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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7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19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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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爱因斯坦被自己同胞的好意感动了,他很少这样激动。他想到的不是自己,是在想怎样才能拒绝大使和以色列政府,又不使他们失望,不让他们窘迫。他决定立即动身去华盛顿。见到了大使后,简单地、几乎是恭顺地向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1955年,最后的日子来到了。

  4月11日,最后一次在和平主义宣言上签名。宣言是由英国哲学家罗素起草的,呼吁一切国家放弃核武器。

  爱因斯坦老了,身体越来越糟,他知道时间不长了。他有时想到死的问题。对于任何问题,他都希望得到一种简单、和谐、合理的答案。对于人人都要遇到的问题死,他也找到了一个简单、和谐、合理的答案:是的,人人都要死的。在这一点上,也只有在这一点上,人人都是平等的。那些政治家说什么人人生来平等。亿万富翁和乞丐之间,哪有平等!富贵的白人的孩子和贫穷的黑人的孩子,从他们来到世上的第一天起,就是不平等的。在上帝面前,他们是不平等的。只有在死神面前,才是人人平等的。

  “是的,人人都要死的。死,是最终的解脱,永恒的自由。死,解除了我们身上的一切枷锁物质的、精神的、有形的、无形的。谁看到过死人痛苦呢?只有死人和没有出生的人,才不必惧怕明天的不幸和灾难。可是,人类普遍惧怕死。实在没有道理。只有个体生命的结束,才能保证物种生命的延续。大自然安排得多么巧妙、多么合理,可是大家都怕死。真是愚蠢。然而,即使知道死不可怕,人还是没有办法摆脱对死的惧怕。又是一个难解的谜。世界上、宇宙中、有多少难解的谜啊。……还是抓紧时间工作吧。”

  4月13日,爱因斯坦病倒了。主动脉瘤已经扩散。医生曾在几年前就关照他注意身体健康,主动脉随时有可能破裂。当时他说:“让它破裂去吧!”

  今天,他问医生:

  “死亡的过程可怕吗?”

  医生说,或许没有什么痛苦、或许要痛苦几分钟、或许几小时、或许几天。

  4月16日病情恶化。这期间,爱因斯坦常常不让注射吗啡,坚决拒绝一切外科手术。

  “我想去的时候就去了,用人工的方法延长寿命,实在没有意思;我已尽到了自己的责任。是我去的时候,我将平静地等待死神。”

  爱因斯坦谈到自己身后的事情,他说,切不可把他的住处变成人们“朝圣”的纪念馆,他在高等研究院里的办公室一定要让给别人使用。他希望,除了他的科学理想和社会理想,他的一切都将随着他一起死去。

  4月17日夜,他睡着了,他太累了。4月18日凌晨1点10分,护士小姐注意到爱因斯坦呼吸异样,她叫来了另一位护士,帮忙支起床头。爱因斯坦此时嘴里在说着话,听不清楚讲些什么,但知道他在讲德语,这是他父亲和母亲的语言。爱因斯坦决不原谅德国人,自从他确切知道纳粹匪徒屠杀了占欧洲犹太人总数一半的他的同胞时,他便和德国人一刀两断。从此,他失去了祖国的语言,这也是他终身热恋着的语言。最后他深深呼吸了两下,像是带着忧伤,便溘然长逝了。此刻是1955年4月18日凌晨1时15分。他终年76岁。

  上午8点,电迅传遍全球:当代伟大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逝世。

  爱因斯坦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天,嘱咐家人,不要举行葬仪,不要设立坟墓,不要建立纪念碑。

  下午两点,尸体运到了普林斯顿的马瑟丧葬场。没有仪仗,没有花圈,没有乐队,没有悼词。没有演说,只有最近的几个朋友。90分钟后,尸体火化,骨灰撒在一个未透露的地方。

Number:6724

Title:理由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3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我到杂货店购物,看见鸡蛋像兵乓球般小,忍不住向老板娘抱怨:“这么小的鸡蛋要一块钱一个,未免太贵了。”

  老板娘和善地对我说:“太太,我可不想为多赚你几角钱让母鸡难产而死啊!”

Number:6725

Title:唤起对科学的兴趣

作者:玛·撒切尔

出处《读者》:总第131期

Provenance:《文汇报》

Date:1992。1。18

Nation:

Translator:侯国清张映辉

  依我的经验,我要说,在当今世界上,有科学经历的政治家获益匪浅。

  而且不只是政治家。

  实际上,科学经历已变得如此重要以致我相信,我们使科学成为所有在校儿童的必修课是正确的。

  在唐宁街十号悬挂着为我们的国家作出过重大贡献的人的画像,其中著名科学家的画像显得很突出,这说明我们承认科学家们已经作出和正在作出的巨大贡献。

  在大厅里有法拉第的画像。在餐室里有牛顿的画像。在其他的房间里挂着玻尔、戴维·哈雷和霍奇金的画像。

  事实上我们已重新装饰唐宁街十号,我们撤换了其他一些画像,所以有几个位置还空着!

  我盼望着我任职之年由更多今日的科学家去填补这些空缺。

  我惋惜地发现,很多著名科学家没有时间去让著名的艺术家给他们画像。

  与会的每一个人,而不只我本人,都赞成怀特黑德的说法:不尊重训练有素的知识分子的国家注定要没落。

  成就卓著的国家都高度重视科学和对知识的追求,这不是因为它们奢华,且富裕而负担得起,而是因为经验教导我们,知识及其有效利用是国家繁荣富强和国家形象高大的关键所在。

  我们不要忘记,工业界也有它的诺贝尔奖获得者。我们可数出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晶体管、IBM公司的高温超导体、英国电气和公用事业公司的X射线层析照相术。是我们工业界获得诺贝尔奖的时候了。

  我们已一再申明,科学原理的商用开发应当主要是工业界的任务。

  我们能够建设这个现代世界,主要凭借于揭示自然界最基本的奥秘。

  法拉第的工作的价值今天必然高于证券交易所全部股票的价值。

  实际上,由好奇心驱策的研究所带来的利益已非常迅速地显示出来,令人惊讶不已。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皇帝学会的主席汤普森提出了利用X射线对枪伤创口进行检查。用X射线挽救生命和肢体的价值无法计算。然而,X射线是在1895年偶然发现的。

  皇家学会会员和另外一些科学家,通过假设、试验和演绎已经解决了许多世界难题。我希望皇家学会通过解释你们工作的重要性和刺激性来唤起更多公众对科学的兴趣。

  这是一个发现和新思想的黄金时代。如果理解之门被打开,自然界就充满魅力。

Number:6726

Title:艰难的选择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3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洪涛

  我的双亲年老多病,在最后的时光里,他们多么希望俩人能够在自己的家中厮守在一起。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雨雪一个劲地抽打在卧室的窗玻璃上。父亲从床上抬起头,用嘶哑的声音严肃地说:“玛姬,我现在必须承认我和你妈不能再在家里住了,你赶快把我们送到养老院去吧。”

  在此之前,我父母的医生已和我就这件事谈了很多,但父亲说出来仍然使我感到震惊。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年迈的双亲所祈求的一件事,便是两个人在自己的家中,面对所熟悉的一切,安度晚年。我朝母亲看去,此刻她正紧挨着父亲躺着。自结婚以来她同他一直睡的是这张床。她曾是那样的高大和丰满,但现在却变得那样的单薄和瘦小。

  几天前,我从新墨西哥州阿布奎基市的家飞来密苏里州,探望我的父母,帮助他们入住养老院。父亲因为肺炎和早期充血性心力衰竭而卧床不起,母亲也久病不愈。尽管他们设法摆脱这种困境,但医生警告我说他们也许没有多少日子了。

  “妈妈,您觉得养老院怎么样?”我问道。

  只见妈妈的手在床上摸索着,最后紧紧抓住爸爸那饱经风霜的大手。

  “我听你和你父亲的。”她答道。

  “就这样了,”我对自己说,但仍然不愿想这是真的。作出决定的时刻终于到了。

  和他们俩一样,我一直希望永远也不要作出这样的决定。我打量着这间卧室,它摆满了他们喜欢的物品:舒适的大双人床,别致的单人枕头,俩人都喜欢的绣花盖被,父亲那棕色的桃木写字台,他那陈旧的“雷明顿”手动打字机,父亲作为礼物送给妈妈的蓝色大花瓶,墙上挂着数幅妈妈作的最好的画。除了这间屋子,难道还有其它什么地方能让我的双亲感到安宁和幸福吗?

  “我三年前就在养老院填表了,”爸爸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威严和力量,就像他四十年的教学生涯里在教室里讲课一样。“是该把我们送进去的时候了。”

  我曾去过那所养老院,那是由我父亲以前的几个学生合伙开办的。养老院里窗明几净,员工都经过良好的培训,饭菜也丰盛可口,气氛轻松愉快。如果我把父母送到那儿,我想他们肯定会得到良好的照顾。

  我一直相信人们不应该为把他们挚爱的人送进养老院而感到内疚。其实养老院有时是最好的地方。但在现在这件事上,我力图摆脱这种想法。只为了一件事,我是父母唯一幸存的孩子,并且我住的地方离此地有700英里之遥。如果他们进了养老院,他们身边就没有了亲人去看望和照顾照顾他们。

  “不过我想”我开口说道。

  爸爸伸出手制止我。“瞧,我知道你会坚持说我们可以过去同你们住在一块,但这是行不通的。我们必须实际一些。”

  “实际”他喜欢用的一个词。

  “阿布奎基离这太远了,”他接着说道,“我们身体太虚弱了,经不住旅途的颠簸。再说你有自己的家需要照顾。唉,不行!你还是把我们送到养老院去,不要再优柔寡断了。”

  爸爸是对的:那才是现实可行的事。但为什么我对那种想法的感觉是如此的差呢?为什么他们看上去是这样伤感呢?

  透过窗外怒吼的狂风,我隐约地听见母亲在咕哝:“我会时常想念这张床的。”

  我一刻也不能再忍受他们的痛苦。于是我说:“我去煮一壶咖啡。”我知道他们俩在睡前都喜欢喝点东西。

  我急忙转过身,逃跑似地离开了他们的房间。把咖啡壶接上电源后,我走过门厅,来到客厅。我忐忑不安地拿起客厅里熟悉的物品,又赶忙放回原处。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双手颤抖。从来没有过如此孤立无援的感觉。哦,上帝,伸出你的双手吧,我在无声的绝望中祈求。你听见了吗?

  没有任何回答,唯有狂风在咆哮,仿佛要把房子推倒,也把我打翻在地。我抚摸着墙上正好同手一样高的扶手,这些是我那讲究实际的父亲在跌倒一次后安上去的,现在整个房间每隔一定的距离都装上了这样的扶手。这些扶手使他能够在各个房间之间走动,而不必担心摔倒。是的,他是实际的,一点也不错。讲究实际且符合逻辑,这是一个数学老师应该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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