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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锦屏春暖 作者:欣欣向荣(晋江vip2013-04-30完结,豪门世家)-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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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孙郎中过来给宛娘瞧脉,瞧完了,梅鹤鸣便把孙郎中唤到了前头,问他求个育子方,孙郎中便道:“祖上倒是传下个育子方,百试百灵的,只公子若想求子,除了这方子上的药,却还要依着小的法儿行事才成。”
  梅鹤鸣听了笑斥道:“家祖上到底传了多少百试百灵的方儿来,爷记着,上回跟这次一样说词的。”
  孙郎中道:“千金方跟育子方可不是互通的吗,小的祖上专瞧妇脉,倒积下了些灵验方子,传到手里已是几代了。”
  梅鹤鸣挥挥手道:“莫要这里念孙家的家谱,快快说来,怎生个法子?”孙郎中道:“小的这个法儿少不得要委屈公子几日,便是跟奶奶的行事不可过勤,三五日最佳,且每次尽量不让精水外泄,只不过奶奶这几日虽好些,身子尚有些虚寒之症未解,待调养些日子,爷再按小的这个方儿用来,过不多久,必然得子。”故此,梅鹤鸣生生的忍了下来,倒是错有错着,勾起了些宛娘的好感来。
  话说时光飞速,转眼便是寒尽春回,过了二月二,便微微透出些春意来,宛娘起来梳洗的时候,梅鹤鸣已不见了影儿了,吴婆子道:“前头铺子里的伙计一早来了,说铺子来了个当稀罕物件儿的,掌柜不敢私断,打点伙计来讨爷的示下,爷这才忙忙的去了,临走见奶奶睡的香,不让吵了奶奶,想着这会儿也该家来了。”
  宛娘点点头,刚收拾停当,梅鹤鸣便回转了来,见宛娘今儿穿的分外鲜亮,柳绿的对襟儿袄,水蓝织金的挑线裙儿,堆鸦似的头发挽起,戴着家常的银丝髻,除此并无旁的花翠,只一对白玉般的耳珠上垂着两只明晃晃的珍珠坠子,更衬得脸儿似银盆,眼如水杏一般,红扑扑两腮儿间樱唇如珠,唇角微微上挑,倒仿佛天生便噙着笑意一般,直把梅鹤鸣瞧得,恨不得立时便把她按身下。
  想起哪个育子方,回身吩咐道外头使去请孙郎中过来,连前带后,可都养了半个月了,若还虚,他可也忍不得了。
  笑着过来挨宛娘身边坐了,道:“今儿穿的这样倒颇应景,只这会儿外头还有些冷呢,草也没返青,待过些日子,进了三月,爷带去郊外踏青,也省得成日憋屋里,回头闷出病来。”
  宛娘侧头瞧着梅鹤鸣,她还说经了上回的事儿,梅鹤鸣不会让她出门了,梅鹤鸣见她瞧着自己,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流光溢彩的,越发喜欢上来,低头亲了她嘴一下道:“这么瞧着爷做什么?”手臂圈过去把宛娘抱怀里,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摩挲了几下,从袖中取出一物套她的手腕上,举起来端详半晌道:“据说这胭脂暖玉有护体温养血脉的功效,最是个难得的稀罕物件儿,常戴着它,日子久了自有好处,且的宛娘腕白如玉,映着这鲜亮的胭脂色,真真好看。”攥着宛娘的胳膊就不舍得松手了。
  宛娘也觉得好看,润泽如脂,滑腻非常,戴手腕上有些温温的触感,且那鲜亮的淡红色,真仿佛侵染了胭脂一般,倒从来未见过这样的玉镯,想来该值不少银子,想着便要褪下来道:“还是收起来的好,回头磕碰了岂不可惜。”
  梅鹤鸣忽的轻笑出声:“的宛娘倒是个小财迷,磕碰了爷再去寻,只天下有的东西,宛娘要什么,爷都能寻来,宛娘可知爷这一片心吗?”
  宛娘一张小脸微微有些发烫,推开他些,叫摆饭上来,梅鹤鸣也不强她,横竖他怀里呢,况且他夜能觉出宛娘的变化,比起之前为了出逃对他虚情假意的应付,如今的宛娘仿佛有了几分真心。
  一时饭毕,孙郎中也到了,宛娘本来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病,想来就是那日着凉感冒,加上有些过敏,哪用得着这样三天两头看病,却拧不过梅鹤鸣。
  孙郎中诊了脉便去了前头,梅鹤鸣忙问:“如何?”孙郎中点点头道:“无妨了。”梅鹤鸣大喜,赏了他一两银子出去,瞧了眼外头的日头,又盯着架子上的西洋钟看了半日,只觉今儿的时辰怎过的这般慢。
  眼瞅着快晌午了,周存守忽使捧了贴儿来,邀他去聚仙楼吃酒,梅鹤鸣想着,昨个便推了他一回,今儿若再推,却过不去情儿了,左右家无事,若这会儿他回后宅要跟宛娘缠磨,定然不应他,莫如出去混几个时辰,倒更快些。
  想着这些,便接了贴儿,换了衣裳出门去了聚仙楼,聚仙楼的点心做的甚好,满青州府都是出了名儿的,梅鹤鸣惦记着宛娘,让掌柜的包了一盒点心送了家去,才上了二楼。
  临窗的雅间里周存守孙元善几个俱都到的齐全,见着梅鹤鸣,周存守笑道:“兄弟还说今儿又请不动哥来,也不见哥去商谈什么买卖,成日家里却有什么趣儿?”
  梅鹤鸣道:“倒是个无事忙,成日不着家的,就不怕家里的妻妾怨愤与吗?”这话说的周存守乐了:“若是旁说兄弟这话还听的几分,哥说出来倒勾发笑,哥府里的妻妾比兄弟不知多多少,如今可不连哥的面儿都见不着了,日日守着空房,若怨愤起来,哥后宅里早就怨气冲天了。”
  一句话说的梅鹤鸣也乐了,孙元善道:“哥不知道,城西那边新开了个小倌,里头有个叫陈官儿的,啧!啧,哥是没瞧见,擦了脂粉扮上样儿,管保谁也瞧不出雌雄来,一身皮肉比明月楼唱的那几个粉,头都细粉呢,他这几日夜夜宿那边儿,恐连回府的路都记不得了。”
  周存守呵呵一笑:“哪知道他的好处,比那些妇不知道强多少,**蚀骨,美处难言,今儿叫了他来,给哥相识相识,不光皮相好,会唱南戏,扮出小戏唱来,声腔儿身段儿,样样拔尖。”
  说话儿间,只见帘儿一掀,进来个十三四的小倌,冷眼一看,倒真比个女孩还清秀几分,头上插了一支赤金桃花簪,身上穿了一件嫩色轻粉的缎袍,腰间束了织金腰带,下头垂的如意镶着青玉的荷包,梅鹤鸣曾周存守身上见过,可见如今正好呢,把这个都与他了,手里拿了把洒金扇儿,走起路来跟个女子一样摇摇晃晃,更显出几分妖娆情态。
  到了席上各自见过礼。便坐周存守边上,那眼风不住的来扫对面的梅鹤鸣,被周存守瞧眼里,手摸到他腰间掐了一把,道:“倒贪心,怎么?又惦记上们梅公子了?莫想他的账,如今他有个心肝子肉一样的宝贝儿呢,成日揣心窝子里头,哪会瞧上,好生伺候的爷舒坦就罢了,今儿他来了,正好考较唱的南戏,梅公子可是这里头的真佛,糊弄们几个还罢了,他却糊弄不去的,快唱一个来,让们梅公子好生指点指点?”
  陈官儿道:“爷刚头使唤小的过来,只说吃酒,便没带那些劳什子的家伙,空口白牙的唱来,哪里听的入耳?”
  周存守道:“莫推脱,不妨事,便清唱一个来听又怕什么?”那陈官儿没法儿,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立住,拿捏起身段,唱了一段西厢,身段轻软,声腔婉转倒真真不凡。
  梅鹤鸣不由道:“唱的确好,怎会唱这个?是南边的吗?”周存守却搂他腿上,亲了个嘴道:“莫跟抢,们俩如今正好呢。”说着,吃了口酒,嘴对着嘴哺那陈官儿嘴里,亲密处自不避……
  梅鹤鸣不大好男风,只笑着吃了半日酒,待吃的差不多了,周存守便邀几去小倌馆里乐一乐,梅鹤鸣哪里肯去,寻了个由头家来,也差不多到了掌灯时分,径直往后头来了。
  一进屋,宛娘嗅到他满身酒气,不禁皱紧了眉头,煽了两下问他:“怎吃了这许多酒?”梅鹤鸣把衣裳脱了递给她:“没吃多少,只不过味儿大些罢了。”使备水洗澡,忙忙的让摆饭,吃了饭就使唤吴婆子去薰被铺床,收拾停当,挽着宛娘的手上了床榻。
  放下锦帐,便来扯宛娘身上的中衣,宛娘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梅鹤鸣搂她自己怀里哄道:“爷的亲亲,这可都快两月了,再这么下去,爷那物事可真成个废物件,如今爷的心就差掏出来给宛娘瞧了,宛娘还怕什么,依了爷,日后爷必不会负心……”凑上来砸吮宛娘的小嘴……
  宛娘闭上眼,手一松,任他解了衣裳褪去亵,裤,摩挲她的身子,梅鹤鸣撑开她的腿儿,用手去探那出入之处,一指探入,宛娘不仅皱着眉嗯了一声,这一个多月没行云,雨,这花,径仿似又紧了许多……
  梅鹤鸣怕她害疼,手指缓慢出入,等她略适应些,□间分出蜜,液来,才又探入一指,如此反复,待宛娘眉头略舒,才挺身进入……




☆、61章

  或是抵触心理消弱了些;更或是梅鹤鸣着意温柔绸缪,这一夜宛娘虽觉仍有几分不适;但比起之前强多了;至少不再一味疼;末了尚生出些微妙处,心下暗觉疑惑。
  梅鹤鸣自然更觉舒爽,那滋味畅美难言,竟是自打识了**乐事之后;头一遭领略了其中真趣,始信古之言,这帐中枕席风月之事;若放了心意里头;两情相悦了;才得一个**和谐。
  虽折腾了一宿,至晨起时仍觉浑身说不出的爽利,只宛娘却疲累已极,睡了个实,梅鹤鸣轻手轻脚起来,生怕吵到宛娘,缓拢锦帐,出去外间里梳洗换衣裳。
  刚收拾停当,前头传话进来说:“孙大到了,正前头书房里候着爷呢。”梅鹤鸣点点头,孙元善倒是个少见来的,想来不定有什么事,不然,也不至于大早起就过这里来。
  想到此,回身吩咐吴婆子:“小心看顾着奶奶,若醒了使前去知会。”便迈脚出去了,吴婆子心里头暗念了几声阿弥陀佛,这都多长日子了,今儿终是让爷偿了心愿,自此和顺美满可期了。
  进去瞧了一趟宛娘,便外间里守着不提,再说梅鹤鸣,到了前头书房,孙元善迎上来唱了个喏道:“这都什么时,哥才刚起身,可见美如玉,芙蓉帐暖,日头高起也顾不得了。”
  梅鹤鸣听了,不禁笑了笑道:“这张油嘴儿,什么话到了嘴里偏就十足刁钻起来。”问他可吃了早上饭,孙元善嘻嘻一笑道:“昨儿哥摇席破坐的走了,们几个便去了陈官儿那儿,受用了周二哥一夜酒,哪里曾吃的什么,不过一肚子酒罢了。”
  梅鹤鸣道:“没吃便说没吃,倒累赘出这么的些没用的话作甚?”吩咐书房里摆了早上饭,两吃罢撤下去又上茶来,梅鹤鸣才道:“一早来寻有什么事,这会儿可该说了吧!再不说,也不听了。”
  孙元善叱一声乐了:“就说哥最是个听弦歌知雅意的,弟这里是有一件事要求哥个情说说。”梅鹤鸣道:“莫要唠叨快快说来。”
  孙元善这才说了,原来这孙元善住的府衙后街上有一个酸儒,叫李番的,屡考不第,只得回了家乡青州府来,好家道还算殷实,不想两年前却遭了天火,一把火把家里的房子家产烧了个精光,父母家仆俱葬身火海,只他一个,因赴朋友之约出外吃酒,却吃了个酩酊大醉,故此耽误外未曾回返,倒得了一条命手,可惜除了身上一身衣裳,几两散碎银子其余家计全无。
  便只得如今王家巷后头的花墙子街上吝了夏家外头一间房子胡乱住了,这夏家的老爷原是跑南北做绸缎布匹生意的客商,赶上旧年发水,船河中翻了个,满船的货不消说了,只他侥幸得一命已是不易,却坏了本钱,一病不起,便耽搁这青州府里,却有些个运道,得了个寡妇的继,招赘他进门,满满家私都白送了给他。
  过后重整本钱,买卖收拾起来,就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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