乔虹飞,他问虹飞这些年去哪儿了,他告诉她他去过她家,可她家搬走了;就在这时,冯建设突然从天而降,一把抓起他,怒声呵斥,问他想把他女儿怎样。丘子仪一下子醒了,低声嘟囔着抱怨自己:“老夫聊发少年狂。” 
  他再也没睡着。 
  · 
  安吉公司财务经理林小琴近来工作热情比较高。上星期公司主要领导们赴美考察去了,临行前,张总特别宣布,他与丘总不在期间,暂由林小琴经理协助王副总,主持公司日常工作。从没当过家的林小琴,让总裁这么乍一抬举,顿时受宠若惊,还真有几分不太适应。她这人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林小琴对安吉的工作环境是满意的,也是知足的。她虽不属于公司初创时期的元老,可张总对她信任有加,她来公司没几年,张总就把财务经理这个极为重要的岗位交给了她。张总无论如何也称得上是一位知人善用的伯乐,就算她与张总之间曾经有过一点点那啥吧,可公司里与张总那啥过的女职员绝对不止她一个,张总唯独对她如此器重,看来张总看重的还是她的人品,她的能力。再说了,张总与她的那啥也仅仅是点到为止,自从有了刘丽丽,张总就再没骚扰过她。林小琴深深感觉到,安吉真是一个前途无量的好企业,如今更是顺风顺水,插上了腾飞的翅膀,自从上市以来,钱多得花不完不说,银行还上赶着授予信贷额度。上市就是好,越有钱别人越给你塞钱,那叫什么理论来着?对了,马太效应,贫者恒贫,富者恒富。还真是这么回事。 
  林经理发现,自从头头脑脑们一出国,公司里的劳动纪律似乎有些不如以前了,迟到早退的现象骤然多了起来。既然张总信任我,让我主事,我就得尽职尽责呀,业务上的事我不摸门儿,插不上手,可考勤问题我总应该管起来吧?她想,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这事还真得赶紧同王副总打招呼。 
  不往远里说,她眼皮底下的小会计张雯,最近就时常请假,一会儿说身体不舒坦,一会儿说家里有事忙。她一个外地来京的职高毕业生,小小年纪独身一人,哪儿来的“家里”?林小琴不禁纳闷。对了,八成是交上男朋友了。说起张雯,林小琴忽然想到,这个原本凡事不吭不哈的文静姑娘,不知怎么的,最近这半年变得神经兮兮,特爱瞎打听。本来小张雯只负责演出部的账目,可她却对上市公司这块儿格外上心,动不动就询问上市公司里的门道,什么现金流啦,负债比啦,应收应付啦,结果弄得论起这方面的数据,小张雯倒比她这个当财务经理的都还门儿清。每逢张总丘总他们在财务部谈论上市公司资金运作,小张雯也总是竖起耳朵听,生怕漏掉一句。真是怪了,你张雯又不管上市公司账目,何必咸吃萝卜淡操心?莫非是看着上市公司待遇高,想往里头钻? 
  昨天上午,张雯十点钟就没了人影,直到快一点才露面,问她去哪儿了,她说去了银行。可是据李建华后来讲,他十一点钟在公司隔壁的星巴克撞见了张雯,她在和一个女人说话,她们神神秘秘的,谈得全神贯注,竟然没发现李建华出现。“别看那女的三四十岁了,却贼漂亮。”李建华还说。 
  “你眼里就认的漂亮,”林小琴有几分吃醋。“别是心怀不轨吧?” 
  “我倒是想不轨呢,”李建华嘻皮笑脸。“可我惦记人家,人家能惦记我吗?那女人,好家伙,那模样,那气质,整个儿一黛安娜王妃!尤其是那作派,举手投足都透着高贵,透着有教养!咱公司的丽丽够精致,够万人迷吧?让那女的一比,能给比没了!” 
  林小琴不相信天底下会有这样的女人,男人说起女人的漂亮和风采来,未免都有几分夸张。不过张雯确实有些不着调,她编没编瞎话去没去银行暂且放在一边,就凭上班时间泡咖啡馆,也是违反劳动纪律啊。应该及时敲打敲打她,提醒她今后注意,林小琴这样想。 
  · 
  丘子仪和冯灿灿动身前往夏威夷的这天早上,冯建设从 
  檀香山打来电话,说总公司有急事,他们四个要提前回北京。他说白沙酒店的房间已经给他俩订好,让他俩好好休息休息,他还特意嘱咐子仪照顾好灿灿。 
  没有爸爸跟在身边,灿灿似乎松了一口气,以后的几天又仅仅属于他们两个了。她调皮地问子仪:“嘿,蜜月怎么过?” 
  从洛杉矶飞夏威夷用了五个钟头,但是由于时差,他们抵达檀香山时,尚不到正午十二点。子仪在机场附近的赫茨租车公司租了一辆鲜红的雪佛兰 
  跑车,然后顺着洒满阳光、散发着热带花香的道路,一路开往白沙酒店。 
  在酒店稍事梳洗,换上休闲装后,他们便上了街。他带她吃海鲜,乘坐潜水艇观看鱼群、沉船和珊瑚礁。傍晚他俩登游轮出海,脖子上挂着花环,坐在沐浴着金色晚霞的甲板上,一边呷着鸡尾酒,一边欣赏土著姑娘跳草裙舞。 
  第二天上午他俩前往珍珠港,参观“亚利桑那”号纪念馆,站在这艘被日本飞机炸沉的战舰的残骸上方,往水面抛撒花瓣。下午子仪开车做环岛游,风和日丽,红跑车敞开着车篷,阵阵带着咸味的海风迎面扑来,令人心旷神怡,灿灿乌黑浓密的长发随风飘扬。开到一个高岗上时,子仪停下车,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此地依山傍水,吸天地日月之精华,按照中国五行学说,乃风水宝地。”他指着远处一个状似巨兽的海湾。“此地就是著名的恐龙湾,天体浴场,在那儿游泳的男男女女都不穿泳衣。” 
  灿灿望着远方那些在阳光下做日光浴的小小身形,说:“要是带一架望远镜就好了,这么看着不解气。” 
  “怎么,你有偷窥癖?”子仪故作惊讶。 
  “呸呸呸,”灿灿嗔恼。“我只是好奇,不知道许许多多男女老少全都赤身裸体,那会是啥样子。干脆咱俩过去瞧瞧得了。” 
  “穿衣服的人是不准进入天体浴场的。”子仪故意说。 
  “那咱们就把衣服也都脱掉,”灿灿兴致勃勃。“大家都一丝不挂,一定非常爽。” 
  “疯丫头,你就烧包吧你。”他打量着灿灿,天气很热,灿灿早已除去了外衣,只穿着白色露脐背心和腰身很低的紧绷绷的休闲裤,曲线毕现,愈发显得冰肌玉骨,袅袅婷婷。子仪咽了口唾沫,说:“回酒店我给你买件游泳衣,咱们还是到怀基基海滩游泳去吧。” 
  子仪继续驱车前行,爬上山坡,绕过波利尼西亚人的土著村落,来到瓦胡岛的后部。这里山高树茂,漫山雨林。子仪停下车,一面引领灿灿信步前行,一面讲解道:“这地方叫大风口,当年山本五十六的零式战斗机群就是从这儿入岛,贴着山谷超低空飞行,飞到前面的珍珠港,偷袭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从而引发了历时近四年的太平洋战争。”这时,一阵大风迎面扑来,他俩都打了个趔趄。“这儿之所以叫大风口,”子仪继续介绍,“是因为这条山谷引来了大洋上的气流,并形成风洞效应,使风力成几倍放大。一年四季的每一天,不管岛上其他地方多么风波不兴,这儿都总是刮着五六级以上的大风。你看这个悬崖,”他朝崖下的山谷抛出一枚一美分的硬币,大风顿时将轻飘飘的硬币吹了回来,抛在他们脚边。“人们常常在此丢硬币,”他对满脸惊异的灿灿解释。“按照当地习俗,风把硬币送回来,就预示着交好运气。看来今天咱俩运气不错。” 
  他俩望着满山满谷的树木在大风中摇曳,沉默了好一会儿,子仪开口讲道:“据说早先有个青年失恋了,来此寻短见。他纵身跃向崖谷,刚好一阵大风刮来,把他像一枚硬币般送了回来。于是他相信这是命运在指引他。他不再气馁,勇敢地去找他心爱的姑娘,向她倾述衷肠,最终赢得了姑娘的芳心。” 
  “唔,原来大风还是个媒人……”灿灿若有所思地说。“我也希望大风能把我送给我的心上人。” 
  “那就来试试,看它能不能把你送回来。”他轻轻摇了她一下,做了个向崖下推的动作,随后又立刻把她揽向自己。 
  灿灿“啊”地轻叫一声,就势一头扎进他怀里,好半天一动不动,然后扬起白皙动人吹弹可破的小脸,用小拳头轻轻捶打他胸脯。“你真坏!你真坏!” 
  子仪松开揽在她小蛮腰上的手臂,轻轻捧住她粉扑扑的脸蛋,望着她那含情脉脉的明亮眼睛,试探性地吻了吻她的红唇。当两个湿润的嘴唇碰在一起时,两人都浑身发抖,他俩紧紧地搂做一团,舌头勾在了一起。 
  片刻之后,子仪松开灿灿,说:“我们走吧。”他俩默不做声地走向汽车,静静地开车返回酒店,一路上谁也没提刚才的事情,好像那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晚饭后子仪买了一件游泳衣和一条游泳裤,和灿灿一起到游人如织的海滨浴场游泳。扑腾了一会儿,他俩返回沙滩,躺在躺椅上,一边喝啤酒,一边天南地北地聊天。身着泳装的灿灿身体凹凸有致,比例匀称,看上去更加窈窕可爱,比起那些身穿比基尼、体态丰满的金发鬼妹,别有一番情趣,她不时引来男人们火辣辣的目光。子仪心中暗暗得意,可嘴上却依旧唇枪舌剑:“你穿着游泳衣还这么多人看你呢,今天要是真去了 
  恐龙湾,走了光,那些大老爷们儿还不把你给吃了?现在我可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了。” 
  灿灿矫情着:“谁吃谁还不一定呢。甭说在恐龙湾了,就是在这儿我都敢脱。谁怕谁呀!” 
  丘子仪故意激她:“脱呀,你脱一个我看。” 
  灿灿手伸到背后,做出一副解泳衣带的姿势。“脱就脱。你得陪我脱。我才不怵呢。只要你说你也敢脱,我立马就脱!” 
  “得了,姑奶奶,您饶了我吧。” 
  他们逗着,贫着,欣赏着怀基基海滩月朗星疏的夜色,待到很晚才回酒店。 
  夜里变了天,电闪雷鸣,豪雨如注。躺在床上无法入眠的子仪忽然听见有人摁门铃,他旋亮睡灯,打开房门。是灿灿,她只穿一袭丝质睡衣,浑身发抖。“我害怕。”她喃喃地说。 
  子仪放她进来。在房间中央,她停住脚步,神色迷离的大眼睛默默地凝视着他,如泣如诉,如怨如哀。当丘子仪那略显忧郁的深沉目光与她孤弱无助的目光缠绕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时,干柴遭遇到烈火。 
  她轻轻解开睡衣腰带,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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