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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流氓的历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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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流氓的行为特征讹诈…“扎火囤”、“仙人跳”

  2.“扎火囤”、“仙人跳”  “扎火囤”是明代流氓的讹诈手段。这一手段,宋时称“美人局”,清时称“仙人跳”,名称虽有所不同,但形式却如出一辙。就“扎火囤”这一流氓行径,有一诗,专说其中之害:睹色相悦人之情,个中原有真缘分。只因无假不成真,就里藏机不可问。少年卤莽浪贪淫,等闲踹入风流阵。馒头不吃惹身膻,世俗传名扎火囤。  所谓“扎火囤”,就是一些奸诈之徒,从世上这种男贪女爱的风情上面,想出一些奇巧题目来,他们“做自己妻子不着,装成圈套,引诱良家子弟”,一等成就好事,就率领光棍打将进来,“诈他一个小富贵”。此谓之“扎火囤”。(凌初:《拍案惊奇》卷十四)这种讹诈行为,有时即使是恶少,也会陷入圈套。如河南澶渊有一恶少,名李九德。同时,在内黄也有一个田世禄的流氓,专门“以妻妾招摇者也”,即专以“扎火囤”过活。李九德见世禄妻葛氏美貌,“与之昵处有日”。为此,世禄“沾沾以为此少年乃入吾彀中者也”。两恶相当,则狡者胜。李九德虽奸,但仍难以“脱出平康之井”,最后也“倾囊而掷,吮髓过于箧矣”(张肯堂:《田世禄》)。当然,专做扎火囤生意的流氓,有时若碰上一个熟谙内中行径的流氓,反而会“陪了夫人又折兵”,不但不能讹得钱财,而且还会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如明时有一泼皮子弟,深知扎火囤的行径,佯为不知,故意来缠。正在床里作乐的时候,做此生意的流氓就打将进来,可是这个泼皮不慌不忙,将流氓的妻子搂抱得更紧,不放一些宽松。流氓将刀背放在泼皮的颈子上捩了一捩,却不敢下手。只好放下刀子,拿起一个大擀杖来打泼皮。不料又错打在自己妻子的身上。到了此时,泼皮才与他实说:“老兄放下性!小子是个中人,我与你熟商量。你要两人齐杀,嫂子是摇钱树,料不舍得。若抛得到官,只是和奸。这番打破机关,你那营生弄不成了。不如你舍着嫂子,与我往来。我公道使些钱钞,帮你买煤买地,若要扎火囤,别寻个主儿弄弄,须靠我不着的”。其夫见说出了海底眼,无计可施,也只好就此收场。于是,这位泼皮起来,从容穿了衣服,对着妇人叫声“聒噪”,摇摇摆摆,竟自去了。(凌初:《拍案惊奇》卷十四)这个“扎火囤”的主就正巧碰上了一个“懂行”的无赖,而且这个无赖既有胆量,又有些手段,以至于使得“扎火囤”者也没了招法,竟被无赖子白白地占了“便宜”而去。  以色情讹诈人的手法,到清代则称之为仙人跳。这种讹诈术是诈骗与恐吓相纠合的流氓手段。徐珂所作的《清稗类钞》对此也有记述,现引述一段如下:仙人跳大致流行于苏州、上海一带,一般是男女协谋,假装夫妇(有时也有真正之夫妇),让女子以色为诱饵,引诱其他男子入室。刚刚坐定,同谋的男子假装丈夫,就突然从外而归,见此人,假装愤怒,大嚷一定要同去见官。上当者大惧,“长跪乞恩,不许,括囊金以献,不足,更迫署债券,订期偿还”(徐珂:《清稗类钞》,《棍骗类·仙人跳》)。


第四部分:流氓的行为特征讹诈…“拆梢”

  3.“拆梢”   “拆梢”是讹诈取财手法之一种,其形式也是花样繁多,其核心特征就是以恐吓的手段取财。其中的“拆”字,即夺之意;“梢”即金钱的别称。“拆梢”合在一起,意即以攫取的手段分他人金钱。  其实也就是现在人们所说的“敲竹杠”。在清代的法律文书中,相类者也很多,诸如“张贴揭帖”、“捏告各衙门”、“勒写借约”、“谎言欠债”、“逼写文券”之类,都是恐吓讹诈的具体表现。有关这种恐吓讹诈的实例在清史籍中很多,不妨引述几例。如康熙二十三年(1684),流氓王进孝指称甄五道、翟应聘等窝隐逃人,“吓诈银两,又复行诈,致翟应聘自缢”(《康熙起居注》,康熙二十三年五月二十九日甲午);康熙四十五年(1706);“流氓林三假冒九门提督的家人,吓诈银两”(《康熙起居注》康熙四十五年十一月十三日丁卯);在福建仙游县,每当“筑垣墉、开典铺”之时,就会有一些无赖子弟及孤贫丐民,“亦往往蚁附索扰”(陈盛韶:《问俗录》卷三,《索彩》)。“索扰”云云,虽以“讨彩头”的形式出现,实际上也与恐吓讹诈相同。  恐吓讹诈这种拆梢手段,上海流氓可说是最为典型。他们所采用的方法也千奇百怪,有的与“扎火囤”相似;有的手段又近乎强赖;有的手段则是明目张胆的要挟,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今此不加赘述。


第四部分:流氓的行为特征讹诈…设计讹人

  4.设计讹人  设计讹诈,可谓是一种阴险毒辣的流氓手法,其花样甚多。明朝年间,江南有个流氓恶霸叫文科,个性奸巧。早年他曾将房一所贷给徽人,过了许多年,文科提出要以原价取赎。徽人因房子已装饰一新,就没同意。文科授计奴仆夫妇俩前去投奔徽人,徽人毫不怀疑地收留了他俩。过了两个月,两人不辞而别。而恰在此时,文科却派人去问徽人:“我家逃奴隐藏在你处,交出来。”徽人说:“有人前来投靠是实,我不知道为贵仆,但昨天已不辞而别。”奴辈说:“我家昨天刚探得在你宅,岂有今天就逸去这事,必是你藏起来了,我们要搜一搜。”徽人自信所言不虚,同意诸奴入视。诸奴搜至酒房,见有土松处,取锄发之,竟挖出了一条人腿,于是就气势汹汹地说:“你谋害了我家人,不然此腿从何而来?上官府去解决。”徽人惧,请人居间调停。文科说:“交还屋契,我就不告官府。”徽人不得已,过几天腾空房子迁走了。酒房之人腿,原来是文科授意奴仆埋下的。(冯梦龙:《增广智囊补》卷下,《杂智·文科》)这则事例虽与后来上海流氓的装准头相似,但也属设计讹诈之类。另外,还有一则事例也可对此作为补证:道光年间,烟禁很严。在广州一地,嗜鸦片烟者很多,有一位西关的千总,“藉以渔利,所得不赀”。时有一无赖,名陈谭,“善以诈欺取人财”。于是,陈谭在千总对门赁一民屋居住,每次出入,就用舆马。后来,人们就经常看到“豪仆三五,宾客杂沓,日集于党”,所以都以为他家是巨室。一天,忽然有一仆人被责打,创甚。仆人偷偷逃出来,埋怨他主人,并告诉千总道:“我因小小失误而被主人责打,而我家主人其实犯了更大的罪责,还敢如此作威作福。”千总问:“你的主人犯了什么罪?”仆人道:“今天我就给他抖露出来,就是吸鸦片烟。”千总问:“你有证据吗?”仆人答:“大白天不吸,到了漏三下,才开始吸。”千总庆幸发财的机会又到了,就用话诱仆道:“我奉上官之命,专门在此禁吸鸦片,如果获得证据,就酬劳你百金。不过,你得替我带路。”仆人答应。到了夜深之时,仆人带千总前往,随从还有几个当兵的到门前,一拥而入,将陈谭捆绑,并带走他的烟灯烟枪。陈谭一到千总衙门,就大笑道:“到了这里很好,我就不走了。”千总问:“你是谁?”陈反问:“难道你不知我是陈谭?”千总道:“咄!现有证据在,你还有什么话说?”陈谭取过枪掷于地,问千总:“你仔细瞧瞧,这个也可以当证据?”千总仔细审视枪之斗门,在竹节下面,根本不可吸食。到了这时,才知道被他骗了,就只好深自引咎,放陈谭回去。陈谭不许,“千总乃出金为谢,遂挟以归”(徐珂:《清稗类钞》,《棍骗类·陈谭以鸦片骗某千总》)。  按理说,这位千总靠禁烟专门敲诈烟客,也算门槛很精。可是,面对阴险歹毒的流氓陈谭,他却显得逊色三分,也乖乖地钻到陈谭所设的圈套里去了,最后落得个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第四部分:流氓的行为特征打降(图)

流氓凶横  打群架,横行市井,以强暴之力诈取市井百姓的钱财,这也是流氓的又一手段。宋代流氓时常在城市里欺行霸市,侵暴乡村入城小农,动辄打人,而且打人的拳法还自成一派,号称“社家拳”。南宋时期,还有一批不逞之徒,专门“以掀打衣食户为事”。即使受害者告官治理,也毫无作用,以致其害益甚。这类流氓活动,在当时也有专门的称呼,称为“打聚”。  大概也正是因为流氓善打,所以流氓当中的确有不少颇有点拳脚功夫者,即使这种功夫不过是花拳绣腿,在真正的武林高手面前,只好乌龟缩头,连大气都不敢喘,然对付“白痴”还是绰绰有余的。《金瓶梅》小说中“破落户”西门庆,其实就是这类流氓的代表。动不动就打人,在街上如山神恶煞一般,这大概就是人们对流氓的基本印象。  明代成化年间,在长江沿岸,上自九江,下至苏州一带,就出了一批凶恶流氓,在大白天公然撒泼,“殴打平人,抢夺财物”,有时甚至将人打落水中,伤人性命,其凶顽放肆的程度,犹如强盗一般。(《皇明条法类纂》卷三四,《沿江等处殴打平人抢夺财物照在京事充军为民》)  当时,北京的流氓也极凶暴刁泼,专以打人为生。他们时常拿着流星袖棒,有时携带秤锤、尖刀,藏在身上,强霸他人妻女,“欺打平人”。有时碰到地方上的大户解送各项钱粮到北京,这些流氓凶徒就乘机抢取财物,稍有不从,“辄便欺打”(《皇明条法事类纂》卷三四,《禁约喇唬光棍欺打平人把截买卖抢夺财物赌博诈骗害人等项又窝藏奸宿开张赌场》)。  流氓这种“打”,通常情况下是对一般平民百姓的,然而有时流氓之间也发生冲突,出现互相仇杀的局面。如在江苏太仓沿海一带,就有一些流氓以贩卖私盐为业,继之则结党行劫,最后导致“互相仇杀”(周用:《浙直盐法疏》,《皇明疏钞》巷四二)。天津的混混儿经常打群架,以显示自己的实力,也算是耀武扬威;上海的白相人也常在茶馆中“吃讲茶”,如果言语不和,最后也诉诸武力,靠斗殴解决问题。而流氓与流氓之间的寻仇打殴,比起流氓殴打平民来就更为凶惨了。  清代,松江青浦县周浦西六里,名苏家桥,此地就有一些流氓,时常扰乱社会治安,还动不动就斗殴打降,有时他们内部也发生一些流氓群体之间的群殴。据载,苏家桥一带,比较有名的流氓有陆寅、王六等人。有一次,他们拦路抢劫了一客商之米,被周浦镇乡兵擒获,就地斩首。周浦镇地方虽小,但流氓的“打降”活动却极多。镇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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