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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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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冲动和隐隐的召唤,也变得渐渐鲜明起来,似乎就在这洛都城里。
  我甚至有一种隐隐的错觉,距离我来到这个世界所追寻的某个答案,已经不太远了。
  从这番思绪里摆脱出来,再看她们顿时就有些索然无味,些许的冲动也就变成了消褪的欣赏而已,而仅仅吩咐了一句“好生照看”,就意兴寡淡的转头而去。
  毕竟,相比在这些女人的身上多费心思,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那些成上万追随在我麾下的将士们的成败安危,才是我需要专注和关心的方向。
  整个过程并不算什么隐秘之事,随着卫兵绘声绘色的描述。
  不久之后大多数人就知道了这个存在和结果,游击军中的某些人,也不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各自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来。
  这种机缘巧合,同样也是他们在背后努力推动和变相促成的,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并不是没有人,察觉到这一切背后所蕴藏,令人叹为观止的野望宏图与变局机遇。因此,才有了现如今这个初见雏形的小集体,隐隐试探心意的机会。
  也大可以当作是,那些自认追随日深的老部下们,对于轻易让身居后方的女孩儿们掌握全权,的某种天然质疑和忧虑的变相反弹。
  而对另一些人来说,这也事关到那位大人,究竟值不值得他们更进一步追随,比如从可以信赖和卖命的上官,变成托付忠诚和理想的主公这个特殊命题,总算得出了一个比较满意的结论。
  至少这种诱惑,断不是绝大多数人可以抗拒和无视的,一个令人值得追随的领袖,固然需要有足够优秀血脉的女性,来为他诞下子嗣,以确保共同事业和将来发展方向的基本传承与延续性。
  但是一个很容易就忱于女色,并且轻易为之影响的领导者,同样也是令人担忧和不安的,这意味着前进道路的决策上,更多的不确定因素和变数,以及因人成败的可能性。
  但至少这位是有所选择和分寸的。不论是这位主上的口味比较特别,特别偏好年幼的女子,或是比较眼光格外挑剔,根本看不上这些姿色,他们都可以暂且有所放心了。
  虽然从那些溃军中,得到的消息很混乱,而且充满了各种夸大与臆测之言,但积累了足够数量之后,还是可以从中得到些许卯端和真相的构架。
  “这是怎么回事……”
  我朝着对座的副将辛稼轩,参议陆务观,以及都虞侯赵隆。抱怨道。
  “城中不是还有数万大军么,怎么就突然垮了……”
  “就算是数万头猪捆在那里束手待毙,一时半会也砍不完吧……”
  按照姚平仲收集的消息,以及第五平的分析和推测,已经基本可以还原出一些具体的东西。
  却是在不久之前,为了获得中路军的支持,东线都统制王嵩已经主动带队,前往东天津桥附近的中路本阵,进行会商洽谈下一步合力作战的事宜。
  结果,未想才走到半路上,皇城里的守军就突然发动了大举反攻,攻城前线的兵马大溃而不可收拾,更有数只敌军突破封锁,重新杀入了北郭。
  其中一只好死不死的,迎头撞上了王嵩所在的队伍,结果至少两个营的护军将士猝不及防,被这些出现在侧翼和后方的敌人所冲散,都统制王嵩本人以下十多名属僚、部将,亦是不知所踪,仅有少量部队逃回到原地报信。
  于是,这些消息顿时酿成了更大规模的激变。留在城中的东线部队虽众,但是一无可用的援力,二无久持之淄粮,又因为再次失去主心骨,而出现某种激烈分歧。
  由于上层人物接连的损失,在公推的替补指挥资序上,没有足以能够服众的人选,最终演变成大小军头丢下友邻,而各行其是争相出走的戏码。
  事实上,当我的部队进城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废弃了营地和控制区,一窝蜂向着东面的安喜门、建春门狂奔而走,结果那些反攻的敌军,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乘势尾衔追杀。
  因此,城中仅存的大多数番号,除了上东门附近的左卫军一个营外,大都已经跑散或是被冲乱而消息不明了。
  于是,我麾下的联合部队,居然就变成了北郭城中,最大一只成建制的武装力量了。
  这个结果,让人不免有些唏嘘,又有些警醒异常。要是我的部队能够更早来一步,或者他们的争执和决定,再推延的晚上一些,或许就是另一番局面了。
  气势如虹的大举北伐,高歌猛进的中原大战,跌宕起伏的都亟道攻略,艰苦卓绝的洛都攻防。无数将士舍死忘生,浴血奋战,才走到这距离总体胜利,也不过咫尺之遥的最后一步,最终居然变成了这么个无法收拾的局面。
  说到底既让人意外不已,又不觉得有多少异样,毕竟许多东西是日积月累,最终才量变成质变的。
  从不断拉长的补给线,日益广袤的控制区,缺乏效率和弹性的占领手段,组织日渐混乱的后勤调度到逐渐匮乏的运力,再到人事上的勾心斗角和推诿争夺。
  各种深发于下的危机和忧患,或者说一开始就伴随着这次的北伐事业,只是被顺风顺水的胜势和大优势下的力量对比,而被有所掩盖和忽略了。
  现在,显然终于达到了那个“强弩之末难穿鲁缟”的突变临界点了,后果看起来,也是也格外的惨烈和沉重。
  事实上,就算是对于某些征兆,已经有所感受的我,也未能预料到这种全盘崩坏的结局。按照我的预期,前线的状况再怎么糟糕也是处于主动性的攻势,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时局部失利后,据要自守,陷入长久的相持而已。
  但不管我和我的部下,如何就地反思和归结了这些,并且写成可以记述和流传的书面材料,最终还是要面对,难以收拾的现实烂摊子。
  比如:那些满城放了羊的友军,以及城中实力尚且不明的敌军反攻势头。至于南面的中路军马,他们首当其冲被突破战线,还让敌军杀到后方来,说不得也要用最坏的情况来打算了。


第447章 天倾(十二)
  “板载……”
  此起彼伏而不绝以耳的异域腔调口号,荡漾在洛都城中,各这场混沌不明的乱战之势,又增加了些许微不足道的变化。
  作为巷战专属的第一敢战队,第八大队都尉兼倭兵头领黑岛仁,也仿佛回到了早年赤膊光脚挥舞着打刀,与邻近山头的城(寨)主,进行频繁械斗火并的日子。
  又仿若是身处故国,分据平成京与山城京的两大朝廷之间,南北合战的河源崎之原上,众多身穿胴丸高举竹枪相互拍击冲撞的场景。
  只是现在,他们都换下了华而不实的竹甲和漆面皮铠,穿上统一制式的齐膝泡钉甲或是半身镶铁甲,挥舞着精铁短矛和弯刃狭刀,充当着某种武装侦察的前哨兼炮灰的角色。
  三五成群的掠过那些废墟中的街巷,与那些层出不穷的敌人,厮杀成一团,如果敌势较大,则会吹号呼唤来后援,用白兵火器一举击溃之。
  洛都北郭经过反复兵火和攻战,而造就的复杂地形和宽窄不已的曲折空间,倒成了这些身材短小的倭人,如鱼得水的活跃舞台了。
  他们可以轻易的向猴子一般攀越过,那些常人不便通行的重重障碍,甚至可以蜷缩着身子,穿过较大的废墟间隙。
  然后借助残垣断墙的掩护,侦查和发觉那些掩藏其后的危险和埋伏,或是悄无声息的掩进,暴起将刀剑戳刺在那些,猝不及防的敌兵下身和腿脚上,仗着围攻多个优势,剁翻捅杀当场。
  虽然远看就是极为宏伟,但是真正进了这座大都会之后,辅军大队里的大多数倭人,还是不免为之叹为观止,哪怕是纵横长街大道两侧,满地的废墟和残垣,也充满了某种令人膜拜的魅力和魔性。
  让这些来自偏远岛国的泥腿子们,各种手足无措而充满了某种自惭与羞愧,战战兢兢的失神上好半天,才在劈头盖脑的皮鞭和棍棒吃痛之下,重新恢复到某种条件反射式的残酷和冷静的服从中去。
  然后又迅速将憧憬和期望,化作了狂热的作战欲念和热忱,因为他们似乎发现自己,也是残余攻陷和占领这座地上神京的其中一员了,这是何等的荣耀与功业啊。
  而对我来说,这却是各意外之喜,相比那些被苦寒的天气和低温折磨,而各种束手束脚的大多数南方士兵,这些来自故倭国九州太宰府北部的倭人,在经过了最初入冬后的非战斗损失和伤亡之后,却是比大多数人更快适应了这北地的严酷气候和低温环境。
  然后在战场中表现出某种出人意表的活跃和战斗力来。只要能够及时提供相应的资源和补充,他们甚至敢于对当面的优势之敌,主动发起反攻而屡有斩获。
  用黑岛仁拜见时的原话说,他们大多数人的家乡,本来就是苦寒贫瘠之地,为了争夺那点有限的产出,以村寨为单位的大大小小的豪族,日常就争斗不休,因此到了每岁的冬日都要死掉不少人。
  而这一次应募出征海外,能够在这么一座大城市里,衣食足给的作战,简直就是一种天大的享福了。
  与此同时……
  权设副都统制,前沿都指挥梁彦深,也得到了某种消息,带着仅存的亲兵,从藏身的据点里重新站了出来,打出自己的旗号,林林总总的也收拢了上千名残卒,开始向着上东门方向小心翼翼的行进着。
  他是南朝大梁的国族出身,南朝的梁氏分为两大支系,以南海幕府一脉为国族,南归的正定帝一脉为宗室,置宗正寺以分别管理和供养之,而梁彦深的祖上,就源自四大公室之一的澄海公一脉。
  因此,他方得以在弱冠之年,就荫补入殿前五军之一充事御前诸班,而立之年又转叙拱卫十二军,以中郎职专掌左领军卫事,待北伐发起后又格外加统制官,得以专领一军随大队征伐数千里。
  也正是因为这个国族的身份,虽然他一贯以来的资历乏善可陈而少有建树,但依旧力压数位资深之辈,被王嵩指名取代边军色彩浓重的王贵,保举为最新一任的前沿都指挥。又在都统制王嵩遇敌失踪之后,迫不及待的自号为副都统制,自命为新一任的接替者。
  虽然他这个职分来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但以他原本的身份,无疑还是这城中职阶最高的一位了。之前为了自身的安全,而不得不改头换面潜隐一时伺机脱身,但是如今事情有了转机,他也就迫不及待的向站出来,昭示自己的存在感了。
  看着身前身后拉长的队伍,他仿若已经忘却了,因为自己的私心和欲念,才是导致王嵩失踪后,前沿的东路军马,自此崩解离析的罪魁祸首之一,虽然他的部队早已经在,转进或曰撤退过程中,被打散走失不可收拾了。但丝毫不妨碍他的某种想念。
  比如与某人会面之后的交涉和,如何善加利用自己的国族身份和公室的背景施压,如何私下串联那些中军出身的将士,与对方一较长短,争夺下前沿兵马的主导权。
  如果对方足够知趣,他也不介意怀若虚谷的让出这个前沿都指挥的头衔,作为附冀其后的奖赏和代价;若是对方立场比较强硬,或是一如传说中的桀骜不驯,他也要想办法鼓动和拉走那些东线旧部,与之分庭抗礼才是,毕竟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前沿都指挥;或是利用前沿都指挥这个职衔,晓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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