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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吸血新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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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一脸苦笑,建廷调笑道:“美女见过很多,只是没见过这么能吃的美女。”
  “谁说是我自己吃的?不过没你们份,谁让你们吃饭不等我们。”
  “我不跟你吵,我出去走走。哼!”建廷做了个鬼脸,转侧头看着风颖月和张远道:“兄弟们,吃饱了吧,趁天还亮我们去街上走走。”
  “哎,你们就这样走啦,等我们一会。”紫竹急道。
  “你们慢慢吃吧,可千万别跟来呀。”建廷还是不停的调笑戏弄着紫竹。
  “三位姑娘,请慢用。”小二摆好饭菜,笑着道:“我劝三位姑娘天快黑了,你们吃完饭还是回房间休息吧,最好别出去。”
  “为什么?”紫竹迷惑的问。
  “因为……”小二有些犹豫,把头凑过来神秘的说:“因为,一到了晚上,城里就会丢姑娘,越是像你们这么漂亮、白嫩的姑娘越是危险。我看,你们还是小心点,晚上不要出去的好。”
  “什么?丢失人口这么大的事,难道官府不管吗?”风颖月若有所思道。
  “管?管得了吗?谁知道是人干的还是鬼呀?反正无缘无故人就没了,查都查不出,官府也就不再查了。”小二停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诡异,继续道:“这段时间,还不止是丢姑娘了,还丢孩子,而且还是未生出来的孩子呢。”
  “啊?没生出来怎么偷呀?”几个人都惊讶且疑惑的盯着小二。
  “就是,剖开人的肚子拿出来呗。”说着小二打了个寒战,脸上变了色:“你们不知道,听说呀……孩子偷来是吃的。”
  “好恶心呀!”三个女孩一脸的惊惧,心中有些作呕。紫竹瞪大了眼睛对小二吼道:“你还让不让人吃饭呀?”
  “好……好了,我不说了,你们慢慢用。”小二傻笑着转身走了。
  “不吃了,我跟你们到街上转转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紫竹放下筷子起身:“这些看起来就没有味口了。”
  “你不怕吗?”建廷轻挑眉目看着紫竹,神情中带着挑衅。
  “我才不怕呢。哼!”说着紫竹别过头去,转身出了门口。

  宛娘传说真假难分

  仲夏之夜,天黑得不是很快,街上依然还是那样热闹,各处张着灯,照在街道上有如白昼般。到了晚上,街道两边摆夜摊的也是不少,路上的人还挺多,只是一路上见不到年轻的姑娘。在这样的街道上,出现三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和三位英俊潇洒的公子悠闲的逛街,当然会引来不少人的眼球了。不过路人都是一张张疑惑的脸孔,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位姑娘如此的胆大,大晚上也敢上街。
  “哎!他们都有病呀,怎么把咱们当成怪物看?”紫竹不情愿的瞥着路人。
  “真像是小二所说的,一到了晚上姑娘都不出门了。”张远也迷惑不解道。
  “这里一定有问题。”建廷环顾四周。
  “有没有兴趣?”风颖月轻挑双眉看向上官建廷。
  “噢?你……嗯。”建廷脸上露出怪异的笑:“我到想看看这个鬼是谁。”
  “那我们先回去,明天再去府衙查看以往的案件卷宗,两位少将军如何。”风颖月嘴角扯出一丝淡淡的笑,那笑显得有些阴森诡异。
  说完六个人回到客栈,太早尚还睡不着,就围坐在食厅的桌旁喝茶聊天。
  “小二。”风颖月看店内已没有了客人,于是把小二叫过来,淡淡的笑问:“你下午讲的故事应该还没讲完吧,可否给我们继续讲下去?”
  “啊?你们真的要听?下午都被姑娘凶了一顿了,我……”小二一脸委屈的低下头。
  “好了好了,你说吧,我不会再凶你了,快过来坐下歇歇。”紫竹也饶有兴趣,指着一个空位说着。
  “我站着就成了。其实,说说也没什么,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晋阳城里的人都知道。”
  “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听说二十年前,有一个叫宛娘的姑娘,她爱上了一个男子,没结婚就怀了那男人的孩子。她爹娘说她伤风败俗丢了祖宗的脸,就把她赶出了家门,从那以后那男人也没了踪影。于是,宛娘一个人住在山上,她在山上生了一个儿子,想不到的是,那男孩生下来以后就失踪不见了。自从那以后,宛娘就疯了,也是从那以后,晋阳城里就开始有身怀六甲的妇人失踪,等发现她们的时候,已经死了,可孩子却没了。从此,就有了一个传说,说宛娘怨恨偷走她孩子的人,也讨厌别人怀孕,见到有孕的女子她就劫了去,把她肚子里的胎儿挖出来吃。”说着小二做着恐怖的动作,打了个寒战继续道:“事情哨声匿迹了二十年,可是前两个月开始,城里又有孕妇失踪,等找到的时候也是跟二十年前一样,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所以大家都说,宛娘又回来了。”
  “咦!真的好恶心呀,就算是她的孩子没了,她也不能去杀人呀,更何况还把胎儿……吃了。好恶心……”听完三个女孩脸上变了色,一脸的惧怕。
  “那丢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呀?”风颖月思忖着心中有些疑惑。
  “我想,可能是人贩子吧,见到漂亮的姑娘就拐了去卖掉,要不还能是什么原因呢?”小二轻笑道:“其实呀,这只是传说,真的假的谁也不知道,大家传来传去的就传神了。这谁也没亲眼看到,谁也不能说这是真的,只是闲来没事说说搞搞气分。好了,我就不跟几位客官聊了,晚了我去打烊去了。”
  “嗯。”风颖月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建廷。
  “好了,别再想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先回房间休息,明天我们去府衙走一趟。”建廷看出风颖月的心事,温和的说着。
  “好,回去休息吧。”说着几人站起身准备上楼,回过头来看到三个女孩还是坐在原位没有动,一脸的恐慌,心绪不宁的样子,并没有准备走的意思。
  “哎!你们不走还坐在那干什么?”建廷问道。
  “我们不敢回房间。”紫竹双臂环抱着。
  “你们不是听到小二讲的故事怕了吧。”张远关心着。
  只见三人用力的点点头,眼中充斥着恐慌与无助。风颖月走到桌旁坐下,看着阿露和阿娜,淡淡一笑温柔道:“阿露、阿娜,你们也很怕是吗?”
  二人并未回答,只是点头,神情悲凄的看着风颖月,眼中沁出泪来。
  风颖月忽觉鼻子一酸,心中也不是滋味,强忍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伸手擦去她们脸上的泪,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们想起了贺将军和贺夫人,事情都过去了,你们要活得精精彩彩的,他们会看到你们,知道你们幸福心里也安慰了。你们要相信公子,公子一定会查出真相,还宛娘一个公道?”

  宛娘传说真假难分

  “嗯,谢谢公子,我们相信宛娘一定是清白的,她一定很惨。”
  “你们现在回房间好好的休息,有精神了才能帮公子查案,不是吗?”
  “嗯。”二人站起身,看向紫竹:“今晚我们住一个房间,这样你就不会怕了。”
  “好。”说着三个女孩上了楼。
  风颖月看到三人回到房间,转过身正要离开。只见,上官建廷和张远都用诧异的目光盯着他,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接着就怪笑的看着他,一直都不说话。
  “你们,没事吧?”风颖月毫不在意,准备回房间。
  “没想到呀,我们冷漠、自负、高傲的风大公子,竟然也会哄女孩子了,不简单呀。”建廷脸上露出坏坏的笑,盯着风颖月直摇头。
  “真的是不简单,简直是奇迹呀。”张远也是如此的表情,如此的动作。
  “你们两个,行了,想站自己慢慢站。”风颖月心中有些羞涩,转身向楼梯走去。建廷顺势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哎!你怎么能断定宛娘是清白的,不是凶手呢?”
  风颖月转过身,温和而又坚定的看着他:“每一个人,都有受公平审判的权利,在没有定罪之前,他们都是清白的。要有真凭实据才能判他有罪。”
  “那就是说,你真的要查下去了。”
  “哎!我像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吗?都答应阿露、阿娜了,当然要查个清楚了。怎么样,看得出你也有兴趣。”风颖月的眼神里带着挑衅。
  “当然少不了我了,少了我你能查下去吗?”建廷调笑。
  夜,神秘而诡异,风带着一掠热气吹来,暖暖的抚过脸颊。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清香,湿润而又温暖。神秘莫测的夜空,挂着一轮幽婉的圆月,繁星如钻石般嵌入墨蓝色的幕帐内,让人更感夜空的高贵与神秘。
  有的时候,连风颖月自己都不明白在做些什么,自从认识上官建廷以后,他开始有了改变,变得有些不像原本的自己了。其实,上官建廷也在变,虽然只是细微的变化,但在旁人的眼里,这是他们的一种突破。面对曾经不想面对的,忘记自己应该忘记的,做一个真正快乐的人。
  冷漠,谁都能做到,可是人不能遇到自己不愿面对的事,就逼自己变得如寒潭水般,深邃不见底,冰冷得足以冻死人。往往有的时候,一种面具带的时间久了,会产生烦郁感,当你把面具摘下来,你就会感觉到,空气变得更加的清新,心情也会更好了。
  不知道,风颖月的这种改变,是好事呢,还是会给自己找来更多的麻烦。这谁也不会知道,前面的路还是要走下去,案情还是要自己来探索,不管发生什么困难都要乐观的面对一切。风颖月也一样,他会义无反故的向前走,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他都会积极勇敢的去面对,永不退缩——

  夫妻本是同林鸟

  次日,几人来到府衙,还好有上官建廷在,他就像是一个通行证,走到哪里都畅行无阻。自然,办什么事也方便了许多。
  “两位少将军,几位请坐,我们大人在堂上断案呢,等断完案再来见少将军。”一位门差很恭敬的奉上茶。
  “嗯,公事重要,不要打扰鲍大人断案。”建廷满意的点头。
  “少将军,几位请稍候。”说完门差恭敬的行礼,转身离开。
  “看这个鲍熙年也不像是个糊涂官,这么早就升堂审案。”张远淡淡道。
  “不糊涂也难保他不贪呀。”紫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大小姐,你又有何见解呀?”建廷调侃道。
  “我闻到这里有股银子的味道。”紫竹一脸神秘的说。
  “都说颖月长了个狗鼻子,你怎么比他还厉害呀?银子的味道你都能闻得出?”建廷忍不住笑出来。
  说到这里,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片刻鲍熙年走了进来,一进内堂便恭敬的行礼:“下官见过两位少将军。”
  “鲍大人,不必多礼。”建廷轻笑。
  “不知道两位将军到来,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将军见谅。”鲍熙年拭了拭头上的汗笑道。
  “鲍大人的脸色不大好,不知道断的是何案子,搞得如此狼狈?”这时的建廷,摆足了官架子,甚是威风八面。
  “呵呵……让将军见笑了。”鲍熙年牵强的笑着,为难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案件,只是本城的张太的老婆死了,本来他老婆就病了很多年了,一直都不见好,就是活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是他老婆的妹妹非说,她姐姐是被她姐夫害死的,把尸体抬上堂来,杵作也验过了,并无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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