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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上原列传(女尊)-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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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回复到了平时的状态,话尾暧昧十足。
  我差点儿没把含在嘴里的液体喷上九重天——因为这种破事儿,可怜的亦临就穿啦?难道这真的是天意?稍微用掌心按摩一下脸部,我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烨,你老实答我,如果那天不用拢月,亦临是不是真的要死?”
  “你先答我,之前是否对他有意。”
  “你!”我心底一凉——原来,原来把小乌龟拉过来的人,真的是我,不是安然!
  烨低下眉眼,言语黯淡,“若我说,他不用死,你信不信?”
  “为何不信?不管立场如何,你从来就没有对我不利,不是吗?”就像邦德,也总是不会太为难邦德女郎。何况我又不懂医,那日也没有叫浅华帮忙验证,就不要自找没趣了——事已至此,多纠缠也于事无补。
  他完美的眉型稍拧,右边的长眉稍稍比左边挑得高了些,很是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只是这样?”
  “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无缘无故的相信——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我目前实在是无法定位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暂且小小深呼吸一下以平复心情,“相思成灰,真的有暂时的解药?”
  对面的人很不优雅地冲我翻了个白眼,“京儿也不算算我是什么时候来上原的,若是没有,你看见的是鬼么?”
  “——不管你姓什么,我只把你当成烨,这样可以么?”如果涉及两国邦交,那么考虑到赤馀家的特殊位置,我即便再不愿意也必须防着你了。
  他舒怀一笑,“为什么不可以,我倒希望自己真的只是你心目中的烨。”
  “后日亥时正,我给你‘相思成灰’的正统解药,一人份。”止住对面投射过来的犹疑目光,我有些得意地学起他的腔调,“若你也信我,不要问是从哪里来的——还有——”顺便打掉他要抱抱的手,很严格地说明立场,“从现在开始,我需要重新考察,暂时禁止一切亲密活动。”……
  烨耍了好一阵子赖才被我一脚踢走,临行前倒是郑重留了几句言,说自己近期大概要回国一段时间,还有就是倘若有人推举出使西垣最好不要答应——弄得我疑神疑鬼了好一阵子。
  终于将他送走,我换了件素衣赶往慕家,迎接我的仆人面有忧色——是倚云前几日病了的缘故。这病来得凶猛,至今不见好转,她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几乎水米不进。入到房内,只见浅华和她两位夫侍守在床边——倚云面色惨白,往日丰润的双颊凹了下去,只是眼睛还有几份神彩,看见我很有几分高兴,从薄被中伸出一只无力的手招呼我坐到她身旁。“可算是回来了,我的璃璃跟浅华一样,都瘦了呢。”
  “我是因为跑了那么多路,自然是要瘦一点的;至于浅华嘛,当然是因为担心,只要您快些好起来他就会跟以前一样啦。”我抚了抚她失去光彩的枯发,突然生出一种亦母亦姐的柔情——说起来,她也算是这边最关心我的长辈之一了。
  倚云把其他人赶出去,拉着我说了好多不着边的絮叨话,还硬塞给我几本册子,记录慕家其他两支在外面私下开的生意,却又不表明自己的态度,只说让我了解了解,真是磨人。草草一看,总值大概有家产的十分之一那么多,只是发展很一般——可不是么,做的都是一样的行业,又不敢被家主明白发现,只能偷偷摸摸,偶尔从本家“偷”点小生意,能形成规模就怪了,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投资。想让我帮忙整治整治倒不是不行,不过得找些个帮手,否则日后不好推……
  想得太多太杂一时有些头痛,我不得不按住自己的太阳穴——不论倚云这病是怎么起的,这回真是完全被推上前线了。盘算了片刻,决定先去问问浅华他老妈的病情究竟如何;通过一青衣女子——说是管家的女儿——找到他时,那人正呆呆地看天,专注得让人觉得他真有那异能透过厚厚的乌云看见星月——我也不客气,一上来就奔主题,“倚云到底得了什么病?”
  “不是病。”浅华摇摇头,仍旧继续望天,脸色白得更胜往昔,身形消瘦,全然是风一吹就要散架的样子。
  “什么毒?”果然跟我想的一样,那也就不用避忌什么了。
  “归期——若不是妹妹,母亲恐怕熬不过来。”他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也学医,我怎么没听任何人提起过。“这种毒能使人渐渐丧失行动能力——妹妹吸收了一部分毒素,替母亲去了,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世界。”他一丝不苟的解释让人心下恻然,忍不住要为那来不及正式见面的母女长哭三声。
  我一时无话可说,只是在心里默默哀悼,许久才往下问,“那她现在的情况——多久才能治好?”
  “不好说,只能静静养着,没有一蹴而就的法子。”
  郁闷地想到肩上的担子瞬间又重了三分——我灵机一动,当即便问,“这‘归期’——不会又是洱仁族发明的吧?”如果是就好了,直接找裕杨去,不怕他不给解药。
  “不是。”浅华没鄙视我在药学方面的浅薄,只是缓缓解说,“说起来最早是一名冶矿的工人发现的——”他深深注视着我,眉头微紧,病容顿时褪得丝毫不剩;冶矿——大概是重金属毒吧,我对化学没太大研究,也只听说过透析换血之类的现代疗法——Wait,该不会有人想陷害我吧!“我——”
  “我知道不是你,你恐怕没这个空儿。”若不是知道他的说话习惯,听起来可真像讽刺。我先把张大的嘴巴合上,然后再慢慢重新开口,“我是想说,我一定会查出下毒的人,替倚云报仇。”
  “——拜托大人了。”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再次仰首看天,只留给我侧脸——不知道是自己觉得侧脸最好看还是怎么的。
  “哪里——”倚云这一病,倒是给了我卖人情的绝好机会,可以趁机把这婚约给处理掉。
  一块儿看了会儿低沉的天,浅华突然冒出一句,“风曲大人的事——你不会怪母亲吧?”
  “你是说派人带信给裕杨的同窗?——我还不至于在乎这种小事。” 我轻叹一声,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至于调人出都一事,我已经查清楚了,并不是倚云买通了右相。”话说倚云想尽办法把你推给我,不就是为了避免和姬原家联姻么,怎么可能拉下脸去求右相搞定儿子的情敌。再说,操纵这件事的最终BOSS恐怕是那御史大人呢。
  他还在那儿皱眉头,表情甚是纯真可爱。“姬原家和慕家确实私交甚好。” 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我禁不住笑出声来,“好啦好啦,浅华不需要想太多,万事交给我就好了。”
  第二日上朝时又被女皇大大褒奖了一番,还给我挂了个从四品的内阁侍读学士,往后可以参与批复地方奏折,弄得在下很是不好意思;国师的请辞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最后终究是准了,定下三日后为接任的觉晓行加冠仪式。当晚,左相之女作东在她家别院召开了一次小型宴会,除了我与安冉之外另有两三陪客,都是蔡姓男子,大家出身,俱是温文有礼的。只是这安冉并不是与我同去边塞的那个,所以一旦他们问起外域风情,只能由我大肆宣讲,一时出尽风头。
  离席更衣之时,言言把臂随出,眉梢尽是跃然,从姿态到语音无不亲切有加,“绯璃果然好见识,我这些本家兄弟可是见惯大世面,轻易不夸人的。”
  “哪里,不过是——”姗姗来迟的刺痛袭击了全身的关节,我顺势死死抓住言言的手,怕是整个指尖都陷了进去,“不好——有——毒!”
  她堪堪接住我软倒的身体,大声呼叫侍者将人抬到客房,立刻宣了太医来诊治。得知我极有可能中了“相思成灰”之后,安冉的脸庞沉暗如夜,当下就质问言言,骇得她冷汗直流,完全没有一点应有的架势。
  按照裕杨的提示,我稍聚集一些术力至小腹,果然觉得疼痛减轻不少,便有气无力地帮言言开脱一番,说最多只能算失误,哪有主人毒害客人之理——待安冉气消,就乘车回府休养。经此一闹,两大阵营之间的嫌隙怕是更深了,正好趁这机会减少一下巨头们分配到我身上的注意力。
  刚刚授意蓝菱写好请病假的奏折,浅华便急匆匆地赶来,替我搭脉的手上有一丝汗意。见他如此,我赶紧表明其实没想像中那么难受,而且还可以空出时间来专门解决慕家的内部问题。
  他隐隐散出几分怒气,很不客气地横了我一眼,“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能说那药是自己很小心地下到酒里的吗?当然不能,所以只好打哈哈,“都说无色无味了,我又不懂药理,怎么小心也没用哪!”
  “外出饮宴,喝什么烈酒!”
  “啊——这个,盛情难却嘛。”人人面前都有三壶不同的酒可供选择,人家在下药之前还很谨慎地各斟一小杯来判断哪种最适合呢——其实最喜欢的还是那梅露酒;一口霸王仙闷下去,喉咙都烧成炭了。为了转移话题,我马上顶着那不善的目光叫唤起手下:“挽夜啊,东西拿到了没?”
  她先恭敬地把莲花令还给我,再交上五六本小册子,上面记载了慕家成员近一月来的日常行动。“有发现什么吗?”一刻钟后见我终于放开书卷,浅华也从扔给他看的另外几张字纸间抬起头来。
  “浅华应该也知道,能让家主放松警惕的,必然是自家人。”我看倚云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只是心灰,所以才把惩奸的任务堆到了我肩上,“我是有一点头绪,只是没有直接证据,接下来还要让那人自己露出马脚才可以——不用着急,下一个目标是我,很快就会动手的。”
  “我没有着急——他们会对你怎样?”
  “就是把罪名推过来呗,还能怎样——蓝菱!”我唤过在一旁挤眉弄眼的小丫头。下达了任务。“从咱们带回来的货物里挑几件最好的给浅葱公子送去。再有,这两日你们几个也要小心些,别让人钻了空子。”
  侍童把准祥王妃领进来的时候,屋内人除了我和浅华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可不是嘛,半个时辰之前刚刚把我送回来,这会儿能有其他什么要紧事。“好热闹啊。”她悠然坐到床边,有意无意地挡在我和浅华之间,不动声色地用指甲在我手心掐了两下,“小京,有些话——”
  浅华起身一揖,“既然安冉大人有话要说,在下就此别过。只是璃璃现今身体不适,望您莫要劳——”
  “慕公子放心,今晚我会好好照顾京儿的。”听着那古怪的语气,我很自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待人都走了才开口说话,
  “我记得约的是明日亥时。”
  “京儿不欢迎我么?”他往里挤了挤,捉住一截发稍像逗小猫似的在我眼前头晃来晃去,“怪我打扰了你和慕公子促膝谈心?”
  “我们谈的可是人命案。”
  假国师顺手刮了一下我的小鼻子,难得夸了我一句,“真听话,装得好像——连安然都骗过去了。”是真的好不好,你是不知道时刻要把术力集中在丹田处有多辛苦——我已经开始后悔了!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柔软的手指滑进我的衣襟,耳边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京儿,我们已经很久——”
  我望着他沾染上欲望的双眼叹一口气,夹杂着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幸灾乐祸,“我是真的中了‘相思成灰’,不然哪里有演得那么像——大概是剂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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