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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越失控+over-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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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遭、遭报应了不是?”
  他却生气地瞪我一眼,说:“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啊!”
  我不服气地瘪嘴:“难、难道不是吗?要不是你、你生气了不理我,我、我也不会坐在楼
  梯口发愣,也、也不会被、被二牛看、看到,没看到的话,就、就不会被他拉去搬箱子,不搬
  箱子的话,就、就不会被大、大桶砸、砸到脚了!”
  呼!第一次说这么累的话。
  “我哪里生气不理你了?”他好笑地看我,“我还找了你一下午都找不到呢!”
  我赌气不理他,他也只好暂时闭了口,轻轻抬起我的脚要脱鞋子。
  “轻、轻一点!”我痛呼出口,整只鞋子都被脚上的血染红了,还湿湿地粘住了脚背,他
  一动,就痛得要命。
  他果然放轻了力道,却转而抓了把剪刀在手上。
  我吓得大喊:“你、你要干什么!”
  他也不应我,却小心地将刀尖伸入鞋面,慢慢剪开,然后,再把分开了的鞋面轻轻掀开。
  哇!真是惨不忍睹啊!我害怕得别过头去,穿了白袜子的脚上简直是血肉模糊呢。
  他依旧是用剪刀,极小心地将袜子从脚跟处剪开,很快只剩了脚背上血红的一片。
  “接、接下来怎么办?”我怔怔地看他,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的衣袖,“不、不能撕
  哦,会、会很痛的。”
  他倒是放了剪刀,说:“好!会痛的,不撕!”
  然后他转过脸来,眼角含笑,轻轻凑在我耳边说:“灿灿,我一直很喜欢你呢。”
  他温热的吐息好似三月的春风在我脸上拂过,他的嗓音低低的,还含了一些沙哑,明明那
  么近,又好似从遥远的地方袅袅传来。
  我楞楞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眉似远山,眼如碧水,却都好象蒙了一层薄薄的春雾。
  突然脚上一阵撕拉的巨痛,我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看他,还来不及掐住他的胳膊,眼里就热
  热地涌出泪来。
  “荀无忧……你、你这个坏蛋啊——!”
  我死命地掐住他的胳膊,他却好象不知道痛似的,只是小心地用棉花擦去脚背上的血,然
  后快速地上药、包扎。
  终于这只脚被包得白白胖胖地放在了他的膝盖上,我也怔忡着松了手。
  “你……不痛吗?”我捋起他的袖子看,青青红红的一大块呢,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显
  眼。
  “痛死了!怎么不痛?”他这才呲牙咧嘴地瞪我,“要不你试试看?!”
  我赶紧摇头摆手,讨好地帮他揉。
  他皱了皱眉,没好气地说:“算了!另一只脚!”
  我腾的将另一只脚缩了回来:“伤的只是左脚!右脚没事!一点儿事也没有!”
  他狐疑地看我,冷哼一声就抓了右脚来看,发现只是微微青肿了一点点,这才怏怏地罢手
  。
  我心里长长舒了口气,幸好右脚没事,不然岂不又要遭罪死?
  可是,他刚才说的话……
  一想到他刚才的举动,我脸上腾的就烧了起来。
  他好象察觉了,脸微微红了一下,然后说:“你别想多了啊!刚才……刚才我只是想分散
  你的注意力。”
  看他红了脸,我突然觉得好玩,便笑嘻嘻地凑近他说:“哦!原来无忧公子分散别人的注
  意都是要说‘我喜欢你’的呢!不知道外边的人听到了,会作何感想啊!”
  他怔了怔,面色顿时僵硬。
  他这副模样,忽然就让我想到了那个默默流泪的他。
  心上一阵酸楚,我淡淡笑:“荀无忧,你有过一段悲伤的,是不是?”
  他眼中光采一黯,良久,低低叹气。
  他再抬头时,眼里仿佛溢满了什么,却又只是空空的落寞。
  这样的无忧,忽然让我忘了脚上的痛,只觉得,很心疼,很心疼。

  无忧,所以无心;无心,也所以

  他说:“如果你在三年前看到我,我还是整日流连在花丛蝶间,也根本无心去打理这间无忧坊。”
  我微微咋舌,怪不得现在的风流名气这么重,原来都是从前埋下的啊!
  “那时我极少待在无忧坊,常常留宿在扬州城最热闹的留仙阁。
  留仙阁里有全扬州最有才情的女子,自然也有最美丽的女子。我常在她们身上一掷千金,只为了看她们最妩媚的笑,最千娇百媚的回眸,还有,最动人的舞姿。
  有时候我带了她们去山间野外,生了熊熊的篝火,烤了流油的山鸡或野兔,唱歌,吹箫,弹琴,跳舞,做着我们想做的所有快乐的事。
  山间的夜风拂过她们泛红的面颊,鼓起她们七彩的广袖,吹得她们发上的嫣红牡丹仿佛都在粲然妍笑。她们常常倚在我身上,我微微逗一逗她们,她们便像受了惊吓的小雏鸟,羞赧地埋头在我的肩窝里,然后咯咯娇笑。
  那时常想,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大概最爱的就是这样的一种风流了吧。”
  他这样说的时候,眼里含了微微的笑意,好似又回到了从前。
  “有一天我在山间醒来,发现那些女子早已被留仙阁的马车接走,只给我留了一张信笺。
  我笑笑出了纱帐,彻夜狂欢后的痕迹依旧,篝火堆上也还飘着若有若无的一缕轻烟,被山间清晨的凉风一吹,就匆匆地在天地间消散,从此了无痕迹。
  我心下突然感叹,我的一生,是否就是要这样度过了?
  牵马回去的路上,心情倒是十分的好,目之所及,尽是青碧的山水,和山水间葱茏的庄稼,以及三三两两质朴的茅舍农家。
  路过一家茅舍的凉棚时,因为口渴,就向门口的姑娘讨了水喝。后来还茶碗的时候,我不小心在凉棚的湿地上滑了一下,幸好她眼疾手快,赶忙扶住了我,我当时感激地向她一笑,她却微微地红了脸,样子倒也可爱。只是那个姑娘虽长得清秀,却没有留仙阁里那些女子的娇媚柔弱,不是我喜欢的那种,所以也没多加留意。
  回到无忧坊后,我突然发现腰上的玉佩竟然不见了,因为是家族里的长辈所赠,也是从小佩戴的,一下子不见了倒也心急得很。想想竟觉得那个姑娘嫌疑最大,也许就是她故意泼湿了凉棚的地,然后借着扶我顺手摘了玉佩。
  我也没多想,当即驾马回到了那个茅舍凉棚,不客气地揪了她的领子就要她交出玉佩。
  她好象也才十五六岁,可能头次遇上这样的事,涨红了脸却说不出话来。
  她被我揪得有些喘不过气,却只是用澄澈的眼睛看我,慢慢的,就落下了眼里的泪。
  我从来不曾揪过一个女子的衣领,我对她们一向爱怜有加,可那天却在情急之下做了那样的事。现在想来,还会觉得当初的自己傻得很,可笑得很,也可恨得很。
  可我后来终于放开了手。
  因为她说,公子,我叫白茉茉,我们白家的人从来不乱拿别人的东西。
  她说话的时候还是流着泪的,却丝毫没有怯缩委屈之态,除了脸上有受了惊吓的淡淡粉色,眼神却是澄澈清明,看得我心生愧怍。
  果然不是她,是那晚我醉了酒,留仙阁的一个姑娘讨着要,竟迷迷糊糊地给了她。
  只是,冤枉了茉茉。
  可是,我向她道歉时,她却笑盈盈地说,找到了就好,免得心急难过。
  她说话的时候,总用她清亮的眼睛看我,微微含了一点笑意。我突然发现,原来世上还可以有这样的女子,她不柔不媚,却清新得像山涧里流得最和缓的溪水。
  于是,我开始常去茉茉的茅舍坐坐。
  茉茉看来清秀文静,生长在山间野外,却是从小遍读诗书,极有才情见识。
  她在茅舍边种了一些瓜果蔬菜,闲来无事时,我会帮她一起翻土、浇灌,闻着田地里新土的潮湿气息,还有那些瓜果蔬菜淡淡的清香。
  茉茉的话不多,只是常常出神地望了远山的落日,眼里有淡淡的欢喜。
  那时,只感觉尘世安宁,岁月安好,一切都仿佛随水静静流淌。
  不知不觉,我竟然也过了一段没有留仙阁的日子,极朴素,却也极逍遥。”
  他的唇角轻轻上扬,脸庞上流溢了动人的光彩。
  哦!白茉茉,荀无忧,应该是像神仙般的天上人间的日子了吧?
  我痴痴地想,一时之间竟也忘了脚上的伤痛。
  “有一天,无忧坊在长安的几个大客户来到扬州,设宴招待后,他们点名要去留仙阁。
  好久不曾涉足,我对留仙阁竟然有一些陌生,有女子从良了,也有新的女子进来,还挂了头牌。
  那是一个名叫花容溪的女子。
  她从层层曳地而垂、绚烂却朦胧的帷幕后面出来时,还是蒙了一方雪白面纱的。
  却也正因为了这层面纱,她优雅地踱步而来时,宛若林间烟蒙霞蔽的仙子。
  柔黑的缎发在她雪白的颈窝处轻轻跳跃,乌黑晶亮的眸子在面纱上方闪着熠熠华光;她有着最轻盈的腰肢和最柔韧修长的玉色手臂,当她旋转着伏在我身边时,我的呼吸猛然停滞。
  除下面纱来,她真是一个极媚人的女子。
  于是,我又开始了在留仙阁的日子。
  有时,我带着花容溪驾马去野外,偶尔会看到茉茉站在茅舍前,倚着一把小锄,看着远山鹅黄的落日。旁边的田地里长满了绿油油的蔬菜和瓜果秧苗,其间却有簇簇或青白或嫣红的小花,在晚风中轻轻摇曳细细的身子。
  茉茉也看见了我,看见了靠在我身前的花容溪。
  像是被风吹了许久,她的脸色微有青白。
  可她只是微微笑着,轻轻颔首,然后又淡淡地看着远山。
  这时,我心里总会涌起很不舒服的感觉,心上好象堵了闷闷的一块。
  花容溪就稍稍偏了头来,用她年轻娇嫩的脸轻轻蹭我,尔后,笑得悠长清越。
  我蓦然心驰神往,那样的女子,我怎能不爱?
  这样的日子,也过了长久的一段。直到农历二月十九的那天,是观音的圣诞。
  花容溪早就说过,要我那天陪她去嘉蓝寺还愿。
  嘉蓝寺里人山人海,佛祖宝相庄严,紫铜香炉里的香燃着袅袅青烟。
  众多的善男信女都在虔诚地三伏三拜,诚心许愿。
  花容溪亦是,我也如此。
  她许愿的时候,美丽的眉眼就轻轻盍上,葱白细长的手指拈住暗黄的三支香,一叩,二叩,三叩。
  我这样看着她,心里竟也慢慢柔和起来,只觉得眼前这个烟花女子,内心是如此虔诚可爱。”
  说到这里,他略微停了一停。
  “这个花容溪,也真是很好的女子啊。”我突然感叹,“虽身在烟花之地,却有着如此清明虔诚的内心,我要是男子,我也会爱她的。”
  可是,荀无忧的脸色却渐渐黯淡,眼里蒙了一层难以言说的忧伤。
  “我原来想的,也是如此。
  只是在祈愿时,我总觉得有道目光,深深地在看我。
  从佛祖面前起身,不经意间,我好象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未容我细想,那个身影已在那日熙攘的人群中消失不见。
  我当时只是不经意地笑,我想,人那么多,碰上熟人也说不定,或者,也许只是错觉。
  于是,我极小心地护着花容溪,宛如护着最珍贵的玉瓷器,向大殿门口走去。
  可是,当我们出了大殿,慢慢步下百丈台阶时,忽然碰上一个也常留宿留仙阁的男子迎面而来。
  他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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