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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图文中国昆虫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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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是 7652Hz ,埃及斑蚊是 5290Hz ,但总在 5000Hz 至 9000Hz 之间,而我们电脑上的喇叭能发出 200000Hz 以下的频率,用来模仿蚊子似乎正好合适。我马上下载了一款试用,可惜效果不大,不知是我身边的蚊子听不懂电脑里的那几种“方言”,还是它们今天根本就是冲着找公蚊子来的……我不敢再猜测下去了,赶快关闭喇叭。 我一直在想,有没有不怕蚊子咬的人?佛是以慈悲为怀、杀生为戒的,佛经中还有舍身饲虎的故事。基督也告戒我们,如果有人打了我们的左脸,我们应该把右边脸也送上去。按这样说,喂蚊子应该是小菜一碟了吧?可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虔诚的信徒主动去喂蚊子的。而且在我见到的寺庙和教堂中,全都有蚊帐。倒是我这个无神论者为了拍摄一张理想的蚊子吸血照片,主动让十多只饥饿的蚊子饱餐过。 到现在为止, 疟疾在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依然盛行, 我们最有效的灭蚊方法几乎仍然还是 排光积水、填平沼泽等铲除蚊子栖息地的原始方式。人类似乎有些“ 华佗无奈小虫何”的尴尬。 但在文学作品里,我们仍然要保持一种矜持的 轻蔑。 范仲淹在《蚊》里讥讽它们“ 饱似樱桃重,饥如柳絮轻。但知求朝暮,休更问前程。”(当然,他多半是在指桑骂槐。) 张爱玲在小说中幽怨地写道:“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红玫瑰与白玫瑰),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不管文人们多么幽雅,到了晚上,他们一样得面对蚊子的威胁忙得团团转,蚊子对我们最重要的好处也许就是——有了它们,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感觉寂寞。     红大蚊、黄大蚊 :并非所有的蚊子都很丑陋,这两种蚊子看上去就有几分可爱。


爱恨交织的生灵——人与昆虫的反思粪球乾坤——蜣螂

    古埃及人每天见到太阳从东方升起又从西方落下,认为必定有一位太阳神推着它转动。当他们见到蜣螂推动粪球滚动时,觉得这和太阳神的行为一样。于是,他们便猜想,蜣螂就是太阳神的化身。    
    当翼龙和鸟类在侏罗纪诞生时,蜣螂的种类己相当丰富。    
    它们那小西瓜般巨大的椭圆形粪球让我大吃一惊。难怪欧洲殖民主者第一次在印度发现它们的粪球时,竟以为是炮弹。    
    但后来它们开始各打各的注意,都想把刚才合伙制造出的产品据为己有,拿去向自己的爱人献媚。    
    要是强盗获胜,它有时不但会掠走粪球,甚至连别人的妻子也顺便掳走!    
    蜣螂推粪球时所表现出来的精神是非常顽强的,它们用头顶着,用腿拉着,鼓足干劲,奋力向前。    
    它静悄悄地爬在粪球边上,安详满足地望着它用毕生的爱、毕生的希望制造出的杰作,在幸福的期待中渐渐死去。    
    一只、二只、三只……它们推推拥拥,争先恐后,象大减价商场前的人流。    
    欧洲一位雕塑家赞叹到:“一个个完工的粪球,就象大师创造的几何风格艺术品一样精美。”    
    月光强度只有太阳光的百万分之一,绝大多数动物无法感知,只有蜣螂和蛾子能依靠月光进行“定位”。    
    古代埃及人希望依靠蜣螂的神力,保佑法老顺利重生。现代的金字塔研究者们认为,古代埃及人还从这些圣甲虫身上获得过仿生学启迪。模仿它们的办法将把石块从采石场运过来。    
    蜣螂由于终生与各种粪便打交道,加上其貌不扬,一些人以为它们非常肮脏,甚至有毒。其实它们自身非常干净,    
    现代人都知道蜣螂是益虫,这一印象的彻底建立应该归功于它们在澳大利亚的一次杰出贡献。    
    其实早在两亿年前,它们已经在地球上成就了自己的事业。    
    


爱恨交织的生灵——人与昆虫的反思惊魂摄魄的翅膀——蝴蝶

    这些造物主的宠物,大自然中最娇艳的生灵,以其华美的色彩,翩跹的仪态,引起了人类浓厚的兴趣,    
    在文人雅士眼里,蝴蝶超凡脱俗的美丽,悠然自在的生活,与他们个性的追求不谋而合。    
    他们使用一切可能手段收集标本。包括雇佣土著人用弓箭射猎和用枪击落蝴蝶。一些著名蝶种发现的故事颇具传奇性。    
    最美丽稀有的一只大天堂凤蝶售价高达2500法郎,相当于当时20名法国工人一年的工资!    
    经过三百年的探索,到现在,世界上已发现近16800种蝴蝶,    
    当它们的幼虫啃食植物后,就把植物的色素存在了体内,用于将来装点自己的翅膀。所以,称它们是“会飞的鲜花”真是恰如其分。    
    在大自然中,蝴蝶的美丽令人惊魂摄魄,    
    蝴蝶的一生,有一个从“丑小鸭”到“白天鹅”的奇妙变化过程。    
    恐怕很少有人知道,它们除了可爱,还对我们有不少实际用途。    
    希望更多的人可以认识到这些可爱的地球村小生灵,在感受它们美丽的同时发现,人类只有一个地球,而地球不能只有人类。    
    


爱恨交织的生灵——人与昆虫的反思无辜的捣乱份子——制造麻烦的昆虫

    澳大利亚50澳元纸币的正面,印着一只昆虫的光辉形象,初看上去,不明究竟的人也许以为是蜜蜂。但如果告诉你答案,恐怕你会大跌眼镜,这其实是一只“大头苍蝇”。    
    在正常的生态环境中,所有生物都是良性生态链的一环,只有环境改变时,才有可能成为灾害。    
    围观的人们欢庆胜利般地一拥而上,毫不犹豫地将这些毫无抵抗能力的虫子残忍地统统踩碎,而树梢上,失去家园的马蜂们绝望地久久盘旋……    
    马蜂窝的遭遇其实反映出了我们对待动物,对待自然的态度。    
    对于马蜂,仅仅因为它们不能给我们带来表面愉悦感,便总是被妖魔化为可怕的凶残动物。    
    人们总是埋怨昆虫:它们为什么不好好呆在野外,为什么总与我们纠缠捣乱呢?    
    大量研究证明,一些原本无害的昆虫成为城市害虫的原因,与我们自身的行为密切相关。    
    我们既然和这些小东西共同拥有着城市,想视而不见地躲开它们显然不行,尽管不少人的确不喜欢它们。其实你只要仔细观察一下就会明白,惟一诀窍是我们必须学会与它们一起生活,因为我们是无法消灭它们的。    
    一汪水洼可以养育许多蜻蜓或是蚊子幼虫,一滴露珠就能滋润一只小甲虫,一丛树叶就是一条毛虫的家园,一块小石头下的缝隙就能为一对蟋蟀提供一个安乐的家,昆虫无处不在的原因是它们无处不能生存。    
    实际上我们人类需要昆虫,而昆虫并不需要我们,如果从昆虫的角度看,我们不过是强占了它们的地盘生活罢了。换句话说,昆虫原本是地球上的房东,我们是房客。但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房客总把自己臆想成为主人,反而打算把真正的主人扫地出门。    
    


爱恨交织的生灵——人与昆虫的反思遮天闭日的梦魇——蝗虫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这些看似不堪一击的微小生命具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为什么这个遮天闭日的梦魇会像魔鬼一样,千年不灭?    
    仅仅看幼小的蝗虫如何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过程,我们就不得不对这些人类数千年来的宿敌肃然起敬。    
    它们在短暂生命期内为生存而艰辛奋斗的精神让我对这些人类处心积虑要消灭的昆虫刮目相看。    
    这些柔软的,几乎还没有什么颜色的小生命,既没有强健的肌肉,也没有坚硬的爪牙,要挖掘出一条是自己身体长度十多倍的通路,无异于一个赤手空拳的矿工要开凿坚硬的岩石。但是,它们居然成功了!    
    看到这个身上还是湿漉漉的小家伙,艰难地移推着它那膨胀的颈部,努力钻掘泥土,真是很可怜。一些筋疲力尽的失败者永远留在了它出生的地方……    
    新装的更换却是一个远比人类换衣服要复杂的过程。    
    整个过程缓慢而精密,它象一位表演捆绑逃脱术的魔术大师,一点点蠕动身体,小心地把腿、翅膀、头还有那纤细的触角,慢慢地从背上裂缝中挤出来。    
    从有农耕史以来,人类就开始与蝗虫进行了一场绵延数千年的战争。    
    观音大士的法力既然敌不过小小的蝗虫,便只好下台,将庙宇也让给了蝗虫,靠边喝了西北风。    
    在今天,当一般人对“蝗灾”这个曾令人心悸的字眼已感到有几分的陌生时,它却毫无商量地再次降临到中华大地。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理论,在它们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气象学上有个著名的“蝴蝶效应”,简单解释说,就是如果大洋这边有一只蝴蝶在扇动翅膀,却很有可能在大洋那边造成一场风暴。生态的链条也是这样环环相扣。从春天北方刚刚过去的沙暴,到夏秋的蝗灾,一切其实因果相扣,破坏自然的种种劣行和由此带来的恶果,在让我们震惊的同时还能想到些什么呢?    
    


朝夕相伴五千年——昆虫文化的映射情感的寄托——观赏昆虫

    人们常感叹秋风的萧瑟,秋日里瑟瑟而歌的螽斯与蟋蟀在文人墨客的眼里便成了悲秋之虫,他们闻音生情,感慨万千。同样缘故,螽斯这群轻音乐演奏家没想到又被分派了“多生龙子”这一特殊任务。    
    辉煌独尊后唯余夕阳落照的紫禁城,巧笑倩兮风华绝代美人的容颜,千帆会聚万商云集的港口,烂漫盛开樱花树下的亡魂,孤灯长夜老死不见君王面的宫女,浪漫温馨情意缠绵的婚礼,还有那大漠驼铃声中神秘金字塔里沉睡千年的法老。你曾经想到过这一切都与昆虫们有关吗?透过昆虫那些瑟瑟的鸣声、苍凉的幽光、鲜艳的色彩、执着的行为,我们看见了自己生命的影子……    
    


朝夕相伴五千年——昆虫文化的映射虫音悠悠的寂寞

         电影《末代皇帝》接近尾声之时有这样一个画面:老态龙钟、身着中山装、已经成为平民的末代皇帝溥仪再次回到紫禁城,追寻逝去的回忆。他步履蹒跚地爬上 辉煌 的御座,在当年熟悉的龙椅下居然找到了那只雕刻精美的、幼时装蝈蝈用的笼子。他深情地凝视着,顺手打开笼子,一只肥硕的蝈蝈居然从里面爬了出来。一个正好路过的、带红领巾的男孩,在背后好奇地注视着他。那只半个世纪不死的蝈蝈自然是导演的虚构,但这组镜头却形象地从侧面表现出了我国鸣虫文化的渊源流传。那只在夏末秋初之时振翅鸣叫的蝈蝈,竟然成为了导演表达末代皇帝追忆往事、伤感沧桑巨变、寄托孤独失意的小生灵。 人们常感叹秋风的萧瑟,秋日里 瑟瑟而歌 的螽斯与蟋蟀在文人墨客的眼里便成了悲秋之虫,他们闻音生情,感慨万千。 杜甫哀叹:“促织甚细微,哀音何动人。草根吟不稳,床下夜相亲。久客得无泪,故妻难及晨。悲丝与急管,感激异天真。”语句间流露出无赖与窘迫。 流沙河感慨:“ 在海峡那边唱歌/在海峡这边唱歌/在台北的一条巷子里唱歌/在四川的一个乡村里唱歌……比最单调的乐曲更单调/比最谐和的音响更谐和/啼叫在乡愁者的心窝……”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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