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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最后的玩家-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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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干柴遭遇到烈火。 
  她轻轻解开睡衣腰带,柔软的丝绸如降落伞般顺着身体滑落到地毯上。她那光洁的裸体像是一尊美仑美奂的玉雕:纤细的腰肢,浑圆修长的双腿,结实的臀部,乌黑光亮的秀发瀑布般披散在白嫩如凝脂的肩膀上。她的乳房饱满坚挺,粉红色的乳头微微上翘,像两粒小小的宝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子仪将她一把抱起,横陈在床上,用滚烫的嘴唇在这每一寸都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美丽胴体上热烈亲吻。当他进入她湿漉漉的身体时,她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最后的玩家 第四部分   
  第十三章 浅草凶卦(1)   
  李建华对上次错过内部职工股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他是个聪明伶俐的青年经理人,虽然来自小地方,没啥学历,可悟性很好,尤其是在广告业务方面,他是无师自通,一手托媒体,一手托客户,呼风唤雨,攻无不克,几年下来,在京城广告界,也混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腕儿。所以他很自负,认为自己的眼力足够毒,绝不会错过任何一次赚钱的机会。然而,他在安吉传媒的内部职工股上却看走了眼。当然了,五千股内部职工股即使出在最高点,也就是三十多万的利润,对他这个每年都拿几十万提成的业务经理来说,算不上太大的数额。特别是这两年,美华润滑油的广告始终是由他在做华北地区总代理,他的手头一直比较宽裕。虽说随着美华产品进入销售平稳期,今年美华广告的投放量比第一年减少了些,可对李建华来说,即使如此,这里面的利润也足够他吃喝了。他本没必要关心股票。但让他窝火的是,他半世精明,却对送上门来的银子充了回大头,让原本就和他斗心眼儿的刘丽丽捡了个便宜,自己反而沦为了众人的笑柄,任公司上上下下的人笑他傻,笑他没眼力没胆识。这件事怎么想怎么不对,他不禁郁闷不堪。都怪张吉利,当初他怎么没透露委托钱彪的京房置业坐庄的事呢?要是知道股票有庄,那些内部职工股他说啥也得认购。看来张总对我还是有成见,没把我当成自家人,他得出结论。 
  至于那个钱彪,李建华还是很佩服的。当年他刚来北京、四下混饭吃的时候,就听说过彪哥这么一号,讲面儿,有份儿,白手起家干成了大老板。钱彪来公司时,李建华就变着法儿和他套瓷,一来二去,也混熟了,钱彪还把京房置业的广告业务给了李建华一大单。李建华感激彪哥,李建华也很会来事。彪哥的儿子钱程学习不好,没考上重点中学,电脑派位派到一个很差的学校,惹得彪哥发火,骂孩子骂学校,说这中学咱不上了,到美国读书去!彪哥的老婆说,你这移民八字还没一撇,去美国怕是一时不好使,总得让程儿先在这儿上两天学呀。 
  李建华教委有人。他通过教委的朋友,找到那所钱程报考的重点中学,赞助了电脑教室的全套设备,然后委婉地向学校点出了钱程上学的意思。重点中学的录取通知书比别人晚十天发到了小钱程手里。李建华没到彪哥面前去表功,可钱彪知道这是建华暗中为钱程使的劲儿。这小子挺懂事,他说。当李建华向钱彪请教安吉传媒的 
  股票是否可买时,钱彪不动声色地告诉他:“现在就进场吧。”李建华一笔砸进去了一百万元。 
  安吉传媒第一大股东与美国全面合作的消息一经公布,果然刺激了股民们的神经,安吉传媒的股价开始节节攀升。京房置业的操盘手刘枫利用不同的账户相互对敲,使成交量急剧放大,吸引散户跟风。股价开始大幅度飙升,中小投资者纷纷追涨,每天的换手率都远远超过百分之十。当股价即将突破前期高点四十元时,成交量逐渐缩小,股价做横向整理。跟风盘变得有些犹豫了,人们怀疑庄家准备出货。这么横了两个星期之后,股价突然向上突破,当天开盘二十分钟就封在了涨停板上,股民们纷纷追进时,封在涨停板上的大单子又立刻撤了下来,股价顿时如洪水决堤,一泻千里,中午收盘时,竟封在了跌停板处。到了两点钟的时候,跌停板打开,股价犹犹豫豫地小幅回升,分时图的走势像濒死病人的心电图般,颤颤巍巍。闭市时股价收在了三十八块五,一根穿头破脚、略带下影线的大长阴,跌幅百分之八点五。李建华吓坏了,赶紧给彪哥打电话,问是不是在出货。钱彪告诉他没事,这是在洗盘,只有这样大幅震荡,才能震出低位跟风的散户,以便于日后展开主升浪。 
  “那我是不是还能再追点儿?”李建华见缝插针,想讨个巧。 
  “我倒是不建议你再加仓,毕竟越到上面风险越大,不过嘛……”钱彪犹豫了一下。“亿安科技知道吧?咱们怎么着也得跟它看看齐啊。” 
  “亿安科技!”李建华心中一惊,那可是沪深股市的第一只百元股,它的涨势曾让无数人眼红,让无数人心惊肉跳。“那不就三位数了吗?”他不禁惊呼。 
  “这话我可没说啊。” 
  “放心吧,钱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天这消息我就烂在肚子里了。” 
  从彪哥口里套出了这个实信儿,李建华心里就有了底。股价现在高是高了点,可上面还有一两倍的赚头,这不是暴利是什么?做什么生意能有一两倍的利润?他决定抖个机灵。他把本应打入电视台的一千万元美华润滑油广告播出费打进了自己的股票账户。尽管钱彪曾嘱咐他别把安吉传媒的目标价位泄漏给别人,可李建华还是忍不住悄悄告诉了自己的亲朋好友,让他们赶紧买货。 
  林小琴对李建华挪用美华广告费的事表示担心,说这事若是传到美华崔总耳朵里,是会出问题的。李建华说没关系,他和电视台关系铁得很,可以先播出后付款,他还可以用其他客户的钱补窟窿,一笔一笔压着走。不过这事千万别让张总和丘总知道啊,他这样嘱咐林小琴。 
  林小琴劝他还是悠着点,“借钱炒股,专家都说,这是股市上最忌讳的事情。”她不知从哪儿听来了这么一个理论。 
  “没事,这叫做借鸡下蛋,四两拨千斤。”李建华一副志在必得的气势。“再说了,咱有消息。有钱总给戳着,套住谁也套不住咱们呀!” 
  随着 
  股票价格止跌起稳,小阳不断,李建华的腰杆越挺越直,遇上张雯她们几个财务部小姑娘的时候,开口股票闭口K线的不再是她们,而是他李建华了。他谈论这些话题时,那股兴奋劲儿压也压不住,嘴巴总是咧得像个瓢。 
  · 
  丘子仪和冯灿灿从夏威夷回国途中,还曾在日本逗留了一天。 
  当时灿灿心情特别好,想多玩玩。 
  子仪想了想,说:“咱们坐的全日空航班,反正要在成田机场转机,不如顺便去东京逛逛,也让你见识见识东洋景。” 
  “好啊好啊!”灿灿高兴得直拍手,可她立马又犯愁了。“咱们没有日本签证,怎么出关呢?” 
  “这好办,”子仪让她放心。“我在美国念书时的一个日本同学现在在东京工作,我和他联系一下,让他到机场海关来接,咱们就可以当场办七十二小时落地签证了。”见灿灿脸上仍有疑虑,便又说:“我以前试过的,很方便。” 
  说办就办,丘子仪立刻给安田一郎打电话,一切迅速落实。 
  在日本成田机场,他们果然没遇到太多麻烦。移民官与等在海关外面的安田一郎通了几句电话,让他俩填了两张表,在护照上盖了个戳,就放行了。“祝你们逗留愉快!”这家伙还用磕磕巴巴的中文说。 
  安田先生是中日混血,父亲日本人,母亲台湾人,他在台北生活到十几岁,特别喜欢中国的国学,与他用中文交流毫不困难。 
  安田开着七座丰田旅行车,拉着他俩,直奔东京闹市区。“你们怎么只住一天啊,时间太紧张了,”安田一面在GPS移动导航系统的指引下驾车缓缓行驶于如织的车流中,一面向他俩交代日程安排。“今天下午和晚上观光市容,逛街,洗温泉,明天上午参观浅草寺。只能这样了,时间太少。就不能多住两天吗,子仪君?我还想带你们到东京以外的地方走走呢。” 
  时间确实很紧,他们走马观花地绕行过皇宫,来到最繁华的新宿,逛了银座、倚势丹百货、号称欢乐街的歌舞伎町,就已经晚上九点半钟了。安田一郎带他俩来到一座写有“风吕”二字的大房子,这里就是闻名遐迩的温泉浴所。“没泡过温泉就不能算来过日本,”安田煞有介事地说。 
  这里的温泉并不像国内传说的那样,男女合浴;而是男部是男部,女部是女部,只是室外部分,男女算是处于同一个大池子,但中间却隔着一堵石墙,石墙贴近水面之处有几个孔洞,男部与女部之间的温泉水就通过这些孔洞相互流动,两边的喧声也通过孔洞彼此相闻。这种格局是有些憋屈,不如想象中的那么旖旎浪漫,用灿灿事后的话来说,“你们这儿是浪得虚名。”不过在充满硫磺气味的热水中泡过一番后,皮肤滑滑的,感觉的确不错。 
  他们穿着日式浴衣在浴所餐厅吃了一顿丰盛的日本料理:寿司、生鱼片、炸蔬菜、多春鱼、大酱汤、烤鳝鱼、乌冬面,还有清酒。 
  “我在这儿订了两个榻榻米房间,”酒足饭饱后,安田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子仪,“子仪君,我们怎么住呢?”他尴尬地比划了一个手势。“你和冯小姐是不是需要……” 
  子仪哈哈大笑。“不,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安田君,你我三年没见面了呀,我要和你好好叙叙旧。你不怕我打呼噜吧?” 
  “不怕不怕,当然不怕,我打得比你还要响!”安田拍着子仪后背,狂笑不已,笑罢,转向灿灿,毕恭毕敬鞠了个躬。“对不起了,冯小姐。请多多原谅!” 
  “你们两个大男人索性聊个通宵吧。”事已至此,灿灿只好送个顺水人情,话虽如此,言语中仍不免流露出些许不甘。后来趁安田他顾之际,她悄悄拧了子仪大腿一把。“你就讨厌吧你!” 
  · 
  第二天一大早,安田一郎便驱车带他俩来到位于台东区的浅草寺。但见殿宇巍峨,风雷神门上高悬着两个写有“雷门”二字的大红灯笼。虽然尚是早晨,可寺院里已然熙熙攘攘,游人和香客络绎不绝。满园的白鸽扑扇着翅膀,飞来飞去,一边咕咕叫着,一边争抢游人丢给它们的食物,更有大胆的,飞落在游人身上,毫不畏惧地驻足歇息。 
  忽然,一只白鸽扑腾腾落在了子仪肩膀上。“好可爱啊!”灿灿兴奋地凑上去,从包中掏出早餐在麦当劳吃剩下的半包薯条,亲手喂食这只凤头鸽子。“换了在中国,这么缺乏警惕性,早让人给抓去烧着吃了。”她边喂边感叹。 
  “浅草寺又叫观音堂,是全日本首屈一指的名刹,”安田一郎给他俩当起了讲解员,“公元七世纪,也就是在你们的盛唐时代,它就已然存在。最早是一对兄弟捕鱼时捞到一尊黄金观音,村长乃设堂安置此像,江户时代遂成大寺,僧人五百,即使现在,也还有四五十个和尚。对了,这里的签是最灵的,你们要不要试试?” 
  所谓抽签,其实是摇号,然后根据号码去壁厢找签文,签文乃一首汉语古诗,下方有日文的具体解释。三人遂焚香一炷,双手合十,默祷一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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