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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怜怜-欺负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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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近和南宫家老大的事,让我很担心。” 白彩云也没拐弯抹角,直接
把话挑明。
 凝视母亲忧心忡忡的面容,江芙蓉了解她 的心事,淡淡笑道:“唉呀!那
是谣传,娘别想太多。”
 “但你的确是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看着爱女恰然自得的笑容,白彩云
虽然放下心,却又感觉自己过于自私。
 如果大家知道蓉儿是女娃,被南宫思远看上,老爷子把婚事许给他,该是一
桩多好的姻缘啊?
 “那就等娘帮我算算是哪家闺秀啰!”江芙蓉耸耸肩,应答得不甚在意。
 这等大事应该不劳她伤神吧?
 毕竟,是母亲要她乔装成男人的,如果没有完善的应对方式,万一她是“西
贝货”的事被老爹知道,复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是有盘算。”白彩云叹口气。
 当时从良的姐妹们一大票,早说好要结儿女亲家,她原已算好只要找姐妹淘
帮忙,大伙儿看在江家丰厚的家产,应该也不会太计较她的儿子是“西贝货”,
将就过去也就算了。
 但那时并没有想过会冒出南宫思远这小子啊。
 想到他对女儿如此倾心,白彩云的心就阵阵疼痛。在胭脂阵仗里看过多少男
人?这种情投意合,是难得有的,不把握会遭天谴啊!更何况南宫家家大业大,
不嫁这种家世,要嫁哪种家世呢?白彩云握紧拳头,深知这种机会不会再有了
啊!
 偏偏女儿就像个没事人,完全没感觉天大 的好事降临……
 这算不算是她一意孤行,坚称女儿是男娃的报应呢?
 “那不就好了。”江芙蓉拍拍母亲的肩,安抚她的情绪。
 “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哪会知道这对姑娘家来说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家世!
 人才!更重要的是喜欢她!
 多么难得的好运道,偏偏她不知道珍惜,白彩云会被女儿气死。
 “可我是个男人。”挥挥摺扇,江芙蓉对母亲气急败坏的模样感到有趣。
 把她当男人教养的不是娘吗?怎么现在改变主意的也是娘啊?女人真是善变
啊!
 “你……”忍住气,白彩云好声好气开口,“你倒告诉我,南宫思远知不知
道你的真正身份?”
 娘问这个想干嘛?这辈子,她已经当够家人的棋子,现在这盘棋,她一定自
己下。江芙蓉深深地凝视母亲一眼,摇头。
 “你的意思是,他真正喜欢的是男人?”白彩云询问的口气里包含浓的失望。
 “嗯。”江芙蓉点头。
 ‘那就可惜了。“白彩云叹口气。如果南宫思远知道蓉儿的真正性别,这桩
婚事就有得谈,只可惜……
 那么有才气的男人竟然喜欢男人?如果能改变他该多好?
 但白彩云转念一想,不对啊,他们混在外头个把月,他都没占到蓉儿的便宜?
 “那你们出去一个月……”
 “我只是陪他散心,没别的。”江芙蓉摆出信誓旦旦的模样。
 “你们的交情这么好?”
 “嗯。”这回可要用力点头。
 “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她生的女儿可是国色天香,当男娃当然是可惜了,
但南宫思远既然好男色,怎会没看上她?
 “敢碰我一根寒毛,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意思是,请阿娘不要想把她改
回女装,再推销出门。
 她不会嫁给任何人的!
 “哦……”白彩云有点失望地起身。
 早知道就不让女儿学拳脚功夫,省得把一个好好的夫婿打出门,太可惜了…
 …唉!
 “娘不用想大多,还是帮我想想要娶哪家的姑娘比较好。”她既定的人生不
想被打乱。
 江芙蓉没有办法想象自己披上嫁裳的模样。
 她承认自己有点慌张,也不想为那一点点不确定的感动就耗上自己的一生,
如果爱情曾来访,就在此刻……
 她希望它消失。
 “好吧,既然如此,你就小心些,不要再跟他出门,你爹要发狂了。”白彩
云到最后才如此嘱咐。
 “我知道了。”她淡淡应答。
 这种有约束的生活方式才是她所熟悉的,按照众人的期盼过生活……
 对于放纵、自由的那个月,她只能将它印在心版,在没人的时候,再拿出来
复习。
 如此就足够了。
 “唉!”江芙蓉搁下笔,轻轻叹息。
 抬头望向纱窗外黝黑的天色,没想到她在书房又待过一天,南宫思远在茶楼
没等着她,想必很失望吧?
 没办法,除去她要处理搁了个把月的账务之外,还要顾虑众人的视线、亲人
的想法,她怎么可能和他到茶楼去听曲儿、喝茶?要是有什么亲密的动作让人
看了,传回家里,她又不得安宁了。
 她没忘记从“温泉别苑”回来之后,爹叨叨念念的情形……
 当然,母亲昨天所说的话也让她铭记在心。
 一言一行备受关注,江芙蓉有动弹不得的感觉,虽然她并不责怪为她招来这
麻烦的人,但并不表示她不在意。
 麻烦事还是能省则省吧!
 所以,她没出门,而是选择在家着账,会晤远地来洽商的客人,致力当个负
责的少年当家,其他的就不用再想了。
 “你怎么没过来?”荡然,一张熟悉的俊脸从窗外探进来。
 “啥?”他怎么来了?
 江芙蓉像被野兽攫住的猎物般,傻愣愣地钉在原地,无法动弹。当然,对男
人的质问也没回答。
 “很惊讶?”买通看门小厮,就放他从后门进来啦,这很容易猜想得到的。
 “不!”她深吸一口气,命令自己一定。他不经通报就可以进来,表示家有
内贼,没什么好惊讶的。
 两人沉默半晌。
 南宫思远嘲弄的言语丢向梦中佳人,“怎么,你有种不来,没种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她怯弱却故作坚强的口吻响起,“我又没有答应一定
要赴约,有什么好说?我不想去,就可以不要去,我为什么要跟你交代?你不
觉得你太一相情愿?”
 这对话如同他们的情爱风暴般,她总是要有适当的回应。
 但是,为什么?
 她有权利选择不要、不想说话吧?为什么总要退她应对?为什么总要她做出
合乎他心意的行动?
 “我一相情愿?”他瞪着那蔷红色的唇瓣,不敢置信如此无情的言语竟从她
的嘴里说出。
 “你应该去找别人家的姑娘!”找她有何用?
 再怎么说,她总是顶着一个“杨楼酒店”少东的身份,这比他押妓出游更引
人注目,他不懂吗?别再来找她了,她不是一般的姑娘,也没资格跟他谈天长
地久的感情……
 所以,不要再来了!
 “我要找谁家的姑娘跟你都没关系,你无权命令我。”南宫思远从窗口跃人
室内,紧盯着她。
 “你怎么进来的?”她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飞进来的。”他随便应答,恼怒地白了江芙蓉一眼,整个人环住椅背,不
让她起身。
 “你……”被人看到他私会自己怎么办?
 江芙蓉心跳如擂鼓,只有慌忙地捶打他的胸膛,想把他赶出书房,让他消失
在眼前。
 “蓉儿,我想要你。”他搂住她,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放送。
 “自己去妓户找女人!”江芙蓉挺直腰杆,用力推他,“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你!”
 没想到才两天,心上人又变了个样?
 南宫思远恼怒地抱住江芙蓉,将她压制在桌面,“越来越不像话了,让你回
来当几天的王,就忘记自己是谁了?”
 “我没有!”她不断抗辩。
 ‘你有!“南宫思远气冲冲地堵住佳人的香唇,用力吸吮,仿佛想借着追唇
舌的纠缠唤起他们共有的记忆。
 她,曾属于他。
 “别这样……”江芙蓉喘不过气,但男人灵活的舌头如此急切,不断吸吮她
口里的津液,翻搅她的意识,让她无所遁形……
 “我现在就要你。”两副躯体紧密地重合,没半点空隙。
 “会……会被别人看到……”江芙蓉极力抵抗,但还是没有移动男人的躯体
半分,反倒增加两人的亲密度。
 “就让他们看,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少主人被男人骑上的样子!”他恶质地舔
舐她的耳根,腾空的手臂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衣衫抚摸她玲珑有致的躯体,天!
 他真是想死她了。
 “你太过分了!”她气呼呼地低吼。
 “我是今天才这么过分吗?”他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襟,邪肆的眸光在她粉嫩
的肌肤上游走。
 江芙蓉别过俏脸,咬紧牙根强忍所有感受,恐惧、羞怯、迷惘、愤恨……复
杂的情感在她的胸臆中激荡,但她不愿意承认。
 “放轻松,我会给你无限的‘快乐’。”解开亵衣上的细绳,他以舌尖舔吮
佳人胸前的嫣红。
 “啊……”她轻声地喘息。
 “很好,我就是喜欢你这么诚实。”
 “你不要这样……”抗议的话语破碎不成串。
 她感觉痛苦万分,她到底欠了这男人多少债?为什么他独来纠缠她?让她进
退两难?
 他不能放过她妈?
 “晤……”快乐伴随痛楚的感觉致上她的脑门,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吟。
 “还有更好的,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如同在宣誓般,他绝对的言语在
她的耳际放送。
 他要让她知道是他掌挂她的身体。
 他要让她知道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人生的意义,她绝对无法离开他!南
宫思远的愤脸上绽放耶佞的笑容,在佳人尚未备妥之前,他拉下她的亵裤——
“不要!?她发出羞怯的呼喊。
 “你没有资格说‘不’,因为你早已属于我。”他封住她的唇,不让她开口,
在这一刻。
 因为,他即将占领她的所有。
 在理智早已远扬的时刻,他要管理她的人生,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要沉溺
在他营造的世界里,与他不停地缠缠绕绕……
 相恋一世。
 第六章躯体持续纠缠。
 “我很高兴你这么投人,让我很有成就感。”女性柔软的身躯让他的下腹亢
奋不已。
 “放屁!”江芙蓉困难地回嘴,因为男人坚实的下腹抵住她的柔软,他的手
更是不安分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久违的调情……
 他们从郊外的别苑回来后,就再也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了,他毫无预警的热
情让她有点消化不良,他们这阵子真的没有碰触彼此吗?为什么没有生疏的感
觉?
 “专心一点。”他将衣衫全数抽走,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如果有人进来,被人家看到就糟了!”江芙蓉低声吼叫。万一丫环、小厮
路过……
 “你小声点就不会被听到。”他简洁回复。
 “少爷,少爷!”
 江芙蓉意识迷离中,仿佛听到呼唤她的叫声,但她的身体非常沉重,眼睛睁
不开……
 “少爷还在休息,你晚点再过来。”春雨斥喝的声音也响起了。
 “可是蟹行已派人来收账了……”
 “那不会叫总管去处理?干嘛每件事都要找少爷?他要是累出病了,你们谁
来负责?”
 “可是明明就……”
 “还不去?!”不让小厮再说出其他言诺,春雨已口齿伶俐地将他赶跑。
 “春雨……”江芙蓉微弱的嗓音从屋内传来。
 “什么事?”春雨赶忙跑进屋,再用力把门闩起来,不让他人进来,省得让
江芙蓉乔装的事情露了馅。
 “你在外头跟谁吵架啊?”她勉强睁开眼皮。
 “还不是前头派来的不识相家伙?不过是一间蟹行要结账,您再睡,不用管
他们。”春雨自然知道江芙蓉疲累过度的原因,但她自小跟主人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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