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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重新出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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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花了足足半个小时才走到大草坪。邦德一路上没说话,只用手势告诉坦纳应该如何走,一直把他带到城堡的后边,旧城堡的轮廓在夜空的衬托下显出一副气势汹汹盛气凌人的样子。如果邦德估计得不错,安东·默里克会从旧城堡后边的直升机停机坪出发,对自己的城堡作最后一次拜访。眼下邦德脑子里实际想的是,魔法师的城堡。
  虽然这地方几天前才变得阒无人烟,他们穿过进出货物的小门,刚刚踏进城堡里边的时候,立刻感受到空气里的霉味和湿气。这又一次撩拨起邦德的回忆。仅仅几天之前,他就是从这个门里被带出去,然后被推上了麦肯杰面包作坊的货车。而这只是一次长途奔波的起点,尔后在地中海上空拼死的聚会成了那次旅行的终点。
  邦德现在必须找到正确的路,前往东家陈列着武器珍品的中心控制室;他可不愿意两手空空地和安东·默里克对峙。一开始,他们像没头苍蝇一样用手电筒照着路一通乱找,末了,邦德终于找到了通往位于地下的狭长形的武器收藏室。他们用手电筒照着挂满各种刀剑、锐器、手枪、火枪和步枪的四壁时,比尔·坦纳惊讶得连嘴都合不拢了。
  坦纳惊叹道:“光是这些武器就够格作个巨富了。”
  邦德点头表示赞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自从走进后门以来,他们一直在用耳话说话,好像默里克和他的心腹会突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袭击他们似的。城堡外面,黎明伴着曙光肯定已经到来。如果默里克真的想尽快获得自由,他可能很快就会到达,如若不然,他们就得等到晚上,等他在夜幕的掩护下到达。邦德利用手电筒的光线一个挨一个地挑选武器的时候,坦纳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他们在原地站住,一动不动地侧耳倾听了一会儿,接着又释然了。
  “什么也没有。”坦纳刚刚说完,突然又对邦德说了一句别出声。
  这次两个人都听得真真切切:从很远的地方,声音穿过砖石和大地传来,是发动机的嗡嗡声。
  “他已经来了。”邦德说完伸手抓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件武器:一个运动型弩机。这是一件精工细作的武器,但是在结构上作了改进。一根非常结实的粗弦绷在金属弓的两个尖上,润滑得非常好的机械部分还有一个能够把弓弦拉紧和扣上的扳轮。邦德拿了弩机,还从弩机旁边拿了3 支箭。手里有了武器,邦德招呼坦纳一起走出屋子。
  “到上面的前厅去。”邦德悄悄对坦纳说,“白天对他不利,他肯定想拿到材料赶紧离开。上帝保佑他把材料全部拿到手,然后我们到外边把这个狗杂种抓住。”
  在开阔的地方,他们成功的几率会更大一些,这一点邦德是有把握的。
  他们到达前厅的时候,正在降落的直升机的声音越来越响。这时它正在旧城堡后边盘旋,从声音判断,这还是那架小型贝尔牌直升机。他们藏身在暗处,邦德侧耳倾听着直升机的声音,如果驾驶员不关闭发动机,他的判断就不会错——默里克不希望在城堡里滞留,他会立即找出藏匿在城堡里的文件,然后马上离开。如果发动机停下来,他们就必须设法在城堡里面制服他。
  可以听见有人在城堡后边的某个地方摆弄门的声音,然后吱呀一声。默里克也是从邦德和参谋长刚才进来时经过的小门进来的。上帝保佑坦纳,亏了他刚才想到进门以后把门从里面锁好。关门的声音响过以后,紧接着传来一阵坚定的脚步声。这说明,这个人无疑在此居住年深月久,对这里了如指掌,即使在黑暗中也不会迷失方位。脚步声干脆利落,邦德决不会听错。默里克——魔法师——终于又回家了。
  从城堡外边的远处传来贝尔牌直升机引擎稳定的旋转声,几乎可以肯定,这意味着驾驶员正坐在自己的驾驶座上耐心地等候着。邦德用拿着弩机的手作了个手势,他和坦纳一起轻手轻脚往默里克刚刚打开的门走去。门外几乎完全是大白天了,天上飘着几缕淡淡的云,还没有露出地面的朝阳把它们抹成了粉色。直升机引擎发出的声音非常响,邦德指了指旧城堡的后边,声音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坦纳和邦德肩并肩贴着石头砌成的,被风雨和时间剥蚀得破破烂烂的塔楼边缘来到一处可以藏身的死角里。从这里望出去,城堡后边的一切尽收眼底。
  邦德聚精会神地,费力地摆弄着弩机上的扳轮,每转一下都要憋一口气,随着钢质的弓架弯曲到一定程度,结实的弓弦终于卡到了扳机上。为安全起见,他把弩机对着天上,把一支箭放进箭槽。他不知道这个武器的射击精度究竟怎样,毋庸置疑的是,它是一个致命的武器。
  七八分钟的等候让他们觉得好像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之久。突然,远处的砾石路面上响起一连串脚步声,邦德从躲藏的地方跳出来,把弩机的托子顶住自己的肩窝。安东·默里克这时正在往他们右侧的旧城堡方向拼命奔跑,他左手抓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厚厚的油纸包,右手拿着什么东西,邦德一时没看清。他斜着眼睛,用弩机上老式的瞄准器对着默里克,同时大声喊道:
  “够了,默里克,一切都结束了。”
  墨客邸的东家并没有停下来,他好像只是对着邦德的声音传过来的方向侧了一下身子,把右手抬了一下。一声巨响,紧接着一声刺耳的尖啸。只见默里克的手里射出一个火球,拖着一条长长的慧尾。火球从邦德和坦纳之间穿过,他们感到它尾部喷出的热量擦身而过。它像一个重锤一样击中城堡的外墙,发出巨大的爆炸声。一大块墙石被炸得粉碎,无数小石块飞散开来。
  坦纳轻轻叫了一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一侧面颊。一块小石子击穿了他的腮帮子。
  邦德立即明白了默里克使用的是什么武器:这东西从50  年代初期就是收藏家的宠物,它是手枪式火箭发射器。这种火箭发射器可以发射高速小型火箭,火箭推动耐高温的亮晶晶的类似铬钢的弹头。这种13  毫米的弹头在火箭的助推下可以穿透非常厚的钢板。邦德曾经摆弄过这种武器,这时他回想起当年曾经产生过的疑惑,他无法想象它击中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情形。他没有时间再仔细琢磨它的威力了,因为这种发射器的弹夹可以装5 颗火箭弹,他手中的弩机一次却只能发射一支箭,而且他没有机会装上第二支箭。
  邦德没有犹豫,在默里克——他仍然在拼命奔跑——抓住机会发射第二颗火箭之前,他扣动了弩机的扳机。弩机的机械部分突然向前冲去,它的推力使邦德大吃一惊。机械部分撞击的声音淹没了射出去的箭发出的响声,接着便听见默里克一声惨叫,箭体射穿了他的胸膛。
  默里克仍在奔跑,邦德和坦纳同时追了上去。默里克趔趄了几步,手枪式火箭发射器掉在碎石路面上。可是他仍然跌跌撞撞地,顽强地往前奔跑着,痛苦地大声呻吟着,手里仍然抓着油纸包。他现在几乎跑到旧城堡后边的高坡上了,翻过高坡就是停机坪。
  邦德拼命追上去,只是在捡起手枪式发射器的时候停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这个武器,枪里的一颗火箭已经上了膛。安东·默里克由于极度的疼痛大声喘息着呻吟着,继续往高坡上跑。邦德第二次喊道:“站住。站住,安东。
  我不想杀你,可你要不站住,我就开枪了。”
  默里克继续奔跑着,好像他长了一双聋子的耳朵。当他跑上高坡顶端的时候,邦德和坦纳听见直升机引擎增加升力的声音越来越响。默里克的身影这时正好衬托在被朝阳辉映得红红的天穹之下:他踉踉跄跄地跑上了高坡顶端,正准备向邦德他们视野以外的贝尔牌直升机作最后的冲刺。
  邦德再次喊了一声“站住”,可是对于默里克来说,这时他是决不会停下来的。邦德谨慎地举起手枪式火箭发射器,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巨响,火箭离开了枪膛,邦德感到后坐力传到了他的手上。火箭喷出一片火花,拖着一长串火花越飞越快,以一平方英尺大于1000  磅的推力击中了默里克的后背。
  这一次邦德真真切切领略了人被火箭击中的情景。这就好比用气焊的焊炬在剪成人形的靶子后边将靶子烧穿一样,因为默里克的后背从中心被撕开了。邦德亲眼看见那个人被抛向空中的时候,后胸被撕开一个大洞。在对方落到高坡另外一侧之前,他甚至可以透过那个洞口看见对面的天空。
  登上高坡顶端的时候,坦纳已经来到了邦德身边,这时他的半边脸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在高坡另外一侧的凹地里,直升机驾驶员正在给引擎加速,准备立即起飞。可是,当他瞥见邦德抬起来的手里握着手枪式火箭发射器,他当即改变了主意,并且马上关掉了发动机,乖乖地从驾驶舱里爬出来,主动把双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上。
  邦德把手枪交给比尔·坦纳,一路下坡走到血肉模糊的安东·默里克旁边,他正好倒在停机坪的边缘。邦德没有注意倒在地上的尸体。他需要的东西在稍远一点的地方——一个不轻的,鼓鼓囊囊的油纸包。他小心地拾起纸包,把它夹在胳肢窝里,转身往上坡方向的旧城堡走去。他在那里站了足足两分钟,临走前他要最后看一眼城堡。魔法师的城堡。
  23好样的女人
  詹姆斯·邦德站在月台上,抬头望着拉文德·皮科克那双明亮的眼睛。
  没有多少人在一生中能够经历几次魂牵梦绕的,使人流连的消夏时光,而邦德正是这样一个幸运儿。这时他隐隐感到一丝怅惘,可是他心里清楚,花开自有花落时,再好的事情也总有个终结。而这一时刻现在到来了。
  在默里克尸体旁找到的油纸包里,装着许多有价值的东西,有些东西需要花费几个月的功夫才能澄清。最为重要的是能够证明默里克父母身份,以及拉文德·皮科克对财产和爵位拥有合法继承权的一些无可辩驳的正式文件。文件还证明她的真实姓名是拉文德·默里克,皮科克不过是个假名,是她父亲返回老家继承遗产之前,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为她起的名字。结果她父亲未能继承遗产便饮恨九泉了。
  邦德被允许追回这些文件,而M 亲自监督把这些文件交到了苏格兰最好的几个律师手里。法律会尽快对这件事作出裁决,M 对此表示乐观。几个月之内,拉文德就会得到合法继承权。
  在这段时期,局里给邦德放长假,以便他恢复元气;而比尔·坦纳则必须坚持上班,他脸上的膏药糊了一个多月,伤口才彻底长好。
  从墨客邸回来以后没过几天,邦德和拉文德一起开车前往法国的里维阿拉饭店。一开始,一切都按部就班进行,因为邦德认为,住最高级的饭店肯定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所以他就带着她去了。可是她一直心神不定,她不喜欢热闹场面。
  有一次,那还是他们在尼斯的尼格里斯克饭店的时候,拉文德半夜把邦德吵醒了。她做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恶梦,在梦中尖叫然后哭泣起来。后来她告诉邦德,她梦见他们俩被困在重型运输机上,飞机着了大火。詹姆斯·邦德把她搂在怀里,像安慰孩子一样轻轻抚慰着她,就这样拥着她直到旭日东升。后来,他们坐在大凉台上,一边吃早餐一边观看在英国步行街上闲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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