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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走过地狱之沉沦-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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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追寻什麽? 

  抑或是逃避什麽? 

  现在一切都清楚了,忍相信自己不会看错那一刹那间羽眼里的恐慌。 

  孤独的寄宿学校,飞舞的鞭子,下体的灼痛,来自至亲的侮辱…… 

  於是从信州到东京,从东京到美国,永不停歇的流浪,永不停歇的逃亡,最後回到日本,以为有了事业和财富壮胆,终可以面对过去的噩梦,却在刹那之间,大厦倾覆,梦想破碎,一切恢复原状,甚至更糟。 

  如果他本意是为了逃避被养父当作禁脔的命运,而兜兜转转一大圈,却发现自己会沦落成为更为不堪的性奴,命运之神对他的安排也未免过於残酷。 

  所以开始他会这麽顽强吧,以为自己只要隐忍,只要努力,总可以抓住机会改变命运。然而一切都已注定,生活并不是八点档电视剧。 

  不是否来必然泰来,不是努力就会成功,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有回报,不是所有的追寻都有结果。 

  有时候上天给你一滴蜜糖,只是为了让你知道日後你品尝的味道会有多麽苦涩。 

  他早已知道这一点,而眼前这个少年,也会逐渐学会的吧! 

  这甚至让他有点淡淡的欣喜,毕竟这世上倒霉的不止他一个。 

  忍站起身来,大步走了出去。 

  *********************** 

  忍让他休息了一天,再次见到他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看到忍的时候,神色居然很平静,没有畏惧、愤怒和明显的悲伤,甚至还笑了一笑。这微弱的笑容绽放在他苍白的脸上,就像在背阳的角落里一朵静静盛开的小花。 

  然而他是在微笑,毋容置疑的微笑。 

  这微笑飘浮在幽暗的背景下,有些恍惚,有些迷离,像一个神秘的手势。 

  忍不自禁地走上前去,纤长的手指,第一次触摸到他柔软的唇。 

  忍不自禁地走上前去,纤长的手指,第一次触摸到他柔软的唇。 

  他有些错愕,但似乎并不反感,并没有退缩或厌恶的表情,只是习惯性地垂下眼皮。 

  “你今天似乎精神很好。” 

  “是的,谢谢主人。” 

  手指抚摸过他的面颊,沿著他的面部轮廓划了一圈:“告诉我,告诉我你小时候的事。”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小时候的事?” 

  “是的,比如你的养父。他是怎麽对你的,为什麽会叫你贱货?” 

  沈默。 

  过了半天,听到他低沈的语音:“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是的,主人。”他面无表情地道,“主人说过,浅见羽这个人已经死了,现在活著的是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的奴隶,没有名字,没有过去,除了主人之外,不需要记得其他任何事。” 

  忍怔了怔,内心深处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窜动,微笑道:“但是你并没有真正忘记。” 

  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既然不能忘记,何不干脆面对?为了你的主人,也为了你自己。如果不把过去整理清楚,又如何面对你的新生?” 

  他不吭声,垂著头,忍看见他脖颈上有些细小的茸毛,在幽微的光影下若隐若现。 

  “创伤心理学家Mary Baures曾经说过,真正的痊愈并不是伤口消失或再也不痛,而是指人们在所受的磨难中找到了某些意义,才能继续生活下去。” 

  “所以,以为把伤口掩埋在表层下,假装它不存在,没有任何作用。它迟早会翻腾出来,带来更严重更尖锐的伤害。” 

  “来,告诉我,你有一个听众,就像对一个树洞讲话。你的主人,可以容纳你的一切。” 

  他似乎有一些动摇,慢慢地道:“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已经过去。” 

  “可是你还在阴影之中,这不应该。讲出来会好很多。”忍微笑,把手放在他的前额上,“你在输液,就以这种方式作为告解模式吧。” 

  他笑了一下,又是那种神秘而飘忽的笑:“可是主人看起来并不像个神父。你想知道什麽?你已经知道了很多了。我想你一定很详细地看过我的材料吧。” 

  “是的,但我希望你亲口告诉我。这是奴隶对於主人的信任,你必须对主人坦诚,没有任何遮掩。” 

  他微笑:“我现在还不够坦诚麽?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躺在主人面前,一块遮掩的布片都没有。” 

  忍不为所动,只是深深地凝视著他:“你也曾经这样躺在养父面前麽?在他叫你贱货的时候?” 

  他的笑容忽然僵住。半晌,嘴角牵了牵,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这只是偶然,一次意外。他把我错认成我母亲。你知道,男人有时候喝醉了是难免做些荒唐事。” 

  “不是每个父亲都会在酒醉後强暴自己儿子。” 

  他的笑容越发苦涩,居然尚能维持镇定:“因为我跟母亲长得很像吧。我说过,只是一次意外。” 

  他竭力轻描淡写地想把事情一带而过,这让忍越发好奇:“难道你不恨他?” 

  又是一阵长久的沈默。 

  “告诉我,你必须对你的主人坦诚。” 

  他默然,终於道:“人总有做错事的时候,他只是因为太爱我母亲。” 

  他的神色依然平静,但忍看见他慌乱而恍惚的眼神,仿佛梦境中被海藻缠住脚的人。 

  “但是他强暴你,把你视为禁脔,而你只有十几岁。” 

  他陡然提高了声音,带了些怒气:“我说过是偶尔。” 

  “偶尔?” 

  “只有一次,而且是意外。酒醉後的意外!”他大声说,可以活动的右手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舞了一下,虚张声势地强调。 

  忍瞧著他,突然笑了:“一个醉酒後的男人,意外强暴了自己的养子,叫他贱货,用专门的性虐皮鞭把他打到遍体鳞伤,甚至十年後都能看见伤痕。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 

  脸一沈道:“你当我是白痴?” 

  羽倒是心平气和起来,淡淡地道:“他没有打我。” 

  “当然有。” 

  “没有。” 

  “用鞭子。”忍的手指轻轻拈起羽的下体,“就在这里。” 

  羽苍白的面容上,蓦地闪过一丝讥嘲的微笑:“他没有。不是每个男人都有主人那麽……特别的嗜好。” 

  忍微笑,手指划过那道陈旧的鞭痕:“你骗不了我,这里有一道很清晰的鞭痕。” 

  “主人很喜欢鞭打那里。” 

  忍只觉得心火渐渐升起,霍的分开他的体毛,展露出那道淡白色的鞭痕:“这是什麽?这绝对是鞭痕,而且是多年前留下的鞭痕!你当我这麽多年调教师是白干的麽?” 

  羽神色不变,淡淡地道:“那是主人瞧错了。” 

  忍气极反笑,拿了面镜子对准他下体,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从调教台上坐起来,厉声道:“你自己看!然後告诉我是不是鞭痕?这麽多天,你也该对这个痕迹很熟悉了!” 

  他盯著那道鞭痕,眼里有过一闪即逝的煌惑,居然面不改色:“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你的奴隶很少对著镜子观察自己的下身,也许主人喜欢这麽做。” 

  忍狂怒,抬手用力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齿血四溅,厉声道:“到了现在还抵赖!你起过誓终身服从我,对我忠实,就不怕被雷劈死麽?” 

  他重重地跌倒在调教台上,一缕殷红的鲜血沿著精致纤巧的下巴流下来,无所谓地笑道:“本来就是事实,怕什麽雷劈?再说主人都不怕,奴隶怕什麽?” 

  忍调匀呼吸,盯著他,突然冷笑道:“怪不得你养父说你是贱货,你真的够贱!被人操,被人打,屁也不敢放一个,就知道夹著尾巴逃跑。十年过去,还是不敢面对,甚至连一个恨字都不敢说,还要遮遮掩掩,隐隐藏藏。对了,你後来还给了你养父一大笔钱是不是?被他操上瘾了,感谢他?贱货!活该被人操,被人打!” 

  他的脸上霎那间血色尽褪,手背上青筋直跳,紧咬住唇,看得出在拼命忍耐。 

  忍冷冷地道:“说!你是什麽?”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住怒气,麻木地道:“是奴隶,是主人的玩物。” 

  忍的唇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冷声道:“不,这次换一个说法。” 

  他一怔,讶然抬头看著忍。 

  忍一字一顿地道:“听好了,跟著我说: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一遍一遍地重复,直到我满意为止。这一次,我特许你用这个‘我’字”。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双手紧握成拳,又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松开。沈默了半晌,艰涩地道:“我有一个……” 

  话音陡然而止,他的眼里已蓄满了泪。 

  他闭上了眼,再度睁开时,怒火、羞辱、痛苦,已将那张清秀苍白的面孔扭曲变形:“我有一个……” 

  他哽咽了,左手猛然一挣,带动得输液瓶架叮咛铛啷地倒下来,还能活动的右手抄起吊瓶就向忍当头砸去,怒骂道:“我操你妈!你这个畜牲!” 

  忍侧身一闪,吊瓶摔在地上,碎裂成千万片,几滴药剂飞溅上他整洁的衣衫。忍只觉心火大炽,拔出羽手上的吊针,将他双手反铐在身後,戴上眼罩,解开皮索,懒得去拉牵引链,揪住羽的头发便将他从调教台上拖下来,厉声道:“贱货!一天没修理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看你能死撑到什麽时候!” 

  羽原本是忍无可忍之下一时激愤,话刚出口便後悔了,忍的手段不是他凭意志就可以硬捱过去的,过去的恐怖经历一下子袭上心头,不禁颤声道:“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再给奴隶一个机会,你让奴隶说什麽,奴隶就说什麽……” 

  忍反手给了他两记耳光,喝道:“闭嘴!你再敢哼一声试试?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羽不敢再吭声,他目不能视,腿不能行,被忍一路横拖竖拽,头皮扯得发麻。突觉身体一轻,被直掼出去,整个人骤然前扑,头似乎撞上了什麽东西,撞得他两眼金星乱冒。 

  忍上前一步,一把扯下他的眼罩。他这才发觉自己被扔在举行收奴仪式时的那间刑房里,眼前赫然是一个齐腰高的木马,背上打磨光滑的圆头柱状突起粗如耳臂,长得也令人恐惧,已被积年鲜血浸染成暗红色。羽倒抽一口凉气,却不敢出声,望向忍的眼里满是哀求。 

  忍冷笑一声,拽紧他的项圈,一字字地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贱货?” 

  羽未得他允许不敢说话,只拼命点头。 

  忍厉声道:“说出来!” 

  羽脸色煞白,颤声道:“是……” 

  忍瞧著他,突然一笑,道:“现在倒是乖得很,刚才的利爪到哪里去了?下贱东西,你根本不配别人对你好,只有鞭子和刑具才能让你听话。”” 

  羽浑身不住哆嗦,哪里敢答话。 

  忍也不理会,将他的一只足踝扣在地上的铁环里,取下了分腿器和脚镣,将他抬上刑具,用力往下一按,羽惨叫一声,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圆柱已直直没入他的体内。忍手下不停,将连接羽项圈的牵引链牢牢绑缚在木马头上,握住他的另一条腿,用力往下拉,将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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