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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5178-我的课桌在哪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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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捐赠者,当然希望自己的捐赠,能产生最大的社会效果和社会影响。而作为基金会,必须为捐赠者提供最有特色的受助项目和最佳的服务。


《我的课桌在哪里》 第三部分让希望工程进城(3)

    如果把孩子比为花朵的话,那么,农民工子女便是“流动的花朵”。让“流动的花朵”有书读,读好书,和同在一片蓝天下的城市孩子共同成长进步,不仅是广大农民工的热切期望,也是全社会共同的责任。    
    二00四年一月十三日,中国青基会宣布,专门资助进城农民工子女读书的“希望工程助学进城计划”正式实施。嘉里粮油(中国)有限公司向中国青基会捐赠5000万元人民币,建立“希望工程…—金龙鱼农民工子女助学基金”,在今后的五年内,向家庭经济贫困的农民工子女每人每学年提供600…900元的助学金,以帮助他们完成小学学业,累计资助规模将达到五万人次以上。    
    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周强评价说:“希望工程助学进城计划”的正式实施,为希望工程在更大范围开展资助奠定了基础,标志着希望工程向纵深方向发展。    
    郭鹤年先生专门致电中国青基会:    
    中国青基会:    
    籍“希望工程…—金龙鱼农民工子女助学基金”暨“希望工程助学    
    进城计划”启动之际,请让我向你们表示衷心和良好的祝贺,并希望这    
    个基金对家庭经济贫困的农民工子女有所帮助。我经常说,人生在世,    
    有两件事要做的,首先要刻苦工作,努力奋斗,安排好家庭的生活。同    
    时,也要帮助一些在教育上有需要协助的人们。这样社会才能和谐、稳    
    定和进步。这点共识与大家共勉。    
    最后祝大家身体健康,新春快乐!    
    郭鹤年    
    二00四年元月十二日    
    作为一个公益项目,它必须实现对捐赠人的承诺,做到捐款的安全有效,即捐款要及时、足额地拨付给指定的受助人,实现帮助受助人解决困难、改变境况的目的。而“希望工程助学进城计划”既要照顾到资助对象的流动性特点,又要确保资金的安全和资助活动的有效。为此,中国青基会专门制定了《“希望工程…—金龙鱼农民工子女助学基金”实施管理规则》。对农民工子女申请资格,作了严格规定:1,父母或其中一人进城务工,均为农村户口;2,随父母进城,在流入地城市的公立或民办小学或已失学的小学适龄儿童;3,家庭经济困难;4,家庭有固定的居所,在流入地城市居住一年以上;5,家庭没有一年内让学生转学的计划。为了落实好这笔捐款,并在更大范围和更持久地实施农民工子女助学活动积累经验,三月,中国青基会先在三(省)市开展资助试点工作,首批资助四千名家庭困难的农民工子女,其中北京、上海各一千人,广东两千人。试点结果表明,每人每学年六百元人民币的助学金,基本解决了受助学生的学习所需。    
    八月,新学年即将开始,“希望工程助学进城计划”将全面铺开,两万个受助名额将下达。为确保这项工作规范、有效进行,中国青基会一改以往资助名额计划分配的办法,运用招投标的方式,择优确定助学项目布点城市。八月五日至六日,“希望工程…—农民工子女助学项目扩大布点城市竞标会”在北京举行,在四十多个参加竞争的城市中,二十七个城市中标。在判断一个城市能否成为农民工子女助学项目布点城市的指标中,一项重要的标准,就是当地政府必须执行国家有关规定,制定了农民工子女与城市孩子平等就学的政策。    
    在“希望工程…—农民工子女助学项目扩大布点城市竞标会”上,徐永光曾经说过一段充满情感的话:“……农民工的孩子注定会成为城市的未来的公民。城市人应该懂得,帮助他们,就是帮助自己,善待他们,就是善待自己。资助一个农民工子女读书,对于我们城里人并不难做到,但对于他们将是改变整个人生。古人说:勿以善小而不为。送孩子一个光明的未来,是大善大德,我们何乐而不为?”    
    尊敬的郭鹤年爷爷,    
    尊敬的嘉里公司的叔叔阿姨们:    
    你们好!    
    春天来了。今年的春天,天特别蓝,我的心情就像春天里的太阳。因为,刚开学,我和许多同学就收到了300元钱的助学金。这些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每次交学费,爸爸妈妈都要为钱犯愁,有时候,还要欠上好长时间才交得上。现在好了,我再也不用担心因交不起学费而失学了。    
    我们以前听都没有听说过“金龙鱼”。有一次妈妈问我:“金龙鱼”是什么呀?我摇了摇头,只是在心里想,“金龙鱼”该不会是一条助人读书的神鱼吧。可是,神鱼只是童话里才有啊!后来,我才搞清楚,是郭鹤年爷爷办的嘉里公司生产的“金龙鱼”,我们领的钱,是嘉里公司捐的,叫“希望工程…—金龙鱼农民工子女助学基金”。不过,现在只要一提起“金龙鱼”,我脑海里还是出现一条助人读书的神鱼,我也成了童话里被神鱼帮助的孩子。    
    我的老家在河北省张家口农村。那里很美丽,也很贫困。为了让日子过得好一些,爸爸妈妈就带着我和小妹妹到北京来打工。爸爸在一个建筑工地开车,活儿多的时候,一个月可以挣一千多元钱,比在老家种地挣的钱多多了。但是,北京的花费太高了,为了省钱,我们家只租了一间小屋子。看来,家里的生活要真正好起来,爸爸妈妈不知还要辛苦多少年。不过,我对未来还是充满了信心,只要好好读书,长大以后有文化,有本事,我就会成为城里人,我就不用回老家种地,我们家也就再也不会困难了。    
    我没有什么好礼物,只好自己动手给郭爷爷做了一只千纸鹤。它代表了我,还有其他的农民工的孩子给郭爷爷的祝福:好人平安!等期末考试后,我再向您报告学习成绩,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丁亚文    
    在受资助农民工孩子的眼中,“金龙鱼”成了一条助人读书的“神鱼”,这是何等美好的事情!


《我的课桌在哪里》 第三部分苦涩的寻找(1)

    苦涩的寻找    
    这也是一道独特的景观。    
    在北京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里,竟然并存着一些小“村庄”:“河南村”、“浙江村”、“安徽村”、“新疆村”……这些小“村庄”,实际上是进城农民工的聚集地。    
    “河南村”是在北京数量最多的聚居区,其又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的是指六里屯街道和东风乡所辖的豆各庄、苇子坑、辛庄一带,夹杂着安徽、山东、河北等地的人,其行业也远不局限于废品回收。狭义的“河南村”仅指苇子坑和辛庄,主要从事废品回收。“浙江村”是指进京经商(打工)的浙江温州人集居地,其中以丰台木须园一带最出名。“新疆村”则分为两片,大的一片在甘家口以西、三环路以东的增光路中段,小的一片在魏公村。其经济基础是新疆风味的餐饮业。    
    都市“村庄”的存在,实际上是“社群隔离”的一种表现。“社群隔离”是社会群体隔离的简称,是指由于社会群体之间存在社会心理距离而导致社会群体间隔阂和疏远的现象。大量农民工离开自己的土地和家园来到城市,农民工群体与市民群体成为当前我国城市中两大主要群体,他们之间产生的社群隔离现象已成为城市化进程中无法回避和亟待解决的问题。    
    尽管,我们的城市已经进入了不可一日无农民工的时代;但是,生活在城市里的市民们,对于就生活在自己身边的农民工的了解又有多少?    
    按照“希望工程助学进城计划”的部署,二00四年秋季,“希望工程…—金龙鱼农民工子女助学基金”,将资助北京两千名家庭贫困农民工子女和已经失学的农民工子女。    
    公益项目有一个专业术语,叫“瞄准机制”,用在“希望工程助学进城计划”项目上,就是要确定资助对象。这个计划要帮助的,是家庭经济贫困的农民工子女,他们分布在两个地方,一是学校,二是校外。中国青基会认为,不能只在学校找,把资助名额全部拨给在校贫困生。因为按照计划要求,必须资助一定比例的已经失学的孩子,让他们重返校园。    
    为此,中国青基会在有关媒体上公布了资助信息和联系电话,希望广大市民协助提供周围家庭贫困的农民工子女的情况,以便资助他们继续小学学业。    
    或许是宣传力度不够,或许是“社群隔离”,一个星期过去了,居然没有一个北京市民打进热线电话说:“我认识一个农民工孩子,他家里困难,无法让他上学,需要帮助。”    
    中国青基会的工作人员,曾随意询问了一些市民,回答是:    
    “没想过这件事。”    
    “农民工肯定很苦,具体情况不了解。”    
    “北京有那么多学校,还能没农民工子女上学的地方?”    
    “那么多农民工孩子到北京上学,不是来侵占北京孩子的教育资源吗?”    
    ……    
    有着多年策划、宣传经验的中国青基会,决定加大宣传力度。    
    七月二十八日,中国青基会、北京青基会和《新京报》,联合推出“寻找京城失学农民工子女”公益助学活动。公布了受助农民工子女的条件,希望符合条件的农民工子女家长,根据自己居住的区域就近向本次活动指定的专门招收农民工子女的十所打工子弟学校电话报名,申请资助;也可直接向中国青基会、北京青基会申请。    
    一时,中国青基会、北京青基会和十所打工子弟学校的申请热线电话,铃声不绝。    
    当日,八岁的胡玉蕊在父亲的带领下,从十几里外赶到昌平区马池口镇的赛伯学校(打工子弟学校),填写了申请资助报名表,渴望能够得到资助,以帮助中断学业一年多的女儿重新回到学校。    
    胡玉蕊来自内蒙古太仆寺旗,由于干旱等原因,连续几年家里收成甚微。一年前,胡玉蕊从村小学辍学,随母亲来到在北京打工的父亲胡登云身旁。四年前,胡登云来到马池口镇后,一直在村里菜地打短工。胡玉蕊的母亲患有肠结核,每月除了生活费、房租后所剩无几。“天热了,怕孩子她妈身体受不了,才买了个小电扇。”胡登云说。得知“寻找京城失学农民工子女”消息后,他便带着孩子匆匆赶来了。    
    我翻阅了中国青基会申请热线电话的记录,每一个电话都是一种倾诉,都是一种渴望:    
    我叫刘传利,前年来北京,现在岳各庄卖菜,一个月收入不到一千元。我孩子刘涛,已经九岁了,原来在河北老家念了一年书,去年跟他妈来北京,联系了几所小学,都没念上书。眼看孩子已经耽误一年了,再也不能再耽误了。请你们帮帮忙,一定让我孩子念上书。    
    我叫张丽,在中关村卖水果。有个女儿叫王小小,原来在一所打工小学读三年级。去年夏天,孩子爸爸去进货路上,摔了一跤,把腿摔断了,住了半个月医院,欠了五千多元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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