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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海棠依旧-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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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这也是情有可原,爹本来就把娘看得比功名利禄要来得重,娘的身子本来不好,如今上了年纪更是难以调理,只有江南的气候才更适宜她养病。你允了他吗?”

    “你说我该允了他吗?”旭的眼里闪过一抹怀疑,“我没允他,但是他一直长跪在大殿不肯起来,我只好暂允了他。”

    我起身向旭行了个礼,道“谢皇上成全。”

    旭看着我淡淡的道,“但愿我的成全不会让我后悔。”说完后,他便看向夜空,黑幕上点点繁星,甚是漂亮,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和他一起看着星空。

    宇儿百日当天,我抱了宇儿去和太后请安,太后终于出口问了我,关于立妃一事进展如何,我推脱了皇上不允之后,太后也就转移了话题,我的态度似乎让她下了什么决心,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事,但是却不愿告诉我般,这感觉让我的心一整日都是提在那里。

    晚宴依照惯例在御花园的东殿举行,宴席中已缺了右丞相,魏祁站在旭的右后方,太后和皇上赐了些金玉良言后,便为宇儿戴了个长命锁,至此百日宴的仪式已是完成,我便让奶娘抱了宇儿回去,自己留下和众人小饮了几杯后,却觉得头晕,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想来是微醉了,便和皇上告辞先回旭炎宫。皇上看我步伐不稳,又让魏祁追了上来,送我回宫,出了东殿我已连站的力气都全无,魏祁也以为我是今日高兴多饮了,便也顾不得礼仪抱起了我,往旭炎宫走去。

    回寝宫后我的意识已经是越来越模糊,感觉菱儿用水为我洗了把脸,又为我盖了被子,之后我便失了知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菱儿的尖叫声,接着我还听到了剑出鞘的声音,奋力的睁开眼,感觉自己全身一丝不挂,转头一看,魏祁只着了条单裤,跪在地上,地上是凌乱的衣物,里头还有我的贴身衣物,旭拿着剑指着魏祁,我马上明白了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正要开口解释,旭走了过来,狠狠的看着我,一剑便要刺过来,最终却还是下不了手,而扔了剑。

    魏祁转过来对着旭喊道,“皇上,属下和皇后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只是突然晕了过去,醒来便是您看到的这个样子,皇上魏祁这条命不值钱,要杀要剐都随你的愿,只是您千万不要误会皇后!”

    旭转向菱儿道,“你刚才去那了?”

    “回皇上,奴婢以为皇后醉了,便打算谴个内监去御膳房煎碗解酒药来,却找不到半个人,奴婢便让魏祁在这陪着娘娘,自己去煎药,回来时,就看到皇上气冲冲的进寝宫。”菱儿似乎也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全身已吓得发抖。

    一个面生的宫女上前道,“回皇上,奴婢亲眼看到魏随伺抱着皇后娘娘一脸亲密的回到旭炎宫,奴婢所说如有半句假话,愿受天打雷劈。”

    旭听了后,更是气得手上青筋尽露,我想开口解释什么,最终也作罢,这很明显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局,此事可大可小,如果旭还有理智在,他便能想明白不中计,只是他还有理智吗?他相信我吗?他相信我的爱吗?或者他相信了他自己的爱了吗?我多说只会多错,还不如先等他的火气下了再解释也不迟,只能赌这一回。
第14章
    旭朝着那个小宫女喊道,“滚出去!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去。”龙颜大怒,这可能是旭第一次发怒吧,所有的人都吓得发抖,有些人已吓得动不了,旭又叫住了她们,“等等,今夜的事要是有人说出去半个字,杀无赦,诛九族!”

    魏祁一直跪着不肯移动,我看旭的脸越来越阴沉,赶紧道,“魏祁你还楞着做什么,先穿上衣服退下去吧。”魏祁担忧的看了我一眼后,起身套了袍子,走出内厅并为我们关了门。

    我看着旭,他狠狠的看着满地凌乱的衣物,整个内厅静到能听到我们彼此的呼吸声,我决定打破这沉寂,“旭,你愿意听我的解释吗?”

    他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我想了想道,“我在宴中觉得自己头晕便退出了宴席,这你也知道,出了东殿后,我已经站不住脚,魏祁才抱我回了旭炎宫,后来我便没了知觉。醒来时就看到你拿剑对着魏祁,尽管我那时不醒人事,但是我相信魏祁绝不是这种人,如果说我们有私那便更是无稽之谈了。”

    他看着我,沉默了许久后,冷笑了声,道,“海棠,魏将军的洗尘宴上,天牢被劫,一个重要的囚犯被救了出去,而且那个救的人似乎对皇宫相当的熟悉,不到片刻,便没了人影,当夜只有右丞相的马车未被清搜,第四日右丞相夫人便出城去往江南,你们当我真是瞎的吗?你以为没有我的默许,你娘能如此顺利的带着一个囚犯出城?没有我的默许你以为你爹想辞官便可辞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救邵长蘅的主谋,我为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不是为你这个皇后,可是你是如何待我的,你说啊?你不是伶牙俐齿吗,说服我说我弄错了啊!”

    “我出征在外都时刻牵挂着你的安危,把魏祁留给你,才稍觉安心,可是你们在我出征在外时都做了些什么?你说啊!我快马加鞭日夜不停的赶回来,看到自己的皇后在自己的部属的怀中,两个人看起来都不觉有任何尴尬,还公然抱进议事厅,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皇上吗?”

    我看着他气愤交加,知道今夜和他多说了也没用,便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新的衣束套上,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道,“旭,好好想一想,今夜很明显是有人要陷害我和魏祁,我不想再解释什么,我只希望你能快点冷静的想一想。我和魏祁之间是行得正不怕影子歪,他就像我的大哥一样,信不信随你的便。”

    我出去唤了菱儿进来,让她去准备一杯金银花茶来,等她端上来后,我接了过来,送到旭的手里,让他降降火,却不想他推开了我的手,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去,我甚至感觉不到那滚烫的茶水已把我的手烫得通红,菱儿跑过来用丝帕擦干了水,再去取了烫伤药为我抹上,服伺了我就寝,看着我空洞的眼,菱儿道,“小姐,奴婢相信你和魏祁是被人陷害,不说小姐,就是魏祁也断不可能做此种龌鹾的事来。小姐,皇上现在是在气头上,所以才会误会你,以皇上的聪明很快便能想通了。”

    我叹了声道,“菱儿,只怕我和宇儿的命留不到那个时候了。你以为那个陷害我的人会放过这个除去我的大好机会吗?你以为她会让我有机会翻身吗?”谴退了菱儿,我披了件背儿,站在窗边,月中的月亮又大又圆,照亮着暗夜,却照不暖人心。那陷害我的人,现在是在不远的一处院落里偷笑吗?我冷笑了声,以太后的精明,只怕她早就知道了此事,可是她却未多加阻止,也不告知我,看来旭对我的独宠已经惹怒了太后,再加上立妃一事,更让她下了决心借别人的手,削我的风头。前些日子,我只忙着救长蘅都忘了宫中的危机四伏。

    可是太后可曾替旭想过,这样被伤害的定不是我一人,旭只要对我有心的话,他也会被伤害到,他那颗本来就已冰冷的心,如今只怕会更凉了,太后你怎可如此自私,还有那陷害我的人,她可曾想过魏祁何等无辜!!!

    夜深了,我却还是了无睡意,想了一夜才想出了一丝头绪。次日,我让菱儿为我梳理了个简单的髻,匆匆用了早膳便直奔魏妃处,把事情的经过大致和她说了一边,要她想办法谴人通知魏将军,现在能保魏祁的只有他了,就算皇上不迁怒,只怕那陷害我的人也会杀人灭口让我永无翻身之日。

    之后我又去了太后的宫里,太后似乎早已知道我会来,我和她请了安后,道,“太后对昨夜发生的事可有听闻?”

    “哀家是听说了,皇后你身为后宫之首,哀家想你定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只是人证物证具在,哀家也很难为你说话,哀家不想落人口实说哀家偏袒皇后。”太后瞄了我一眼后,便不再看我。

    我在心里冷笑着,你会为我说话?你不落井下石我就感激不尽了,只怕章氏所见的事一直让你耿耿于怀吧,如今寻了机会能把我这甚得皇上宠爱的皇后给除了,让你心头一快不是吗?

    我跪了下去,道“太后,臣媳无他求,只求太后念在宇儿是皇上的血脉,年纪善小,倘若他日臣媳无力顾及宇儿,求太后能福及宇儿。”

    太后看着自己的手,似乎没听到我的话般,过了许久也不曾回话,一旁的老宫女小声提醒了后,太后才意识到在和我说话般,“哦,皇后放心,宇儿是哀家的皇孙,只要有哀家在的一日,定没人可以动他一根汗毛。起身吧!”

    我给太后磕了三个头后,才辞了去。

    回到旭炎宫,抱着宇儿,他还是一逗就笑,看着他天真的笑容,我不禁叹道,“宇儿,母后不知道这劫能否避过,如果避不过,母后实在不放心把你留在宫中,重走你父皇老路,叫母后如何忍心把你交给太后这样的人。”

    午膳后,我让菱儿去打听魏祁的下落,次日,菱儿才打探到消息,说魏祁已被关入天牢,不过善未立案,魏将军求皇上把魏祁交于他看管,却不想皇上不留余地的回绝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皇上这回是不会轻易了结这件事,可是他也没有立案,旭究竟意欲如何?

    用了午膳后,我打算去偏厅看宇儿,却在门外看到了正殿侯着的内监和奶娘,我的心跳停了半拍,拿在手中的丝帕颤抖着从手中掉落,小跑了过去,内监却拦住我,我大喝道,“大胆的奴才,本宫要见皇儿,你一个小小奴才竟敢阻挡本宫,都反了是不是?”

    内监哆嗦着跪下道,“皇后娘娘,是皇上在里面,他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这番话更是让我心惊肉跳,也顾不了那么多,一脚踢开他们冲进内厅,果真看到了我最怕看到场面,旭掐着宇儿的脖子,宇儿的小脸已经成了猪肝色。在旭的眼中我看到是如炎火般的愤怒,有一种要把一切烧得一干二净的冲动,看来那个人本事不小,居然能跑到旭的耳边挑拨离间,我跑过去从旭的手中抢过宇儿,我大骂道,“皇上,你疯了吗?他是你的亲血脉啊!”

    旭似乎从梦中醒来般,对我冷笑道,“亲血脉?你是在我出征前后怀的孽种,我如何能确定他是朕的皇子,还是是魏祁的孽种。”他眼中的杀机并没有退去,我摸着宇儿的脸,探了探鼻息,虽然微弱,至少还是有气在进出,我悬着心才归位,整个人一阵虚脱就这样坐到了地上。

    宇儿似乎喘过气来,弱弱的哭着。旭的那声朕让我心寒,他对我到底有多少感情,多少信任,如此轻易的便可以推翻一切,甚至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毒手,我第一次意识到宇儿对我是如此的重要,旭可知道宇儿是将我两人紧紧联系在一起的纽带。我们想爱又不敢爱,只因我们都是同种人,斤斤计较着感情的付出,惟恐多了哪天收不回来。

    旭看着我道,“如果是朕的皇子只怕你根本就不会如此心痛,就像当初你毫不忧郁的服用止孕粉来杀朕的子嗣一样,朕料想得没错,宇儿果真不是朕的亲生骨肉,皇后,你告诉朕为何天下的女人都是如此的虚伪淫荡,母后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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