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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穿越之弟弟是狼.穿越之月满东宫 作者:七筒(晋江vip2014-12-17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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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军中还有事情,确实也不能守着她。元襄握着她的手呆了一会,看她喝了药又用早膳。
  元佶道:“我没事,你去吧。”
  元襄也只得去了。
  晚上他照例往元佶房里钻,摸上她床。
  元佶生病了,元襄也不忍心再弄她,只是脱了衣服抱着她抚摸。她身体光滑而暖热,摸着真舒服。
  元佶对他提不起羞耻心,她懒懒的不动弹。元襄手在她衣服里抚摸,将她身体里里外外细细探索了个遍,两人身体几近赤/裸的贴在一起,元襄摸一会儿停一会儿,时不时的同她接个缠缠绵绵的热吻,又热情四溢的拿自己嘴唇去亲吻她全身。
  元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她不反感元襄,大概是因为他年纪小,漂亮,干净,浑身洋溢着年轻男孩子特有的火热阳光的气息,实在让人无法将之于肮脏龌龊之类的词汇联系在一起,元佶不讨厌他的亲昵亲吻,甚至喜欢他黏自己。她对元襄那种带着明显性/意味的抚摸却没有什么感觉,大概是天生的不敏感。
  她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自己这辈子也没指望再嫁人,孤守空闺实在寂寞,她现在已经开始感受到了。
  元襄跟个狗似的在她胸口拱,元佶拍了拍他光/溜溜的翘屁股:“还没玩够?”
  元襄身体弹了一弹:“不要打,疼的,可以摸。”
  元佶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他背。
  男人生这一身油光水滑的好肉也是不容易,他跟个女人似的光滑,身上连汗毛都不怎么有,肌肉却是结实的,手感是真的好,饶是元佶也有点爱不释手。
  洛阳春天来的晚,三月里桃花才刚打苞。一场春雨刚过,又是倒春寒,百姓们刚换了春衫就又套上了厚棉袍子小皮帽。
  元襄踏进殿门,元佶捧着碗喝药。
  她脸色很苍白,原本就瘦,手指头细长的只见骨头,背上披着小袄,腿上搭着团花锦的小毛毡。听见元襄进门的脚步,她抬头去望,笑道:“穿这么薄冷不冷?过来坐。”
  元襄晃晃荡荡的身架子却只穿了一件极薄的翻领胡服,红黄图案的花纹织染,颜色煞是鲜艳。他将手里的桃花交给宋碧,让她插到瓶子里,高兴蹦到床边去,像个大猴子。
  很精神很漂亮,元佶眼睛很愉悦,伸手摸他胳膊。
  他胸前鼓囊囊的,脖子领口探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雪白的毛粉红肉垫,可爱极了。
  元襄小心翼翼捧了只巴掌大的小猫咪出来。
  元佶病了几月,骤见这生机勃勃的活物,当真高兴,捧在怀里摸了又摸。
  元襄道:“它没病,养的很干净的,我带来给你玩。”
  这小猫咪还怕生,弓背炸毛竖尾巴,一碰就挠人,元佶还是交给宋碧带下去,给它弄个窝。舍不得放远了,特意让宋碧把窝放在床下。元襄看小猫睡下,又看宋碧退出去,关上门,这才转向元佶,伸手抱住她,惆怅道:
  “你要病到什么时候啊?我都要受不了了。”
  元佶敛着眉眼道:“我生病,你有什么受不了的?”
  看他失落委屈,又打了精神,掐他脸笑道:“你看你气色这样好,脸蛋子嫩的,可以直接切了蘸酱吃了。”
  元襄握着她手贴在脸上,头抵着她额头傻了吧唧笑。
  他不大听的懂元佶的话,却能感觉的到她的温柔和爱意,他由着她抚摸。
  元佶这病有两月了,她估摸着是肺炎,这个时代医疗条件太差,一个小小的伤寒几乎要了她命。
  元襄手指缠绕着她头发玩,一面惆怅她病总不好,想摸不能摸想碰也不能碰,一面又享受跟她独处的时光,恨不能再多一点再久一点。他絮絮叨叨的跟元佶说朝廷的事说军中的事。
  如今朝中贾氏已经倒台了,贺兰忞录尚书事,却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他有点高估自己的实力了。
  不论是朝廷还是地方,都完全没有按照他以为的那样支持他。他虽有兵权,然而朝堂上的威望还差的远,甚至不及贾后有号召力。贾后怎么说也还是皇后,掌朝摄政也名正言顺,他而今站在朝堂发号施令,却总有点气氛不对,不像那么回事。
  太有点乱臣贼子的架势了。就算他自己不承认自己是乱臣贼子,但天下人好像都觉得他是乱臣贼子。
  这是个很危险的局面,乱臣贼子不是那么好当的,成了曹操的只有一个,成了董卓的却扫地都是,更别说贺兰家不止他一个王爷,要真杀起来,他哪有本事以一敌百。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还是要锁的节奏

☆、第48章 斥责

  眼下朝局还不明;贺兰闵能不能挑起大梁还难说;元佶看他的状况实在是有点窘迫;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诛贾后一事中她已经搀和的有点太多了。朝中都知道她跟宫中刘太妃是一系;贺兰萦现在也亲近东宫;元襄在北府军中声望日上;刘信也有点投靠东宫这边的意思;枪打出头鸟;尤其是现在局势难料;元佶实在不适合太出风头。
  她索性也就借着生病的机会在寺里休养。每日除了问候贺兰瑾的功课,便是逗小猫玩。
  这小家伙脾气大的很;见了人就炸毛;谁也不给摸;唯独喜欢跟元襄玩。庾纯崔林秀等人过来它也喜欢,直往膝盖上跳,
  不但傲娇高冷还非常有节操,元佶也是不得不服,啧啧道:“智商高啊,还会分公母。”
  元襄认真道:“它很聪明的,它是一只母猫和一只野狐狸生的,那只狐狸老往军营里钻,后来就下了这个小崽子,只生了一只,别的猫一窝都生好几只。”
  元佶表情很*:“你一定在逗我。”
  元襄看她不信,便给她描述起了野狐狸的长相:“我是说真的,那只狐狸有大狗子那么大,浑身白的,头顶上还长了一撮瓦片形的棕毛……”元佶看他煞有介事十分好笑,招呼他贴近过来。
  “你知道许仙和白素贞么?”
  元襄老实摇头:“不知道。”
  元佶兴致勃勃开始给他讲白蛇传。
  元襄指着她道:“你,许仙。”又指自己:“我,白素贞。”
  元佶面瘫脸:“为毛我不是白素贞,白素贞美死了,她是我童年的女神……”
  元襄乐的牙不见眼:“因为我想当你的白素贞~”
  元佶给他那傻样气笑。
  元襄一高兴就发骚,猴上身要搂她:“佶佶……”元佶抽他手:“有点正形!”元襄却是全不怕她,自顾自的上手,他脸皮厚到了一定的境界,就算元佶板着脸不高兴他也能完全无视自个沉醉,很是会自得其乐。
  宋碧守在禅房外,听见他两人说话也笑,到后来说笑声渐渐低了,动静越发暧昧,细细的呻/吟声幽幽的透入耳膜。
  宋碧听的脸上微微发热,没防着崔林秀大袖招摇的拾阶上来。
  慌慌张张去拦:“太子妃正在午睡,我先替大人通报一声罢。”
  崔林秀狐疑的打量她,嗅到了一点不明的味道,他往屋里探眼看了看,只看见珠帘隐动,帘内仿佛有人。
  他顿时皱了眉:“太子妃在见谁?”
  宋碧回答道:“元襄过来了呢,同太子妃正说话。”
  崔林秀脸色不大好,听到这话脸色更不好,没耐心等她通报,直接进去了,宋碧跟在后面连声道:“大人慢着些,我给大人先奉茶吧!”崔林秀正在气头上,回头训道:“你这丫头全没好心眼,整天正事不干一件,净会撺掇着使坏,出去。”
  宋碧给他骂的莫名其妙:“我哪里撺掇着使坏了啊……”崔林秀道:“我有话跟太子妃说,你出去。”
  崔林秀并不是外人,他跟元氏姐弟的关系宋碧是明白的,给他训斥的也委屈,不敢还嘴。
  香料的气息过分浓郁,元佶身体还有意识都懒倦昏沉,元襄得以将她搂在怀里胡作非为。元佶衣衫不整的给他压在身下,她脸色酡红,表情有种诡异的迷醉,元襄吻她她也回吻,痴痴迷迷伸了手去回应抚摸他脊背。
  崔林秀掀开帘子,提着元襄裤腰,将他扯了下来,丢到地上砸翻了小几。
  元襄正缠绵快活,哪有防备,一嘴磕到了铜兽镇席上,裤子撕成两半,屁股直接露出来。他跳起来怒了,指着崔林秀道:“你发什么神经!吃错药了,打我做什么!”
  崔林秀不理会他,往床边去看元佶,元佶正是个意乱神迷的表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崔林秀拍了拍她脸唤道:“醒醒!”元佶声音迷乱带着恐惧,胡言乱语唤道:“阿襄……”
  元襄连忙上去抱住她,打开崔林秀乱摸的手:“你不许碰她!”又婉转向元佶哄道:“没事,是崔林秀来了……”
  崔林秀给他这若无其事的样子气的打跌,指着元佶:“你给她吃什么了?!”
  元襄压着火气:“你别过分,惹恼了我咱们都不好看。”
  说完转过头去给元佶穿好衣服,柔声安慰道:“下次我再陪你。”
  崔林秀往桌前灌了两盏冷茶下去,刚平和了一下听到这句,额头青筋又跳了:“你还想下次?”
  元襄当着他,一件一件穿好衣服,崔林秀看他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就火大:“你长点出息行不行?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成天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就为这么点子破事来来回回的。”
  元襄道:“我听不懂,你别你直接说什么事吧。”
  崔林秀冷着脸道:“军营里的事,又闹开了,赶紧去吧。”
  他气大却也无法,元襄这小子什么地方都好,也肯听人说话,唯独这件事不许人置喙,谁说他一句他都要甩脸色。
  两人匆匆忙忙赶往军营去。
  北府军内部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激烈。刘信是寒门出身,军中的将领也多是寒人,唯独元襄不同,他算不得寒人,姐姐是当今太子妃,东宫在朝中颇有影响力,他自己是更元氏皇族,簇拥着众,而且手中握着部分兵权。
  贺兰氏的局面一天比一天乱,他在军中的地位就一天比一天上升了。
  然后北府军的将领还是刘信,刘信带兵多年颇有威望,军中支持他的人不少,这部分人就替刘信不平,很看元襄不顺眼。
  军中日益分裂,一半支持刘信,一半支持元襄,支持刘信的叫嚷着要回荆州,支持元襄的自然想留在洛阳干一番事业。双方矛盾日益加剧,发展到后来已经有点水火不容的意思。
  这次是有两个中级军官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各自叫了一帮兄弟打起来了。
  军中这数月间大大小小的摩擦已经出了好几十起,但是这次严重了,参与的人有上百,二十六人死伤。
  刘信将闹事的军官严厉处置了,元襄也就没吭声。
  刘信的态度却不明显,他为人保守,思虑深沉,并不爱显山露水,下面人虽然闹,他却一直打压着,当然,也就是表面。
  事情一直处理到深夜,元襄留在军中。崔林秀、还有十来个支持他的将领,喝酒议事。军官闹事本是他有意指使,但一直着意约束着下属把握尺度,不可太过,这次乃是个意外,也是矛盾到了一定程度不可调和了。
  有几个冲动的将领直接建议他杀掉刘信,这样那些闹事的人自然别无选择只能支持他,但元襄觉得这法子太冒险。
  杀刘信虽然不难,但若杀了刘信导致北府军分裂,这对他来说是得不偿失。
  而且刘信此人,胸怀不大。
  一个人有多大的胸怀决定了他能做多大的事业。有将军的胸怀,就是个将军,有帝王的胸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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