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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楼采凝-危险魔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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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两,怎奈从小娇生惯养下,她除了会些诗赋书画外,其余几乎是一窍不通。

 尤其是那些需要靠体力的工作。

 日子一天天过去,身上的荷包也一天天单薄,最后,她连客栈也没得住,流
落在街头庙宇…

 终于有一天,她受不住饥寒交迫的煎熬,昏倒在路边…

 “哎啊!老伴你瞧,那儿怎么躺了个人?”

 兀谡王府的厨娘顺嫂正好采购一些菜料回府,却在王府后门处看见了倒地不
起的璟圆格格。

 “我看八成是昏过去了。”老刘是顺嫂的丈夫,同她一样是个老好人。

 “咱们快过去瞧瞧,或许还有得救?”

 经顺嫂一提醒,老刘这才恍然“哦”了声,快步走过去。

 当他将璟圆格格扶起时,顺嫂惊讶地大喊道:“好标致的姑娘啊!瞧她这一
身打扮,定是富贵人家,怎幺会昏倒在这里呢?”

 “老伴,她气息弱得很,还是赶紧扶她进去,等她醒来后,妳再问她不就成
了。”

 老刘皱着白花的眉。

 “对对对!你先将她安置在灶房旁那间屋子,我这就去请大夫。”顺嫂将手
中的菜料往地上一搁,返身去请大夫了。

 “妳得快点啊!”老刘吃力地抱起璟圆格格,偷偷由后门进入。

 ★★★待璟圆格格醒来时,已是隔日午后了。

 她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想问却又没有气力开口,就在她纳闷的当口,顺嫂正
好端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进来,见她已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开心道:“姑娘,
妳醒了?那位徐大夫当真没骗我,他说妳今儿个午时会醒,还真是醒了!快,
快趁热把这碗药给喝了。”

 璟圆格格愕愣地看着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妇人,虽不知她是谁,却能感受到她
为她的病情着急,为了不让她担心,她忍着苦涩的滋味把场药喝了。

 “这样才乖,将药喝了身体才会复原啊!大夫说妳是饥饿过度所至,姑娘,
我看妳气质不错,怎幺会昏倒街头?”顺嫂一热心起来,话匣子就怎幺也关不
住了。

 璟圆格格轻轻一笑,困难地咽下仍是充满苦味的唾液,悠悠开口道:“谢谢
大娘救了我,我的身世…身世并不重要,我只希望能够自食其力…”

 “妳的意思是──想找份工作是吗?”

 璟圆格格点点头。

 “那妳会些什么,我身边是有些粗活可做,但看妳这双手细皮嫩肉的,肯定
做不来。妳不妨告诉我妳会些什么?我好替妳想想法子。”顺嫂笑咪咪地说。

 讲到这儿,璟圆格格感到惭愧极了,“大娘,不好意思,我只会写写字、弹
弹琴,其它就一无是处了。”

 顺嫂倒是颇能理解地点点头,“这是当然,我也没要妳干粗活,不过,妳说
妳会写字、弹琴那就行了。”

 “怎么说?”

 “我们家主子最爱听琴了,以前他还经常请琴师来府里弹奏曲儿,不过,近
来他似乎挺忙的,已经好久没听曲儿了。”

 顺嫂兴奋地说,她想如果这位姑娘有一手好琴艺,说不定能在府里讨碗饭吃。

 “弹曲!不瞒大娘,这还是我最拿手的呢!”璟圆格格轻轻一笑,思绪瞬间
回到了从前…

 还记得她娘以往就是个喜欢弹琴的人,从小耳濡目染下,她自然也习得一手
好琴艺,尤其是在额娘离开她后,她便常常籍着曲音来思念她。

 “真的!那太好了!我打算给咱们主子一个惊喜。这事就包在我身上,由我
来安排。”顺嫂一向乐观豁达,这副古道热肠还真是令璟圆格格感动。

 她想起身行谢礼,可才支起上身,便重重地咳了起来,“咳…咳──”

 “姑娘,妳身体才刚复原,别急着起来啊!”顺嫂赶忙将她扶下。

 “我…咳…只是想谢谢妳…”璟圆格格喘了喘说。

 “甭谢了,只要妳赶紧好起来,就谢天谢地了。”顺嫂这才想起她还不知道
这位姑娘怎么称呼,“既然妳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世,那可以告诉我妳的名字
吗?妳总不能让我姑娘长、姑娘短地叫妳,这样多生疏啊!”

 “也是,我也还没请教救命恩人的大名呢,我叫…我叫圆儿,不知大娘妳贵
姓大名?”

 她不得已隐瞒下真实姓名,只因为“璟圆”这个名字一说出去,肯定会让人
排斥的。

 “这里的每个人都喊我顺嫂,妳也这么称呼我好了。”她笑了笑,“好了,
我不打扰妳休息,相信过几天妳又是会生龙活虎的动起来了。”

 “谢谢顺嫂。”她眼角噙着泪,对顺嫂由衷的感激。

 来到江南那幺久,首次让她感觉到人情味的可贵,也让她不再对人性那幺失
望了。

 “不是说不道谢了吗?妳怎幺又犯毛病了。”顺嫂覤了她一眼,“休息吧!
晚点我再给妳送饭来。”

 璟圆格格伸出手,偷偷拭去眼角的泪珠,心头却是暖徉洋的。

 ★★★璟圆格格休息了三天,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顺嫂也依循原有的计画,
想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让璟圆格格有机会弹曲儿给主子聆赏。

 经过数天的等待,终于等到一个大好时机。

 前阵子大河泛滥,沿河居民鸡飞狗跳,少王爷为此经常来回奔波,疏导河患。
近来,好不容易水患消逸,少王爷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据说,今儿个整日他都
在寝居休憩,如果这时候唤圆儿去弹奏几曲,帮少王爷松弛情绪,说不定他一
高兴就会答应收留圆儿了呢!

 为怕圆儿怯场,顺嫂故意隐瞒了多罗夙尘的真实身分,稍稍为她打扮过后,
就领她至少王爷寝居后方的凉亭内,开始弹奏。

 坐在桌案前正在批阅卷牍的多罗夙庆,突然搁下笔,心烦地揉揉太阳穴,好
不容易费了半月时日疏导完水患,却又听说璟圆格格偷溜出穆尔王府,使得众
人为寻她而灰头土脸。

 该死的!她究竟去哪儿了?为什么她来到江南还不能安分点儿,当真是本性
不改吗?

 忽然,他听闻由外头传来悠扬的乐音。屈夙尘怔仲了一会儿,这才搁下笔,
步出屋外,循着琴音来到了凉亭不远处。

 隐约中他看见了被树影遮住半张脸的弹琴女!他不禁冷冷撇高唇,心忖,这
名女子究竟是打哪来的?怎能擅自进入他的府邸,还在他的寝居外恣意弹曲呢?

 就算想勾引他,这么做也未免太嚣张了吧!

 不过…她的琴艺还真不错,时如行云流水,时如阳春白雪,堪称绕梁之作。

 或许是基于好奇,他又向前迈进了几步,随之他顿住步伐、瞠大眼,一脸难
以置信的表情。

 璟圆格格琴声乍断,似乎感觉到前方有人,才抬起螓首,即被眼前的男人给
震慑得无法动弹。

 “是你!”她拂琴的手已出现抖意,说出来的问句也显得七零八落,战栗不
已,“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想这句话该由我来问妳才对吧?”屈夙尘冷眼凝向她,矜冷的眸光教人
浑身不自在。

 “你是说这里是兀谡王府?”璟圆格格的小脑袋立即转了转,这才勉强理出
个头绪。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淡淡地回了一句,“笑话,既然妳已经进来这里,难
道会不知道?”

 他不明白这女人究竟安着什幺心眼,好好的穆尔王府她不待,竟耍心机跑来
他这儿,她想干嘛?对他报复?还是兴师问罪?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一定马上离开…对不起,打扰了。”她收
拾起古筝,急着离开。

 “慢着,妳以为我的王府是妳想来便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吗?”他突然冷笑,
讥讽地嗤哼了一声,“妳可知这地方是我的寝居花苑。”

 璟圆格格愣了愣,随即摇摇头,“顺嫂没提,我也不知道,她只是安排让我
在这里弹琴,希望我的琴音能让你着迷。”

 他寒着声,像冰雹般一字一字迸出口,“原来是顺嫂!是她把妳给弄进府里?”

 璟圆格格一愣,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误会,“不是这样的,她帮我只是希望我
能在府里找份工作,你不能冤枉她。”

 屈夙尘盯住她那双惊慌的眸子,冷酷的嘴角轻蔑地抽动了几下,“妳贵为璟
图格格,需要来我这儿找工作?说什么笑话?”

 “我…我只是不愿再待在穆尔王府,所以偷溜出来,我真的无意来打扰你,
你不必因为这样就对我冷言冷语。”

 她困难地抱起沉重的古筝,才下阶梯就一个不稳的栽了下去,正好让屈夙尘
接个正着。

 “坦白说,妳的琴音是吸引了我,不过,还不如妳的人更能吸引我。”他低
沉的声音挟带着嘲弄。

 璟圆格格倏然睁大眼,仓皇地直摇头,“不要…你不喜欢看见我,我这就离
开。”

 “妳千方百计窜进我这里,要的不就是这个,此刻又何必故作矜持呢?”他
的声音冷硬讥诮,不带一丝感情。

 她呆愕地望着他阒闇的脸,而后重重地闭上眼,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什么,反
正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一个小恶女。

 “放我走,我懒得跟你计较。”

 不知不觉中,她眼里已覆上了一层泪翳,发出的声音低弱而颤抖。

 “妳不想和我计较,我倒想和妳计较计较,进来吧!”他顺手抽走她手中那
把古筝,往桌上一搁,二话不说便抱起她直往他的房里走去。

 “你到底要计较什么?在这里说就行了。”她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娇躯。

 “我要跟妳计较的是顺嫂的自作主张,如果妳不想让她明天打好包袱回家吃
自个儿的,妳就得听我的。”他冷冽无情地说,嘴角还勾起一抹戾笑。

 “你拿她来威胁我?”

 “如果她没做错事,妳又何需怕我威胁她?”他对住她冷笑,轻率的笑容让
她心痛。

 “顺嫂会这么做,全是为了我。”她木然地回答。

 “问题是她忘了自已的本分,也忘了到底是谁供她吃住!”他冷峻的眉眼盯
住她,当来到寝居外,他用力踢开房门,将她狠狠地掷在暖炕上。

 “啊──”璟圆格格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她心慌意乱地蜷起身子,防备地瞪
着他,“你别过来,你已经污辱过我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笑话,我根本没打算再要妳,是妳恬不知耻地跑到我的寝居外来勾引我啊!”
他发出一声谑笑,陡地伸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胸脯,狎戏地揉搓挤捏。

 璟圆格格已无处可闪,两只藕臂直扯动着他放肆的大手,“别再碰我…”

 “放心,我今天绝对会彻底的得到妳,不会再把妳吊得半天高没得纾解。”

 看着她逐渐酷红的双颊,他原本冷然的瞳仁慢慢炽热起来,照惑的黑眸里更
闪过一丝火苗。

 “不是的──你弄错了…”她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在他大胆挑逗的言语和燥
热的眼神下已是满脸羞红。

 屈夙尘嘴角徐徐漾开了一抹嗜血的笑容,刀凿的脸上显得阴郁难测,“想不
到事到如今,妳还有闲情逸致和我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问题是我没有
兴趣再陪妳玩下去。”

 他猿臂一伸,强劲的手突然往她胸前一抓,撕裂了她的衣裳──不一会儿工
夫她身上仅挂着亵衣和小肚兜。

 “不…不要──”她又羞怯又紧张,想不到自己千逃万逃竟逃不出他的手掌
心,更可恶的是,她还得面对他再一次的戏辱。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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