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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杜鹃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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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它发表了一系列多得无法阅读的文件,说明他们所说的安全的计算机是什么含意,最后,
为了证明一台计算机是安全的,它雇用了两名程序人员试图打入这个系统。没有一个令人放心
的安全保证。这两名程序人员忽略了多少漏洞?
在博林空军基地举行的会议以联邦调查局和司法部坚决反对我们继续监听黑客而告终。中
央情报局和国家安全局没有讲什么,军事机构和能源部希望我们继续开放,由于能源部为我们
付帐,只要看来很可能要逮捕,我们就继续开放。
当我在华盛顿转悠时,泽克·汉森邀我去全国计算机安全中心一谈。该中心位于米德堡国
家安全局本部以南的那条路上;即便这样,我找这个地方时还迷了路。在那里,巴尔的摩机场
的尽头,一名警卫人员检查了我的背包,看看有没有软磁盘、录音机和投影器。
“嘿,在一个投影器上,我能够偷什么呢?”
警卫人员瞪服了。“那是我们的命令。你要找麻烦就甭通过了。”他的腰旁带着一只手枪。
好吧。
你通过一扇有双锁的门进入会议室。20 个人欢迎我,在会议室正面近旁留有一把空椅。我
讲了10 分钟的时候,一个瘦削的留胡子前人走进室内,在前面坐下来,打断了我的话,当时我
在讲Tymnet 的追踪活动。
“木星上的绝热递减率是多少?”
嘿?我在谈横跨大西洋的网络,这个家伙却问我木星的大气?好吧,真有意思——我能够
应付。
“哦,每公里约两度。”
我继续讲我的故事,每隔10 分钟,这个留胡子的家伙就站起来,离开这间屋子,然后回来。
他问了关于月球核心,火星的陨石坑历史等问题。真是不可思议。看来没有人觉得突然,所以
我在谈黑客的时候也结合着从技术上解答了这个家伙关于天文学的询问。
大约差一刻钟五点的时候,我讲完了话,走到室外(一名警卫站在附近)。留胡子的家伙把
我拉到一边,对警卫说:“没问题,他同我一道。”
“你今晚干什么?”
“哦,我要去同一个宇航员朋友一起进餐。”
“推迟一点吧。告诉他说你要迟到两小时。”
“为什么?你是谁?”
“我稍后告诉你。你现在给你的朋友打电话吧。”
于是我取消了星期五的晚餐集会,匆匆上了这个家伙的深蓝色“富豪”牌轿车。怎么回事
呢?我甚至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我坐在车上,车沿着路驶去。我想,这是某种形式的绑架。
我们的车驶上高速公路后,他说:“我叫鲍勃·莫里斯,是计算机安全中心的首席科学家。
我们要去米德堡,你将在那里会见哈里·丹尼尔斯。他是国家安全局的助理局长。把你的情况
告诉他。”
“可是?”
“就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他在华盛顿出席一次国会会议,我打电话把他请出来见你。他
现在正在开车到这里。”
“但是??”这家伙不容我插一句话。
“看,木星的大气是很清新的——虽然我曾认为所有的行星大气只要对流就是绝热的。但
是我们的手头有一个严重的问题,鲍勃不停顿地吸烟,车窗一直关着。我呛得透不过气来。他
接着说下去,“我们必须引起那些能够就这个问题做些事情的人们的注意。”
“昨天在博林举行的会议按说是该解决这个问题的。”
“只谈谈你的情况吧。”
如果计算机安全中心的安全措施是严密的,超过国家安全局总部的措施——不错,用了10
分钟我才通过门卫。鲍博没有问题:“这个徽章可让我到任何地方,只要我带着保密文件。”’
他输入了一条口令,把卡片在徽章检查器里滑过。同时,警卫拿着我的投影器乱摸一阵。
我们到达局长的办公室时,哈里·丹尼尔斯刚刚来到。
“这最好是重要的问题,”他说,边瞪眼瞧着鲍勃。这个家伙看上去给人印象深刻——瘦长,
身高约6 英尺6 寸。他走过房门时都得弯腰。
鲍勃说:“确实重要,不然的话,我不会给你打电话。克利夫,对他讲吧。”
他的桌上没有一点空地——桌上被密码设备占满了——所以我在地板上摊开了一张黑客的
联系图。
哈里·丹尼尔斯仔细观看这张图。“他使用这个德国造Datex…P 系统获取国际记录载波
吗?”
天哪!一个这么重要的大人物怎么对通信网络了解得这么详细具体?我服了。我叙述了黑
客的闯入情况,但是他们二人总是不等我说完两句话就提问题打断我。
鲍勃·莫里斯点点头,说:“哈里,这就是你向我要的确凿证据。”
国家安全局头子点点头。
他们二人都讲了几分钟,这时我摆弄一台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日本编密码机。我想如果我
把我的“船长”牌午夜秘密解码器带来给他看该多好。
“克利夫,这是重要的,”哈里·丹尼尔斯说。“我不能肯定我们是否能够帮助你,但是你
肯定能帮助我们。我们有一个实实在在的问题,就是说服各个机构认识到计算机安全是一个问
题。我们想请你对国家电信安全委员会讲讲这件事。他们制定全国政策,我们希望他们知道这
个情况。”
“你们不能对他们讲吗?”
“我们对他们讲了好几年了,”哈里·丹尼尔斯说,“但是这是第一个有文件证明的事例。”
鲍勃·莫里斯接着说:“提醒你一下,他说‘有文件证明。’你的案子和其他案子唯一不同
之处是你保有一个记事本。”
“因此,这是以前就一直在进行的吗?”
“如果我不认为这是严重的问题,我是不会打电话把哈里从华盛顿请来的。”
鲍勃·莫里斯从米德堡驱车回来,自我介绍说;“我过去十年一直在新泽西州的贝尔实验所
研究尤尼克斯计算机的安全问题。”
等一下。发明了尤尼克斯口令保护方案的,一定就是这个莫里斯。我读过他写的关于计算
机保密的一些论文。当然是他——鲍勃·莫里斯,小提琴手。他的怪僻是带传奇色彩的:我曾
听说他吃甜食时躺着,以便一只猫能够舔他的胡子上粘的奶油。
鲍勃接着说:“下月举行的会议将是为了制定政策。如果我们的进展要超过编写关于标准的
文件,我们必须向这些人指出危险。”终于,国家安全局的某人认识到计算机安全的意义大于设
计计算机。“任何系统都可能是不安全的。你必须做的只是愚蠢地操作它。”
“不错,那大概就是它的总结了,”我表示同意。“有些问题是真正的设计缺点,如计算机
的格努—埃梅克斯安全漏洞,但是大多数问题是由于管理不当。使用我们的计算机的人们不知
道怎样保护计算机。”
加强一台计算机的安全就象保卫一幢公寓房屋,但是保卫一个计算机网络、全部共享文件
和交换邮件——这就象保卫一座小城市。鲍勃,作为计算机安全中心的首席科学家,指导这个
工作。
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几乎已适应乘一辆烟气腾腾的汽车了,我们开始议论行星轨道怎样互
相影响,在这个问题上我应当能够坚持我的看法,但是这个家伙懂得他的天体力学。哎。如果
说我不能解答他的问题的话,那是由于我脱离天文学太久了。
46
跟鲍勃·莫里斯谈话是挺惬意的。不过,我还是高兴回去与马莎呆在一起。我从机场乘公
共汽车回家,在学院大街过街时不走人行横道,这是我为显示自己支持无政府主义而采取的又
一个行动。我进门时我的同住一所房子的克劳迪娅正在练小提琴。
克劳迪娅对我嘲弄地一笑。“上哪儿去啦——准是跟一些浪妞瞎逛去了。”
“不是,我到隐秘的小巷子里跟身穿风衣、肤色黑黑的漂亮间谍见面去了。”
“没给我带回一个来?”克劳迪娅一直期望找个满意的男人。
我还没想出一句机敏俏皮的话回答,马莎就从后面抱住了我,我的两只脚离开了地面。“我
可想你了。”她边说边把我放了下来,亲了亲我。同一个能在摔交比赛中打败我的女人生话在一
起是很有意思的。不过也有点吓人。
我原先担心由于我又跑了出去她会恼火,但是她只耸耸肩膀说:“你回来得正是时候,赶上
吃晚饭,挺不错的吗。到厨房去搭把手吧。”
马莎正在做她拿手的咖喱饭。这需要新鲜的椰子。我到后面的廊子里拿锤子去敲椰子,这
时我听到劳里的摩托车停在屋前。
劳里是马莎最好的朋友,大学时期住过同屋。劳里留着短发,身穿皮夹克,里面是黑色紧
身衬衣,足蹬长统靴子。虽然她外表显得很凶,但是这位来自新墨西哥州的乡村姑娘却是温文
尔雅的。她与马莎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使我有点忌妒。不过我想我通过了她的考验,因为她待
我们两人都如同自己的亲人一样。
“嗨,克利夫,”她跟我打招呼,把我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她带着一副如饥似渴的样子望
着那个椰子,猜到了我们晚饭的内容。她走进屋,拥抱了马莎,向克劳迪娅眨了眨眼,抱起了
那只猫。
“把那个懒东西放下,过来把洋葱剁碎。”马莎是厨房里的专制暴君。
晚饭终于端上餐桌:一大盘咖喱饭,几盘切碎的蔬菜,果仁、葡萄干、水果和酸辣酱。
“哎,前几天你跑到哪儿去了?”劳里问我。
“哦,我被召到华盛顿去了,你知道,里根夫妇请我去吃饭。”
我答道。我不想说我刚跟一帮间谍和暗探打过交道。劳里憎恨政府,我不想惊动她。
“噢,跟我们谈谈南希的衣着打扮吧。”劳里假笑着说。她盛了第三份咖喱饭。“嗨,你们
跟踪的那个黑客有什么新情况吗?”
“噢,我们还没有抓住他。也许永远也抓不住。”
“你仍然认为他是在伯克利就读的大学生吗?”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与劳里谈这件事了。
“很难说。就我所知,他来自国外。”我有点忐忑不安,感到意外,我竟然不愿把我所干的
事告诉给一个亲密的朋友。其实,我并不感到惭愧,但是??
“你干吗花那么多时间去跟踪一个游手好闲的摆弄计算机的可怜虫呢?”
“游手好闲?他已闯入30 家军用计算机系统了。”糟糕,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
“什么?这听起来倒象是不去跟踪他的一个充分理由。说不定他是德国绿党的一名和平主
义者呢。也许他想搞清楚军方正在干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秘密勾当,然后把它们公之于众。”
几个月前我也这么想过,当时我感到不安。现在,我已确信他的目的不在于此。我做过明
显的试验:把他关心的问题加以分类。早在1 月份我就投下许多不同口味的诱饵。除了伪造的
战略防御计划网络的材料外,我还输入了同样是伪造的有关伯克利当地政局的文件。另外一些
材料似乎是财务报表、薪金名单帐户、电子游戏和关于计算机的一些学术问题。
如果他是个争取和平的积极分子,他可能要研究那些政治文件。如果他是个贼,想要窃取
我们实验所的薪金名单,那么他就会去窃取财务档案。我原先预料是一名学生或一个爱玩计算
机的无聊的人,要获取电子游戏数据或学术材料。但是他对这些材料中的任何一种都不感兴趣。
只有战略防御计划材料例外。
这个试验,再加上许多有关他的活动方式的较为微妙的情况,使我确信他不是个理想主义
者。这个黑客是个间谍。
但是,我无法拿出确切的证据证明这一点,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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