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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博览群书2006年第12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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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ns à la disposition en miroir queprésente dans I’hallucination et dans le rěve I’imago du corps propre,qu’il s’agisse de ses traits individuels,voire de ses infirmites ou de sesprojections objectales,ou si nous remarquons le rǒle de I’appareil dumiroir dans les apparitions du double où se manifestent des réalités psy…chiques,d’ailleurs hétérogènes.(p。95) 
  英译:Indeed,for imagos—whose veiled faces we analysts see emerge in ourdaily experience and in the penumbra of symbolic effectiveness—the specularimage seems to be the threshold of the visible world,if we take into accountthe mirrored disposition of the imago of one’s own body in hallucinations anddreams,whether it involves one’s individual features,or even one’s infirmitiesor object projections;or if we take note of the role of the mirror apparatus inthe appearance of doubles,in which psychical realities manifest themselves thatare,moreover,heterogeneous.(p。77) 
  褚译:这确是为了意象。我们有幸在我们的日常经验中和在象征的效用的阴影中看到意象的被遮掩的面影的出现。镜中形象显然是可见世界的门槛,如果我们信从自身躯体的意象在幻觉和在梦境中表现的镜面形态的话,不管这是关系到自己的特征甚至缺陷或者客观反映也好,还是假如我们注意到镜子在替身再现中的作用的话也好。而在这样的重现中异质的心理现实就呈现了出来。(褚译第91页) 
  试译为:如果我们认真思考一下人自身身体的意象在幻觉和梦中的镜面部署——不管这涉及的是个人特征,还是甚至是自己的缺陷或者客观反映;如果我们注意到镜子在替身再现中的作用——异质的心理现实在这种重现中出现了:那么我们就会发现,的确因为这些意象——我们这些分析者会看到它们遮掩的面孔出现在日常经验和象征效果的半影中——镜像似乎成了可见世界的门槛。 
  如果说例一中褚译的问题还是不很准确的话,那么,这里的问题就是很不准确了。从英译来看,这个长句由两个部分构成,后面两个if引导的两个从句表示假设,前面的部分表示由此而来的结论。翻译为汉语时,应该按照汉语的习惯将顺序颠倒过来,为此只需在首先翻译出if引导的两个从句之后用一个冒号,就可以将这种逻辑关系清楚地表示出来。另外,从英译来看,imagos前面的介词表示的是原因,应该翻译为“因为”,褚译将其翻译为表目的的“为了”也是不正确的。 
   
  例句四: 
  原文:Nous avons nous…měme montrédans la dialectique sociale quistructure me paranoiaque la connaissance humaine3;la raison qui larend plus autonome que celle de I’animal du champ de forces du désir,mais aussi qui la détermine dans ce“peu de réalité”qu’y dénonce I’in…satisfaction surréaliste.(p。96) 
  英译:As I myself have shown,human knowledge is more independent thananimal knowledge from the force field of desire because of the social dialecticthat structures human knowledge as paranoiac,but what limits it is the“scantreality”surrealistic unsatisfaction denounces therein.(p。77) 
  褚译:我们自己也在将人的认识以妄想方式组织起来的社会辩证关系中指出了为什么有关欲望力量的范围的人的知识比动物的知识更独立自足,为什么人的知识是在这“点滴的现实”中决定的。不满的超现实主义者们对此还颇多责难。 
  试译为:就如我曾经指出的那样,与动物相比,人类的知识更独立于欲望的力量领域,因为社会辩证法将人类的知识建构成了一种类似于妄想症的东西。但人类的知识是受“不足的现实”限制的,心怀不满的超现实主义者们对这种“不足的现实”颇多责难。 
  在这个例句中,拉康的意思是说,人类的知识是由社会辩证法建构起来的,但后者只能将人类的知识建构成一种类似于妄想症或者偏执狂症的东西;强调的是知识本身类似于妄想症或者偏执狂症,而不是建构人类知识的方式。另外,拉康这里使用的是第一人称单数而非复数,这对意义的理解虽然关系不大,但却歪曲了拉康行文的风格,拉康是一个非常骄傲的思想家,他在表达自己的观点时很少用虚幻的第一人称复数,而是用第一人称单数,这是不可不察的。再有,褚译对最后一个从句的翻译没有表明“责难”的具体对象,容易使人误解超现实主义者责难的是人类知识受到“不足的现实”的限制这一事实。句子开头将“知识”误作“认识”也许是笔误,在拉康的语境中,“知识”可是一个特定的范畴,马虎不得的。 
  褚译文还有一个极为普遍的问题,那就是长句不断,难以卒读,比如例句二中的“这是因为主体借以超越其能力的成熟度的幻象中的躯体的完整形式是以格式塔方式获得的”;例句三中的“我们有幸在我们的日常经验中和在象征的效用的阴影中看到意象的被遮掩的面影的出现”。 
  雅克·拉康绝对是一位值得我们高度关注的思想大师,但国内学术界对他的研究还非常薄弱;研究拉康的第一步就是尽可能忠实地翻译拉康的著作以及国外研究拉康的著作,没有这个基础,其他都是枉然。而如果没有对翻译的敬畏之心,“忠实”二字又何从谈起呢 
   
  参考文献:Jacques Lacan,Ecrits:the First plete Edition in English,trans.Bruce Fink,New York:Norton.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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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ng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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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最高法院在行动
钱锦宇 
  1775年,一场革命(revolution)在新大陆上爆发,这场革命常常被等同于殖民地人民反抗宗主国的经济盘剥和政治奴役的独立战争。但事实上,美国独立战争和美国革命,这两个概念的内涵并不是一回事。 
  要辨清其二者之间的关系,就不得不从如何理解“革命”这一政治术语的内涵说起。“革命”一词在现存的中国古典文献中,首见于《易传》的“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以及《尚书》中的“革殷受命”。“革”之本义是皮革,去兽毛而为兽革,于是便有了变更、改替之义。“命”在该语境中则专指“天命”。君王统治“受命于天”的政治观念所展开的逆向逻辑,则是君王对天命的违背必然成为放伐独夫的合法性依据。统治政权的更迭,在逻辑上自然也就是天命转授的结果。同时,由于民本与天命统一观的形成,使得“革命”的涵义最终成为顺应天命民心,变革、改替旧有统治。这种观念,在唐代儒家孔颖达的《周易正义》中得到经典地表述和阐发,即所谓“天地之道,阴阳升降,温暑凉寒,迭相变革,然后四时之序皆有成也。……夏桀、殷纣,凶狂无度,天既震怒,人亦叛主;殷汤、周武,聪明睿智,上顺天命,下应人心,放桀鸣条,诛纣牧野,革其王命,改其恶俗,故曰‘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人计王者相承,改正易服,皆有变革,而独举汤、武者,盖舜、禹禅让,犹或因循;汤、武干戈,极其损益,故取相变甚者,以明人革也。”这种独特的革命观,描述了只夺取统治权的暴力行动和政权更迭,以易姓改朝的方式来力图回复原有“正当”统治秩序的政治现象,而并未关涉政治、社会的全新制度建构的问题,是一种“回复”的革命观。 
  在西方世界的辞源中,“革命”一词来自古老的占星术。据说,当占星术家根据星体所处于或将要运行到的位置而预言的命运,突然发生转变时,即是所谓的“革命”。在十五世纪的意大利,“革命”专指暴力推翻旧有统治的政变。而古罗马史学家波利比乌斯“采用了事物按其正确秩序的重新组合这样一个‘革命’的概念——从而,僭主统治就是一种必须由革命来加以改正的政体,从而恢复一个正义的和有正当秩序的社会”。(《布莱克维尔政治学百科全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707页)他的这种革命观念,汇同李维在《罗马史》中对德性正义战胜僭主专制所进行的歌颂,促使西方形成了“回复”的革命观理论。在英文语境中,1662年克拉伦登伯爵一世爱德华·海德使用“革命”一词来形容英王查理二世的复位。之后这一术语又被用来描述詹姆斯二世退位的政治事件。于是“由此例首创了这样的概念,即通过这类革命性的变化可以获得一种理想的秩序。”(《布莱克维尔政治学百科全书》,第705页)但就其革命目的而言,此种“理想的秩序”仍旧是对“正当”统治秩序的回复状态,英国式的“革命”似乎更多具有一种“回复”的特征。另一方面,法国大革命的爆发却开创了西方世界的“预设”型革命模式,因为“法国大革命的领导者不是把自己的行为表现为除去一个过时的政体,恢复一个传统的秩序,而是力图使整个旧政权名誉扫地并建立一种肇始一个新时代的政治与社会制度。因此,从1789年起,‘革命’的含义就不仅仅只代表对僭主制的反抗,它还意味着建立一种全新的社会组织。”(《布莱克维尔政治学百科全书》,第707页)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理论吸收了意大利式和法国式的理论内涵,在赋予了它更多的技术性、理论性、系统性和现代性的同时,也展开了对作为特定理想秩序和状态的共产主义社会的追求。可见,这种全新革命观也属于“预设”模式的革命观。 
  对近代以来的中国而言,在梁启超看来具有“从根柢处掀翻之,而别造一新世界”含义的英文词汇revolution,被日本人翻译为“革命”,随即作为舶来品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中国传播开来。如此一来,在中国传统文化语境中专属政治范畴的“革命”所具有的含义,便难以用来概括含意更大、指涉范围更广的新式“革命”(revolution)了。任公先生以为,在“汤武革命”的革命观中,“王统依然”、未曾“易姓”的政变都不是“革命”。但是如若根据西方对revolution之理解,从整个人类社会发展史上看,1688年的英国、1775年的美国、1789年的法国,1917年的俄国,以及1911年和1919年的中国,都曾爆发了一场伟大的革命。虽然任公先生误将泰西的Revolution理解为只具有“预设”性的单一革命观模式,认为所谓Revolution之义在于“必一变其群治之情状,而使幡然有以异于昔日”,他也未曾指出什么才是真正革命的标准。而在阿伦特看来,只有建立了自由民主制度的事件,才属于“真正的”革命之范畴。 
  人们先前大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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