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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穿越之弟弟是狼.穿越之月满东宫 作者:七筒(晋江vip2014-12-17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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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刘信此人,胸怀不大。
  一个人有多大的胸怀决定了他能做多大的事业。有将军的胸怀,就是个将军,有帝王的胸怀,就是个帝王;若只有占领荆州的胸怀,不论多大的才能,那顶破天就能做个荆州刺史,因为再往上他就不敢。
  只有具有收囊天下之胸怀的人,他才能成为这天下的主宰。
  刘信只有个放眼荆州的胸怀。
  而元襄他是不怕的,他没有刘信的担忧。
  人取得了一定的成就,手中有了一亩三分地够吃,就不敢再去搏命了。而这一亩三分地对元襄,对他来说是不够的。远远不够,他要更多,更强,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他心中想要的东西。
  刘信若只有个放眼荆州的胸怀,便成不了他绝对的敌人。
  众将领散去,崔林秀待要走,又忍不住留了几步,同他说道:“我奉劝你还是收敛些,她怎么说也是太子妃,你自己不怕,便不为她想想?她一个女人,你难道想让她身败名裂被人不齿吗?”
  元襄送他到营门:“我又不会嫌弃她。”
  崔林秀道:“你能喜欢她多久?你能娶她?你自己一时快活了,以后转了身去娶妻纳妾,她背着一辈子不堪的骂名,就算你有本事能护着她性命,她将来还能怎么办?她就算跟了你,没名没分,别人眼中就是个淫奔之妇。”
  元襄生气道:“我会娶她,不会辜负她。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让我眼睁睁看她一辈子当个寡妇才是害人,没有男人疼没有男人爱,为了个有名无实的丈夫,一个死人守牌坊,鲜花一样的好姑娘都熬枯了。我是在给她投泉送津,你不要拿自己的想法去安到她头上,她不喜欢当那什么狗屁太子妃跟你们这些人算计来算计去,她就喜欢跟我在一起舒服快活。”
  崔林秀道:“听起来仿佛有理,说到底不过是你一面之词,她想嫁谁也不可能想嫁你。”
  元襄阴沉着脸:“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五岁的时候你就在打她歪主意,成天欺负她。”
  崔林秀骂道:“我跟她相好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混账小子,我好心好意的劝你你反倒怪罪我。”懒得再废话径自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崔萌萌哒,我造肯定有人喜欢他。

☆、第49章 下药

  崔林秀话如此说;心中却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元佶什么想法还难说;他不好贸然开口。
  他回了一趟寺里;元佶已经睡了。宋碧还在伺候着;见到他颇有些怯意,崔林秀将她斥责了一通:“你平日里跟在太子妃身旁伺候;不知道个好歹轻重吗?她一时犯个糊涂;你在一旁不劝止就罢了;竟然还助长她;当真该打!”
  宋碧给他骂的气也不敢吭。
  崔林秀并不进门,回东宫还有事;教训完直接走了。
  夜里;元襄回到寺中。细雨蒙蒙,他带着一身薄薄的体热和雨湿。宋碧见到他就冤屈的慌,好一通诉苦,又是抱怨又是恳求,元襄只听不见,吩咐她:“拿块毛毯子来。”“倒杯热茶来。”宋碧跺脚去了。
  这两人要往一块凑,她一个丫鬟能怎么办?除了把门望风管好身边的嘴真没什么办法。
  房中仍然是浓郁的香气,气儿比先前时淡了些,元襄道:“她下午做了什么?”
  宋碧伺候他把外袍脱下来,搭在屏风上:“没做什么呢,恹恹的只发呆,也不出去,晚上也没大吃东西。”
  元襄点头,打发她出去。然后往香炉里又投了两块香料。
  满屋的香气顿时又浓郁起来。
  元佶其实精神还好,就是懒怠,那熏香有隐微的催情效果,但不明显。
  元襄上了床去,享受的抱住她柔软的身躯。
  元佶想起白天他突然被崔林秀叫走:“出了什么事了?”
  元襄将事情告诉她,又抚慰她头发,道:“你不用担心,我自己能应付。”
  元佶点头:“军中的事情我也插不了手的。”
  她由着元襄拥在怀中,身体感觉轻松而温暖。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元襄,也知道元襄是谁,但这个知道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她心里明白眼下这样是很不合适的,但也就是明白而已。她的意识是松散而麻木的,聚集不起任何完整的念头。
  哪怕是崔林秀来闹了一场,她知道这事情严重,但也还是麻木,心中激不起波澜。
  黑暗中元襄拔开随身携带的玉色小瓶,瓶口对了她鼻端,使她嗅。元佶在熏香的引诱下精神松弛,意识不到应该拒绝他,本能的去吸。有种奇异香甜的芬芳,元襄含笑吻了吻她鼻尖:“喜欢不喜欢?”
  元佶伸了手摸他脸,爱/抚不已,脸颊脖子呈现出情动的艳红。
  她嘴唇红颤颤的煞是好看,元襄轻吮一下,而后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引她抚摸自己,同时专注的盯着她表情。
  元佶意/乱/情/迷,却仍然能感觉到内心的痛苦和羞耻,她脸颊通红不肯睁眼,元襄引她去碰自己男性的器/官,一面亲吻她,嘴里诱哄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们是一对,咱们做这种事天经地义,不要想,只要感受我。”
  外面的雨下的更密集了,水雾中透着冰冷的凉意,砭人肌肤。小猫从布窝中探出爪子来,冲着床上两人喵喵叫。
  得到了主人示意噤声的轻嘘,它又乖乖缩回去了。
  元佶情/动到极处,呻/吟声跟猫似的,元襄估摸着,这时候就是真睡了她她也是无能拒绝的,她发/情的模样简直*。但他控制住了没这么干,浅浅探弄了两下又退出来了,改用了手自己纾解。
  他拿了手帕擦去留在她腿上的污迹。
  元襄不敢触碰她的底线,也不大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除了这两样他是无所顾忌,用自己的嘴唇和手爱抚她全身。他倒不怕元佶,也不在意她怎么生气,反正生米煮成熟饭她跑不了,不过他还是心中隐约期待着她能真正心甘情愿为自己张开双腿,那才是真刺激。现在这样到底还是味道不够。
  半生不熟的青果子采下来并没有什么可吃,反而还糟蹋了东西,他决定忍一忍。
  过了好几日,崔林秀上寺中,宋碧道元佶在睡觉,他讶道:“都午时了,她还在睡觉?”
  宋碧为难道:“她最近身子不大舒服,昨日也没用晚膳。”
  崔林秀道:“叫太医了吗?”
  宋碧道:“太医说身子虚,开了几副药。”
  崔林秀往屋里去看她,元佶躺在床上两眼痴呆的,状况很不对劲。
  崔林秀怀疑她有点问题,探头唤她:“元佶?”
  元佶却很清醒,笑了笑招呼他坐,使宋碧奉茶:“你来了,军中的事情解决了?”
  崔林秀说了些话,元佶倒是口齿清楚同他对谈,思维也正常,除了精神虚弱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他就有些不解了。
  但他没呆到片刻,元襄过来了,看到他手往元佶额头上摸,顿时头上长角似的,崔林秀看他这架势哪里敢招惹,脸色也不好看,向元佶告辞。元襄送着他出去,崔林秀道:“你没给她使什么坏招吧?我怎么瞧着不对劲啊?”
  他其实是不觉得元襄敢使什么坏招,毕竟元襄对元佶是绝对没什么坏心的。
  元襄唬他:“你别整天打歪主意就好,我没你流氓。”
  崔林秀又给他气到了,又不好骂他,只得离去。
  元襄回到屋里,元佶见到他不说话。
  元襄搂了她道:“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元佶摇头,想挣开他的胸怀,这个念头只是个小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了一圈小小波纹就无力消散了。
  元襄还是自顾自的高兴,抱着她自顾自的欢喜,她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憋闷。
  元襄捧着粥晚乐滋滋的喂她,又亲亲热热的同她耳鬓厮磨说了好多话。
  他毫不见外的支使宋碧,宋碧应他的吩咐也只跟应元佶的吩咐一样,元佶心里又有点不舒服。
  宋碧怎么能那么听他的话呢?受了他什么好处?
  自己现在这么不像话,她也从来没劝过。
  元襄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的,最初只是她一时糊涂的退了一步,他便抓着了那次机会。
  趁虚而入,不容任何犹豫的控制她的精神。
  元佶连整理一下的时间也没有。
  夜里元襄故技重施又拿那小瓶给她嗅,元佶扭过头去,不肯再吸了。
  她心中大致晓得,只是聚集不起足够的精神来做一个决定。
  其实就在前几日,她对元襄还是有点犹豫的,两年没见,骤然他闯进门来,向自己诉说爱恋,元佶心中不是没有动容。
  她不是铁石心肠,看的出来他是真心真意,而且他的心意不是一两天,是很多年了。
  元佶甚至有点心疼想拥抱爱抚他一下,可怜又傻乎乎的小崽子。
  正因为感激动容,所以才给他钻了空子。
  这个人太可怕了。
  元襄看她不情愿,也并不强迫,老实乖顺的搂着她单只是睡觉。
  他讲起北府军中事,元佶专注听着,她做不了决定更大的原因是这个决定并不好做。
  她要拿元襄怎么办。
  如果元襄只是个无能小子倒好解决,她自信能收拾他。但是眼下他已经不是个无能小子了,他手里有兵军中有权,声望也日上,元佶不可能把他打一顿赶出门去,也赶不出去。而且元襄算是东宫的人,出于大局的考量,元佶也不能同他翻脸。
  来软的没用,来硬的不行。
  元佶只好由他搂在怀中。
  元襄的拥抱和亲吻让她很舒服,身体很舒服,但她心里在煎熬。
  她知道元襄给她搞的那什么香有问题,但是主张未定不想再被动,也只得装作不知道。
  只是白日里不爱在屋子里呆了,尽可能的去禅院外走。
  不在屋里里长待,确实不大会受影响。
  崔林秀原本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元佶状况一日比一日糟糕,他是真的忍不住了。这次上寺里又看到元佶病歪歪给元襄搂在怀里喝药,那情状只如一对小鸳鸯般的,元佶还浑然不觉,恨铁不成钢,看的人火大。
  元襄离去,崔林秀找了个机会向元佶说话:“你真的没觉得你现在有问题?”
  元佶自顾自翻书不理:“我有什么问题。”
  崔林秀道:“他糊涂你也糊涂吗?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不知道,还是你心里就是那样的想法?”
  元佶没有表情也不抬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崔林秀道:“他对你什么心思你不知道?连我都看出来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元佶道:“你想多了。”
  崔林秀黑脸:“我看见了,也问过他,你别跟我装。”
  元佶皱眉,想起那事心中就不快活,她转头问道:“我知道又怎么样?我能把他赶回荆州去?”
  崔林秀也就无话可说了。
  他对元襄都是只能劝阻几句,还不能上纲上线。
  他心中也希望元佶跟元襄能亲近,他们都姓元,一家姐弟,一个掌兵权一个能在宫中立足,绝地是好事。
  崔林秀离去,元佶颇有些茫然。
  元襄回到屋里发现她躺在床上,心情仿佛很不好的,习惯性的便去安慰,元佶却态度很冷淡,始终不同他说话。
  元佶一日日的忍耐,忍的久了,到底会露情绪,若是对旁人她也能控制住,但是这个人是元襄。她的表情露在面上,元襄也不问为什么,只是软语安抚,他说笑起来有几分天真撒娇的孩子气,配合着一张精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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