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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秘鲁征服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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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传播开来让它启发千千万万的人和尚未出生的后代人,那将是多么可惜的事!这样一种符号不仅是文明的一个必要因素,而且它可能被认为是衡量 

   ①《第一次叙述》,手稿,上文提到处;《王家法院的声明》,手稿;萨缅托:《最初发现》,手稿,第9章。 然而必须承认,结绳文字与贝壳、数珠串有某些相似之处,这种数珠串由一些染了颜色的数珠串在一起而成,北美的部落常用这种方法来追记协议的事项或作其他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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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1第一卷 导言——印加文明概貌 

   文明的标准;因为一个民族在思想上的进展几乎是与交流思想的工具并驾齐驱的。然而我们必须注意不要低估秘鲁的结绳文字的实际价值;也不要认为结绳文字在一个熟练的本地人手中如同在我们手中一样只是一件笨拙的工具。 我们知道习惯在一切机械动作中所起的作用,西班牙人经常证明秘鲁人在这方面的灵敏和准确。 他们的技巧并不比我们的这样一种能力更令人惊奇,这种能力是,习惯使我们能够一眼就看出包含有几千个单独的字母的一页印张的内容,尽管每个字母都需要眼睛辨认清楚,而且也需要不打断读者的思路。 当我们想到这种结绳文字提供了一个大国的事务所需的计算工具时,而且当我们想到它们尽管并不完善,但在很大程度上起到了书面文字能起的作用时,我们一定不要轻视结绳文字的发明。记录每年的国家大事的职责,并不完全限于由“智叟” 

   担负;人们认为,部分地是由“阿拉维克”或诗人担负,他们把最突出的事件选为他们的诗歌或歌谣的题材,在王家的节日和印加王的宴席上歌唱。①一种传统的吟唱诗体就以这种方式产生,就象英国的和西班牙的歌谣一样。 许多原始的部落头领的名字,由于没有史官记录,本来可能湮没无闻的,通过这种歌谣就在粗犷的曲调声中传给了后代。但是不要认为历史通过与诗歌的这种联系而有很大的收益;因为诗人的领域扩大到一个理想的境界,其中充满各种 

   ①“阿拉维克”原文为haravecs意为“发明者”或“发现者”;无论从名称或从任务来看,吟唱诗人都使我们联想到诺曼的行吟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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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四 章521 

   形式的幻想,与原始的生活现实毫无共同之处。可以认为,秘鲁的历史多少表现出这种联系的结果,因为直到最近时期的历史都笼罩着一种神秘的色彩,就象在领路者前面有一层迷雾一样,使人很难分清事实和虚构。诗人发现美妙的“克丘亚” 

   ①方言是适合他的用途的一种方便的工具。 我们已经谈到印加王采取非常措施在整个帝国内推行他们的语言。 由于这种语言在最边远的省份里得到采用,它就增加了许多外来的词语和惯用语,这些词语在宫廷和富有诗意的文化的影响下,如果我可以这样说的话,逐渐溶合成一个和谐的整体,就象某些精巧的镶嵌图案是由一些粗糙的和支离破碎的材料组成的一样。“克丘亚” 

   语成了最容易理解、最丰富和最优美的南美洲语言。② 

   除了已经提到的作品以外,据说秘鲁人在戏剧表演上也显示了某些才能;这里指的不是那些乏味的哑剧;而是那些只能用眼睛观赏的哑剧,它曾经是不止一个原始民族的娱乐。 

   ①原文为Quichua。——译者②翁德加多:《第一次叙述》,手稿。 萨缅托正确地惋惜说,他的同胞们使这种方言如此地弃置不用,而它本来是可以大有助于他们与这个帝国的庞杂的部落进行交往的。“我要重申,操讲这种语言的西班牙人已得到最大的好处,他们可以到处走动而不会遇到麻烦,不过有的地方已经不再使用此种语言了。” 

   见《最初发现》,第21章。根据贝拉斯科的说法,印加王在率领其征服军团到达基多时,惊奇地发现那里有人操讲“克丘亚”语言,尽管在这个中间国家的大部分地区无人知晓;此事如果属实也是非常奇特的。(《基多历史》,第1卷,第185页。)作者是在该国土生土长的,能够接触到一些珍贵的材料来源;他的奇妙的著作表明基多人民和秘鲁人民之间在科学和社会制度方面有内在的相似之处。但是他的著作表现出明显地急于把他自己国家的权利放在最突出的地位,而且他常常充满信心地提出一些大胆的看法,没有很好地考虑要使读者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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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1第一卷 导言——印加文明概貌 

   秘鲁演出的节目似乎达到了戏剧作品的水平,有人物和对话,有时是悲剧性的主题,有时从它们的轻松性和社会性来看,属于喜剧。①对于这些作品的演出,我们现在无法加以判断。 这种演出也许是非常粗糙的,这符合一个未开化的民族的情况;但是无论这种演出的情况如何,单是有这种娱乐的概念这一点,就证明秘鲁人民比其他美洲民族要文明一些,因为那些民族的娱乐就是战争,或者是反映战争的凶残的游戏。事实上,秘鲁人的智能似乎表现在一种要求精美的倾向上,而不是表现在一些更坚韧的品质上,这些品质是在一些比较严肃的科学领域取得成功的保证。 在这方面,他们落后于新世界的几个半开化民族。 他们有某些地理知识,这是就与他们的幅员辽阔的帝国有关的而言;而且他们制作了一些地图,上面用一些凸起的线来表示边界和地区,原则上与以前盲人所用的地图相同。 在天文学上,他们似乎只取得了中等的成就。 他们把一年分为十二个阴历月,每月都有自己的名称,以其相应的节日来区分。②他们也有星期,但每星期多长,是七天,九天或十天,不能肯定。 由于他们的阴历年必然比实际的一年要短,他们就用观察太阳来校正他们的历法,这种观察方法是在库斯科周围的高地上竖立若干圆柱,供他们记录方位之用;并且用测量这些柱子的影子长度的方法,来确定夏至和冬至的准确时间。 他们借助于一根单独的标柱或 

   ①加西拉索:《王家评论》,上文所指处。②翁德加多:《第一次叙述》,手稿。费尔南德斯与大多数权威的意见不同,说一年是从June(6月)开始的。 他谈到了几个月份的名称,以及与这些名称有关的农业活动。 见《秘鲁历史》,第2卷,第3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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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四 章721 

   标竿来确定春分和秋分的时间,这根标柱竖立在一个圆圈的中心,这个圆圈划在大庙范围内,并划有一根自东向西横贯圆心的直径。 当正午的太阳光照射下几乎看不到柱子的影子时,他们说“太阳神和它的全部光芒都坐在柱子上了”。 

   ①正处于赤道上的基多,中午时太阳的垂直光线没有影子,它就受到特别的尊敬,被认为是这位伟大的神灵最喜欢居住的地方。 春分和秋分这两个节气受到群众欢乐的庆祝。 那根标柱顶上摆上了太阳神的金椅,而且,在这两个节气和在夏至日与冬至日,所有的柱子都挂上花环,并且向它们供献鲜花和鲜果,同时全国举行盛大的狂欢。 秘鲁人通过这些节日来制定他们的宗教礼仪和仪式,并且规定他们的农业劳动的性质。一年在冬至之日结束。② 

   这点贫乏的叙述几乎包括了流传给我们的关于秘鲁人的天文学的一切。 看来似乎奇怪的是,一个已经在观测方面有了这样一些进展的民族没有取得更大的成就;而且,尽管它的文明全面发展,却在这门科学上不仅远远落后于墨西哥人,而且落后于与他们同样居住在广大的南部高原上的穆伊斯卡 

   ①加西拉索:《王家评论》,第1卷,第2册,第22章至第26章。 西班牙征服者推倒了这些柱子,认为它们是印第安人的偶象崇拜的产物。 在他们与印第安人之间,究竟谁最适宜戴上野蛮人的称号呢? 

   ②贝坦索斯:《印加全书与故事集》,手稿,第16章;萨缅托:《最初发现》,手稿,第23章;《阿科斯塔丛书》,第6册,第3章。 矗立在佛罗伦萨大教堂的圆顶上的欧洲最著名的标竿是由著名的托斯卡内利在公元1468年左右竖立的,目的是为了确定至点,并规定教会的节日。 竖立的时间也许与南美印第安人的类似的天文设施的竖立的时间相距不远。 见蒂拉博斯基:《意大利文学史》,第6卷,第2册,第2章,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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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1第一卷 导言——印加文明概貌 

   人。 后者制定他们的历法时使用的关于周年和各种周期的总的计划与阿兹特克人所用的相同,然而更接近于亚洲人所推行的制度。① 

   人们可能曾经期望,作为太阳神的子女的印加人,本应对天象进行了特殊的研究,并在制定历法时所根据的原则,应该与他们的半开化的邻人所根据的原则同样科学。 的确,有位历史学家让我们相信,他们在计算他们的年时把每十年、一百年和一千年各规定为一个周期,并根据这些周期来制定他们的年表。②但是,这种说法的本身虽然并非不可能,但只凭一个作者所说,没有经过考证,而且由于所有更高和更早的权威都没有谈及此事,以及由于缺少在其他美洲国家里发现的那种标志来证明这种历法的存在,因而这种说法的可靠性就被抵消了。 秘鲁人的短处也许可以从这样一个事实得到部分的解释:即他们的僧侣全部来自印加王的家族,这是一个享有特权的贵族阶层,他们用不着以较高的学问来使自己形成一个小圈子,不让平民进入。 阿兹特克族的僧侣拥有的很 

   ①巴拿马主教彼得拉伊塔在他的《新格拉纳达征服通史》(马德里,168年)一书的头两卷中对这些有趣的人作了不很充分的叙述——然而,也许是做到了权威们能够做到的那样充分的叙述。洪堡幸运地获得了一位居住在波哥大的圣菲的西班牙教会人士编写的有关穆伊斯卡人的历法的手稿,这位普鲁士哲学家对这部手稿做了大量的明白易懂的分析。 见《山脉风光》,第244页。②蒙特西诺斯:《秘鲁古代史》,第2册,第7章。 他改进了即将失传的历法计算法。 在他统治的年代里,一年定为365天零六小时,除了年又建立十年制单位,一百年定为一个世纪,十个世纪为一个“卡帕乔亚塔”,亦即一千年,也就是太阳宏年。以后各个国王统治的年代和重大事件发生的时间就是这样记录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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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四 章921 

   少一点真正的科学使他们掌握了一把揭开天象的秘密的钥匙。 他们所依赖的那种玄妙的占星术,使得人们认为他们本身就具有某种神圣的性质。但是印加的贵族生来就是神圣的;奇妙的占星术研究对未开化的头脑本来是具有很大吸引力的,却引不起他们的兴趣;在秘鲁,唯一宣称有权预卜神圣的未来的人是那些巫师,这些人用一些治疗疾病的医术与他们的符咒相结合,很象许多印第安部落中的魔法师一样。 但是,除了在下层阶级当中以外,这种职务的名声不佳,只留给那些年老或体弱不能胜任生活中的实际工作的人担任。① 

   秘鲁人有关于一、两个星座的知识,并且观察了金星的活动,正如我们已经谈到的,他们为金星设有祭坛。 但是他们对天文学基本理论的无知表现在他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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