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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亚尔斯兰战记-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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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说的,现在就觉悟吧!我想过了。我要把席尔梅斯王子推上帕尔斯的王座,让奴隶制度愎活,然後再让他娶我王室的女儿,让两国永远结合在一起。”

  “帕尔斯的王座……”

  男人低声呢喃著,两眼中点燃了野心的欲火。荷塞因观察著男人的表情,在内心里不住地点头。他的阴谋已经走向成功之路了。

  “皓,你就坐在那边好了。因为我要敞开胸襟和你说话。”

  荷塞因三世让男人喝下去的是勾魂摄魄的毒酒。荷塞因三世对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道:

  “现在的帕尔斯国王亚尔斯兰宣告自己没有旧王家的血统。如果把血统摆在一边不谈,那麽,任何人都应该可以坐上帕尔斯的宝座。更何况如果你真的是席尔梅斯王子的话,你就有正统的资格了。而我只不过是趋向正义而已。”

  荷塞因三世的眼底映照出男人额头上的汗珠。

  “那麽,这是你的想法罗。你有打倒篡位者亚尔斯兰,拿到宝座的决心吗?”

  “……”

  “如果没有就没办法了。我也不能把密斯鲁的国运赌在一个犹疑不定的人身上。

  我会给你一百枚金币,明天你就离开这个国家吧!”

  荷塞因三世朝著马西尼撒伸出了手,马西尼撒把金币袋放在他厚实的手掌中。然後,荷塞因三世把钱袋丢到男人的脚边。

  苦闷而沈重的沈默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男人张开了口,从咽喉里挤出了沙哑的声音。

  “我决定了。”

  “不後悔吗?”

  “不後悔。我要拿到帕尔斯的王座。”

  “很好。”荷塞因三世点点头,这才笑颜逐开。

  “那麽,就把这杯酒喝下去吧!里面放有鸦片,可以减轻你的痛苦。”

  国王对著医师搓响指头,一个陶制的杯子被送到男人面前。男人几乎一口气喝光了盛得满满的黑色液体。

  把杯子放到桌上之後,男人在马西尼撒的催促之下,横著仰躺在铺於地上的绒毯上。四名士兵各抓著他左右的手脚,第五个人则跨在他的肚子上。第六个人压住他的头。剩下的两名士兵在医师的指示下开始准备油药和绷带。接著马西尼撒拿来了点著火的火把,跪在男人的身旁。

  “席尔梅斯殿下,请原谅。这是主君的命令。”

  “请赶快结束。”

  “那麽,我就失礼了。请把你的愤怒和憎恨对著帕尔斯的篡位者发泄吧!”

  点燃著的火把向下一伸,凄厉的惨叫声在房间里里回荡著。肉烧焦的臭味刺激著荷塞因三世的鼻子,密斯鲁国王皱著眉头,把装著香油的小瓶子凑近鼻子。

  ……不久之後,舞台移向另一间房间,正在进行治疗的医师们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之後便退到候客室。脸上包著绷带的男人在睡床上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一个负责看护的女奴静静地在一旁伺候著。马西尼撒仿佛要挥掉沈重的气息般对荷塞因三世说道:

  “这样子就算下定决心了吗?陛下。”

  “也不是全然如此。反正是别人的脸。如果是我自己的脸,我才不要这样烧呢。”

  荷塞因三世冷淡地说完便走近睡床,用乾涩的眼神俯视著包著绷带的男人。他把脸凑上去,叫了一声“席尔梅斯大人”,呻吟声便嘎然而止。一个仿佛被鬼魅附身的声音回应著国王:

  “帕尔斯的宝座……”

  “我知道。我会信守承诺的。不久的将来,我将会让你以席尔梅斯的身份坐上帕尔斯国王的宝座。”

  荷塞因三世微微地改变了语气,低声问道:

  “对了,基于参考起见,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麽?”

  “夏……”

  “哦?夏……”

  “夏……加……不是,我的名字叫席尔梅斯!”

  “嗯,很好。”

  荷塞因三世苦芙著起了身。或许这个男人远比他想像的还要坚持。一旦决定用席尔梅斯王子的名字,他就要用到底。

  马西尼撒的两眼闪著光:

  “要让他说实话吗?陛下。”

  “实话就如你刚刚听到的。这个人就是帕尔斯的王族席尔梅斯殿下。”

  荷塞因三世的声音含著威压:

  “马西尼撒,你要秉持著这个心态去对待这这个人。我不许你对将来的帕尔斯国王有任何无礼的举动。你好好记著!”

  “是、是的。”

  让行过礼的马西尼撒退下去之後,荷塞因三世陷入沈恩当中。一定要立刻让密斯鲁王室中的某个女儿嫁给这个为了野心而宁愿烧毁自己半边脸的男人。如果生下男孩子,将来应该就是帕尔斯的国王。

  “如此一来,从席尔梅斯二世以後,帕尔斯王室就掺有我密斯鲁王室的血缘了。这不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吗?”

  荷塞因三世低声地笑了起来。 
 


第五章 假面兵团
 
  (一)

  奇夫和耶拉姆、加斯旺德三人带著三百名士兵和俘虏在十二月一日到达了邱尔克的国都赫拉特。时序已经进入冬季,山国的寒气严酷,道路都冻结成冰,使旅人们备觉艰辛。在山崖上,雾和雪不断地卷起漩涡,一行人也曾遭遇过雪崩。幸好没有造成伤亡。

  “在这样的日子里多希望能用年轻女人的肌肤来温暖我冰冷的身体啊!这比上百张的毛皮或者千杯的葡萄酒都要来得有用。”

  加斯旺德则躲在奇夫的身旁不停地打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这个在南国出生长大的男人对抗署热是一把罩,可是对寒冷却是束手无策。就这一点来说,加斯旺德并不是当使者的最佳人选,不过,就外交技巧上来说,这也是不得已的事。

  邱尔克的国土整体标高极高,阳光极为强烈,因此人们的肌肤都晒成了浅黑色。

  奇夫对邱尔克女性的外表评分极为严格:

  “还有她们身上的味道。我实在是不怎么喜欢山羊的油味,还是帕尔斯的女人最好。”

  “听说绢之国的女性也很美啊!”

  那拉姆原本是有意揶榆,奇夫却很认真地回忆起以前的经验。

  “我在基兰港时曾和绢之国的女性好过,但我觉得并不能给她们最高的评价,还是得亲自到绢之国去一趟看看。让达龙大人那样的人去也只是落得入宝山空手而回的结局。”

  奇夫的话那麽多,有部分原因是为了不让寒气冻钝了他的舌头。加斯旺德似乎早就冻坏了,变得跟精通铁锁术的特斯一样沈默。就算偶尔开了日,也只是用帕尔斯语和辛德拉语重覆地说著:

  “好冷!,好冷!”

  天空呈现一片灰色,虽然看不到赫拉特市民所引以为做的夕阳,然而,阶梯宫殿的雄伟壮丽却也让帕尔斯人们瞪大了眼睛。即使他们已经习惯了王都叶克巴达那的繁华,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高耸入天的巨大建筑物。叶克巴达那虽然也有高塔,阶梯宫殿却显得更高更宽。数千扇窗户在阳光下闪烁著,耶拉姆觉得像是有一个千眼的巨魔正俯视着这些骄傲的帕尔斯人们似的。

  “如果每一扇窗都有一个女人的话,邱尔克王也是一个相当懂得情调的人哪!”

  随时随地总是以自己为基准的奇夫说道。但是,一等到带路的邱尔克士兵把他们领进宫殿之后,他就俨然是个帕尔斯国王的使者一般,换上了最正经的表情。只要有心,奇夫就可以表现出高品味、最优雅的举止。

  在谒见室的大厅中,奇夫等三人见到了邱尔克国王卡鲁哈纳。石板是温的,这是因为地下绕了许多管子,用火炉温热的烟四处流窜之故。宝座是木制的椅子,上面铺着雪豹的皮毛。在打过形式上的招呼,送了上等的葡萄酒和珍珠之后,卡鲁哈纳国王立刻把话题带入正题:

  “那么,就让我问你们一个必要的问题。如果和帕尔斯维持和平的关系,我国可以得到什么样的利益?”

  “这还用说吗?和平本身就是一种利益。我想贤明的陛下应该早就了然于心的。”

  奇夫巧妙地回答之後,卡鲁哈纳王嘲讽地歪了歪嘴角:

  “是对谁有利的和平?这不是很重要的关键问题吗?我们邱尔克并不像帕尔斯那样渴求和平啊!”

  “陛下真是豪情壮志哪!可是……”

  卡鲁哈纳不让奇夫有护挥他辩才的时间,立刻激动地反驳:

  “如果帕尔斯真的希望和我们邱尔克保持和平的关系,至少也该派一个会讲邱尔克语的使者来啊!我这样跟你讲帕尔斯语并不是出于我的本意。不过,我还是先收下帕尔斯国王所送的礼物。”

  卡鲁哈纳王看著“礼物”。不是葡萄酒,也不是珍珠;而是伏在他面前,不断地打颤的邱尔克的将军。

  “葛拉布啊!回来得真好啊!”

  “是、是……”

  “真是回来得好啊!你认为回来会有什麽好事呢?”

  卡鲁啥纳王的声音化成了冰片落在大厅上,连来自帕尔斯的使者们也觉得背脊发凉。他们之间的会话虽然是用邱尔克语进行的,可是并不妨碍帕尔斯人的领会能力。

  卡鲁哈纳王对侍从下了某些命令,于是,帕尔斯人们便看到了一副奇怪的景象。

  大门一开,一群少年进到大厅;一共有八个人,年龄大概从十岁到十五岁左右。

  他们的腰间系著剑,穿著用山羊皮编成的轻巧甲胄。其中的一人对著帕尔斯人们射出了充满敌意的眼光,然后把拿在两手上的棍棒丢到葛拉布将军脚边。

  “由于你的无能,这些孩子们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父亲被帕尔斯士兵杀死。我叫他们来是为了消除他们父亲的怨恨,问罪于败军之将,让他们再度确认对帕尔斯的憎恨之情。”

  卡鲁哈纳王强烈地叱责著败北的将军。

  “葛拉布,拿起棒子!”

  将军葛拉布好像受到鞭打似地,依言捡起了摆在地上的棍棒。他原本是邱尔克数一数二的武将,然而,现在,他的脸上全浸了血色,全身战栗著,拿著棍棒的手也抓不牢。

  八个少年手上拿着剑将葛拉布包围了起来。他们的剑比帕尔斯的短剑还长,却还不算是长剑。他们翻转剑刃,挥着剑,在沉默当中缩小最包围网。

  一个少年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刺向葛拉布。葛拉布挥舞着棍棒,把剑挡开。强烈的力道让少年站不住脚,身体剧烈地摇晃着。葛拉布立刻用棍棒扫向少年的脚,少年便跌躺在地上。另一个少年以更快的速度扑向葛拉布的背部。葛拉布一个翻转,用棒子把少年的剑打落在地上。大厅里充满了奇怪的喊声和刀刃声,十八双鞋踏响了石板,在大厅内反射着。

  或许人们都会认为,凭葛拉布哪会输给这些少年,可是,一个被棒子打倒在地上的少年一边在地上翻滚着,一边横向扫出了剑。刀刃刺进葛拉布的右脚裸。葛拉布一个踉跄,以棍棒抵着地板支撑住身体。少年们从前后涌向葛拉布,将剑刺出,刺穿了之后再刺。惨叫声和鲜血飞溅,渐渐地,声音低了下来,最后,葛拉布化成了人形的血块滚倒在地上。

  八个少年用沾满鲜血的剑抵著地向国王跪了下来,卡鲁哈纳满足似地点了点头。

  “帕尔斯的使者们啊!这就是邱尔克的作法。虽然严格不一定就是好的,但一个无能而无法胜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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