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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第44章

小说: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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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小厮:“快去扶孔兄。”
    两个小厮跑上前,一人一边:“孔少爷快起来。”
    孔近东却扭头望向厢房。
    孔氏不知何时站在了厢房门口,穿戴整齐,眼下乌黑,竟是一夜未眠。
    道:“王公子来了,进屋喝茶说话。”
    连看也不看孔近东一眼。
    王熙心知不妙,赔笑道:“我原是来给孔兄道喜。眼见得天大亮了,恐怕孔兄的同窗好友们,都要来贺喜了。”
    孔氏闻得他变着法讲情,淡淡的睨了儿子一眼:“起来,招待客人。”
    谁料孔近东跪了一夜,冻得不行,似乎把脑子也冻得发昏。
    不顾小厮搀扶,跪行两步,磕头:“求母亲成全1
    儿子在外人面前给自己没脸,孔氏心中大恨。
    “好,好!跪祖宗还不足以叫你清醒。那我今日就代你父亲教导于你1
    说罢进屋取出藤条,面色铁青:“孽障!你忤逆不孝,罚你二十条子,你可有怨言?”
    孔近东没说二话,将外衣脱了去。
    孔氏气得手直打颤:“好,好1
    藤条高高扬起,狠狠落下。
    两个小厮一哆嗦,看向王熙。
    她抬出孔近东的亡父,王熙却不好插手别人家事,摇摇头,示意他们莫要动作。却又不好就此离开,生怕她一气之下将孔近东打出个好歹,只得在旁看着,寻机会劝上两句。
    眼看藤条一下比一下狠,孔近东里面穿了青布夹袄,布料结实,却也抽得破了,棉絮纷飞。眼见那藤条落下的地方越来越薄,再抽可就要见血了……他连忙示意小厮上去抱住孔氏,自己挡在孔近东身前,劝道:
    “夫人,二十鞭足够了。”
    孔氏咬牙:“你可知错了?”
    穿的虽然厚,但也有几鞭抽在后背肉上,他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生疼。冻了一宿,又饿又冷,眼前阵阵发黑,却强撑着:“求母亲成全。”
    孔氏扬鞭欲再抽。
    王熙只恨他不懂变通,一面使眼色命小厮死死抱住孔氏的鞭子,一面转身去按孔近东肩头:“孔兄敢是惹怒了夫人?还不快些赔罪1
    使眼色: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倒是先认错再说!
    孔近东是个倔的,死咬着牙。
    王熙见孔氏气得不行,忙狠狠的在孔近东脸上重重一掐,大呼小叫:“哎呀,孔兄昏过去了。孔兄,孔兄1
    他拿身子挡着孔近东,不许他说话,又回头呼喝:“还傻愣着?你去请大夫!你,过来帮我将孔兄抬回房中。”
    低头附在他嘴边:“孔兄,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躲过去再说。”
    不由分说,捣着他的嘴,和小厮两个联手将他抬进房中。
    柳大娘吩咐了王爷爷套车,回首不耐烦的催促:“你倒是快些呀!趁着早起无人,咱们去贺了她,也免得给人看到不好。”
    钱多多一手拽着坠儿,另一手帮他整着衣服:“就来。”
    柳大娘望望蒙蒙亮的天:“是不是早了些?恐怕他们还没起来?”
    钱多多道:“这都好几日了,人来人往,贺喜的不断。恐怕孔夫人也不能起的太晚——不是说今儿县太爷要请他们?”
    又抱怨:“只是我们去的太晚。”
    柳大娘道:“先早些人来人往,没得叫人说凑热闹。左右是道贺,迟早的就了就罢。”
    坠儿睡眼惺忪,任凭姐姐拾掇,被王爷爷包上车,揉揉眼睛,童言可爱:“姐姐,我们去哪儿?”
    半年将养,他吃的胖呼呼,很是可爱。钱多多捏他脸颊:“去孔夫人家中,恭贺孔大哥中举。”
    坠儿瞪大眼睛:“中举?那是文曲星下凡喽?”
    她乐不可支:“没错没错,就是文曲星下凡。”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等下见到孔大哥,你偷偷的解下他身上一个物件摆设,回头姐姐做个荷包给你贴身带着,将来我们家坠儿也能高中。”
    坠儿皱鼻子:“我不要。”
    她诧异:“咦?你不喜欢读书?不喜欢当举人老爷?”
    坠儿道:“我不要姐姐的荷包,好丑1
    钱多多:“………”
    柳大娘幸灾乐祸:“让你不好生学女红,如今被弟弟嫌弃了吧?”
    她气得捏他耳朵:“你敢嫌弃姐姐?不是前次央着我给你打梅花络子的时候了?”
    坠儿吃痛,小脸皱成一团,却坚决不肯松口:“姐姐只得个络子能看——上次我带着姐姐做的荷包出去玩儿,掏酸梅子给人家吃,人家都不肯吃。说荷包难看的紧,酸梅子也不好吃1
    “是哪个?你告诉我,我去寻他评理!荷包不好吃也就罢了,酸梅子是我亲手制的,难道也不好吃?”
    坠儿道:“隔壁花妹妹。”
    钱多多:“……”
    花妹妹的亲娘彪悍的很,她可不想触霉头,惹得她破口大骂。闷闷道:“下次你莫要和她玩耍!男孩子就该有男孩子的气魄,总和丫头片子混在一处算怎回事1
    坠儿揉揉耳朵,不解:“姐姐不是说,不要我整天闷在家中,要多和小朋友玩耍,最好早早培养个‘青梅竹马’?”
    钱多多:“……”
    柳大娘看着这对活宝;乐得合不拢嘴。
    有女若此,妇复何求。如今又得个乖巧听话的儿子,在女儿的悉心照顾下,一日比一日健康活泼,虽然笨了些,读书不好,但只要身体健康,能守住家业,她也不求光宗耀祖。
    不多时马车停下,王爷爷掀开车帘,道:“主家,到地方了。”
    坠儿看了看木头大门:“举人老爷怎住的还没咱家好呀?”
    柳大娘皱眉,回头呵斥:“胡说八道!咱家甚么身份,怎能和举人老爷相提并论?等下不许和你姐姐胡闹,再乱说话,回去看不打你1
    坠儿瑟缩。
    他一向更怕柳大娘。
    钱多多抱住他,低声:“莫怕莫怕,记着姐姐刚才说的话。”
    柳大娘训斥:“不教他些好1
    她赔笑:“人家都说从举人身上偷些物件,才好过一过才气哩。万一将来弟弟当真高中,娘也赚个一品夫人当当。”
    柳大娘横眉立目:“你别淘气,我就谢天谢地1
    将贺礼吩咐到钱多多手中,叩门,问:“孔夫人可在家?”
    大门吱哟一声开了,出来的却是个陌生的脸儿。青衣小帽,似乎刚从房中出来,穿的单薄,哆嗦着:“谁呀?”
    柳大娘一愣:“可是孔家府上?”
    那小厮笑了笑:“没错呢。请问您是?”
    她道:“哦,我来贺孔举人。你和孔夫人只说柳大娘到了便是。”
    小厮咧开嘴,笑的越发开怀:“我道哪位,原是柳大娘——您不记得我?我是王家的跟车小厮,以前也见过大娘几次。”
    转眼瞧见了钱多多,越发笑的开颜,打了个千儿:“钱娘子也来了?”见她面上露出茫然,忙道:
    “我是公子的跟车小厮,叫八宝的,前次和五娘子出门,还是我给姑娘牵得车。”
    她忙道:“哦,原来是你。”
    也道了个福。
    八宝躲开,摆手:“可不敢受您的礼。孔夫人早就起来了,且请跟我进来。”
    原来孔近东受了风寒,挨了一顿打,郁结于心,竟是狠狠的大病一常前来道贺的亲人邻里不绝,王熙见孔氏一人忙不过来,临时从府里调拨了几个人手帮忙。这八宝是个机灵的,常跟着王熙出门,又在外院混迹,小道消息极是灵敏。府里老太太的想法,虽说没摆在明面上,但也架不住府中人口多,消息杂,外院也曾听得一言半语。
    他知道这位钱多多,是府中为熙哥儿定下的妾室——听说还是贵妾,要以大礼迎入。想必将来福分不浅,便刻意巴结。
    从门口到正房总共才几步,他已经将孔家近些天发生的事情略略提点。
    孔氏对外的说辞,只说孔近东从前读书淘虚了精神,大喜大悲,夜里没盖好被子,偶感风寒。这八宝却隐约的提到孔举人乃是挨了打。
    柳大娘和钱多多心中惊讶,暗自猜测究竟为何挨打。见到孔氏,面上却丝毫不显。
    见了礼,分宾主坐下。
    一年多来,钱多多尚是头一次见到孔氏,心中很想亲近。但孔氏对她,却淡淡的。她不免心中难过。
    果然就如小五曾经说过,人一富贵,就急着掩饰过去的窘迫历史?
    但孔大哥分明说夫人也很惦念自己……
    说没几句话,孔氏只说孔近东伤势不轻,大夫让好生静养,柳大娘也不好没眼色的提出去探探。
    话不投机半句多,场面极是尴尬的很,只绕着坠儿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柳大娘见她今次还不如上次热情,心中也有气,放下贺礼,便推说事忙,告辞而去。
    在车上,钱多多心里难过。柳氏心中有气,便都沉默着不说话。坠儿自己玩了会儿,拽拽姐姐的衣裳:
    “姐姐,怎地没见着举人老爷?”
    柳氏冷哼一声:“如今人家中了举,架子大,再也不稀罕和咱们这些贱民来往呗1
    钱多多心里难过,道:“娘,孔大哥不是这种人…孔夫人想也是担忧他的病情才……”
    “哼1柳氏可不是初出茅庐的丫头,冷哼道:“他是你哪门子的大哥?你往后也记着些吧,少和她家攀扯关系。只权当当初那些好意帮助喂了狗!我原说孔氏就算傲些,好歹是个知恩图报的,不是那等子没心肺的人——谁知竟看走了眼!你和她一住三年,乡下人家,便叫声婶子大娘又能吃了她不成?她却从来不叫你改口,只凭着你我敬称!我便是个牙婆贱命,你姓的是钱,跟的是你父亲,可也是清清白白正正经经的良籍百姓,就不知她避讳什么!难道叫声婶子大娘,从此我们就没脸没皮贴上去不成?”
    “白活了半辈子,可是我瞎了一对眼珠子!竟然看中了两个白眼狼1一个是林小五,另一个么,则是孔氏母子。
    她原本的打算好好的,孔氏若能发达,不说感恩图报,但也心存感激,对二妮儿也是个助力。如今么……
    人家摆明不欢迎,自己难道还硬贴上去!
    她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早知道当年就不该收留他们,让刘氏把他们撵出去才好!
    、
    其实柳氏却是冤枉了孔氏。
    她心中确实也是感激她们的。只孔近东竟想着娶钱多多,她本就有气,再看到她们母女,不免心里疙疙瘩瘩的难受。看着钱多多活蹦乱跳,再想一想至今流连病榻还念念不忘求她成全的儿子,岂能给她们好脸色?
    柳氏不清楚这一层,心中对孔氏母子起了怨愤。勒令钱多多从此就当不认识他们。
 
                  
 剖明心迹两顾茫
     别人家中举还是升迁发财,都与平头百姓无关。钱家的日子如一汪静水,平平常常,也温馨怡人。
    钱多多最大幸福就是每每做成一笔生意,回到家中再账本划上一笔,算计着又挣了多少钱,能攒下多少钱,若在县城里置办房产,则还能剩下多少钱。兴致来了,也叫过坠儿,教他认账本,告诉他存了多少才有他的老婆本,再存多少,孩子的奶粉钱也出来了。
    坠儿懵懵懂懂,也不知能听明白多少。后来经柳大娘指点,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也学着反唇相讥,每每她再说,便道:
    “姐姐先存够了嫁妆再操心我罢1
    钱多多固然愣住,旁边做针线的两个丫头子却笑得前仰后合,手里的针线活计散落一地。
    青云捂着心口:“哎哟哟,可笑死我了1
    彩云拍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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