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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剑底扬尘-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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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出这是地底的密室,还以为是阁楼呢?  
室内悬了两盏明亮的纱灯,壁根下装了两个大铁环.其中一个大铁环,扣住了色魔的脚  
镣。  
色魔的脚镣重有三十斤,气门已被制住,这位一代淫妖,一时大意后悔终生。  
曾梅并未加铐镣,瑟缩在壁角发愁。  
男女两囚犯皆已更了干净的衣裤,曾梅穿的是又宽又大的男装,状极可笑,‘披散着仍  
有水气的及腰长发,不男不女神色萎颓。  
室中无一长物,所有的人皆席地而坐。  
方士廷仍戴了鬼面具,安坐出在板上阴森可怖。面具掩住了他脸上的表情,他嘿嘿冷  
笑,向色魔说:“侯天祥,你知道你的结局么。”  
色魔也冷冷一笑,说:“当然知道,我侯天祥岂是怕死的人?”  
“你想不想死?”  
“当然不想死,但你如果认为侯某会向你讨饶。快死了这条心……”  
“在下还不想要你死。”  
“那是你的事。”  
“你如果想活,咱们商量商量。”  
“哼!侯某一世之雄,你休想在侯某身上打主意。”  
“这是在下的事。你这一辈子到底糟塌了多少女人?”  
“一千八百不算多。”  
“你这辈子已活得够快活了。”  
“所以侯某死而无憾。”  
“真的?”  
“怎么不真?唯一遗憾的是,栽在你这无名小卒的暗算下,委实不甘心。”  
“你死有余辜,栽在谁的手下还不是一样。”  
“你用的毒比侯某还要歹毒,还要缺德。侯某认栽,说吧,你是谁调教出来的门人子  
弟?”  
“反正你要死了,何必多问?”  
“如果侯某所料不左,你定是行疫使者的门人。行疫使者名列乾坤八魔,侯某栽在他的  
弟子的手中,委实心中不甘。”  
“你没有死在妇人女子之手,已是万千之幸了。”  
“哼!妇人女子谁能杀我?”  
“再问你一声,你真不想活?”’  
“侯某绝不贪生怕死。”  
方士廷整衣而起,冷笑道:“既然你不想活,在下成全你就是。”  
木门倏开,进来了一名鬼卒,手托一只朱红托盘,上面搁了一把牛耳尖刀,欠身奉上  
道:“恭请方爷吩咐。”  
“将刀奉给那位姑娘。”他挥手说。  
“遵命。”  
托盘到了曾梅身前,曾梅脸色一变。  
他淡淡一笑,说:“色魔交给你了,如何杀他是你的事。”  
曾梅怎敢杀人?恐惧地向后退。  
他嘿嘿笑,又道:“想起受辱的情形,你便有勇气杀他了。难道说,你真对个蹂躏了干  
百女人的色魔动了真情么。”  
曾梅一阵羞愤交加,屈辱的感觉涌上了心头,粉脸泛青,银牙一咬,一把抓起了牛耳尖  
刀。  
“对了,这才象话。”他赞许地说。  
曾梅执刀向色魔走去,一触色魔目光,只觉心中一震,脚下迟疑。  
方士廷哼了一声:“不要顾忌他的眼神,目下他已经无能为力,只剩下些许余威,你不  
要看他的眼睛就好了。先在他的身上刺了一刀,他便任你宰割了。”  
曾梅却退了一步,她的定力毕竟差得太远。  
方士廷大踏步而上,拔剑说:“好吧,我肋你一臂之力,先弄瞎他这双色眼,再任你剐  
他。”  
色魔脸色一变,生死关头,贪生的念头,终于克服了不怕死的气概,厉叫道:“且慢!  
阁下不是不想侯某死么?”  
“不错,但你却希望死,在下只好成全你了。”  
“如果在下不想死呢?”  
“你当然死不了。”  
“这……有何条件?”  
“当然有,要买命,岂能没条件?”  
“你愿意谈条件,好现象。”  
“这……你说吧。”  
“侯某不一定会答应你的条件。”  
“不答应决不勉强,反正命是你的,你不要命,谁也不能勉强。”  
“你说好了。”  
方士廷收了剑,冷笑道:“在下要你传授迷魂魔眼,换取你的性命。”  
“什么?你……”  
“你的性命,交换迷魂魔眼。”他大声说。  
“你想得真不错,哼!”  
“你不愿意?”  
“你杀我好了,要迷魂魔眼,万万不能。”色魔倔强地说。  
“哼!人要活不是易事,要死却太容易了。天下间望你死的人多如桓河沙数,不希望你  
死的人却屈指可数,你活着是一大祸害,杀了你功德无量。在下不自命是侠义英雄,与你无  
仇无怨,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那你为何不放我?咱们交个朋友。”  
“我不要你这种朋友,在下也不要朋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既然落在我手中,对  
我没好处,我为何要放你?擒虎难纵虎容易,放虎归山我何必那么傻?杀了你永远除后患,  
睡觉也感到香甜平安……”  
“阁下,迷魂魔眼学习不易,你认为简单么?”  
“天下无难事,易习不值钱。”  
“没有一年半载的工夫,万难领会其中奥秘。”  
“在下有的是时间,一年半载小事一件。反正是你的自由。在下并不急,急的该是你。”  
“这样吧,在下传你最容易但却最宝贵的房中术,侯某对此学有专精,保证你百战不  
疲,从中采补可以返老还童,春青永驻。”  
“在下不学这种缺德玩意。”他斩钉截铁地说。  
“你……”  
“我要迷魂魔眼。”  
“侯某不……”  
“不你就死,在下先弄瞎你的眼睛,再传信江湖,公开将你标售,谁出价最高,在下便  
将你卖给他,你的仇人满天下,要将你食肉扒皮的人千千万万,想将你卖三五千两银子绝无  
困难,甚至……”  
“你……你不能如此待我……”  
“他的剑尖徐伸,冷笑道:“在下无所不为,见钱眼开,你就认了命……”  
“我给你黄金万两买命……”  
“你?你给我一千万两黄金,在下也毫不考虑。”  
“在下传你房中术与青春秘诀……”  
“不要。”  
“给你太虚浮香的配方……”  
“不要。”  
“再赠送化尸金九的配方……”  
“不要……”  
“你……”  
剑尖已到了色魔的右眼前了,方士廷语音冷厉:“在下不再给你活的机会……”  
“且慢!”  
“在下不再与你浪费唇舌……”  
“侯某答应了”色魔颓丧地叫。  
“在下得考虑你是否有诚意……”  
“候某千金一诺。”  
“好吧!一言为定。”  
“成功之后,你放侯某自由?”  
“方某也是千金一诺。”  
“好,侯某信任你。”  
两人谈成了交易,曾梅却突下杀手,冲上就是一刀,扎向色魔的胸口。  
方士廷一把扣住她持刀的手,向外一振,“蓬”一声响,将她摔倒在墙角,冷笑道:  
“小丫头,轮到你了。”  
曾梅跌了个七荤八素,但依然倔强地向侧扑出,去拾取抛脱了的牛耳尖刀。  
太慢了,刀被方士廷一脚踏住了;  
她赶忙抢先进击,长身就是一掌,劈向方士廷的丹田要害。  
“噗”一声劈中了,如中败革,震得她掌骨欲折,痛澈心脾。  
她的左手疾升,急抓方土廷的鬼面具。  
手被方士廷抓住了,将她贴身抱住。抱得结结实实,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向她冷笑  
道:“你这小泼妇野得像一头猫,我得剪掉人的猫爪子,免得你再撒野。哈哈!抱住你之  
后,你动不了啦!”  
她动弹不得,泪珠双流,哭泣着叫:“你杀了我吧,请放过我爹爹。”  
“我为何要杀你?”  
“你……我愿意替你做任何事,只要你放过我爹。”她绝望地哀伤地叫。  
“你愿为奴为婢?”  
“我愿。”她颧声答。  
“我要将你送至鄱阳水寨卖给他们他寨妓。”  
“只要你答应饶了我爹,粉身碎骨我亦无怨。”  
“我不要你粉身碎骨,在下已和四海神龙联手,他派人至南昌替在下报仇,在下将女子  
金帛送给他。”  
“我不管你们勾结的事。”  
“你向外走,鄱阳水寨的弟兄正在候信,他们会将你带走的,出去。”方士廷指着门外  
叫,将她放开。  
“你答应饶恕我爹了?”  
“在下不曾答应任何事。”  
“那……你……”  
“你爹的生死,目下言之过早。至于你的生死,要看你自己造化了,出去。”  
“方爷……”她跪倒哭叫。  
方士廷举手一挥;进来了一个鬼卒。  
“方爷,小的敬候吩咐。”  
“把这小女子押走,先放在囚室,等我办好事再决定何时方让他们将她带走。”  
“小的遵命。”  
鬼卒擒住了曾梅的双手,用牛筋索反绑妥当,方将又哭又闹的曾梅拖走了。  
她被丢入一处小小的囚室,里面有一个鬼卒,一言不发便给了她一掌,将她击昏了。  
鬼卒将她用油布包起,出室进入风雨中,往进茅屋的右侧小囚室内一钻,解去油布并松  
了绑绳的结,重新上绑,绑得不松不紧,方掩上门走了。  
不久,她悠然醒来,囚室窄小,伸手不见五指。  
求生是人的本能,她开始利用黑夜挣脱了绑绳,不久便恢复了自由,不由心中狂喜,心  
想有救了。  
草编的绳捆不住人,她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出路,钻出草门一看,外面灯光幽暗,右首是  
堂屋;两侧则可依稀看到两排大木龙。远处射来的幽暗灯光像是鬼火,似乎可嗅到一丝香  
味,猜想中间那一丛火星是信香,上面可约看出是一座供案哩。  
左侧数尺是柴门,关得紧紧地。  
不见有守卫的人,似乎不见有人影。门外传采的风雨声清晰入耳,雨仍下个不停。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想。  
正想推开柴门外出,却又心中一动,忖道:“我何不四处看看?夜深了,怕什么?”  
她胆气一壮,不出门反向里走。  
当她看清木囚笼中第一个人时,只吓得汗毛真竖。囚笼中共囚了四五个人,第一个人便  
是铁背苍龙,架在笼中浑身冰冷,像已死去多时,尸体却如生,并未腐烂。  
神位上刻着的是翻江鳌,画像十分传神。  
她毛骨悚然,壮着胆进茅屋。  
里面的布局与前一进院相同,囚笼中也囚了五具尸体,第一具是出山虎。  
神案的画像是一个女的,是一个年轻小姑娘。神位上刻的是:  
“湖广燕姑娘小敏之灵位。”  
每一进的囚笼,尚有六七处空位,皆已预先挂起名牌,写得明明白白。前进的左首第一  
处空位中,赫然有飞虹剑客曾巩的名字。  
第三进第一处空位,名牌上写的是金弓银箭柳青青。  
她必须离开,必须逃回家中通风报信,刚拉开柴门,尚未钻入风雨中,脑袋便挨了一  
击,立即失去知觉。  
次日黎明时分,她悠然醒来、发觉自己正处身在一座小亭中,雨仍在浙沥沥地下,四周  
是荒坟,野草,松柏,白杨林。  
原来她身在城南的坟园内,百十步外,正是的铁背苍龙的祖坟所在地。  
“老天!我……我是在做梦不成?”她讶然叫,火速爬起。  
当然不是在做梦。身上被打处还在隐隐作痛,浑身水气未消。  
唯一可疑的是,她怎会睡在亭子里?  
身上所穿的衣裤,仍是被换上的,不是她原穿的衣裙,这是强而有力的证据,昨天的遭  
遇决非做梦。  
首先令她耽心的是,自己是否受到污辱了。但浑身上下了无异状,徐了被殴处隐隐生痛  
之外,别无所觉,她心中稍安。  
她看清了四周的景物,立即撒腿狂奔。  
一座荒坟的草丛中,方士廷盯着她远去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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