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赌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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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我今天有什么奇怪的吗？〃龙崎咬着手指；转头看了看月；问到。
〃嗯；没事；只是在想你穿湿的衣服会不会太冷。〃月收回目光；立刻微笑到。
〃没有。〃龙崎转头过去。
〃那就好。〃月点点头；强迫自己停止去想龙崎的事。月觉得很奇怪；最近自己大部分的思考对象都是龙崎。似乎龙崎的一句话；一个习惯；月也能很有乐趣的揣测很久。这不像是夜神月一贯的作风。月想；都是为了赢龙崎；是的。
当月和龙崎一起出现在学校的时候；大家都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窃窃私语着。月能猜到；无非就是一些〃夜神君怎么会开始和龙崎君打交道呢？〃或者〃龙崎君今天居然会来上课哎！〃之类的。不过月想；后者居多吧。
〃月！月！〃很有活力的声音传过来。月和龙崎停在教学楼门口；看着一个女孩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月轻微地叹口气；果然是海砂。
〃海砂喜欢夜神月〃这个说法几乎全校都知道。其实月觉得和其他女孩子来比；海砂可以说是非常可爱的。长长的金色头发；灵动的大眼睛；娇小的面庞；还有恰到好处的身材。也许一般的男孩子是很乐意有这么一个女朋友的；不过月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说原因的话；大概是月比较习惯周围安静一点。
〃哎？龙崎君；你和月一起上学噢？〃海砂搂住月的胳膊；微笑着；小小的酒窝很可爱。
〃你好；海砂小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龙崎依然是平静地看了看海砂；然后点了点头；转身走进教学楼。月肯定；龙崎转身之前看了看海砂抓着自己的手。
月可以看到他又把拇指放到了嘴边。直到龙崎那稍微佝偻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月才意识到自己第一次有些讨厌海砂。
虽然以前海砂也经常这样冲出来搂着月；好像很亲密的样子；不过月从来没有讨厌过。即使不能像喜欢情人那样喜欢她；但是月很尊重努力追求幸福的海砂；所以月一直都没有因为海砂的〃过度热情〃而产生什么反感的情绪。可是这次。。。月又看了看刚刚龙崎消失的楼梯口。
〃呐；月；今天和海砂约会好不好？放学之后。〃海砂重新把目光投到月身上；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期待。
〃海砂；抱歉；我很忙。〃月感觉到自己的语气比平时对海砂冷淡了许多。是呀；他的确没有说谎；因为答应放学后要请龙崎吃草莓蛋糕的。想起龙崎只是为了这个而来上学；月就有些哑然失笑。不禁回忆起以前和龙崎一起吃甜点的经过；还有龙崎每次都吃的满脸的奶油。
〃哎？那算啦。。。那么明天再来找月；海砂要去上课啦！〃海砂松开月的胳膊；收起失望的表情；重新微笑到；然后朝着月挥挥手；转身跑开了；打理得很仔细的头发上下起伏着。
海砂其实是个很懂事的女孩；至少她懂得不能一直对月要求太过分的事。对于这点；月很感激。因为和女孩子发脾气也不是优等生该有的做法。
说起来；那个家伙这么久都没来上课；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哪个班的呢？
〃龙崎；放学后到上次那家甜品店等我吧。〃上课之后；月给龙崎发了短信。似乎是抱着一种〃要让对方知道自己还记得和他的约定〃的想法。当月得出以上结论之后；吓了一跳。
事情好像不仅仅是〃和龙崎玩个游戏；看看自己和龙崎之间谁会比较强〃这么简单了。和龙崎的相处；真的是为了赢得这个不痛不痒的游戏么？月承认；一开始；自己的确是抱着好奇的想法才和龙崎开始接触的；可是事情的发展趋势却越来越不能受月的控制了。龙崎的存在；他的所有怪习惯；都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和龙崎的相处也渐渐脱离了〃想要赢他〃这个想法；只是单纯地习惯和喜欢和他一起聊天；一起走路；一起吃甜点。
他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
〃月君；是我第一个朋友呢。〃月想起昨天龙崎是这么对自己说的。那时龙崎的眼神很真诚；他真的是这么想的吧。
也许在龙崎看来；他们真的已经是朋友了。可是月却发现；自己某个感观却叫嚣着不仅仅满足于〃朋友〃这个字眼。
那么；他们的关系还能是什么呢。。。
在月皱着眉头停止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龙崎的短信回了过来。
〃月君不用和海砂小姐去约会吗？〃
龙崎；你这是什么态度呢？吃醋吗？月想；自己应该可以这么理解吧。那么；是不是也能理解为；龙崎他。。。
月又一次及时地制止住了自己。他们之所以有来往；只是为了游戏的顺利进行；月相信；龙崎也是这么想的；没错。龙崎这么聪明；应该很明白怎样能让月爱上自己；而月也同样明白应该怎么对待龙崎；他们的行为；全是为了游戏；是的。对他温柔；只是为了让他爱上自己。月这么想着。
〃龙崎；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还是和平时一样的调侃。
月不得不承认；他渐渐迷失了自己这所有做法的缘由。
是为了让他爱上我；还是因为我已经爱上了他。。。
窗外的蝉在雨后又恢复了精神。大家都惊喜地发现彩虹出来了。
第八章
橙色的灯光把屋子包围着；是那种台灯特有的光亮。
月看着面前的参考书；手指轻轻握起来。
最近有什么不对劲；月想。
的确；〃下雨的时候会让龙崎跟自己回家一起住〃；〃一边劝着龙崎少吃甜点一边每天放学后都请他去甜品店〃；〃晚上无聊的时候会给龙崎发短信〃；〃每次发呆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想龙崎〃。。。等等这些做法都曾经被月归为〃为了要赢和龙崎的游戏〃。
〃游戏〃；一个遥远却又能解释所有事情的字眼。
可是月却发现；只有在他不知道怎样定义自己对龙崎的态度和做法时才会用〃游戏〃来说服自己；来平复自己烦躁的心情。
月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好像只要再多和龙崎说几句话；再多看他笑几次；月就会完全迷失。迷失到会对龙崎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所以；这几天月都在刻意的保持和龙崎的距离。
虽然依然是微笑；依然会请他吃甜点；依然睡前短信互道晚安。可是却不再让他到自己家来；不再说一些调侃的话；不再深夜12点的时候给他打电话说〃你睡不睡觉啊；不睡黑眼圈更严重〃。聪明地保留了所有〃朋友〃之间应有的做法。
月尽量让自己的改变悄无声息；最好安静到龙崎能够忽略；能够不在意的地步。月想不出自己除了这样艰难地维持和龙崎的〃朋友〃关系之外；还能怎么样。月有好多次都觉得；和龙崎的爱情游戏；是自己输了；而且没有丝毫可以缓和的余地。
月看了看时钟；9点了。不知道那个家伙在干什么呢？应该是抱着腿坐在椅子上发呆吧。
〃哥哥。龙崎找你来啦！〃桩裕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月愣住了；他为什么会来找自己呢？下意识地看看窗外；有几颗星星特别的亮；没有下雨呢。不过月还是走过去；开门之后便看到了已经站在门口的龙崎。
〃龙崎；进来吧。〃月看着低着头的龙崎；使自己微笑起来；让开一步。
龙崎没有看月；也没有说什么；佝着背慢慢走进来。
〃怎么忽然就过来了？有什么事吗？〃月把门关上；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站在床边的龙崎。头发比刚刚认识他的时候又长了一些；随意地伏在白皙的脖子上。他好像又瘦了点；肩膀的轮廓被棉制的T桖清晰的勾勒出来。为什么吃了这么多的甜食还是不会看上去健康一点呢。
〃如果我通知了月君；恐怕月君就不会在家里了吧。〃龙崎依然背对月站着；语气平静得如同平时一样。
月明白龙崎的意思；龙崎知道；自己最近在刻意的保持着两个人的距离。
〃龙崎；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月让自己从容一点；龙崎；你还期待我能回答什么呢。游戏已经结束了呀。
〃月君；〃龙崎终于转身过来；今晚第一次正视月；轻轻地开口；〃你爱上我了；对吗？〃
月瞬间地失神；自己刻意回避这么久的问题被龙崎轻易道出。龙崎的眼神还是如月认识以来一样的认真；平静；稚气。可是月还是看到了慌乱的成分。月想不出要怎样平静地说〃没有〃；可是也想不出怎样能让龙崎不再追究这个问题。
〃龙崎；你就这么自信吗？〃月让自己笑得不留痕迹。龙崎；不要再问了；我们就这样默默地结束这个幼稚的游戏；成为〃朋友〃的身份。月知道；一旦承认爱上龙崎；自己就再也没有办法看到龙崎的笑；龙崎吃甜点的样子。因为在龙崎心里；月只是〃输了游戏；爱上龙崎〃的家伙。或者；乐观一点；月也许还可以是龙崎的〃第一个朋友〃。
有多珍惜；就有多害怕失去。
〃月君；你在逃避。〃龙崎定定地看着月；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月没有后退；也同样看着龙崎。优秀的月；当然知道怎样隐藏自己此时的不安。
〃龙崎；不要闹了。〃直到龙崎停在仅离自己半步之遥的地方；月才开口。龙崎；连最后做朋友的权利也不留给我吗？月忽然觉得；面对龙崎；自己会失去所有的冷静；睿智；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我没有。〃龙崎快速地反驳。
然后月看到的；是龙崎攀住自己肩膀的纤细的手臂；和。。。龙崎近在咫尺的苍白的面庞。
嘴上微凉的感觉却是真切的。
夜；透着魅惑。
空气；有一种所有迷惑都消逝的明朗。
第九章
没有技巧的触碰；时间很短；短的几乎不到一秒钟。龙崎就退后一步；结束了这过于暧昧的气氛。月有些发愣地看着龙崎低下头。嘴上湿润的温度还在；可是身体却不能作出任何动作。
月很难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没有慌乱；没有不安；更多的是铺天盖地的迷惑。龙崎；这是你宣布游戏结束的仪式；还是；我能妄想为其实你也拥有和我同样的心情呢。同样的；想要靠近却不得不保持距离；想要把一切都告诉对方；却又不得不保持沉默的心情。
〃月君；〃龙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