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赌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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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靠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墙上的时钟指着10的位置；妈妈和桩裕已经去睡觉了呢；爸爸今天依然通宵加班。电视仍然开着；无聊的推理节目；每次还没讲述完案件月就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也能很快就推理出凶手吧。。。
说起来；认识龙崎也快2个星期了呢。
月觉得龙崎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个很容易了解的人。他的组成并不复杂；似乎只有精明的头脑；微乱的头发；苍白的皮肤；明显的黑眼圈；奇怪的坐姿；喜欢咬手指；只用拇指和食指拿东西；还有；就是甜食。
可是月又觉得除了这些；他对龙崎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了。比如龙崎家庭；他住在哪里；他的过去。。。这些；真是一点都不清楚呢。
想到这里；月自嘲地笑了；他对于窥探别人的过去应该是没有兴趣的呀。
正在月打算关掉电视回去睡觉的时候；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声音很小；几乎被外面的雨声掩盖掉。
月看了看门口；走过去。没有谁会这么晚还到别人家坐客的吧。或许；是推销什么产品的？
不过当月打开门之后；却愣住了。
龙崎在门口有些局促地站着；头发由于淋过雨；反而显得比平时整洁一点。他低着头；只能看到依然停留在嘴边的手指；还有湿透的白色单衣。
〃龙崎？〃月回过神来；决定还是先让他进来擦干头发再说；于是侧身让开；〃进来吧。〃
龙崎抬眼看着月；简单地点点头；走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水渍。月第一次在龙崎总是平静的眼中看到了一些尴尬和不安。
他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又发现哪家的甜点很好吃所以来叫自己一起去的呢。如果是后者；月想；自己一定会赶他出去。
〃先去我房间吧；我去给你拿毛巾。〃月对龙崎说着；看到他上楼的背影；才转身走到浴室。
虽然有些意外；不；应该说很意外；但是月觉得这时候还是先不要问原因比较好。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龙崎绝对不是那种〃受到打击然后去淋雨结果发现没带钥匙最后走投无路只能去别人家寄宿〃的人。
推开房间的门；漆黑的屋子；没有开灯。月伸手触碰灯的开关。然后看到龙崎没有坐在哪里；只是站在自己床边；低头咬着手指。头发还在滴水；有的落到了地板上；溅开一个小水花。
〃先擦干头发吧；我给你拿了套我的睡衣；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月微笑着把毛巾递过去；睡衣放到了床上。既然龙崎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应该是没有打算再回家吧。而且；即使他一会还想回去；月也没有放他走的意思。毕竟很晚了；月对自己这么说。
〃谢谢。。。月君。〃龙崎接过毛巾；有些笨拙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好像很不习惯这种事。月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平时见他；他头发总是显得没有打理过了。因为洗完澡之后根本没有自己擦干过头发吧；一定是抱着〃反正过一会自己就会干了〃的想法。月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习惯站在龙崎的角度看问题了。
〃我来吧。〃月把毛巾拿过来；动作还算温柔地慢慢擦着龙崎的头发。他这种有些驼背的站姿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给他擦头发不用太费劲。
龙崎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又咬起手指来。
〃嗯；差不多了。〃月收回手；微笑着：〃你换一下衣服吧；我去挂毛巾。〃
月很明白；没有谁会愿意在外人面前脱衣服的。
当月再次走向自己房间的时候；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他不会连衣服都穿不好吧？然后月很快地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呢。接着月又觉得自己是何等的多事。
推开房间的门；很庆幸龙崎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床边了；还是双手抱腿的坐姿。他原来那套衣服已经被扔在地板上；皱皱的一团。月给龙崎的睡衣是小熊图案的；这还是上个月妈妈去庙会买来的；不过过于可爱了点。可是月觉得龙崎穿应该蛮合适；很难说月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一边把湿的衣服挂在窗口；一边等着龙崎开口；总应该解释点什么的。不过月什么也没等到。也对；龙崎就是这种别人不问；就什么都不会说的人呢。
〃龙崎；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现在来找我吗？〃月坐到床边；看着缩在床头的龙崎；〃还没有打伞。〃
龙崎抬头看着月；停下咬手指的动作。月认识龙崎以来；第一次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真的是很为难的事吗？不过月倒是想知道；什么事能让一向冷静的龙崎变成这样。
这时候；窗外忽然有光很明亮地闪了一下；接踵而来的就是似乎要劈断一切的雷声。刺耳的声音让月觉得不太舒服。
不过当月看到龙崎蜷的更紧的身体和紧紧闭上的双眼时；月瞬时就明白了；并且自然而然地露出微笑。
〃我说龙崎；你。。。不会是怕打雷吧？〃月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关心〃的成分更多一些；而不是〃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怕这个〃的语气。
龙崎抬头看了月一眼；月很难得地在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种叫〃心虚〃的情绪。
〃。。。也没有。〃龙崎又很快地低下头；咬起手指来；声音虽然和平时一样平静；却没有太大底气。俨然一个在掩饰真相的小孩子的模样。
〃哦；这样啊。〃月用手托着下巴；嘴角勾起坏笑；〃那我送你回家好了。〃
意料之中的看到龙崎的身影僵硬了一下；月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有时候；逗逗龙崎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至少能看到他除了〃面无表情〃这种表情以外的反应。
〃我开玩笑的；呵呵。〃月及时制止自己再笑出声；〃那怎么也不打伞出来呢？〃
〃。。。走的太匆忙；忘记了。〃龙崎依然低着头；更用力地啃着手指。
月似乎能想象出龙崎听到打雷后；先是用他惯用的姿势缩在床角；等到实在忍不住了就慌忙地站起来；快速走出房间；可能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上呢。这时候；月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笑容收敛了一些。
〃龙崎；你家里没有别人吗？〃月疑惑着；这是他第一次问到龙崎的家人。
〃。。。我自己住的。〃龙崎说话前惯有的停顿；然后简单的回答。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月没有继续问为什么；也许父母在国外住；也许父母工作很忙今天加班；也许父母出差了；或者也许。。。不过月知道；龙崎不想说；所以他也就不问。月也奇怪自己为什么总是能知道龙崎什么时候会避开什么话题。
〃那么；为什么来找我呢？〃月一直记着和龙崎打赌的事。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他们的相处不仅仅为了决出胜负；也许；〃像朋友那样的相处〃这种说法更贴切一些。或者；不仅仅是朋友？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并且强迫自己不再去多考虑些什么；顺其自然最好。
〃因为；月是我第一个朋友呢。〃龙崎终于肯抬起头；眼神比以往看上去多了份真诚。
月本来以为龙崎会用〃因为顺路〃或者〃比较近〃这种说法搪塞过去的。反而龙崎这种认真的态度让月有些尴尬。
〃嗯。。。那么；我很荣幸。龙崎也是我很谈得来的朋友呢。〃月微笑着点点头。他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也许一开始；就不单单是为了和龙崎分出胜负才和他玩的这个游戏吧。
〃那就太好了。〃龙崎也微笑起来。
月承认；他很喜欢看龙崎笑。原因么；自己也不太清楚。也许是因为他平时都是那副〃死人脸〃？
〃那我们睡觉吧。你不介意和我睡一起吧？〃月有些玩味地笑着关掉灯；屋里瞬间陷入黑暗；只能模糊地看见仍然坐在床上的那个人。
〃只要月君不介意。〃龙崎的声音响起来。
月回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而龙崎却没有动。
〃龙崎；你不会睡觉也是这个姿势吧？〃月看着枕边的人影；〃躺过来吧；被子够大的。〃其实月真的觉得龙崎很有可能在家里的时候就是坐着睡觉的。不过更有可能的是他不怎么睡觉；不然怎么会有那么重的黑眼圈呢？
〃嗯。〃龙崎应了一声；终于有所动作。月感觉到右边的被子被拉开；身旁多了一个比自己稍微低一点的体温；和轻微的呼吸声。月知道；龙崎背着自己。
房间里没有了灯光；没有了少年交谈的声音；显得雨点声格外的大；让人心烦意乱的。
这时候；又一道闪电让屋子拥有了一瞬间的光亮；随之而来的就是轰隆的雷鸣；像是大地在咳嗽；或者；在颤抖。
〃吾。。。〃龙崎轻微的呻吟声即使在雷鸣中月也能辨认出来。
看着龙崎的背影瞬间僵直；然后又努力的缩起来。是不是又把拇指放在嘴边咬起来了呢？
月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抬手；在被子里面抱住了龙崎；让他的背贴在自己胸口上。
〃睡觉吧。〃月轻轻说；龙崎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不过月还是知道；他一定闭上眼睛了。看来能睡个好觉吧。那么；明天黑眼圈会不会下去呢？
龙崎的体温透过薄薄的两层睡衣传了过来；枕边的空气弥漫着雨水清新的味道。
两个人就用这样；渐渐失去意识。不知道谁会出现在谁的梦里呢。
第七章
雨停了。
空气弥漫着雨后特有的洗涤过的清新；还有泥土淡淡的味道。阳光很干净；明亮又不会太刺眼。还停留在植物叶片上的水珠偶尔反射着太阳光；晃一下走过的人的眼睛。
月和龙崎并肩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本来龙崎是想回家的；可是按月的话来说；就是〃你至少也偶尔去一次学校吧〃。其实这还不足以让从来都没有上课观念的龙崎就犯；主要是月的后半句〃跟我去学校上课；放学之后请你吃草莓蛋糕〃。
于是；龙崎妥协了。
月看着旁边比自己稍微矮一些的身影；其实；如果他不是微微有些驼背的话；应该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又看了看他的衣服；虽然因为整夜的雨而没完全晒干；但是龙崎还是执意穿自己的；并且拒绝了月特意找出来的衣服。这家伙难道只穿这一套吗？夏天到还好；可是冬天呢？
〃月君；我今天有什么奇怪的吗？〃龙崎咬着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