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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修华严奥旨妄尽还源观+净空法师-第70章

小说: 修华严奥旨妄尽还源观+净空法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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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慈大悲来帮助我们破迷开悟,希望我们也能证得,不但证得,希望我们早一天证得。

  贤首国师这篇文章可以说慈悲到极处,《华严经》太大了,我们依照《华严经》修行,不晓得从哪里下手。他这一篇文章把《华严》的奥旨提示给我们,让我们知道从什么地方去契入。前面这三段,它一共有六段,前面三段,“显一体”,现在我们学的“起二用”,“示三遍”,这三段是大慈,我们用章嘉大师的话好懂,章嘉大师讲看破;后面三段,“行四德”、“入五止”、“起六观”,那是放下。于是我们也能够证得,根利的证得圆满、证得究竟,像释迦牟尼佛,在中国像六祖能大师,这是上上根人,一闻就全悟了,他不是局部,全悟,这个太难得。往下,上中下三根迟速不等,有人悟得快,在我们中国历代典籍里面所记载的,有人三、五年开悟的,上根人;有人十年、八年开悟的,中根人;有人三、四十年,五、六十年才开悟的,下根人,都了不起,为什么?都能够悟入华严三昧。修华严三昧,念佛求生净土,没有一个不往生,而且往生的品位都很高,这是我们都能够想像得到的。所以放下固然重要,看破也不能够疏忽。我们学经教帮助我们看破,看破之后,最重要的放下,放下什么?十善的反面叫十恶,那你一定要放下。首先要放下,不再杀生,杀生引申的意思,决定不能叫众生因我而生痛苦,我们的思想、言论让众生生起痛苦就等于杀生。我们起心动念决定不能占人一点点的便宜,为什么?占人便宜就是偷盗。不但是行为,没有行为,动个念头都不可以,那是盗心,你虽然没有盗的行为,但是你还有偷盗的念头,你说这个多微细。

  在过去学佛成就的人多,为什么?因为他有伦理道德的基础,他有因果教育的基础,从小学成的,所以有根,根深蒂固。长大了遇到佛法,十善业道,他不难,虽然做得不圆满,少分,他真的能成就。佛法里面,无论是出家、在家,所有的戒行都不离十善,十善是所有戒律、威仪的总纲领。可是我们现在修学就会有一定的困难,为什么?从小没有人教我们伦理、道德、因果,特别是现前的社会,像我这个年龄,小时候生长在农村,那是民国二十年前后,中国传统伦理道德虽然是没有什么人提倡,可是影响还在。中国这个社会因为人多,地方太大,国家没有办那么多学校,不像现在,现在学校多。我们那个时候才十几岁,正在读书的时候,一个县大概才有一个初级中学,十几个县里面才有一个高中,一个省里面顶多只有一个大学。你就能想到不识字的文盲有多少,太普遍了。但是这些乡下农村里面的居民虽然不认识字,他懂伦理道德,他懂因果,所以社会非常安定,我们现在讲治安很好,什么原因?人人都受过儒释道三家的教育,这个教育不是读书,不是上课学来的,是老人教的。老人里面最重要的是父母,父母不认识字,他小的时候祖父母教他的,一切比他年长的人都会教他,教他做人的道理,教他应该怎么工作,怎样处事待人接物,所以他会做人。心地淳厚,没有害人之心,言语有信,说出来之后自己一定会做到,讲信用。所以接触到佛法修行,可以说都有成就;遇到念佛法门,要是依照这个道理、方法去学习,没有一个不往生。

  唐朝时候,善导大师说过,这个法门叫万修万人去。这个话在那个时候祖师说,我们相信,那时候社会纯朴。为什么能相信?我生长在民国二十年代,虽然很小,我能记事,我记得当时那个社会的状况,人心淳厚,存心欺骗的人太少太少了,见到人有苦难,伸出援手帮助的人很多很多。我到台湾,民国三十八年,那个时候台湾的居民六百万人,包括从大陆来的这些移民,台湾的社会风气好,人心淳厚、老成,没有欺骗人的,我们有一点困难,无论找什么人他都乐意帮助,真心帮助你,他不是敷衍你。现在这种风气没有了,为什么没有了?这么多年来没人教了,社会上也没有人讲。我们年轻做学生的时代,不但老人教,大人,不管是认识你,跟你有没有关系的,看你做错事情都会指责你,这就是教育。我们做小孩犯了过失,走路的人、不认识的,说你这小孩不可以这样,不可以那样,我们听,我们不反驳。我们的父母听到了、看到了,会对那个走路的人感谢,你帮我教小孩。现在我们传统这么好的教育,至少丢掉了四代,甚至有五代。现在年轻人不知道,他父母也不知道,他祖父母也不知道,可能到他曾祖父母、高祖父母知道。学校,现在比从前多,读书的风气比从前好像是好了,书本,由于科学技术发达,印刷术的方便,很容易得到,在从前书不容易得到。我记得我们念小学、念中学的时候,没有书本,老师上课教一篇古文,每个人要抄写,老师写在黑板上,我们每个人自己抄,抄一本,找不到书。哪里像现在这么方便!我们看到现代的社会是非常羡慕。可是现在人不读书,不读书你就不明理,你就不能达此理趣;虽修万行,不能够庄严佛果。庄严佛果就是成佛,虽修万行不能成佛,念佛不能往生,为什么?古大德说得好,“口念弥陀心散乱,喊破喉咙也枉然”。这就是说明心行不相应,口里说得再好,心里没有能够把贪瞋痴慢舍掉,就不相应,所以没有成就。

  修,此地提醒我们,“一心修之,谓之三昧”。这句话跟我们常常听到古大德的教诲,“一门深入,长时薰修”,是一个意思。中国五千年祖宗教给我们的方法,《三字经》上前面都有,“教之道,贵以专”,专就是一心修之。我们现代的修学,真的我们的课程很杂很乱,课程多没有关系,学习要一样一样的学就会有成就,同时学很多样没法子成就。现在我们看学校课程,我不知道现在的学校,我念小学的时候,每天是六堂课,一堂课是四十分钟,小学。中学的时候,可能一天有五堂课,一堂课五十分钟,当中休息十分钟,交杂的编排,第一堂课上语文,第二堂课上数学,就变了。头一堂课还没有吸收,第二堂课换了新的科目,对学生来讲产生了困难、困惑,心不能够专,学习的印象不深刻。这种方式,在中国古时候没有过的,这都是从外国学来的。中国以前私塾,我小时候还念过半年(大概是一年)的样子,念私塾。私塾里面老师教学一门课,一门课学完才能学第二门课,这是我们中国五千年来传统的教学。学一门课怎么样?一心修之。譬如你这门课大概需要二个月到三个月的时间,这二、三个月当中就学一样,这个印象深刻,真能吸收,不可以杂修。

  我在台中跟李老师学经教,那一年我三十二岁,三十一岁的下半年跟老师认识的。我跟他一年三个月,学了十三部经,进度差不多平均是一个多月学一部,小部经,大概一半是属于小乘经。老师的标准,你学了这部经,你上台能讲,他老人家在下面听,听了他点头,可以了,这部经算你学好,你才可以另外学一部。其实我跟他老人家一部经也没学过,我是在我们经学班,一共有二十多个同学,老师是一个一个的教。教这个同学,他是两个人一组,上台去讲经,一个讲国语,一个是讲台语,好像两个上台是有翻译,其实他们两个人用的是一样的讲稿,这么样训练,训练讲经的人才。我去得最晚,所以排名在最后,还没有排到我,我就离开台中。所以我学的经教是旁听,老师在教他,我们在后面旁听。在那个时候我很幸运,我的记忆力很强,理解力还不错,所以听老师教他们,我在旁边旁听,全听会了。他们两个上台去讲,我在下面听听,我就晓得如果换我上台去讲,我一定比他们讲得好,但是我没有机会上台,老师是按照进门先后顺序。复小座这是重要学习的手段,这对我们学经教的人有很大很大的帮助。

  我们老师这个经学班只办两年就不办了,我们参加这个班,对于他的方法懂得,我们自己学讲经,就是把老师所讲的经我们要复讲。我在台中复讲的时候讲过两部经,一部是《金刚经》,一部是《楞严经》,《楞严经》是大经。老师星期三对大众讲,我们这些老学生坐在第一排,尤其我是跟老师坐面对面的,坐第一个位置。星期五我们就有一个小班,我们这个小班一共七个人,不错,我们十年在一起,十年如一日,这个小班。每个星期三老师讲经,星期四我们七个人聚集在一起,同学们推我来复讲,把昨天老师所讲的重复讲一遍。所以老师《金刚经》讲完,我的《金刚经》也讲完了;老师的《楞严经》讲完,我《楞严经》也讲完了。一九七七年,香港请我讲《楞严经》,我就很有胆子答应到香港来讲经,为什么?我已经讲过一遍了,而且听众六个人,都是同学,都是学讲经的,内行的,不是外行的。所以在中国,古老的中国,讲经的法师、大德,居士也有参加的,都是从讲小座出来的。讲小座的规矩,尊师重道,决定不能发表自己的意思,这是忌讳。老师怎么说,你就怎么说,可以漏掉不能够增加,你增加你自己的,这个错误的。记得不完全的时候,漏掉几句没有关系,这是什么?学谦虚,学忍辱波罗蜜。自己有再好的见解都不可以提出来,你得要忍辱,所以学习里面确实它有道在,尊师重道。有时候我们年轻,自己以为不错有悟处,其实往往那个悟处是有错误的,自己修行功夫境界还没到那个程度。所以老师怎么讲,我们就怎么讲,讲错了老师负责任。从前这个教学的确是有它的长处。

  我们在台中亲近李老师,李老师还是用教私塾的方法来教我们。以后我出家,我一出家就被白圣法师找去,在他那个十普寺三藏佛学院里面教书,我出家没有做过学生,头一剃就去当老师去了。星云法师知道我了,煮云法师介绍的,煮云法师在台北听我讲过几次经,听得很欢喜,介绍我给星云法师。所以佛光山邀请我,我在佛光山做了十个月的教务主任。那个时候我向星云法师建议,佛光山东方佛教学院有一百多个学生,好像有一百三十多人,我跟他建议,我说我们在台中跟李老师学习的经验,这个方法好,可以把学生分组,三个人一组专攻一部经。那一百三十个学生,这样分法就有二、三十部经,专攻。如果十年下来之后,我估计可以出二十个杰出的讲经弘法的法师。他听了之后也很欢喜,他说那就不像佛学院了,我说不像佛学院是真能出人才。以后他就没有同意,没有接受,还是要让佛学院请很多老师,还是交叉的课程。我们心里很清楚,交叉上课这种课程,四年出一个讲经的法师很难。你看我在台中,我学一部经能够上台去讲,一个月的时间,法喜充满,很有自信心。我跟李老师一年三个月,就是十五个月,学了十三部经。以后我教佛学院,一个学期才教一部,三年学生毕业了,我才教了六部,还有七部还没有拿出来用。这是我亲身经历,我知道中国古人教学这个方法好,一心修之,你心不二用,你在这一个月当中,你所想的、所思的就是这一部经,你不杂不乱,所以有成就。我们看看现在学校的教学,我感到这些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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