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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三嫁为后+番外 作者:柳毵毵(晋江2014.02.09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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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的人,就像十多年后她的脖子贴着冰冷的铡刀时,她心中念,是亲赐她死的白昭。彼时,她还未死,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可就在她闭了眼安静等死的时候,有个人从天而降,这个人确然是从天降下,狠狠的砸在她身上——将她砸晕了——她晕之前极为短暂的睁眼,看到的便是一张银白面具,朱雀腾飞。
  她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这面具背后,是一张年轻的如沧寥那般有生气的脸,还是一张苍老的如老神医那般横纹遍布的脸,他谙哑的声音,实在叫人难以猜出年岁。
  她想了想,犹豫的抬起手,触到那冰冷的面具时,手却忽的被按了下来,朱雀站起身,头一次在她并未与他道别时,说,“今夜有事,我先走了,过几日再来看你。”
  他说完这话,却并未马上离开,像是在等扶星开口同意他走,他才能走一般,静静的立在床侧。扶星微微叹了叹,将自己缩进锦被中,连头都盖了进去,不理会他。朱雀兀自在床侧站了半晌,直到床尾蜡烛化成一坨被风干的蜡、她呼吸声渐稳,他才替她吹了蜡烛,悄然离去。
  而他才离去不多久,便又有个人自侧窗翻入,轻声行至她的床前,将手探进她的被子,试出她并不发抖,又轻手轻脚跳上她的床榻,侧身躺下将她轻轻揽至胸前。
  殿中一片昏暗,而那自外殿探进的烛光似皎皎的月光倾洒在那人脸上,虽模糊朦胧,却依稀可辨,那是一张清俊瘦削的脸,与南燕太子南宫沧寥如出一辙。

  第二十二章:金殿贺礼

  北陵君生辰大宴,各国依旧是各自派了使臣带了贺礼前来祝贺。
  南燕的使臣,有些特殊,不是擅于纵横交际的相卿,也不是那个说一句话能叫人憋死的太子殿下,而是前些日子还与北陵大军在边关战到昏天黑地的龙蔚将军。
  金殿大宴,宾客名单早早呈在北陵君眼前,那会子新封不久的宁妃刚好与北陵君在一处,便打眼瞥了一眼这名单,笑了笑,与北陵君说道,“南燕君想必是老糊涂了,派了将军作使臣。君王竟也应了他们。”
  北陵君白昭将名单一合,正色道,“如今两国暂时休战,太子沧寥新婚燕尔,月内是去不得边境了。若龙蔚将军此时入北陵,南燕边境岂不空缺?如此与北陵有利的事儿,孤王如何不应?”
  扶星便笑了一笑,道,“妾听闻,西楼之国民风剽悍,男女老幼都是能上得了战场的,太子沧寥与西楼公主成婚,乃是国婚;南燕边境空缺的,不过是个将军,君王可曾想过,好战的西楼军士全然可以将这个空缺补上,甚至更为勇猛。”
  其实白昭又岂会不知西楼与南燕联姻对于北陵的威胁,他不过是在试探扶星罢了,毕竟她曾带领南燕的军队将他训练多年的凌家军败在初战之时。而现下里扶星这番话正合他的心意,若她心还系在南燕,系在沧寥那边,断然不会将这些利弊明白的说与他听,相反的,她会劝他在此时进军南燕。
  他“哦?”了一声,顺着她的话问道,“孤王倒要忘了,爱妃在南燕时可就是带兵打仗的女将军,如今看来西楼与南燕联姻于北陵十分不利,不知爱妃可有解决的法子?”
  扶星被他这一声声的“爱妃”激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先前他只唤她师妹。她眼角抖了抖,说道,“君王谬赞了,女将军倒算不上,妾顶多算是略通军事罢了。”略一思索,“听闻西楼国君十三女一子,对这一子十分偏爱,若君王能与这西楼的太子相交,西楼君又岂会因一个女儿拂了这唯一一个儿子的兴致?君王以为何?”
  白昭瞧着她,眼中几番波动,“孤王听闻,西楼太子是个断袖。”
  扶星微微低头,“诚然,此事也是西楼国君最为愁苦的。但,若君王叫西楼太子爱上个女人,西楼君必视君王为尊,若这个女子是北陵王室宗族中的公主,那北陵西楼两国的交情,便自然而然高过南燕,那时四国中形势最利的便就是北陵了。”
  白昭沉默了一会子,道,“爱妃聪慧无双,得妃若此,孤王心中甚是欣慰。”
  扶星回了几句恭维的话,便起身与白昭告别回了朝华殿。
  天色尚未全然变暗,而近日天晴,天边几颗星子分外亮眼。内殿早已黑漆一片,见不得光亮,扶星斜斜倚在内殿的榻上,吩咐阿如将烛灯点上。顿时内殿又呈亮起来,烛火的影子在扶星脸上轻轻摇晃,多嘴的阿如忍不住问了问关于君王生辰礼的事儿,扶星抬眼瞧了她一眼,指了指妆台上一个四四方方足能放下一株小珊瑚树的盒子,表示早已备好,叫她不必担忧。阿如见那盒子生的十分精致,便快步走到妆台前,伸手碰了碰那盒子,却迅速将手收了回来,回身看向扶星,脸上惊疑,“娘娘,这盒子怎的这般冰凉?”
  扶星恩了一声,漫不经心道,“不冰凉存不住好东西。”
  阿如是个没什么头脑的婢子,听扶星说的神秘,又见那盒子上锁了把繁复的银锁,以为盒子中物什必定名贵无比,定能叫自家主子在君王的生辰会上比过其他娘娘夫人,大放光彩。便小心的又碰了碰那盒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盒子不动弹。待扶星吩咐她离开时,她才不大放心的离开。
  扶星早早的爬上床,坐在床中央等着朱雀的到来。
  她知道他会来,明日是白昭的生辰,他一定知道她不会睡好,所以他一定会来。
  果然,她并未等太久,青衫的朱雀便携了一身寒风立到了她的床前,床头两处烛火被这一身寒风带的剧烈摇晃了几下,才又复回到了平稳。她还未开口,便听得朱雀哑哑的声音,略带着些笑意,不知因何事而喜悦。朱雀说,“方才还在想若白昭也在这,我便就不进来了。”
  扶星看着他,笑了笑,道,“昨日还说自己什么都知道,竟不知道他从不在朝华殿过夜的,”顿了顿,“其实是天一暗就不来朝华殿的,许是做了亏心事儿害怕罢。”
  朱雀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面具,绕至床侧,矮身坐下。扶星也从床中央爬到床边与他坐的近了些,习惯性的将他的胳膊抱在胸前,沉吟了一会子,“明日白昭生辰,我给他备了份大礼。他今儿问我西楼与南燕联姻于北陵不利该如何……”
  话还未说完,便被朱雀接了过去,“我知道,你定要他与西楼太子搞好关系罢。再将北陵王室中唯一的公主嫁过去。这法子着实不错。”若是先前,扶星定会惊疑一番,而自昨夜起她便就不惊疑他会知道这些——朱雀楼的人,想知道什么,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如果他们愿意,四国的秘辛不过是他们的茶后闲谈罢了。
  “不过,”朱雀忽而偏头看向扶星,银白面具下一双星眸闪闪,“笑笑,你要送他什么大礼?”
  扶星一怔,忽而笑起来,“原来你也不是什么事儿都知道的。还装什么朱雀楼的人。”
  朱雀惊奇道,“我几时说过我是朱雀楼的人了?”
  扶星瞪眼,“昨天你不是说……”忽而停住了,他昨天只是问她知不知道朱雀楼,却并未承认什么。
  她愣愣的看着他。
  朱雀动了动身子,调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而被扶星抱在胸前的胳膊却未有丝毫移动,“今儿我心情好,就勉为其难的将名字告诉你罢。”
  扶星忙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不敢有丝毫的含糊,心中竟全是紧张。朱雀清了清嗓子,声音依旧哑的不像话,“萧华容。”
  萧华容,扶星呆了片刻,一时脑子竟有些转不过来,傻傻的抬眼看向朱雀,“萧华容不是朱雀楼的楼主么?你与他同名?”
  萧华容又咳了两声,道,“我就是萧华容。”
  扶星不大明白,“可你方才说你不是朱雀楼的人。”
  萧华容伸手揉乱了扶星脑后的头发,又将那乱糟糟的头发放在指间轻轻梳理着,道,“恩,我不是朱雀楼的人,我是朱雀楼的楼主。”
  扶星:“……”
  天色透亮,历代君王生辰的夜宴,因了北陵君王白昭的习惯,改在了白日间,最明快的时候。
  笙歌浅响、乐舞相彰,金殿中各国使臣并北陵权贵言笑晏晏,十分快活,高台之上,北陵君白昭与王后叶倾倾并了几位夫人端坐,正相互举杯,眉间笑意连连。南燕使臣,将军钟离唤于高台下将那北陵后宫中的各位嫔妃细细看了一周,竟并未见着自个儿要见的人,心中暗自疑惑,低低的与身侧的随从吩咐了几句,那随从便悄然往殿外移动,然还未移出三步,忽而——
  殿内歌舞声骤歇,门口处白衣似仙的女子稳稳的端着四四方方的大盒子,缓缓的踏进殿内,她走的并不快,却是一步一步向高台前行,有些经历过半年前宫变的臣子心中突然咯噔一下,这女子走的这几步,实在像极了半年前推开金殿大门提着剑踏上高台的钟离王后,甚至连眉间的神态都是惊人的相似。
  她身后跟了位俏媚的小婢子,婢子手中端了一碗不知何物熬成的汤。
  她行至高台前,却并未向半年前钟离王后那般踏上高台,她在高台前恭谨的跪了下来,将手中的盒子平平稳稳的举过头顶,口中音语淡淡,不辨喜怒,“君王生辰,妾携礼来贺,恭祝君王福如东海,安宁康健。”
  座上的北陵君微怔,大笑起来,边吩咐一旁的近侍将礼盒与小婢子手中的汤接过来,边叫跪在高台下的女子起身。又似是要像众人展示他对她的宠爱般,也无需试毒便端了那汤喝了两口,抬头瞧着她笑道,“爱妃好手艺。”
  那女子似含羞般低头,“多谢君王赞赏。”
  白昭身侧的王后看着近侍手中的盒子,笑的十分谦和,“看这盒子便就知道宁妃这礼脱俗,能叫君王欣悦。不像本宫与众……啊——”
  后面的话,被一声惊叫替代,台下众人抬头,还未看清是怎么回事儿,近侍手上的盒子便就已经“啪哒”一声落在了地上,里头滚出个圆滚滚的东西来,高台上有姜妩夫人此类眼尖的女人早已“啊啊啊”的叫起来,叫声比方才王后的叫声要惨烈些。待那东西哗哗的滚下高台,台下一些权贵女眷也都忍不住尖叫起来。一时间金殿内叫声连连,十分刺耳。
  钟离唤坐得离高台近一些,打那东西滚出盒子起,他便看出那是个人头,一个睁着眼的人头。他突然弯了弯嘴角,他就知道他钟离唤的妹妹怎么会再次那么轻易被台上那个负心的男人骗进后宫,她果真他的妹妹。
  惊叫过后的金殿一片死寂。
  白昭于高台上狠狠盯着台下唇角微翘的扶星,脸色阴郁难堪,大有风雨欲来之势。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他低头看了一眼方才她给他呈上的汤,惊道,“你方才给孤王喝的是什么?”
  扶星笑了笑,表情竟有些无辜,“君王竟认不出么?妾费了好久才发现这世间最好的汤,便是人心汤。据说可教人长生呢,君王不喜欢吗?”
  “人心汤?”白昭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指了指地上的人头,“是他的?”
  扶星撇撇嘴,轻笑道,“君王眼神不差,也不枉阿棣在你手下劳苦这些年。”
  白昭似是站不稳当,身形一晃,勉强扶住桌子,抬手指着她,“你这毒妇!你怎的能这般心狠!他与你……”
  扶星皱了皱眉,又笑起来,“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那你便更该知道,我的狠毒远不及你的十分之一。你当日放那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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