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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占星术杀人魔法-第25章

小说: 占星术杀人魔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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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说过,这样一来,他们岂不是连自己的女儿也害了吗?岂有为人父母者,
设计陷害自己女儿的道理?要是只陷害昌子一人,倒还说得过去。因此这三人和
本案无关。至于阿索德事件,则更不可能了。理由和前面一样,他们总不至于杀
害自己的女儿吧!换句话说,设计这个圈套的人,根本不存在!”
  “这的确是个大难题。不过,我认为一定能找到答案!”
  “我想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我们想也想不到的……”
  “使用魔法吗?”
  “怎么会?行凶者本来就打算让人猜不逶,他们也许是和梅泽家族完全不相
干的人或团体。也就是说,竹越收到的信可能是真的,这个秘密组织很早就在暗
中监视梅泽家族的一举一动,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们一一消失。”
  “这种说法很难令人采信吧!”
  “嗯,还有另一个想法,也就是最吸引我的部分,那就是平吉还活着的假设。
虽然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不过,他确实利用巧妙的手法,让自己消失了。如果
这个假设成立,那么一切疑点都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了。首先,画室外的男人脚
印,是平吉自己的,尸体当然也不会有胡子。或许那个尸体,是他从某个地方找
到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但还没办法让他长胡子。而且被杀之后,脸型也会
有点变。况且,他的家人是第一次见到他没留胡子的模样,所以分辨不出来。这
么想的话,就不难了解他为何要独居于庭院角落的画室。因为若是每天和家人一
起生活,替身的身分马上就会被识破。所以当他决心制作阿索德时,就和家人分
居。制作阿索德的第一阶段就是让自己消失。
  “让自己从世上消失的最好办法,就是让自己成为幽灵:既然大家都认为他
已死,那么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在不必怕被判死刑的情况下,
他可以从容地在暗中监视六位少女的行动,并伺机加以杀害。杀了她们之后,还
可以专心一意地制作阿索德。
  “执行了第一步后,内向的平吉积极地到外面寻找自己的替身。找到之后,
就在二月二十六日那天,把替身带回画室,又故布疑阵,让别人怀疑那些女人即
是凶手!不过,对于昌子他却有所顾忌,生怕她在画室发现了线索,看穿自己的
心思。毕竟是二十几年的夫妻了嘛!因此一定要让她被捕,才能完全放心。对!
一定是这样!这样一来,所有的问题不都迎刀而解了吗?”
  “啊!亏你想得出来。反正再怎么样也找不出真凶,只要平吉还活着,阿索
德的问题就不成问题了。
  “不过,那种想法却会使很多细节产生问题。按常理来判断,用替身来欺骗
家人,实在很难令人信服。就算这点让你猜对了,还是有很多疑点。”
  “你是指什么而言?”
  “我认为如果他还活着,就应该会把最后那一幅画画完。因为那十二幅画,
是平吉一生的代表作!”
  “那个嘛!要是他画完画,反而不妙。正因为画尚未完成,才会予人他被谋
杀的印象。”
  “嗯,说的也是。”
  “而且,也许阿索德才是第十二幅画的主题!”
  “那么,为什么非置一枝于死地不可呢?”
  “大概是为了确保制作阿索德的场地吧……”
  “不会吧?乍见之下。一枝的家的确是个理想的场地,可是,平吉应该可以
在弥彦附近找到更适当地点,小说中也提到过。一枝家曾发生过命案,警察可能
随时会来调查,反而不是安全的地点。你以前不是也这么说吗?难道你都忘了?
另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一枝引竹越文次郎上钩之事。一枝为何要那么做?若是受
平吉指使,平吉又凭什么让她听命于地呢?如果只为了运尸,平吉自己不是也有
驾照吗?”
  “因为弃置尸体的地点分散于各地,当然最好是找一个比平吉更年轻,而且
又是刑警的人嘛!”
  “那么,平吉是怎么说服一枝的?他只不过是她的继父,她怎么可能轻易为
平吉献身呢?”
  “这点我现在还想不出来,不过,也许平吉编了一套美丽的谎言,让一枝愿
意为他牺牲。”
  “决定性的疑点还有三个。第一个疑点和那本小说式的手记有关。我觉得那
本手记根本不该留在现场。要是平吉真的没死,又杀了六名少女,那么,对他而
言,那本手记绝对留不得!有了那本手记,不但少女们会心生警惕,他也无法顺
利地弃尸,尸体也会很快地被发现,所以说留下那本手记,对诈死的平吉一点好
处也没有。达深埋在一公尺五十公分下的尸体也被发现了,为什么还要留着那个
东西,不把它带走呢?”
  “任何巧妙的计画,也难免会有致命的疏忽吧!像那个三亿元抢案,犯人是
骑假的警用机车去追运钞车,可却犯下一个愚蠢的错误,就是机车后面竟拖着先
前挂在机车上的车套。”
  “真的是‘疏忽’吗?那么,他为什么不把寻找替身的计画,也写在书上?
你刚才不是说,那也是制作阿索德的重要阶段吗?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要是
平吉是最后离开画室的人,他又怎么能从里面反锁呢?这可是个大难题呢!”
  “我一定会绞尽脑汁来思考这个问题,只要找得出答案,就可以宣布梅泽平
吉仍然活在人间!不过,你应该也知道,答案只有这一个:根本没有其他凶手。
若平吉并非真凶,就无法推断这一连串事件,是由同一人所为。看了竹越文次郎
的手稿后,更使我觉得必须朝凶手是同一个人的线上去思考。经过多方向的思考,
我还是认为平吉最凶手的可能性最大,很难找到第二个有可能性的人了!一般说
来,一个家庭连续发生三件凶案,是很不自然的事,除非是出自同一凶手,有意
志之连续杀人。另外一件就是使自己消失的事件,这是个障眼法,也可说是这一
连串事件之根源,我一定要证明这一点!”御手洗接着又说:“我们就等着瞧
吧!”

  
9
  那一夜,我躺在床上反覆思索这个问题。我很了解御手洗想说的,就是“平
吉还活着”;只有平吉活着,才能解释那些解不开的谜底。
  竹越先生的想法与论点敏锐,但是我想从和他相反的方向来思索。也就是说:
他认为阿索德命案是有人为平吉报仇,而犯下的罪行,而我想从平吉没有死的假
设,来思考阿索德命案。
  也就是说,平吉先在街上找到一个酷似自己的人,然后把他带回画室,再加
以杀害……
  不,这么以来又会遇到从里面反锁的密室问题。对了,他先找好替身,然后
借刀杀人。至于方法嘛……应该还是把床吊起来……没别的方法了……
  想到这里,我差点叫了出来。对了!平吉一定是以昌子等人误杀了那个替身
的事,来威胁昌子的女儿一枝。若是这样,就有充足的理由了。
  他先让想将老屋改建成公寓的昌子等人,杀死自己的替身,然后以昌子杀人
为由,要胁一枝引诱竹越,否则就要说出昌子杀人的事……
  对了!一定是这样!只要拖一个警察下水,要完成阿索德,就比较容易了。
  竹越认为阿索德事件是对杀平吉的凶手所采取的报复行动,但是却仍然没有
办法解释一枝的行为。若是依照我的假设,就说得通了。可是,为何要杀一枝?
似乎没必要……
  算了,反正平吉是个怪人。也许他认为反正一枝的姊妹都死了,不如连她也
杀了吧:或者,他害怕一枝会透露自己还活着的秘密。嗯!这点比较可能。
  那些业余侦探之中,也有人主张平吉并没有死,不过他们几乎一致认为平吉
化身为吉男,仍然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我却认为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平吉假冒
吉男的话,反而会使自己陷入危险中。想要隐瞒真实身分,去制作阿索德的话,
还是单身行动比较方便。
  如今虽然很难找到平吉选活着的证据,可是推理至此,这件案子似乎已渐露
曙光,而且明天又有御手洗来担任华生的角色。想到这里,我终于可以安然入梦
了。
  我不敢说御手洗是个名侦探。不过,从饭田美沙子会把那么重要的资料交给
他这点看来,想必他以前有过一些事迹,让人觉得他相当有本事,因此在某些人
心目中,他是个颇有分量的人吧!而我因为认识他还不满一年,对他以前的作为,
可以说是完全不清楚。
  去年我遭遇灾难,他曾经为我解围,所以我的内心之中,确实对他有点期待。
不过,以目前的情况看来,我并不敢期望他能成功地解开这个命案之谜。不管怎
么说,四十多年来,不知已有多少聪明人,挑战过这个占星术杀人案,结果个个
败阵下来,如今却期待御手洗能以快刀斩乱麻之势,解决这些疑点,似乎是在对
他做不合理的要求。若是这案子真能破得了,那可说是一个奇迹。
  再加上他最近的状况不佳,经常处于情绪低落中,连吃饭时的外出,都不甚
愿意;另外,四十多年的时间隔阂,更是解决这个案子的大障碍。
  第二天,我问御手洗有何进展时,他只是懒洋洋地说了声:“景气不好!”
换句话说,就是完全没有进展。我想大概是前述的原因所以找不出答案吧。只是
因为他不同于一般人,所以我一直期待,或许会有一小部分突破。那对我们这些
无名小卒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就喽。
  于是,我忍住笑意,告诉他自己的新发现。
  听了我的说法,他就说:“你还是认为床是被吊起来的吗?”他的语气有点
不耐烦的样子:“就算他真的先找好替身,但是他怎么知道那些女人什么时候要
把床吊起来呢?而且,说不定她们随时都会去画室玩,那不就露出马脚了吗?要
真是这样的话,除非他事先就让替身留好胡子,并教他素描的基础。”
  “素描?为什么?”
  “因为平吉是画家啊!如果他整天只在画室闲荡而不作画,岂不是令人起疑
吗?”
  御手洗的态度让我有点火大。
  “那么,一枝的案子该怎么解释呢?你有更合理的说法吗?竹越先生不也困
在这里吗?总之,在你的合理说法出现以前,我这样的假设是最有可能性的。”
  我是带着嘲讽的口气说的,但御手洗却没有回嘴反驳。看来这位福尔摩斯也
跌入五里雾之中了。于是我趁势追击。
  “看来还是有差距的呀!如果是福尔摩斯的话,一定很快就可以解决问题,
然后让华生一声说明下一个事件了。就算一时无法解决,也会展开积极的行动,
不会像你一样,只是整天坐在沙发上发呆。”
  “福尔摩斯?”
  御手洗一睑莫名其妙的表情。可是,接下来他所说的话,就真的让我瞠目结
舌了。
  “那个爱吹牛、没有常识、因为古柯验毒瘾,而搞不清楚现实与幻觉,却广
受世人喜爱的英国人吗?”
  听到这样的话,我讶异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他可是一个伟人唷!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敢用那种说法批评传说中的
伟人。他哪里吹牛了?哪里没有常识了?人家是饱读大英图书馆藏书,见多识广
的名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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