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读者十年精华 >

第2456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2456章

小说: 读者十年精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不服气地不满意的噘起了小嘴。

  回家之后,孙儿的话缭绕在我心头,久久不散:花都应该是香的嘛!究竟这有没有道理?我不是也常想“男人都该是彬彬君子,女人都该是贤妻良母”吗?我又对不对呢?

  坐下来,环视满庭花草,静静地想:花和草长了一院子,可是,杜鹃、山茶、桂花、含笑、太阳花、向日葵、兰花……没有一样是跟别的花草相同的,它们都各有特色。看见梅花便可以嗅到早春的气息;看见榴花便知是五月榴花照眼明;桂花和红叶便可捎来秋意;苍松和腊梅象征了冬寒。

  如果我们顺着自然去要求,那么一定可以心满意足;可是,若要在夏天赏梅,春天看红叶,谅必大失所望。

  人是自然的产物,也和大自然中的其他生物一样各具特色,这个人适合统领三军,那个人精于舞文弄墨,各有天赋,各有使命。

  人若能知道植物花草的特长,加以妥善运用,不仅能使斗室生辉,更能美化生命,使之灿烂辉煌。就像在春梅开时踏雪寻梅,“采得好花瓶中养,伴我书声琴韵,共度好时光。”

  人之用人,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善用人者,不但能认清别人的特点,更能予以机会发扬光大。这种知人的智慧,也就是古人称颂的知己。所以伯牙绝弦于钟期,仲尼覆醢于子路,都是叹知音的难得。伯乐求千里驹,是相得益彰。

  一般人不仅不能知人善任,常站在自我的领域里要求别人。要是孩子的功课不好,就以家长的身份指责教师不行,要求到好学校并找好老师;如果太太三餐下厨口味不合,我要求她照顾我的舌头加油添醋;若是在某些事情上和朋友之间有了歧见,我总是使尽心机,不惜威胁利诱要求别人跟着我走……

  一个明是非的人不过分要求。要求一个工人做精湛的音乐演奏或请一个牧童作学术讲演,就像要杜鹃展示幽兰的气质和芬芳或含羞草表现松柏的劲拔一样不可能。

 
Number : 8351 

Title :父母子女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9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父母大都要儿女能有他们所没有的东西,譬如说成绩单上全是“甲”。

  失望的大孩子说:“爹妈心中的我,为什么和他们的邻居所形容的我不一样?”

  小童看见父母的结婚照片以后问他父亲:“是不是从那天起,你就叫妈妈来替我们做事了?”

  孩子对父母说:“你们老说:‘去问你妈吧。’或者说‘去问你爹吧。’究竟什么时候我们的家才会有明确果断的管理?”

  邻人四岁的孩子问他母亲:“你为什么总是叫我坐着不要说话,但却要逗引小妹妹走路说话?”

 

Number : 8352 

Title :母教堪夸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9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我在超级市场购物,排队等候付款时,见到一位老太婆手忙脚乱地想把买好的东西塞进网袋。我自动上前帮忙,一面把她买好的东西重新装好,一面和她闲谈。我正要回到本来排队的位置时,她却拉着我的手热情地笑着说:“请替我向你母亲表示敬意。”

 

Number : 8353 

Title :走向南极

作者 :秦大河

出处《读者》 : 总第 109期

Provenance :我是秦大河

Date :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1989年7月28日,秦大河代表中国,同美、法、苏、英、日其他五国的五名队员组成的国际横穿南极大陆考察队,从南极半岛拉尔森冰架北端出发,开始了徒步征服南极的壮举。

  考察队员秦大河肩负着探险和科学考察的重任,负荷最重。他克服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在行进中学会了滑雪,他以坚强的毅力,在一天疲劳的探险结束后,再开始自己的研究工作;当探险队被迫轻装前进时,秦大河把所有的衣服都精减了,而将雪样保存下来……

  历程5986公里,历时220天,1990年3月3日,考察队胜利到达终点苏联和平站。

  秦大河成了英雄,世界上所有的炎黄子孙都因秦大河是中国人而感到自豪。面对鲜花和荣誉,秦大河很冷静,一再强调:“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当我们阅读秦大河自传时,多次为他的成长经历所激动,沿着他的足迹,你能感受到一个普通人是怎样一步一步走向南极的。

  我的名字

  1947年1月4日,我降生在位于黄河之滨的兰州市。

  也许是由于这个原因,父亲给我取名叫大河。

  人的一生中,有许多奇妙的巧合,这些巧合,使人的命运也变得奇妙起来。朋友们相聚闲聊时,都说我的名字起得有趣,好像我命中注定要和冰川打一辈子交道。这些话听起来不无道理。我的名字叫秦大河,考大学被录取在地理系。后来,又和冰川结下了不解之缘,而“川”这个字,本意是“河”。“冰川”这个词,在日文里写作“冰河”。“川”与“河”,在词义上确也相通。你说巧不巧?

  不过,这些都是现在才联想到的,否则,我岂不成了未卜先知的天才?

  我根本就不是天才,天分并不比别人高,如果不是生在一个比较好的环境里,遇上了一个能够安心学习的稳定的时代,使我能够很顺利地读完小学、中学的全部课程,打下一个牢固的基础的话,我大概不会有机会从事我现在的工作,更不敢奢望踏上南极冰盖。

  大学几件事

  1965年秋天,我踏进了兰州大学的校门,学习地质地理专业。

  我进地理系后,注意到系上的老师、同学们对锻炼身体抓得很紧。学地理的人,一辈子都要与山川河流打交道,没好身体适应不了。系上一位老教授,当时已是60岁的人了,每天坚持锻炼,野外实习,爬山如履平地,我很羡慕他。于是定下一个目标,像他那样练就一个好身体。从此我不管天阴天晴,天冷天热,每天都练长跑。时间久了,特别是“文化大革命”期间,学生根本没人管了,早操也没人组织了,但我仍然坚持,有的同学觉得有点傻,说我神经病,这年头每天大清早还起来跑步、跑的什么劲儿?我照练我的。当时我锻炼身体是一个目的,锻炼意志和毅力是另一个目的。我倒要看看,在别人不干的情况下,我到底能坚持多久?

  我在大学期间的身体锻炼和毅力锻炼,并没有白费功夫。我这次横穿南极,开头一个月几乎是跑着前进的。可以想象,在那以恶劣的生活环境里,如果没有我年轻时练就的长跑功夫,没有毅力,没有坚强的意志,恐怕是很难坚持到底。

  我进校的第三个秋天,“文化大革命”已进入最疯狂的高潮。学生不上课,老师被打倒,当时流行口号是“知识越多越反动”。我们系六六届毕业生在分配工作时,不少同学一气之下将大学五年的课本和所读过的书籍,全部扔进了垃圾堆。

  看到他们把那么多好书扔进垃圾堆,我觉得十分可惜,不顾别人奇怪的眼光,从垃圾堆里把那些书捡回来。没想到,这些书在十年以后我报考研究生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派上了用场。

  1969年,我被分配到甘肃平凉农村劳动,同系上教经济地理的王焕龄老师住在一起。王先生没有给我带过课,对我不太了解,光知道我是学生。那时候“学生”就是造反派的同义词,所以随时防着我。开始,我们师生之间从不谈任何事情,说话极少。白天下地劳动,晚上王先生就着煤油灯,学唱样板戏。我晚上没事,心里着急,就拿出一本《政治经济学》教课书看,但心里很不踏实,生怕王先生向别人透露。几天后,王先生没有什么反应。

  这本书是讲价值规律的,我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最后实在憋得没办法,就壮着胆子向王先生请教。谁知,王先生来了劲儿。他睁大圆眼,认真地说:“这样吧,你有什么问题,只需告诉我第几章、第几节、第几行就可以了。”我心想:“这么神?先试试您。”于是告诉他个某一页的页码。他略一思索,说,那一定是第几章第几节了。于是滔滔不绝地给我讲解开了,分析的精辟,态度的严肃,简直犹如在讲坛。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在王先生的精心辅异下,读完了这本书。王先生对我的一句鼓励话是:“好好学吧,你现在是我见到的系上唯一的一个还在读书的学生。”

  我的妻子

  周钦珂和在中学是同级同学。我当学生会主席时,她是文体部长。我们因工作关系,比较熟悉和了解。她很聪明,学习非常好。

  高中毕业我考入兰大,她考入兰州医学院。

  大学毕业时,钦珂因病住院了,因此缓分了三个月。我当时分到了省农村宣传队和政县分队,那里的生活环境比较艰苦。她出院后,学校告诉她,将她分配到兰州市永登县的农宣队。谁知道。钦珂面对这么好的条件,一点也不动心,直接找到了省农宣队办公室,要求去和政县分队。办公室的一位同志说:把你分到永登县完全是为了照顾你有病的身体,我一笔就可以将你勾到和政去,但你再回兰州就不容易了。但钦珂执意要同我在一起。

  我们结婚后,我才知道这件事。她平静地说:“我知道和政艰苦,我也知道我的身体不好,但要苦,我们俩人应该苦在一起,两人一条心,黄土变成金嘛!”我当时听了她的话,感动得流下了眼泪。

  钦珂现在是甘肃省人民医院的主治大夫。她一直支持我的事业。近10年,我经常在野外工作,在家里只过了一个夏天。钦珂承担了全部的家务和对孩子的教育。儿子小时总是问钦珂:“爸爸长的什么样子?”对妻子和孩子,我总有一种内疚感。

  我的志愿

  那还是在大学一年级时,我在系资料室里翻阅期刊杂志,偶然在1964年的《地理学报》上发现了施雅风和谢自楚写的《中国现代冰川的基本特征》这篇文章。我在中学时就知道了施雅风这个名字,他考察希夏邦玛峰的事迹刊登在报纸上。我把那篇论文仔细地读了一遍,虽然是生吞活剥,似懂非懂,但使我非常感兴趣,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吧!

  我自从读了那篇文章,冰川学就深深地扎根于我心田了,它时常萦回在我的脑海里。三年五年,十年八年,它始终像个幽灵一样游荡在我的周围。

  在和政县教书期间,我一边教课,一边注意着冰川学研究方面的进展。

  1974年放暑假,我住在兰州的姐姐家。拜访施雅风、谢自楚的想法又向我袭来了,过去几次都因为找不到引荐的人,放弃了,这一次,不管有没有人引荐,我一定要见见他们。我大着胆子来到了中国科学院兰州冰川所的传达室。因为我谁也不认识,进门就说:

  “我想找一下施雅风和谢自楚。”

  传达室里的看门人说:“施雅风出差了,谢自楚在,可是今天是星期天,你明天来吧。”

  “我到他家去找。他家住在哪里?”我不甘心地问。传达室的看门老同志见我很是急迫,就告诉了我具体的楼号和门牌号。

  我找到谢自楚的家,敲开门,见一位五十来岁的人正在和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