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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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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叔……这里规矩和管束也未免太多了些吧……”
  “这也不准,那也不许的,还不如在山上逍遥自在的多……”
  “傻才,这是什么混账话……”
  方腊放下脸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别人要是怎么说也就罢了,你可要是我亲自带出来的。”
  “你的眼界就只有山上那点勾当么……”
  “难不成你想一辈子被人唤做茶枭,混一辈子的山林么……”
  “真正的前程和未来,还得在这军中谋取才是啊……”
  说到这里,方腊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
  “你以为人家为甚管束……”
  “自当是要用人,才格外要求令行禁止的……”
  “想要个好出身拿厚饷,而不是呆在散兵资序里,捡点残羹冷言……”
  “那就得做出个样子来……不要只盯着眼前这点东西……”
  ……
  河南二十一州,淮北十七州,已经大半尽入南朝的掌控,只剩下都亟道周围的望要,还在继续顽抗着。
  “东阿城看来是不能用了……”
  “我们另选基址别筑军寨好了,虽然要多花点功夫……”
  “就用阳谷县作为第一个行粮台好了……”
  “这样多少可以利用济水来输送军淄和俘获……”
  “我们先前缴获的那些车船,也可以派上用场了……”
  我骑在马背上,时不时的发号施令道。
  新来的随军观慰官,一言不发的跟在我身后,饶有趣味的打量这我的部伍,自从他来了以后,就一直是这么一副模样。
  只是。似乎他和他的亲从,还有些不习惯铳炮声。
  零星的发炮声中,我的部伍还在缓缓的推进着,将迎面遭遇的北军,打散或是击退。
  似乎因为某种大规模渡河的后遗症,他们的组织颇为散乱,捉生队的牛皋甚至因此俘获了一名北朝将领,来自刑州的中郎将刘继业。
  因为与本部人马失散的缘故,他身边除了少量同船亲兵队之外,结果伪装成北军旗号的捉生队一出现,他就迫不及待的亮出身份,想要强行收纳这队,看起来颇为精壮的人马,结果被乘机近得身来,反倒做了阶下囚。
  通过他,我倒是得到不少有用的讯息。比如:
  这次大举渡河反攻,却是来自北朝设置于河北的东面行台的策划,与南面行台和洛都方面,并无直接的关联。
  北朝设立的南面和东面两大行台,其实是各行其是,在各自防区下自寻战机,只奉洛都之命而相互甚少协调的。
  这次参战的不仅有从北塞边地和东北前线撤回的河北兵、还有来自平卢道十六州,以及北朝据有安东五州就地征发的人马旗号。
  但是越往东之后,遭遇北兵的抵抗,就随着组织和规模的增加,开始变得顽强而激烈起来。


第353章 援济(四)
  济州者,雄踞黄河之滨,而济水横贯境内,其中以济水沿岸为分野,在北岸散布卢、东阿、阳谷、范城、济北、济源诸城,在南岸下辖谷城、冀丘、美政,平阴,长清、孝感、昌城各县。
  游击军的一万多人马,以三个主战营为先呈品字形,相互保持五到十里的支援距离,在四只直属队的轮流开路下,交替沿着黄河与济水之间,数十里宽不等的长条形地域进军。
  而营副杜桑所带队的先手团,构成了某个最新一轮的突出部,他骑在琮花大马上,顾盼自若的看着那些稀疏的树丛和荒芜的田野。
  突然几阵箭雨摞倒了那些游曳在外围两侧的散兵。
  然后杀声四起,就见大路两边,数百步外的土丘和洼地背后,骤然冲出大批举刀持枪的北兵来,青黑色的旗帜随着奔走突进的动作,而猎猎的飘舞在空中。
  “备敌……”
  随着此起彼伏传递的喇叭声。
  正在行进的数列纵队,原地立定,转过半身齐齐举枪,顿时变成了数列不规则的横阵。在各自士官的号令声中,又分作两个方向,以车马为核心收缩做十多段,沿着道路排开来。
  就像是一只只舒张开百足的蜿蜒蜈蚣一般的,猛然现出用长铳和尖矛构成的狰狞爪牙来。
  居于最前列的铳手,在身后友军的帮助下,从腰身的弹袋里,抽出纸包好的弹筒,板起机簧填压入铳膛,扣下闸口,洒出些许药粉到火池,然后扣发成一片乒乒震响。
  稀稀拉拉的烟尘升起后,那些两面包夹的伏兵们,就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墙,给阻隔了下,有的人一头栽倒在地,就再没能爬起来,但是其他还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继续向前冲。
  这时候,居中的矛手们,开始绕过正在装填的铳兵,沿着道路相对平整的地面,蹲身具列在这些铳兵之前。
  然后第二排铳兵,也越过他们的头顶开始击发,顿时像是大眼篦子一般,将那些越发靠拢聚集在一处的伏兵,又给用弹丸滤了一遍。
  这一次因为距离的拉近,战果又增加了一些,那些身披甲衣的敌人,突然身体一震,就像是脱水的鱼儿一般,失力丢下手中的旗帜和兵器,一头栽倒在地。
  这时候,剩余的敌兵已经拼着余勇,突入到了近前,吼叫咆哮着举起手中的刀兵,加速挥砍过来。
  “起……”
  此起彼伏高举的长矛,顿时将他们逼退,少数没有及时后退的,都被插在枪尖上,又哀呼痛嚎的被甩落在地上。
  “刺……”
  “进二……”
  矛兵们大踏两步向前,堪堪抵及那些退后重整的敌兵。
  “刺……”
  矛尖齐出,血花四溅,敌兵开始散去队形转身向……
  “进十……”
  排成稀疏线列的矛手们大踏步向前,几乎尾随着那些仓促后退的敌兵。
  “三步突刺……”
  他们加速着,再次刺入敌人的从列中。这一次对方总算站稳脚跟,返身再度掩杀而来。
  面对近在咫尺的雪亮刀光,站在排头的士官再度喊道。
  “下蹲……”
  就听的发铳的排响,和紧接而至咻咻的弹丸,从他们头顶上掠过,顿时将那些北兵又击倒一片。却是铳队已经开始离开大路,跟进了上来。
  仅仅几刻沙漏时之后,士官们的命令就变成了:
  “铳队上刺刀,与白兵自由追击……”
  “矛手原地留守辎重车马……”
  “辅兵搜捡战场……”
  籍着打扫战场的短暂片刻,杜桑也开始对着身边的虞侯,口述战斗的心得和感受。这也是她们这些营团主官,所必需坚持持,雷打不动例行公事。
  这就是铳器部队的好处,只要熟悉了操条和形成了战法,对于将官的指挥来说,就颇为省心省力了,他们只消按照战场的情况和具体目标,做出细微的调整和部属,就可以应对大多数情形。
  所谓结营寨打呆战莫过于此了。
  这场遭遇战,只是作为先手部队的为数不多的停顿而已,随即他们就迅速归还建制,将伤员和俘虏,留给跟上来的后队,继续整装进发了。
  只是,这一天的意外特别的多,才走了十多里之后,前方突然传来警哨,滚滚烟尘之中,一只打着南朝旗号的人马,飞奔而来,忙不住的向他们靠拢。
  “我们乃是神威军麾下……”
  他们一边奔跑一边高喊着。
  “自马桥镇突围前来请援……”
  “速速停下……”
  前出的尖兵火,按照操条喊话到。
  “派个人过来说话……”
  但是对方似乎恍若不觉,继续飞奔过来,霎那间就将尖兵火冲散不见了……
  “举铳……”
  杜桑猛然喝令道。
  “再次宣告,抵近者杀无赦……”
  “这可能是友军啊……”
  一名随配虞侯有些迟疑道。
  “如此……”
  “不尊号令,不服交涉者,不分敌友……一概以威胁视之……”
  杜桑冷冷道。
  “冲散军阵,亦是死罪……”
  “写在操条里的东西,还用我多说一遍么……”
  说到这里,他挥下小旗,变成口口相传的一个字。
  “放……”
  于是,劈头盖那的弹雨,顿时这些“友军”打懵了头。
  在一片血花四溅和惨叫声中,他们也露出了某种狰狞的真面目,怒吼嚎叫着挥舞刀剑加速冲杀过来。但在已经列阵好的铳队面前,也不过是多飞鞋手脚而已。
  就连紧随其后的北军大部人马,也没有讨得好去。
  “来人……”
  杜桑喊过一名信兵。
  “速速回去禀告本阵,就说有北兵伪作友邻前来偷袭……”
  “本军各部须防有诈……”
  “话说,营副是如何发觉对方不妥的……”
  那名随队虞侯低声请教到。
  “无他,只是觉得这些个突围而出的友军,行装过于整齐了……”
  杜桑如此回应道。
  随后,他们就在马桥镇,发现了被剥的只剩一条犊裤的上千具尸体。
  而在我的本队,紧接着打下了一片残败的宁阳城和相对完好的东平县,并歼灭和击溃了当地据守的北兵之后,我的部队终于在济水边上,再度停下了脚步。
  因为在数十里外的范城,得到大量北军糜集的消息,据说他们正在抢修防要,做出一副固城坚守的姿态。而原本驻留在这些地方的友军,自然不用说也是命运堪忧,前景黑暗了。
  只是他们固然有信心坚守待援,等我过去决战?我却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对方身上。我的目地还是救援那些,被分割包围在济水北岸的官军大部,毕竟,每多耽搁一日,渡河的北兵的实力就更强上一分。
  因此,我当下决定,令参军们重拟方案,放弃对坚城故垒的拔除攻略,转为主动寻找战机,相对弹性的歼灭那些,渡河过来,却游散在外的河北兵。
  以诸多小胜积为大胜之势。
  我们突然转而北上,沿着黄河搜索攻击,一口气攻破兵焚烧了三个渡口,几十条船只之后,剩下来渡河据点的北军也已经得到消息,便是有了警惕和严格防备,再也没能轻易得手了。
  不过我们的目的也达到了,随后我扩大轻骑游曳的范围,做出一副沿着河岸,要强行攻击那些北军建立的渡口据点的姿态,在外日夜声势鼓噪,四处放火。
  自然,就引的附近那些担心后路断绝的河北兵各部,纷纷来救援,然后就是所谓声东击西,围点打援,掌握主动权的时间了。
  乘势埋伏而击,或者一鼓作气正面破之。顿时又取了大小七八战全胜或是聚歼的战果。
  不过,也得到了一个比较确切的坏消息,相当部分北军,已经通过几座完好的桥渡,渡过了济水直取南岸的昌城而去。
  “我军缴获的那些车船……”
  我突然转头问道。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派上用场啊……”
  “回将主……”
  负责后方往来的参军第五平道。
  “涡河与济水之间虽然有河渠相同,但是有多处淤塞……”
  “所以者转过来还需要些时日,最快也要三五天……”
  ……
  两百多里外的河岸上,黑岛仁大声吆喝,监督着那些正在分离拉船的倭人,他们赤着脚,踩在齐膝深的河滩泥水里,呵斥呵斥喊着号子,还有人唱着来自家乡的古老歌谣。
  时不时有人失足滑倒,或是脱力栽在泥水里,然后被同伴搀扶起来。
  “昨天晚上,又死了十几个……”
  一名监工有些脸色不豫的汇报到。
  “今天早上开始,木叶组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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