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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飞天魔毯-第5章

小说: 飞天魔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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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咒语不会是什么很冷僻的词。你干吗不好好跟我说说它的来历呢?我们俩应该能把咒语想出来的。”    
    这时,阿卜杜拉发现晚香不但聪明,而且一定受过很好的教育——当然,有些知识她是不懂的。他更仰慕她了。于是,他向晚香详细地讲了关于地毯的每一个细节,包括发生在吉木尔店里的那场骚乱,就是因为这个他才没听到那咒语是怎么说的。    
    晚香一边听,一边就她了解到的每一条新信息点着头。“好吧,”她说道,“我们先不去管为什么有人要卖给你一条明明会飞的毯子,却又不让你用。这事情太奇怪了,我觉得我们过会儿非好好想想不可。但我们先来想想这毯子都做了些什么。你说你叫它下来它就下来的。那时候那个陌生人说了什么没有?”    
    她又精明又会分析。我找到的真是女人中的极品,阿卜杜拉这样想道。“我很肯定,他什么也没说。”他回答道。    
    “那么,”晚香说道,“这地毯只有在起飞的时候才需要命令咒语。接下来我觉得有两种可能性。一、地毯在它落地之前都会听从你的命令。二、它会在它回到出发点之前一直都服从指挥。”    
    “这个容易证明。”阿卜杜拉说。她真会分析,他为此乐得晕乎乎的。“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是对的。”他纵身一跳,跳上了魔毯,试着喊了声:“飞吧,飞回我的铺子去!”    
    “不!别!不要啊!等等我!”晚香和他同时喊出声来。    
    可太迟了。魔毯腾空而起,斜着飞去,速度快得让阿卜杜拉摔了个仰面朝天,气都喘不过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半个身子已经摔出了地毯那破烂的边沿,地毯飞得高得可怕。他试着呼吸,可呼呼的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只能死死抓住地毯一端的边沿。还没等他爬回地毯上,更不用提说些什么了,魔毯又猛地向下一冲——阿卜杜拉再一次背过气去——魔毯穿过了他铺子的门帘——这差点没把阿卜杜拉闷死——然后,它终于轻盈地降落在地板上。    
    阿卜杜拉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脑袋里晕乎乎的,还想着刚才在星空中和他擦身而过的塔楼。事情发生得太快了,起先,他所能想到的只是他的铺子和那夜花园之间的路程一定短得出奇。然后,当他终于能顺畅地呼吸之后,他恨得只想踢自己。他干了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啊!他最起码也该等到晚香上魔毯再说呀。现在,按照晚香的分析,除非他马上睡着,再在睡梦中说出那句咒语,否则他就没办法回到她身边去了。但是他成功了两次,他相信他这次还能做得到。他更相信晚香一定能想到这点,还在花园里等他。她就是智慧的化身——女人中的极品啊。她应该会等他在一个小时后回去的。    
    阿卜杜拉一会儿责怪自己,一会儿又称赞晚香,一个小时后,他真的睡着了。可是天啊,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依然脸朝下趴在地毯上,睡在他铺子的中央。吉木尔的狗在外面大叫,是它把他吵醒的。    
    “阿卜杜拉!”他父亲大老婆的兄弟的儿子叫道,“你醒着吗?”    
    阿卜杜拉呻吟了一声。这是他罪有应得。


第一部分结婚和预言(1)

    阿卜杜拉不知道哈吉姆来这里做什么。    
    一般说来,他父亲大老婆的亲戚们一个月才会来他这儿一次,他们两天前刚来过。“你想干什么啊,哈吉姆?”他疲惫地喊道。    
    “我当然是有事要对你说。”哈吉姆喊着回答说,“很紧急的事情。”    
    “那你打开门帘进来吧。” 阿卜杜拉说。    
    哈吉姆那肥硕的身躯从帘子中间挤了进来。“我说,我那姑妈的丈夫的儿子啊,如果这就是你所吹嘘的安全,我可实在是觉得不怎么样。”他说,“你睡觉的时候,什么人都能走进来吓你一跳呢。”    
    “我知道你来了,外面的那条狗在叫呢。”阿卜杜拉说。    
    “那有什么用?”哈吉姆问道,“如果我是个贼,你又能怎么样呢?用条地毯把我勒死?不行,你这样做事我可不同意。”    
    “你想跟我说什么?”阿卜杜拉问他,“你是不是像平常那样又找茬来了?”    
    哈吉姆傲慢地在一堆地毯上坐了下来。“你平常那繁琐的礼节上哪儿去了,我的远房表亲?”他问道,“如果我父亲叔叔的儿子听见你这样说话,他是不会高兴的。”    
    “我的行为和我的任何事情都和阿瑟夫无关!”阿卜杜拉回嘴说。他难过极了。他一心想着晚香,可他却不能到她身边去。这会儿他实在没有心情应付其他的事情。    
    “那我就没必要把我的口信告诉你了。”哈吉姆一面说,一面傲慢地站起身来。    
    “太好了!”阿卜杜拉说。他起身到铺子后面去梳洗。    
    但很显然,哈吉姆不把他的口信带到是不会走的。当阿卜杜拉梳洗完毕回来的时候,哈吉姆还站在那里。“你应该换套衣服去趟理发店,我的远房表亲。”他对阿卜杜拉说,“现在让你去我们家的大商铺可太不得体了。”    
    “那我干吗要去呢?”阿卜杜拉问道,他有点诧异,“你早就说过了,那里是不欢迎我去的。”    
    “那是因为,”哈吉姆说,“你出生时的预言现在被找出来了,是放在一个以前一直以为是放熏香的盒子里的。如果你愿意穿戴齐整地到商铺去一趟的话,我们会把那只盒子交给你的。”    
    阿卜杜拉对这个预言一点兴趣没有。他不明白为什么哈吉姆明明可以把它带过来给他,却偏偏还要他自己去取。他刚要说不去,却突然想到,如果他今晚睡着的时候能成功地说出咒语的话(他相信他一定会的,他已经成功过两次了),那他和晚香就很可能在今晚私奔。男人要结婚的话,总得穿着得体,梳洗齐整,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既然他本来就要去沐浴理发,那不如在回来的路上顺便去拿一下放那个愚蠢的预言的盒子呢。    
    “好吧。”他说,“太阳下山前两个小时的时候我会去的。”    
    哈吉姆眉头一皱:“干吗那么晚呢?”    
    “我有事情要办,我的远房表亲。”阿卜杜拉解释道。一想到他即将会和晚香私奔,他开心得甚至对哈吉姆也微笑了起来,还必恭必敬地鞠了一躬。“虽然说我的生活很忙碌,没什么时间听从您的教导,我还是会去的,别担心了。”    
    哈吉姆依然皱着眉,临走的时候还一边回头看着阿卜杜拉,一边紧皱着眉头。很显然,他被惹恼了,而且很是怀疑。阿卜杜拉可管不了这么多。等他一走远,他就快乐地把身上剩下的钱数了一半给吉木尔,叫他替他看一天铺子。作为回报,他不得不接受了越发千恩万谢的吉木尔给他准备的一顿丰盛的早餐,里面有他铺子里所能提供的所有美味。他太兴奋了,没有什么胃口,吃不下太多东西。为了不伤害吉木尔的感情,他只好悄悄地把大部分食物喂了吉木尔的狗——那条狗脾气不太好,又会咬人,因此他做得很小心。但是即便是那条狗也似乎沾染了他主人的感激之情。它温顺地耷拉着尾巴,阿卜杜拉给它的东西它全吃光了,还想用舌头去舔阿卜杜拉的脸。    
    阿卜杜拉躲过了它的美意。那条狗的嘴里有一股腐败的鱿鱼味。他很小心地在它那粗糙的头顶上拍了拍,向吉木尔道了谢,匆匆地走进了市集。他拿剩下的钱租了一辆手推车,在手推车上装满了他最好的最不寻常的地毯——包括他那张花团锦簇的奥钦斯坦地毯,那张熠熠生辉的印西科地毯,金光闪闪的法克坦地毯,还有来自沙漠深处的那些图案精美的毯子,以及两张从遥远的沙雅克运来的成套的地毯。他把这些地毯用手推车运到了市集中心最富有的商人的大商铺。虽然心中无比兴奋,阿卜杜拉依然很实际。晚香的父亲一定很有钱。要想把女儿嫁给一个王子,一定只有最富有的人才能办得起嫁妆。阿卜杜拉知道,他和晚香得远走高飞才行,否则她父亲会对他们不客气的。但阿卜杜拉也清楚晚香习惯了富贵的生活,过穷日子她是不会快乐的。因此阿卜杜拉得有钱才行。他在最最富足的那家铺子的主人面前鞠了个躬,寒暄了一番,又夸他是做生意人中的珍宝,又把他称做商人里的王者,然后,他拿出了他那张奥钦斯坦地毯,开了个很高的价钱。


第一部分结婚和预言(2)

    那位商人曾经是他父亲的朋友。“哎呀,怎么啦?市集上最最出色的商人的儿子啊,从它的价钱上来判断,那是你货物中最好的地毯,你真的想要把它卖掉吗?”他问道。    
    “我现在准备转行做其他买卖啦。”阿卜杜拉告诉他说,“你可能也听说了吧,我买了一些画,还有其他一些工艺品。所以,我不得不把我存货中最不值钱的地毯出手。我想到,像你这样的专门卖天上织物的商人或许愿意帮一帮他老朋友的儿子,以一个好价钱买下我手头的这张花哨的地毯。”    
    “你铺子里的那些货的确值得一卖呢。”那商人说,“我用你开的一半价钱买下,怎么样?”    
    “哦,精明人当中的至尊啊,买便宜货也是要花钱的呢。”阿卜杜拉说,“但是,因为是你要买,那我就减掉两个铜币吧。”    
    天很热,白天也很长。快到傍晚的时候,阿卜杜拉卖掉了他所有的好地毯,赚到的钱几乎是他付出的两倍。他觉得以他现在手头有的钱,让晚香舒舒服服地过上三个月左右是不成问题的。三个月以后,他剩下的只有希望了,要么再有点什么事情发生,要么就是她那善良的心灵能让她甘心过穷日子。他去洗了个澡,又去理了发。然后,他去了一趟香料铺,给自己涂了些香精油。最后,他回到了自己的铺子里,穿上了他最好的衣服。他的衣服同大多数的商人一样,上面有很多隐秘的插袋。那些刺绣和华丽的流苏其实根本不是什么装饰,而是隐藏得很巧妙的钱袋。阿卜杜拉把他刚刚赚到的金币分别藏在这些小口袋里,这才准备好了一切。他很不情愿地动身向他父亲留下的商铺走去。这样,起码在私奔之前他不会觉得无聊了,他安慰自己说。    
    顺着低矮的杉木台阶,再一次走进那个他小时候成长的地方,感觉很是奇怪。那里面的气味是那么熟悉,是杉木和香料的香气,混合着毛地毯的油乎乎的味道。如果他闭上眼睛,几乎可以想像又回到了十岁时的童年,父亲在和主顾讨价还价,他却躲在一卷地毯后面玩耍。但是,当他眼睛睁开的时候,这样的幻觉从阿卜杜拉眼前消失了。他爸爸大老婆的姐姐特别喜欢鲜艳的紫色。墙壁、格子屏风、客人坐的椅子、柜台,甚至连收钱的盒子都被漆成了法蒂玛最喜爱的颜色。这时,法蒂玛穿着紫色的裙子走了出来。    
    “哎哟,是阿卜杜拉呀!你真准时啊!看上去真时髦呀!”她说道。可是她那神态似乎是指望他来迟点,而且还要穿得破破烂烂似的。    
    “他穿得好像他马上要去结婚似的。”阿瑟夫走上前来说,他那瘦削而易怒的脸上挂着一丝干笑。    
    看见阿瑟夫笑真是太难得了,阿卜杜拉真以为那是因为阿瑟夫扭伤了脖子,正疼得龇牙咧嘴呢。这时,哈吉姆也吃吃地笑出声来,阿卜杜拉这才意识到阿瑟夫刚才说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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