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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昨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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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都怪你爸,答应让你自己去什么香港,好端端的家里就不能住吗?我小心翼翼地照顾你,十几

年都没有一点伤,今天………” 
妈的话比眼泪更多。 
我哭笑不得,本来应该是被人安慰的,现在却不得不打叠起心思安慰起妈来。 
“生生回来了?” 爸从二楼走下来。 
“爸。” 
爸走到面前,皱起眉头: “你又哭什么?小孩子不能娇纵的,唉,慈母多败儿。” 转头也看见我额

上的伤,当场愣了一下。 
我在电话里轻描淡写,他可能没想到居然破了相。 
爸心疼地望了望我,嘴上却骂道: “叫你读书不好好读,偏要去香港渡假。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坏事,

弄成这副样子。” 又跺跺脚: “还不快点回房间洗个澡?看你一身汗。” 
唉,我家老头,什么时候都要摆个样子给人瞧。 
我巴不得离开妈哭哭啼啼的泪脸,低着头乖乖上楼。 
妈抹着眼泪唤仆人: “王妈,帮少爷放洗澡水!” 又开始对爸轰炸。 “都是你!你看看生生的脸,

他以后怎么办?如果不是你………” 
进门前,又听到爸一迭声使唤人: “去!查一下法国最著名的整容专家是谁?快去……。” 
总算回家了。 
望着才离开不到数月的房间,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与将,你真厉害,我佩服你。 
摸摸额头上的伤痕,我懒洋洋把自己浸在温热的水中。 
丝丝热气从水面飘起,将整个浴室弄得朦朦胧胧。 
冷静下来,很多事情可以慢慢回想。 
虽然想起的时候,会引起强烈的痛觉。 
其实,与将的策略并不算一等高明。 
真的是有迹可循。 
只是我瞎了眼睛……… 
我闭上眼睛,把头也伸到水底。 
耳膜受到水压的作用,感觉嗡嗡作响。 
这样的感觉,让我想起被与亭压在身上的时候,也想起知道与将真面目的时候。 
嗡嗡、嗡嗡……。 
我猛然从浴缸中坐起,惶然四望。 
“磕、磕。” 
有人敲门! 
我睁大眼睛,畏惧地伸手护在胸前。 
“生生,出来吃饭了。怎么洗个澡这么久?你没有事吧?” 
是妈。 
我松了一口气,仿佛经历生死关头: “我没事,就出来。” 
餐桌上,大家都默然。 
也许是因为我不说话,父母惟恐胡乱说话触我情怀,只用心疼担心的眼光轻轻抚摸我。 
母亲目光明目张胆,恨不得我开口诉苦,可以立即抱着我再哭一场。 
父亲目光躲躲闪闪,每次都想装出严父的模样。他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到底是心疼的。 
我感伤,原来家有这般好处。 
与将从小,也许从来没有尝过这般温暖的滋味,饭桌上,只怕要拼命掩饰自己才华,防着被荣家人洞

悉真心。 
又咬牙切齿恨起他来。 
为什么总算有个黄生对你真心真意,却不知珍惜。 
一顿饭吃完,我找个借口,急忙溜回房间。 
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迷迷糊糊入梦,又几次惊醒。 
总习惯性望望床头。 
温馨甜蜜和恐怖交错的感觉,激荡在心里。 
我将被子拉过头,把自己蒙个严实。 
闭上眼睛,黄生,闭上眼睛吧。 
在家郁郁不欢,闷了几天。 
妈每天补品不断,似乎盼着可以凭这些让我伤口消失。 
整容专家已经来过,表明我的伤疤无法消除。 
这结果我早已知道,只有父母伤心而已。 
爸问我: “生生,你是不是吃了亏?不妨说出来。” 
我默然。 
与将厉害的地方,就是你吃了亏,也无法说出来。 
真正的哑巴吃黄连。 
连续几期的刊物都看见与将意气风发的封面。 
我越发知道自己不会看人。 
原来身边竟然是个如此厉害的人物。 
其实,就算没有我,荣氏也早晚属于与将。 
与亭怎是此人对手? 
但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 
如果他不是与将,我也许会吞这口气。这么厉害的对手,谁肯自己招惹? 
可他是与将。 
天下众人都可负我,惟独他……… 
一日饭后,我与爸一同在书房闲聊,谈起最近荣氏业绩飙升,股票大赚。 
“爸,既然有这么多荣氏股票在手,为何不再进取一点?如果黄氏和荣氏合为一家,谁可抵挡?” 
“哦?生生,好象开始振作了。” 
“爸教的,再战江湖,才是最快意的时候。” 
爸抽着烟斗,眯着眼睛不说话。 
我知道已为荣氏制造了一次大危机,乖巧地离开。 
接下来,公事特别繁忙,爸连续几天没有回来吃饭。 
妈说: “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几十岁还这么拼命。” 
我说: “男人都爱为事业拼命,也不一定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面子。” 也许爸已隐约猜到内情,故

而大费周旋为我讨公道。 
商场上的恩怨,自然要从商场上讨回。 
妈又摸上我的额头: “只知道生意生意,也不管管儿子。如果他对家里多用点心,你又怎么会这样?

” 
话里已经带了鼻音。 
我吓了一跳,怕她又哭出来。 
天啊天啊,怎么女人总有这么多眼泪?为老公流,为儿子流。 
我虽被与将整得很惨,却还没有流泪。 
急忙安抚老妈,又找个借口,躲到房里去。 

昨天 第八章 
既然是作战,自然全体投入战争。 
老头子在公司守卫大本营,我去舞会上转悠。 
今晚的宴会设在一处郊区别墅。 
地方虽然不大,但参加者众多。 
上流人士的聚会,往往不看其他,只看主人的脸面如何。 
主人脸面不够大,即使用尽金银珠宝挂于四方墙上,也请不动这些翩翩公子。 
我选了一套新礼服,特意戴一只红宝石耳环在单只耳朵上。 
此来目的,我心知肚明,对象自然是这聚会的主人尼洛。 
尼洛的权势,不但在法国有影响,连远方的香港,也常起一些微妙的作用。此人很难勾引,不过他曾

和我有一夜之情,希望现在还记得我的名字。 
其实心里揣然,额头顶着一道伤疤,居然也敢想着勾引他人。 
满场的珠光宝气看得连连刺眼,花团锦簇、衣香鬓影、裙履风流,正是我所熟悉的社交舞会。 
望着这熟悉的一切,额头上的伤口忽然刺痛,象是为了提醒我不要忘记它的存在。 
忽然感觉自己可笑,黄生,你还有什么资本? 
这里哪位不是世家公子,玩乐高手? 
尼洛要人招手即来,何必你自取其辱? 
以往勾引人常为一己之欲,无可无不可,到了手,为家里打点关系,算是锦上添花。 
今天确实鼓足劲为对于与将而来,居然紧张到如此地步。 
这才知道,自己对额上的伤,实在是忌讳得很,自卑得很。 
世态炎凉,我见过不少难堪场面,怎么也不会希望自己做一次主角。 
正踌躇,身边一人道: “生生,怎么站在门外?何时做了我家门卫,我倒不知道。” 
回头看,居然是尼洛。 
他容光焕发,笑着摇手中红酒。 
见他态度甚好,放下一半心来。 
“你的脸怎么了?” 看清楚我的脸,他忽然皱眉,伸手触碰。 
“当然是作奸犯科,偷鸡不成。不要说了,反正已经破相,以后就是丑男人一个。” 我笑。 
因为他的手碰到伤口,还在不断摩挲。 
那个意思,我当然懂。 
尼洛说: “其实不难看,反而多了点魅力。” 
不管是不是真心之言,听起来总好受些。 
我感激地一笑,媚眼横飞: “找个地方讨论一下魅力的问题?” 
他欣然同意,挽着我的手入内。 
整场舞会,都在尼洛身边。 
原本当他舞伴的女士对我飞了一万记眼刀,只当全看不到。 
为了打好报复基础,我一改往日风格,不惜唇舌与人招呼。 
其中自然说不少风趣的话,重塑我浊世公子形象。 
幸亏这里的人都认为缺陷美更适合我,不但没有避开,反而纷纷过来招呼。 
一场舞会下来,信心回复不少。 
顺理成章,接受主人邀请,上了他那张豪华大床。 
“你今晚风度迷人。” 
我说: “谢谢。” 
“都到了床上,还这么客气?” 他开始调笑。 
手指抚上我的脸,又去吻我伤口。 
本来一切发展顺利,可记忆偏偏这个时候以我最不欢迎的方式创进脑海,夺取所有的控制权。 
还未入巷,已经全身发硬,比木乃伊犹过之而不及。 
“怎么了?” 尼洛分开我的腿,问我。 
我希望自己可以找个轻松幽默的回答,毕竟我为今晚花了不少心血,要求的事情还没有求成。 
可是喉咙沙哑。 
尼洛见我不答,微微一笑,把头低下,为我做准备工夫。 
润滑剂刚刚触到入口,我如被蛇咬,几乎从床上跌下去。 
“你还好吧?” 
我强笑,脸色必定苍白如雪: “尼洛,今天状态不佳,可否另约时间?” 
尼洛道: “你看我这个样子,难道存心整我?生生,我哪里得罪,不妨直说。” 
不错,哪有上了床还反悔的道理。 
这事传出去,尼洛也没有面子,不整我就算好了,更不用说帮我的忙。 
“不过试探一下,你好紧张。” 我咬着牙,让自己轻松下来。 
尼洛这才有了笑容,给我一个浅吻,继续抬高我的腿。 
所有可怕的感觉象旋风一样四处飞刮。 
我只愿意这床变个无底深渊,将我掉到下面,从此不用见人,也不用做这些事。 
尼洛的手指轻轻拂过我曾经受了伤害的地方,我觫然紧绷。 
“生生,你这个样子,好象我在强奸一样。” 
尼洛这样说,却不住手,还是将自己缓缓插了进来。 
说不出来的痛苦。 
我的感觉,就象没打麻药,清醒地被放在手术台上开刀一样。 
而且知道他下一刀会划在哪里。 
几乎要窒息过去,偏偏又有知觉。 
忍,我要忍! 
为了对付与将,我不能没了这个资本。 
当年为了与将,我也曾和不少人上床,那个时候,他一个微笑就可以安抚我所有的辛苦。 
我对自己说,商场之上,风光之后,谁没经历各种肮脏龌龊的事情。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咬牙。 
尼洛开始还很温柔,看着我痛苦表情,缓缓摩擦。 
渐渐到了后来,越发情动。 
不但动作加快,幅度也大了许多。 
我战战兢兢说: “慢一点……好疼……” 其实我已快忍受不住,实在疼得无以名状。 
也许这刺激了他的欲望,不再撑着我身侧的床,反而按着我的肩膀,拼了命似的攻击过来。 
这等力度,与强暴何异? 
就如当日惨况重演。 
与亭和那几人,轮流在我身上施虐。 
又压又按,又捏又卡,恨不得将我活活疼死。 
耳朵又开始嗡嗡作响。 
我骤然反抗,对正在紧要关头的尼洛全力一推,向床头靠去。 
危急之中力气好大,尼洛被我一推,整个掉到床下。 
原来我吃不得苦中苦。 
我不是人上人。 
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诧然望着我。 
当然,这一生中,他恐怕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推下床去。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知道等他反应过来就自身不保,急忙抓起衣服匆忙跑开。 
连滚带爬,逃出尼洛的地方。 
幸亏他把舞会选择在这新买的别墅,如果是在他的主屋,要离开恐怕不易。 
一身狼狈回到家,顾不上半夜起来开门的仆人的眼光,匆匆进房。 
把自己泡在热水中好一会,才勉强镇定下来。 
少不了开始自嘲,然后赫然想到尼洛随之而来的报复。 
该死的与将! 
又是一夜难熬,次日下楼的时候一脸暗灰。 
遇到还没有出门的爸。 
“爸,尼洛主持的贵德银行……。。”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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