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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人贱人不爱-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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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三亚有几天了,听说你在这儿,所以来看看你。”

曲铃看着我面部表情突然冷了起来,朝我道:“如果你想看我的笑话现在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女人真是难以理解的动物,刚才还软弱得见人就求,可是最有可能帮她的人出现时却又冷得像冰。

我道:“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来看看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好了。”

曲铃冷着脸道:“我不需要。”

看到曲铃冷漠的态度,我大感没趣,自己的好心好意居然换来她的恶言恶语,也许她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帮助,我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我根本就不该来。我心中有气有些尴尬地道:“那你自己保重好了,我走了。”我说罢推门向外走去,曲铃在后面歇斯底里地喊:“走!你走好了。”我走到门外关上门时好像听到了曲铃轻微抽泣的声音。我忍不住停住了脚步。心中又开始犹疑起来,我想了一会还是转过身重新走了回去。

我刚进门就看到曲铃正望着门口的方向流泪,看见我进来,曲铃“哇”地哭出声来。扑到我怀里痛哭失声。我看着怀中的曲铃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一时间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我只好不停地安慰她。曲铃终于不再哭泣时,我开始和曲铃聊这些日子的经历。

曲铃跟那个叫什么斯的洋鬼子本来说好了马上回德国,但中间那个洋鬼子却提出先在国内旅游一圈再回德国。曲铃于是同意了,两人从北方的名城开始一直玩到海南,在海南的时候曲铃不断地催促那个洋鬼子要跟他去德国,那洋鬼子却迟迟不肯还曲铃回国。曲铃自然不依,最后那个洋鬼子被逼不过,只好跟曲铃摊了牌,说她不能带曲铃回国了。原来那个洋鬼子出身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不过那个中产阶级家庭最近生意上遇到了些麻烦。被自己的竞争对手逼得很惨,那个洋鬼子的父母没有办法,只好将自己儿子买了,让他跟当地一个有名的富豪的有残疾的女儿结婚,以获得资金上的帮助缓解生意上的危机。

那个洋鬼子给曲铃留了一笔钱后便不辞而别,把曲铃独自扔在了海南,本来曲铃可以凭着这笔钱安然回家,但曲铃却在失魂落魄之下被小偷偷了,我估计那个洋鬼子没给曲铃留下太多的钱,要不然曲铃不会粗心大意地带在身边。曲铃在海南举目无亲,就在这时曲铃发现自己居然有了身孕,曲铃家在农村思想十分闭塞,本来她跟家里说要嫁到外国是件风光无限的事,如今却未婚先孕,如果回家的话不被父母骂死也会被村里人的唾沫淹死,我生在农村,自然知道曲铃这种事如果传出去的话,她的家人在整个村里都抬不起头来,她的父母又怎么能放过她。

 人贱人不爱(83)

 曲铃无奈之下,只好决定在海南先找份工作再作打算,但曲铃本身没有文凭,大学没毕业她为了跟洋鬼子出国中途就退学了,找工作自然困难,还好曲铃长得漂亮,周岩松住的这家宾馆便录用了她作服务员。

听着曲铃说完我默不做声,我当然不能去说责怪她的话,我想我没那个资格,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可能带来的后果。况且,现在是应该解决问题的时候。

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曲铃哭着道:“我不知道。”

我也有些发蒙,我这种情况我根本就没经历过,女人怀孕听起来脑袋都大。我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问曲铃:“…那…你是要把孩子生下来…还是…”

曲铃哭着摇头,我也感觉自己问得太笨,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曲铃把这孩子生下来的话,她的一生就毁了。

我道:“那我改天陪你去医院吧。”

曲铃哭着道:“我……”

“你放心,钱的事我来解决,我这里有几个认识的朋友,我跟他们联系一下,到时你就住她们那里吧。”这样说不过是安慰曲铃,话刚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过两天我就离开海南了,再说我在三亚哪来什么朋友,到时只好去找周岩松了,我一定不会让这贱人闲着。

听我这样说,曲铃终于停止了哭泣,我的话毕竟让她看到希望,曲铃道:“真…的…”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曲铃脸不知为什么红了,不过马上又黯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语:“你真的从没骗过我,可能世界上只有你才不会骗我。”

或许是因为她在最困难的时候碰见了我,所以才会这样说,我并没有深究她话中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什么含义,那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要去找周岩松跟这贱人商量一下该怎样帮曲铃,我于是对曲铃道:“我去跟几个朋友联系一下,明天再来找你吧。”

见我这么快就要走,曲铃开始惶惑起来:“你这么快就要走?”

我安慰她道:“放心吧,我明天一定会来,我得去准备一下。”或许她是怕我像洋鬼子一样一去无踪吧。

从曲铃住的地方离开,我去找周岩松跟她说明了现在曲铃现在的情况,周岩松长叹道:“本来挺漂亮的一个青春玉女,唉!可惜了。”

“行了,你别酸了,你认识的人多,想想曲铃今后怎么安排吧,我们总得帮她渡过难关。”周岩松苦笑道:“我要是一切都能搞定的话,我干嘛叫你来,我也是刚来海南没多长时间,再说我刚接了场演出,马上就得离开。”

“你要走?”

“是啊,本来想跟你在海南多聚几天,现在怕不行了,你知道干我们这行就这样,天天跟流窜犯似的。”

关键的时候周岩松居然要离开,我有些着急,本来我还希望他能留下来处理后事,我后天离开,现在倒好,情况完全调转过来。

我对周岩松道:“你倒好,一走了之,全国卖弄风骚去了,剩下我一个人在这儿撑着,你总得给我介绍个人来帮我吧。”

周岩松道:“你要什么样的人帮你。”

我道:“只要是个女人就行了,生孩子堕胎的事女人总该比男人明白的多一些,有些话曲铃跟我说也不方便。还有曲铃这阶段的住宿问题,总不能让他住宿街头吧。如果你有认识的朋友最好能让曲铃在她那里住上一阶段。”

“孟繁颖呢,她不行吗。”

我骂周岩松道:“你猪脑子啊,我现在最怕就是她知道误会。你这么大个明星,连个帮忙的人都找不到吗。”

周岩松道:“贱二儿,你别以为明星就无所不能,我不过刚有了点名气而已,我在这儿根本没什么太靠得住的朋友。有些人我虽然认识但相交不深,我也不愿去求他们。你在这儿照顾曲铃,孟繁颖迟早都会知道,到时候更麻烦,莫不如大方一点,先跟她说明,这样她会更相信你,再说我看孟繁颖应该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周岩松说得倒不是没有道理,况且如果留下来安顿好曲铃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搞定的,如果想隐瞒的话孟繁颖那里我又该如何去解释。我道:“小颖那边我去想办法吧,但曲铃这些天住哪,她一旦打胎以后总得两三个月的时间才能休养过来吧。我现在兜里可就剩下回去的车票钱了,你财大气粗,借我点吧。”其实我打工赚的那些钱没用多少,但我估计曲铃这些日子的花费肯定是个大问题,既然这贱人不能留下来出力,花点钱总是应该的吧,他现在怎么说经济状况也要比我好得多。果然周岩松道:“什么借不借的,怎么说曲铃跟你以前也算有过一腿,帮她一把也是应该的,5000够吗,如果不够的话就给我打电话,银行卡转账很快的。”

这贱人虽然说的豪爽,但话听着别扭,还不是暗示我:我是冲着你的面子才出钱出力的。

我问周岩松:“那你明天什么时候走,要去哪?”

周岩松道:“明天晚上,先去上海,然后再到北京。”

听说跟周岩松这么快就要分别,我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明天我来送你吧。”

周岩松脸上的神情落寂,叹气道:“算了,明天你的事也多,还是忙你的吧。两个大老爷们送什么。”

我道:“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这贱人爱哪得瑟就哪得瑟去吧。”

周岩松道:“以后再见面就难了,走!我请你吃饭。”想起以后真的要各自天涯,很难再聚,我也同意了。我跟周岩松在一个酒店的包间里喝到很晚,离别的酒多少有些萧索的意味,我跟周岩松不停地举杯,周岩松道:“可惜大傻跟淫五还有你们寝室的那些兄弟不在。”

周岩松以前的时光苦少乐多,现在居然怀念起过去。可能是日子要走过了以后才能清楚他里面蕴藏的真正意义,没有过去的那些伤悲愁苦,哪来现在的周岩松。

周岩松不停地跟我举杯,最后我跟他都喝得舌头都大了,这顿酒直喝到了晚上七点多,如果不是周岩松接了几个催促他快点回去的电话,我估计我跟他都得人事不醒。

我跟周岩松分别的时候周岩松硬着舌头道:“…有事…给我打电话…看着大傻…淫五…说我想着他们呢…”

我本想立刻打车回去,但摇摇晃晃出了酒店的门以后胃间难受,没走几步扶着树吐了出来。吐过之后感觉好了许多,我晃了晃脑袋摇晃着走到路边打了一辆的士。回到我住宿的地方,刚到住宿旅馆的门口,我突然想起我跟孟繁颖约好了烛光晚餐的事,这念头刚划过脑间,我的酒醒了大半。我狠狠捶了下自己的头,这么重要的事我居然忘了。我心中开始骂起了周岩松,这贱人什么时候走不好,偏要这个时候说要走,我一边心中咒着这贱人上台唱歌就跑调,一边轻手轻脚地向自己的房间走。

这个时候孟繁颖应该已经睡了,要说道歉的话也只能等到明天了,看来今天晚上我要准备好一套防护服了。

我走到自己房间的门口,里面好像有微弱的灯光,我一愣,难道孟繁颖还在等我吗,我推了一下房间的门,门居然应声而开。

房间正中的桌子上点着两根蜡烛,桌子中央摆着我跟孟繁颖原本商量好的要采购的东西,而孟繁颖居然趴在桌上睡着了。看样子她等了我许久。

一股浓浓的歉意涌上我的心间,我关上门轻轻走到孟繁颖的跟前,孟繁颖歪着头两手枕住胳膊,脸上表情抑郁,手中还握着根蜡烛,我看了一会轻轻推了一下她。孟繁颖揉着眼抬起头来,看见是我站起身来道:“你怎么才回来,快坐下,我等你半天了。”

孟繁颖语气平淡,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这大出我的意外,我道:“对不起,明天周岩松就要走所以……”

“别说了,你看我买的东西怎么样,还算齐全吧。”

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难道真的是我喝多了产生了幻觉,孟繁颖的样子让我心里完全没底,这好像不是往日的她呀,我看着她道:“你没事吧。”孟繁颖愣道:“我能有什么事。”

“我总感觉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怎么突然这么温柔。”

孟繁颖气道:“难道非要我对你拳打脚踢你才高兴啊,我今天懒得理你,免得破坏了气氛。”

我长吁了口气,笑嘻嘻坐到孟繁颖面前,孟繁颖皱着鼻子道:“一身酒气。”

我一件一件打开孟繁颖买的小食品,一边想着曲铃的事情该怎么跟她说,心中盘算了半天,这事还是今天不说为好,明天再说也不迟,这种时候说出来实在太煞风景。

一切都摆好,孟繁颖道:“回来得这么晚,罚你把所有的东西吃光喝光。”

这哪是惩罚。

烛光摇动,看着孟繁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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