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飒飘扬)飒到小甜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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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地一声,才稍微止住的血液以更凶猛的姿态狂奔,疾速染红两条塞在鼻孔里的面纸团
***
〃怎么会搞成这样?〃雷净状似冷静地坐在雷飒办公室里附设的休息室,一双美眸在躺直的大哥与端坐一旁的田月霓之间流转。
〃我怎么知道,人家话才讲了一半,大叔他突然就莫名其妙地流鼻血啦!〃四月霓心有余悸地说道。〃好可怕喔,本来都快止住了,然后不知道为什么,鼻血又开始流出来,而且流得比之前还多,连我替他塞在鼻孔里的纸团都湿了……〃
她好怕大叔的办公室成了〃命案现场〃,尤其现场又只有她一个,害怕之余,只好急电唤雷净前来助阵,并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
雷净看着字纸篓里的两条〃血柱〃,若有所思地将美眸斜睨着躺在床上,闭着眼、抿紧唇,什么话都不讲的雷飒,秀气的眉毛挑了挑,微微勾起一朵美丽的唇花。
〃哥,是不是'软软的'、'香香的'、〃触感很好',嗯?〃她将上身往前倾,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雷飒的脸皮。
雷飒的眼稍微睁开一条缝,在接触到妹妹戏谑的眼神时再次闭上,两颊泛起极可疑的潮红;他清了清喉咙,嗓音暗哑而僵硬。〃你在胡说什么?〃
不算宽敞的休息室顿时扬起清亮的娇笑声,呵呵呵,她似乎〃不小心〃发现〃酷哥的糗事〃了耶,呵呵呵
四月霓莫名其妙地看着好友格格笑着,又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雷飒,她微微叹了口气。
大叔的鼻腔黏膜这么脆弱,她还是留下来照顾他好了,免得有一天他真的会失血过多而死……
第三章时间依序流转,工作也逐渐步上轨道,田月霓开始有时间跟男朋友李德明联络。
李德明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不是找不到人,就是推说他〃很忙、很忙〃,今天她决定到他住所去找他,顺便一道吃晚饭。
来到李德明租赁的顶楼铁皮屋,她举起手还来不及敲门,便发现门缝虚掩,并没有关紧。
〃搞什么?门都没关好,还好来的是我,万一是间空门的看你怎么办?〃手上拎着刚才在路边买的肉圆、肉羹面和小菜,她一边脱下皮鞋,一边小声的嘀咕着。
铁皮屋的空间配置是她所熟悉的,一房一厅,她来过无数次,自然了若指掌。
推开门,客厅里并没开灯,黑暗暗的,但房间倒是透过门缝,约略露出柔和的光芒。并隐隐有些奇怪的声音由房间里传了出来。
〃德明,我帮你买……〃原本扬起的轻快声音,在推开房门看到两具交叠在床上〃难分难舍〃的躯体时凝住
〃小霓!?〃床上的男女同时看向她,李德明在看到她之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你们在做什么?〃田月霓眯起眼,两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对〃奸夫淫妇〃;她认得那个女人,是他们念大学时,隔壁班的班花。
〃我们……我们……〃李德明伸手拉过身旁的棉被,羞惭且迟钝地盖在自己与那个女人身上,毕竟光着屁股怎么讲话?
田月霓冷眼滑过地上凌乱的衣服、裤子,看得出来在他们还没跳上床〃做好事〃之前,是如何的迫不及待一 〃给你两分钟,我在外面等你。〃她吸了口气,很大方地施以〃缓刑〃。
在她转过头之际,只见李德明立即冲下床,手忙脚乱地捞起地上的衣裤往身上套,唉,真是狼狈啊!
〃这就是你最近'很忙'的原因?〃两分钟后,田月霓端坐在客厅的木制四方椅上,她的神情是严肃的,完全不见平日的活泼。
〃是……是又怎么样?〃李德明面露赧色,大声地想以声势压过内心的罪恶感。
〃你好过分,竟然背着我在这里做这种事!〃再怎么冷静也会有怨怼,田月霓忍不住指责男友的不是。
〃我过分!?〃李德明过大的声音,在听到她的指控时又拔高了许多,脸也狰狞了起来。〃你搞清楚,我跟你交往了三年,三年哦,不是三天,除了牵牵手、亲亲脸颊,你还让我碰过哪里?〃
其实他真的很喜欢田月霓,可是她始终不肯跟他上床,再加上美美有心的诱惑,他终于还是踏出了错误的一步。
田月霓因他的愤怒而怔住,呆愣地看着李德明烦躁地走来走去。
〃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耶!自然有需要发泄的时候,你倒好,像个圣女贞德似的,这也不能摸、那也不能碰,我不另外找管道,我还能怎么办?〃看她不讲话,李德明的语气也渐渐变软了。
〃你说话不必那么大声,我听得见。〃她冷静地吸了口气。〃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女朋友。你大刺刺地带个女人来,还那么'不小心'地让我看见,于情于理都是你不对。〃很奇怪的,像亲眼目睹这种情形,身为女人不都该哭得声嘶力竭、泣不成声的吗?但她,竟没有这种冲动。
〃好,算我不对。〃李德明叹了口气,轻而易举地投降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虽然田月霓的坚持并没错,但当场被〃抓奸在床〃,男人的面子总是挂不住,何况错的人是他,语气自然矮了半截。
在两人的交往过程里,活泼有主见的田月霓一向是强势的一方,而李德明当然只有听话的分,加上这种阵仗,他也只能道歉了。
〃李德明,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直沉默地坐在一旁的女人听他这么说,终于也忍不住开口了。
〃美美,你也知道这种事是你情我愿,我并没有强迫你啊!〃李德明小心翼翼地看了田月贸一眼,对于田月霓,他总有一份莫名的惧意。〃而且你也看到啦,如今被小霓当场撞见,我看我们恐怕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田月霓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就这样?这就是他对才刚上过床的女人说的话?他到底是用什么心情跟人家上床的?她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
〃当初你说你爱我,我才会跟你在一起,你现在竟然说这么没良心的话?〃叫做美美的女人开始啜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反正我也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嘛,大家玩玩,何必在乎那么多?〃李德明小声地安抚美美,却一字不漏地落入田月霓耳里。
大家玩玩?原来男人跟女人是可以用〃玩〃这个字来相处的……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说爱我?〃美美指着缄默的田月霓。〃她呢?你是不是也跟她说过一样的话?〃
爱?她在脑海里搜寻不到李德明曾说过这个字眼,可他却跟美美说了。
原来他的〃爱〃竟是肤浅得可笑!
〃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李德明走到四月霓身边,想牵她的手,却被她嫌恶地甩开,他只得尴尬地笑笑。〃小霓,你不要生气,我这就叫她回去。〃
〃李德明,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她有什么好?〃
〃闭嘴啦你!〃
〃女朋友不是拿来供着的,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功夫'吗?我比她好太多了!〃
〃不要再说了,你回去!〃
男人跟女人开始不顾一切地吵了起来,可是这乱糟糟的情况已经人不了田月宽的眼,她不想看、也不想听了
〃闭嘴!〃她火大地对着争吵不休的男女大吼,瞬时让他们同时闭上嘴。〃李德明,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们到此为止!〃
***
〃该死的烂男人,好色、肤浅!〃田月霓愤怒地连声咒骂,她就这么一路边骂边走。〃低级、下流、不要脸〃
直到她走累了,想坐下来休息时,嘴巴也干了;她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走回公司楼下来了。
〃田'宵节',你还没〃回弃'喔?〃带着一口黄板牙、满嘴台湾国语的警卫发现她的身影,热络地跟她打招呼。
四月霓瞪着他,却无法对无辜的老实人生气,只得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田'宵节〃,你是要'肥'办公室尸厂ㄢ?〃这个警卫显然分不清ㄈ跟ㄏ,说起话来漏风、漏风。
田月霓听他这么说,虽然很想笑却笑不出来,心里只想自己一个人好好静一静,索性跟警卫点个头,打算回办公室坐坐、喝口茶也好。
黄板牙警卫完全没发现她的情绪烂到极点,高高兴兴地为她按了电梯,还一路目送她直到电梯关上门为止。
田月霓百无聊赖地瞪着电梯里的镜子,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
如果……如果真的出现一个还不算讨厌的男人,她是不是也该学李德明一样,好好地〃玩一玩〃呢?
***
连着两天跟部属讨论大型游乐园的计划,雷飒也索性睡在公司的套房里。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他揉揉太阳穴,踉踉跄跄地走出房间,却听到一连串诅咒的声音飘扬在办公室的角落,引得他好奇地移动脚步,往发声处走近。
〃色痞、烂货、猪头、下三滥……〃田月霓蹲在自己的桌子下方蜷成一团,一只小拳头不断地捶着地板,嘴里仍不停地连声咒骂。
〃这似乎不是淑女该说的话喔!〃雷飒以臂环胸,好笑地看着她发泄似的一拳捶过一拳。
〃大叔?〃田月霓瞪着他的皮鞋,过了半分钟才抬起头看他。〃你怎么在这里?〃
〃你哭了?〃看着她红红的眼眶,雷飒霍地觉得心头一阵窒闷。
〃鬼才会为那种好色的男人哭呢!〃她咬了咬下唇,立即反驳他的话。
笑话!打从她断奶后可没再哭过呢!这大叔也未兔太瞧不起人了,她才不会为了那个满脑子异色思想的色痞浪费一滴眼泪!
〃什么男人?〃他眯起眼,表情在他脸上结冻。
〃大叔,你管得跟大海一样广耶!〃她努了努嘴,或许是心里的不平衡急待发泄,有人适时表现关心,她自然大吐苦水。〃应该算是前任男友了吧〃
她叨叨絮絮地把今晚遇到的鸟事,一股脑儿地倒给雷飒这个大垃圾筒,也不管他有没有办法消化,反正就是吐苦水嘛!
不过,她可没笨到承认他是因为自己始终不肯跟他上床,他才会搞出这种鸟事,因为说了等于自打嘴巴。
〃就这样?〃听她说了一大串,他就只问了这三个字。
〃不然还能怎么样?〃她站了起来,顺手拍拍屁股的灰尘。〃说真的,我也不是太伤心啦,只不过有点不甘心。〃
〃不甘心?〃一般女人遇到这种事,不都哭得死去活来、大吵大闹的吗?就知道这妮子的脑袋不同于常人,连反应也跟别人不一样。
〃是啊!白白浪费三年宝贵的青春在这种色痞身上。〃她好笑地倚着桌子,纤手揉抚着细白的脖子。〃大叔,你呢?你应该交过很多女朋友吧?〃
〃称不上女朋友,合则来、不合则散,各取所需。〃他撇开头,不敢相信她这么简单的动作,竟轻易地撩起他的欲望。
〃咦?〃她挑起秀眉,认真地看着他。因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只能以〃剑拔弩张〃来形容,她似乎从不曾好好地看过他的脸呢!
〃看什么?〃奇怪了,平常不管别人再怎么看他,他都神色自若、老神在在,从不曾像现在一般别扭,甚至荒谬地觉得室温开始高涨。
〃大叔,其实你长得满好看的耶!〃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瞠大了眼,忍不住伸手转动他的脸颊,好看得更清楚一点。
他有一张称得上俊酷的帅脸,浓密的一字眉、狭长且神秘的内双眼、挺直的鼻梁和性感的薄唇,搭在一起竟然该死的迷人,她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咧?
〃你到底几岁了?〃他的皮肤紧实,不似老男人的松弛,越看得清楚,心里越是好奇得紧。
〃二十八。〃这女人以为她在干么?他又不是〃货品〃,她这么看,让他产生一种〃待价而沽〃的错觉。
〃喔,净好像说过了。〃脑海里闪过一丝记忆,她才发现自己对大叔的事似乎都不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