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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竹韵潇潇打陌尘+番外 作者:秦铭(晋江vip2012.12.28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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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女声从客栈旁的树上传来,“星儿,你又在主子面前胡说。”话毕,一个身穿白玉兰水烟裙的女子飞入客栈内,如九天仙子一般轻落在叶然的面前,她的面容清雅秀美,却充满了灵动,似乎永远不会静止地出现在你的面前,就像山间清泉一般淙淙流淌,又像一阵清风吹在林间,丝毫不沾红尘靡靡之气。
  叶然弯着月牙般的眼睛说:“仙女姐姐好。”
  “嘻嘻,好有趣的称呼,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叫我呢。”她凑近叶然,只把叶然看的羞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姐姐你又漂亮又会飞,当,当然是仙女。”
  “仙气没有,妖气甚浓,施主你被业障迷了眼哇。”祈星学着老和尚装神弄鬼地将手合十压低嗓子念念道。
  那位“仙子姐姐”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望向他,眼神没有丝毫波动,祈星却立刻噤声,挠挠头傻笑着望天。
  沈子墨似乎已经习惯了两人插科打诨,噙着一丝浅笑看着他们说:“先进院子吧。”
  他们两人在前边走时祈星又恢复了聒噪,叶然与沈子墨并肩走在回廊上,梧桐的叶随春风肆意舞动,沈子墨伸出手抓住一片,红叶染黄,他递给叶然,“送给你。”叶然正欲去拿这片叶子,一阵风吹来,吹散了梧桐叶,他的手瞬间又变得空空荡荡。沈子墨无奈地笑,“本想送你件简单的物事,却是连片叶子都送不成。”
  “没关系的…”她跑到回廊外,弯腰细看,终于在花坛里找到了这片躺在泥土上的梧桐叶,叶然吐吐舌头,笑道:“我自己再找回来不就行了。”她穿着一件明黄的金芽儿碎花裙,额上坠下一颗用素银攒成花托起的南海明珠,脑袋一晃,明珠也跟着跳跃起来,更衬得叶然娇俏动人。
  沈子墨立在回廊,如一根青竹隽秀清朗,定定地望着她。
  叶然见他不说话只望着她,疑惑地挥挥手问道:“沈哥哥,你怎么了?”
  沈子墨摇头,“没什么,快过来吧。”
  叶然蹦蹦跳跳地跑回他身边,将叶子铺平放到袖子里。不一会儿,就走进了院子,沈子墨笑着对叶然说道:“正式引见一下,这两位是我的亲信。这泼猴儿似的叫祈星,是专门刺探情报的暗部管事。另一位是顾衣。”
  叶然问道:“顾衣姐姐是做什么的?”
  顾衣望向沈子墨,见他微微点头,方才展颜一笑,说道:“我负责暗杀。”
  叶然瞪大眼睛,似乎不可置信,看上去像仙女一样的顾衣竟是个杀手。
  祈星被她傻傻的表情逗得乐不可支,上前戳戳叶然,“嘿,小叶子,魂兮归来。”
  叶然回过神,皱着眉说,“你也不像刺探情报的呀,你…像一个大嘴公!”
  “啊?”祈星张大嘴巴。
  众人扑哧都笑了起来,顾衣道“祈星,这下你倒更像大嘴公了。”
  祈星正欲说话,叶然房间的房门忽然打开,桃枝从里面走出,低眉顺目地施了一礼,说道:“公子,小姐,你们回来了。”
  祈星却微微吃惊,这女子的样貌似乎是在哪见过。他搜寻脑海中的记忆,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祈星暗自皱眉,“难道是我记错了?”
  叶然察觉到祈星的变化,便用手揉揉肩膀,打了个哈欠,对沈子墨说道:“我好累,想回房休息了。”
  沈子墨说:“去吧,晚上饿了就掀铃让小二送点心来。”
  叶然点头,对桃枝说道,“随我回房去吧。”


☆、6刺杀

  沈子墨目送二人离去后,对祈星道:“你随我到房间里去,我有事要交代你。”
  祈星点头,又望向顾衣,顾衣道:“我在门口守着保护主子。”
  关了门,沈子墨开门见山道:“我想让你去查刚才叶然的丫鬟,原叫拥翠,是怡红楼的人。她身上透着古怪,查到了回来禀报我。”
  祈星拱手,收起了刚刚的嬉皮笑脸答道:“是。”便施展轻功出去了。
  “顾衣,进来吧。”顾衣听到沈子墨吩咐,推门进入房间。她鼻子一动,立刻屏住呼吸,急急说道:“主子,这蜡烛的香味有古怪,小心!”沈子墨听罢迅速拿出一颗九转解毒丸压在舌后,对顾衣使了个颜色,她瞬间明白地点点头,向梁上轻轻一跃,掩去身影。沈子墨悠悠地躺下,顺手推翻旁边的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响。
  不一会儿,五个持刀的黑衣人悄悄进入房间,发现沈子墨果真躺在地上,面上皆露出欣喜的神色。
  “咳!”一条白色的长软剑从天而降,如银龙一般袭向黑衣人。五人迅速散开,呈防守状。鬼魅的白影跃到其中一个的身边,软剑一挥便将他的大腿割开一道口子,血迅速喷出,他跪倒在地。其他四人有些慌张了,提着刀就向前砍去,那道白影却瞬间移到了他们的后方,长软剑潇洒地挥向四人的后背。
  “啊!”四人齐齐发出一声惨叫,皆倒在了地上。顾衣冷哼,正欲拿出绳索,将他们捆到一起。千钧一发之际,五人却相对一望,齐齐咬舌自尽了。
  沈子墨早已站起,“去看看这五人是什么来路?”
  “是。”顾衣将长软剑围在腰间,竟就是她看似普通的一条腰带。她扒开其中一人的衣服,细细检查,并无异样。又扳开了手,拿出黑衣人手里握着的刀。“这刀面光滑刀刃锐利,上面半点污斑也没有,似乎是新用的。”
  她又拿起他的手,“手上虽握刀,小指的第一关节处却无薄茧。看来是个练剑的。”
  沈子墨挑眉,“此话怎讲?”
  顾衣答道:“剑术的握剑方法小指需微松,不能紧握的,小指微松养目,若紧握则容易练坏眼睛。”
  沈子墨点头,说道“你的心思越发缜密,很好。”
  顾衣并没有露出高兴的神色,她思索片刻后说道:“这五人武功不低,一被我制服便咬舌自尽,应该是哪位高官或巨富家养的死士。主子和富贵商户并无往来,也无冤仇,实在不必派五位高手来刺杀主子。”
  她说着抬眼去看沈子墨,他负手而立道:“继续说。”
  “排除富商,能一出手就是五个死士的不多,至少也是二品大员。但是主子回帝都的事除了宫里并无风声漏出,倒是宫中人指派的可能性更大些。而惯用剑的…是主子长兄的护卫…”
  皇上近来身体抱恙,却未选太子,这监国之任便落到了皇长子沈眉山的肩上。沈眉山身边的山卫各个都是一顶一的好手,而且都是以剑为武器的,顾衣说这话也不是信口胡说。
  黑夜如漆,淡淡的梨花香流向屋中,混杂着些许血腥味令人作呕。沈子墨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面上浮出一丝浅笑说道:“你说的有理,但是再仔细闻闻他们身上的味道。”
  顾衣本就是洒脱不羁的江湖儿女,也不顾忌男女有别,听到他的话便凑近了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始闻。
  “…是酒味!但味道很淡,似乎是从鞋上传来的。”
  “对。”沈子墨道,“酒坊酿酒时会将剩余酒曲随地倒出,若有人踩到鞋上就会沾上酒味。你派人去查查二品以上有谁的别院在酒坊旁,答案就明了了。”
  “是!主子英明!”
  沈子墨坐到椅子上,疲倦地闭起眼睛捏着鼻梁,吩咐道:“你把这些尸体拖出去就在院里埋了吧。不要惊动其他人。”
  “是!”顾衣取出一条幔布,抽向尸体时顺手一提便将其叠在一起,挥舞着手臂,将他们用幔布捆在一起,对沈子墨说道:“属下告退。”
  便拖着打包好的尸体出去了。
  此时另一厢叶然梳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心中却烦乱不堪,回房后试探了桃枝数次,她都应付地滴水不漏,根本探不出一丝她来这里的目的。辟天教是江湖门派,她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为了打探宫中消息还是为了自己手上的地图呢?
  叶然正认真思索着,忽然一片黄色的东西从袖中漏出,定睛一看,是沈子墨下午在庭院中送自己的梧桐叶。她讲叶子捡起,白玉般手摩挲着叶脉,心中叹息:若有一天,沈哥哥知道自己利用他,会不会…”叶然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她起身拿出放贴身衣物的包裹,小心地把梧桐叶放在衣服中间。
  她喜欢沈子墨,爱与恨是相对的,她的喜欢连爱都算不上,更抵不了心中的恨。如今她能想的只有报仇,报完了仇她才能解脱,生死爱恨才都自由了。
  “吱呀——”桃枝端着一盆水推门走进来,正看到叶然对着一片梧桐叶黯然神伤,她不由出声:“小姐,夜深了,奴婢伺候您梳洗吧。”叶然被吓一跳,条件反射地抬头去看桃枝,正好将她眼中闪过的一丝不屑看的清楚。
  叶然把手伸进铜盆里润湿,用皂纸擦了一片,洗净后接过桃枝递来的毛巾。一边擦着手不经意地问:“桃枝姐姐多大了?”
  “奴婢年方十七。”
  “十七岁正是好年纪,应找个正经人嫁了才是。”
  桃枝跪下来,恳切地说道:“奴婢不想嫁人,只求在主子身边伺候。”
  两人说的句句都是虚话,叶然顿感无趣,也不理会桃枝,拉开床帐睡去了。桃枝跪在房里暗自冷笑,“这丫头年纪小,脾气却古怪地很。”
  烛光灭了,庭院深深,晚风吹拂,各自心事无从诉,但求月光还似当年。
  第二日醒来,叶然看到地上跪着一个人,吓了一跳,才发现正是桃枝,她跳下床去,扶起桃枝,问道:“你跪了一夜?怎么这么傻不去睡觉呢?”
  桃枝的腿还在打颤,膝盖早已血肉模糊说道“小姐不让奴婢起来,奴婢不敢。”
  叶然自是不信她的话,心中却骇然:不愧贵为圣女,为取得信任竟舍得对自己下如此狠手,自己就遂了她意罢。她眼圈一红,掉下泪来,急道,“都是我不好,竟然忘了叫姐姐起来,害你跪了一夜。你快下去包扎伤口卧床休息一天吧。”
  桃枝也跟着啜泣,“主子对奴婢厚爱,奴婢感激莫名。”
  对话一完,两人皆抖了一下,恶心话再也说不出口,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终于明白对方也是泛着酸水讲违心话,反倒内心却有种在受同样罪的战友感觉,居然心底里亲近了不少。
  静默了好一阵,叶然讪笑道:“我俩年岁相当,况且我也是穷人家出生,没那么多规矩,桃枝姐姐就别和我客套了。”
  桃枝赶忙道:“既然主子发话,那奴婢就斗胆僭越了。”
  二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叶然掀铃唤来店小二扶桃枝下去包扎伤口。


☆、7准备入宫

  不到一夜时间,顾衣就查到二品以上有别院在酒坊旁的官员只有右相梁秉兮。
  “梁秉兮…他为何刺杀我?”
  顾衣也想不通,说道:“主子,不如让属下将他抓来拷问,不能问就处理了吧,免得后患无穷。”
  沈子墨摇头,“梁秉兮是个中立派,左右逢源,朝中党派之争如此激烈,他仍能独善其身,是个聪明人。这次他如此冒失来刺杀我,定是背后有人在逼他出手。”
  顾衣道:“谁能压住丞相,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背后的人应是宫里的,主子准备怎么查?”
  “不查。”沈子墨转过身来吐出四个字,“将计就计。”
  叶然推开沈子墨的房门,丝缕阳光随着雕花木门的打开撒进屋中,沈子墨坐在榻上一个人研究棋盘。
  叶然坐过去,趴在小几上看,沈子墨道:“来一盘吗?”
  叶然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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