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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疯狂医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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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大家都没有孙悟空那样的火眼金睛,但必要时的割舍,还是非常非常地需要。


第三部分 生活真相第36节  高烧103度

    去年年底,一种比S。H。E都流行的感冒病毒席卷了中国北方地区,因为那段时间我正在没日没夜的工作,加上没怎么预防,也被“流行”了一把。那段时间感冒的人极多,见面无不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多年没见一样,还透着相思无用抱头痛哭的意思。    
    感冒最常见的就是发烧。通常来说,体温超过37度多就得吃药,如果再往上走,一直到41度,估计就得上医院打点滴了——标题是美国某自白派的女诗人曾经留下的一首诗的名字:《高烧103度》。我不懂诗,所以不能对它所蕴涵的东西妄加评判,只能肯定这个温度要是真的成立,估计这个患者就离外星球不远了:这种体温,一定不是咱们地球上的。    
    不过后来得知,有些地球人的体温也可以达到这个高度:他们大多都是新新人类,大多有不错的收入,对自己的信仰有着偏执狂般的坚决,他们所喜欢的东西非音乐即时尚,要么就是红得发烫的明星——人们给他们起了一个名字,叫“发烧友”。    
    我最早听说“发烧友”这个词语,是在一家香港杂志上,该杂志的王牌栏目是一个称作“发烧友”的版块,每期都会上大量让发烧者们“感冒”的稿件,总之不管是怀旧还是时尚,都有发烧的味道,拿在手里都觉得有些烫手。    
    据我分析,烫手的感觉是因为上面登载了发烫的东西,不管是山芋还是别的什么,总是会让温度直线上升,像屁股着了火的猴子一样往上蹿,至于是否能蹿到103的高度,反正也差不多了。    
    为这个温度提供柴禾的,无疑就是发烧友了。当然,真正的发烧友还是值得我们替他们再火上浇油一把的,但那些仅仅把“发烧”当作时尚的“发烧友”们,那些不是为音乐而烧而是为了音响而烧的“发烧友”们,就实在不值一提了:伊沙曾说:尔等非“友”。    
    应该说明的是,只要是高烧,就得想办法降下来,否则脑子就烧坏了,到时候别说音乐,估计连音响都不认识了;反过来说,一辈子不发一次烧也不见得就是好事,就像很早以前,在我们还是小孩子时,因出麻疹而引发的“高烧”,那时候如果一个孩子迟迟不出麻疹,反而会惹得家长着急。所以,该“烧”还得“烧”。我的意思是,该烧就烧吧,哪怕真的到了103度,只要你的生命中可以承受之重。    
    对于这些发烧友的日常体温,我只是有些渴,只是想说:不管是华氏还是摄氏,如果这对于你们来说是正常的标准的话,那么就请为我在额头上烧壶开水吧,谢啦。    
    自觉自救    
    人类发明了手机,是为了叫彼此间的联系更加紧密与方便;请原谅我来用废话来解释这个人人都懂的基本功能,但对人类来说,它并不一定意味着一切;比如,很多人就因为电话那头的骚扰感到痛不欲生,几欲难言之瘾,一砸了之——我曾亲眼见过一位文化公司的老板对听筒里面的声音忍无可忍,手臂瞬间挥舞,将手机一砸而下,砰地一声便四分五裂。    
    今年春天即将过去的时候,我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因为实在厌倦了生活里的琐碎杂事,所以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偶尔的购买生活必需品一步也不离家门,电话拔掉房门紧锁,更别提手机了。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月之后,我发现自己开始沉默寡言,心情憋闷,见什么烦什么,看什么什么不顺眼,逢人就说“别理我,烦着呢”,饭不香,茶不思,躺不好,睡不着,很显然,我已经有了抑郁症的前兆。    
    为了摆脱这种令人极其郁闷的状态,也为了避免年纪轻轻就满脸的沧桑颓废,我开始拼命地往人堆儿里扎,哪儿热闹到哪儿,见着混乱就上,但短时期内还是不能挣脱那种压抑和自闭的纠缠,一个礼拜后,我去医院上班,刚进门诊大门迎面就有一个小师妹睁大了眼珠子问我:有病啊,你?    
    造物主对人类可以说是恩宠有加,虽说比不上乌龟仙鹤一类动辄就是上千年道行的超级动物,但人类毕竟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光阴可供挥霍。飞蛾的寿命只有一天,当我们混混噩噩地度过了一天之时,这个生命已经永归于寂,更不消说那些昙花一现的小小昆虫。站在这些生灵的身旁就会感到,人类的时间真是可以浓缩为俩字儿:奢侈。    
    也许是要提醒人类不要犯虚度光阴这种罪,于是就有了早衰症。本该是阳光灿烂,天真烂漫的小伙子姑娘们,却变得满脸的皱纹儿,咳嗽连天,看上去象是敬老院的爷爷奶奶。早衰是抑郁症后期的一种表现,为了叫自己的青春稍微地延长一些,所以我现在天天都跟别人沟通,日日都寻开心,也算是自觉自救了。    
    而当今娱乐圈中的某些明星,是早衰范畴的最典型表现。他们中的很多人,今天还被山呼海啸般的鲜花掌声包围,睡一觉醒来,就已经成了昨日的黄花,连留遗憾的时间都没有。他们无不活在这种极其沉重和恐惧的压力之下,在轮轴转的赚钱方式下,皱纹儿也越来越快地爬上了额头,而这样做的原因就是希望在有限的“生命”将赚钱变为无限,这已经成为了一种恶性循环。    
    我想说的是,那些担心自己比流星消逝地还快的明星们,为了避免自己早衰期和抑郁症的到来,还是要多多休整一下,除此之外,沟通——不管是与自己的内心,还是与关心自己的大众的沟通,都必不可少。    
    平淡如水    
    “那个时候不兴剖腹产,最终是一把产钳夹住我的双耳,把我拉了出来……大概是产钳用力太大,使我的双耳紧贴在头上,这为后来拍驾照和护照上的照片带来很多麻烦,按照公安部门的要求,照片要露出双耳,而我的怎么也露不出来,只好用两只香烟夹在耳朵后面才算搞定,对此我极不以为然——这是人啊,又不是狼狗……”    
    这是剧作家过士行写过的一段文字,所谓平易散淡的叙述,其魅力要比那些所谓尖锐犀利和调侃放荡更叫人拍案叫绝,其之平淡如水,又透着浓浓幽默的文字组合没有修辞,没有煽情,这段不讲究任何精致的写作技巧的寻常话现在看来,却远比那些貌似富丽堂皇的“艺术宫殿”更加吸引眼球。    
    其实写作和生活一样,本来就应该如此简单。看《天堂电影院》时,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那个老放映员对托托说的:生活和电影不一样,生活难多了。这句话稍微改动一下,也可以变为“生活和小说不一样,生活简单多了。”    
    我想说的是,现在有很多人的生活本来非常平淡,却喜欢拼命追求一种一塌糊涂的艺术境界,在他们的眼中,仿佛平淡如水这个成语中的“淡”字就是指“扯淡”,生活不应该是这样平淡。不应是这样,那该是什么样子?上个礼拜三晚上,我接到一个朋友着急的电话,里面说道他的侄子刚刚被人送回家,说是连续N天都不分昼夜地周旋于网吧和迪斯科之间,终于体力不支,一头晕倒了在电脑屏幕前。    
    我急匆匆赶到医院时,那个孩子已经被扎上了液体,急诊科的同事说基本上已经没事了,剩下的只是需要休息和静养。一看自己的儿子脱离了危险,他的母亲顿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责任问题上,和丈夫开始挨个地批判勾引无比老实的乖儿子下水的“狐朋狗友”,言语激烈,话锋尖锐,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声讨“逼良为娼”的黑社会头子。而据我所知,他的宝贝儿子是学校中著名的捣蛋专家,成天逃学旷课,打架斗殴,比他妈的印象要坏多了。    
    这时,一同而来的亲属中一位满头银发、朴实威严的老者平静地开口说道:花开不好别赖肥,甭扯淡了。    
    有修辞吗?没有。有煽情吗?也没有。与胡瓜评价成龙诽闻时所说的“再厉害的男人也对付不了女人的肚子”那句话性质一样,那位老爷子只不过用“能淡出鸟来”的寻常话说出本质的真相。


第三部分 生活真相第37节  把心操碎

    蒋方舟,幼女,年方十几,南方人,少年作家。    
    这就是我对专栏作家尚爱兰的宝贝女儿、南方媒体中炙手可热的少年作家蒋方舟的全部了解。我曾经看过她的不少文字,也曾大言不惭地对她进行过评价,总之,在我眼里,这个小姑娘是个不可多得的写作者,很有希望在成年以后在文字上成就一番事业。    
    但这仅仅只是我的意见,并不等同于所有人的眼珠子。据我所知,在蒋方舟出名之后,此起彼伏、不计其数的指责、攻击甚至漫骂都风生水起,大有将其一举歼灭之势。叫我很不明白的是,她这么一个小女孩子,写出了很多不错的文章,只管自身勤奋,没有耽误别人的时候,为什么就会遭到这么多人的“爱护”?    
    其实,有一些批评者并不出于愤怒和嫉妒,而是苦口婆心的关怀,其中最常见的就是痛心疾首,言辞激烈,声音颤抖,并声称“看到如此早熟的苹果,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真正情形的人感到快乐”(大意)。抛开这位仁兄的清醒程度不说,单就快乐而言,我实在没法儿知道他为什么有那么地痛苦。    
    多操心会变老,这是个医学常识。而且,老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那些“令人无法感到快乐”的事件上,心态也有问题。我最搞不懂的是,那些所谓居高临下、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大人们”,在看到蒋方舟们有如此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才能,为什么就高兴不起来?    
    我的看法是,他们只会扼杀天才,打击天才,毁灭天才。我的意见是,该高兴就高兴,犯不着因为别人的“早熟”而把自己气出什么毛病来。    
    事实上,在生活中这类人的数量也决不少。医院以前有这么一位女同事,年龄都快当年轻医生的奶奶了,平时也常常扮演长辈的角色,看着什么不入她老人家的法眼就会气得浑身颤抖,二目圆睁,不把对方在自己嘴巴里形容成罪大恶极决不罢休。    
    事实证明,许多人都对她的这种过度“关心”表示恐惧,所以干些什么事情也都尽量瞒着躲着,不为别的,就图耳朵一个清净。在她们科,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跟女朋友亲热一下也得偷偷摸摸,象做贼一样地鬼鬼祟祟,不然便会被她指责成流氓分子;到了最后,甚至就连发表论文和获得奖状也得藏着掖着,生怕被她发现……    
    事已至此,那位慈祥的老人家已经不单单是纯粹的关心,而是过分的嫉妒心使然。我们担心的是,万一哪一天某个同事捧回诺贝尔来,她会不会真的把心操碎。到时候,抢救都来不及了。    
    所谓时尚    
    大概是在九八年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有人穿韩国松糕鞋。说实话,若是别人穿了它满大街的走,我看见倒是挺不错的,尽管有人批评它,说其既不美观,又不科学,长期穿着可能还会影响小女孩的足部发育,但就外形来说,我的第一印象还是很好,作为时尚产品,它张扬个性又另类大方,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来鄙视它。    
    但要命的是穿它的是我的一位女性朋友。做为一个姑娘,穿起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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