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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中国伊斯兰教圣源道堂胡门门宦简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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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老人家的重要性,知道穆日实迪老人家的贵重和他的地位,不知道穆日实迪老人家的贵,无常的时候心转的黑暗里,因为穆日实迪老人家是通向真主之道的桥梁,在后世可以为教徒说情搭救等等。

胡门第二辈教主大太爷自小攻读经书,研习家学,并随父亲传教转朵斯达尼,与时他出任广河马家咀、东乡八户、赤嘎啊潶*(白庄)、窝阔苦顺(短岭)、野松荡(达板)等地开学任教,传教授道。由于他当时与父亲调换位置(墓穴),因为他心想他的后代里多出些官职人员,所以他的后代后来一支主要相继从事军政活动,并兼传教转朵斯达尼。第二辈教主二太爷艾布伯克瑞*·马成仓生年不详, 他自小在本村清真寺念古兰经,未曾及长习经,同时在父亲的教诲下只懂得伊斯兰教的一些基本常识,曾经随父亲在东乡、南乡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他只有一子叫热默藏,可惜早年因病归真,故其后再无有继承的子女。于是他要求三马格吉如的次子给他当孙子,因此三马格吉如的次子优格(惯称尕穆扎外)就承继了他二爷的家业,给他顶门立户了,继承了先人的家学。后来二太爷在先父胡子太爷之后不多几年,于某年四月初八因病归真,众教徒及穆斯林群众以悲痛的心情一一瞻仰了他的尊贵遗容,然后举行转古兰经、站直纳则等丧葬的一些仪式后把他安葬在先父胡子太爷的八卦东面(即今东亭子里边)。

胡门第二辈教主四太爷欧默瑞*·马成湖生年不详,他自小在本村清真寺念古兰经,也未曾及长求学,同时也在父亲的教诲下只懂得伊斯兰教的一些基本常识,并跟随父亲在东乡、南乡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他有二子:长子被惯称“老穆扎外”,次子叫马优格,他俩英年时先后因病而归真,在他俩身后却没有继承者,两人各有两个女儿。于是四太爷也要求三马格吉如的四子给他当孙子,因此三马格吉如的四子(人称红子桥四师傅)就承继了他四爷的家业,给他顶门立户了,继承了先人的家学。后来四太爷也因病而隐光归真,生卒年不详,于是众朵斯达尼(教徒)及广大穆斯林群众以悲痛的心情一一瞻仰了他的尊贵遗容,然后举行转古兰经、站直纳则等丧葬的一些仪式后把他也安葬在先父胡子太爷的八卦东面(今东亭子里边)。

胡门第二辈教主三太爷阿里·马成江生于乾隆十九年庚戌年(1754年),(这年有个闰四月,五月是斋月),他自小投师求学,攻读经书,温习家学,品学拔萃于昆仲,为此随父亲在东乡、南乡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后来为安葬先父一事与其兄发生争吵后,郁结在心头的气愤逐渐积累成病,而且日益加重。直至嘉庆十八年己酉年(1813年12月19日)冬季十一月(伊历十二月)廿七星期天,分离了囤垭(今世),面向了后世,享年五十九岁。然后众朵斯达尼(教徒)及广大广大穆斯林群众以悲痛的心情绵绵不断地瞻仰了他的尊贵遗容,并举行转古兰经、站直纳则等丧葬的一些仪式后把他安葬在徐牟家村的南山脚下。

青春易逝,岁月难留,不知不觉秋去冬残,很快又到了春光明媚的好季节。这时,在三太爷的墓旁东侧长出来了一根三枝的榆树,在其西侧又长出来了一根四枝的榆树。可惜解放后,那一根四枝的榆树因遭受乱世的光阴的灾难而被烧毁。至于那一根三枝的榆树免受灾难,越长越大,长成三个巨树。有才智的人们啊!你们应该从这些榆树的出现中悟出一个道理,就是一根三枝的榆树典故了胡子太爷所传授的“一字分三,三字归一”之理,而那一根四枝的榆树典故了为人的“来三去四”之理,这就是三太爷无常之后所显的克挼*默提的踪迹。他有四个后人:色里木(简称色里果,人称二马),哲麻龙吉尼(简称哲麻里,人称大马),格吉如(人称三马),尔洒(人称一马)。后来他们弟兄四个在其父亲之后另家分居了。三太爷阿里的后头梢子最重,子孙最多,他们主要相继从事开学、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

自从二太爷、三太爷、四太爷三人先后因病无常以后,圣源道堂(胡门门宦)的教权由大太爷和五太爷两人执掌了。与此同时,大太爷不仅执掌了胡门门宦的教权,而且还操持了胡门拱北的各项事务和教务。因此,大太爷便成为操持并执掌太子寺胡门拱北事务和教务权的第一代教主,同时分别在东乡、南乡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

——注:瑞(rei);潶(ei),挼(ra)的借音。

嘉庆二十年辛亥年(1815年)五月(伊历七月),东乡野松荡(达板)的人们把大太爷搬到他们的寺里去开学任教,宣教授道。于是大太爷时而用亲身行动去教导哈万吉,时而用言语去教导哈万吉,所以他经常严格要求自己,对广大教徒不仅循循善诱,而且注重以身作则,言传身教。这一年白挼*齐月份的头一个主麻上,他在演讲卧尔咀时说:“西安地方的人们多半能够好,一旦白挼*齐月份进时,他们几乎每家都要宰牛或宰羊,并请学堂、念经人等在家念白挼*齐里。可是我们这地方的人们一连难心,生活困难,我们也没有他们那样的能够,所以我们诚心宰个鸡或炒个鸡蛋菜,在家里请几个阿訇老人家念个白挼*齐的时候,也同样有宰牛或宰羊的色洼布(回赐)里,”。那时候的习惯是每逢白挼*齐月份到来时,每家每户都要请学堂来送白挼*齐,以示沾吉。大太爷在达板开学期间,他招娶了达板村村民马付有(惯称三十七)的母亲。大太爷的大妇人是高山娘家,生有三个后人:老大叫肥三,老二叫舍尔巴尼,老三叫阿布杜。其二妇人是布塄沟娘家,名叫湃善姐。其三妇人是阁如沟娘家,是达板马付有的母亲。

——注:挼(ra)的借音。

三太爷·阿里的次子哲麻龙吉尼(大马太爷)说:“同年,我从太子寺举家迁居到宁河(今和政县)场门里。廿二年癸丑年(1817年)五月(伊历八月),达板寺的学栋和阿里果乡老在大太爷的使唤下来到宁河场门,他俩执意要我举家又搬迁到达板去居住,因为当时我无奈只好答应他们了。于是他们料理帮忙把我的家眷搬迁到达板去了,当时我还抱着我的姑娘娜孜热。就这样我们全家人等暂时都居住在我的三阿母家,然后我和拐子阿訇就开始在大阿伯的手里求学念经当满拉,以图深造。在这个时候,我的大阿伯已经把老太爷的老家从奴哈齐阿訇的手中原凭三百串马钱赎回来了,然后他又搬迁到红泥滩老家里居住了。我和拐子阿訇在大阿伯的手里念经当满拉的同时,黑娃阿訇和二马阿訇两个人也在大阿伯的手里念经当满拉来着里。嘉庆廿五年丙辰年(1820年6月)五月(斋月),我的大阿伯择定良辰吉日,由于我和拐子阿訇在大阿伯的恳切教导下基本上已念好了尔林,所以我和拐子阿訇在大阿伯的手里穿衣结业了。不久,黑娃阿訇和二马阿訇,还有三马格吉如阿訇也在大阿伯的手里穿衣结业了。(8月3日)六月(伊历十月)廿五星期四,我的大阿伯在红泥滩念诵了胡子太爷的日子。七月(伊历十一月)间,东乡赤嘎啊潶*(白崖或白庄)、涡阔苦顺(短岭)的人们把我的大阿伯搬着开学去了。那时侯,我还在达板我的三阿母家居住着哩,我的大阿伯的大后人肥三来到达板,他想把我的家原搬到太子寺去居住,这时达板人听到此消息后,坚决不同意让我搬家,肥三一看动静,难以说服达板人,于是他无奈只好听取了达板人的意见。就这样,我仍然在我的三阿母家居住了几年。  ——注:潶(ei)的借音。

                                                           四、成河在兰祈雨记   

道光元年丁巳年(1821年)春末夏初,陕甘总督府在职的那彦成【1764…1833,字韶九,号绎堂,满州正白旗人,清乾隆五十四年进士,历任乾隆、嘉庆、道光三朝,官直隶总督】、长龄【1759…1839,字懋亭,萨尔图克氏,蒙古正白旗人,嘉庆十二年擢升陕甘总督,廿二年复授陕甘总督】、杨遇春【1760…1837;字时斋,四川崇庆州人,署陕甘总督】三个大人为在兰州地区已连旱三年的灾情而心慌意乱,坐立不安,焦虑烦躁。当时在甘肃兰州境内遭受干旱期间,滴雨不落,草木干枯,土壤纹裂,颗粒无收,物价上涨,民心发慌,朝廷焦躁。

于是在这关键时期,陕甘总督府的三个大人情急智生,想出了解决旱灾,解救黎民百姓的一个妙机。然后他们写好折子,便呈送京城,启奏皇上出示皇镑,招贤纳士,抗旱救灾。不久,总督府接到圣旨后,立即选派衙役把皇榜张贴在总督府门前,皇榜内容是:“国之存亡,匹夫有责,过往行者,不妨立视。朝廷受旨,谁能祈雨,甘霖济世,抗旱救灾,利国利民。朝廷降旨,为他敕建“功名牌”一座,赏金百两,赏银千两,文官下轿,武官下马,以示嘉奖”。皇榜已张贴数日,围观者日益增多,却无人敢上前撕榜签名,职守皇榜的几个差役守侯皇榜多日,黎民百姓日夜盼望天降甘霖,有求神拜佛的,有望主祷告的等等,但他们的目的是一个,那就是滂沱大雨,拯救灾民。

有一天,红泥滩的马热默藏去兰州担卖杏子,正好路过此地,看见一群人在围着总督府衙门,好象在看着什么。于是他放下担子便挤进人群,他一看是皇榜,就自以为是的看了一遍。他当时心想这可是一件大好事,他不仅喜不自胜,而且身不由己地上前便撕下皇榜。他的这一举一动使围观的群众非常吃惊,并惊喜交集,感激涕零,场面真是动人心弦。这时职守皇榜的差役立即把他带到总督府衙门,然后差役去禀报总督大人说:“总督大人,外面有人撕下皇榜了,我们已经把他带进来了”。“把他带到大堂里问话”总督大人说。然后马热默藏被带到总督府大堂,他参见了几位总督大人,几位总督大人看他根本不像个祈雨之人,但他们还是很客气的问他:“你是何许人也,竟敢撕下皇榜?”,他说:“我是东乡红泥滩人,名叫马热默藏,我来兰州是来卖杏子的,因为我正好路过此地,而且我一看是个好事,所以我才放大胆子撕下皇榜了”。总督大人好奇的问他:“你有祈雨能力吗?”,他说:“我没有祈雨的能力,但是我们家乡有个八旬老人,他有祈雨的学术里”。总督府的大人们听后非常高兴,喜出望外,于是便让他立刻签上他所说的那位八旬老人的名字,然后吩咐差役带他到膳房去用膳,并让他住宿一夜。

次日早晨,马热默藏拿上了总督府大人们的邀请书,立即返回东乡红泥滩。他拿着朝廷的邀请书,喜气洋洋地去见大太爷,并且给他长长地说了个色俩目。大太爷见热默藏喜形于色的样子便问道:“热默藏,你这么高兴着做啥来了?”,热默藏给大太爷禀报了事情的经过,大太爷听后顿时责怪起他:“哎诖子,你给我闯下大祸了,雨下给不哈,而且欺骗总督是杀头之罪,你知道不知道?”。这时热默藏十分为难地低下了头,并且边抠着指甲边喃喃细语,说:“太爷,你已经是近胡大跟前有面份的人,在我们的这里你下给雨的能够有着,难道在兰州就下给雨的能够没有吗”。大太爷气得无奈,只好答应他去兰州报名祈雨。热默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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