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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失贞弃妃不承恩-第71章

小说: 失贞弃妃不承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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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却听闻皇后向皇上推辞了封妃之礼,说是长公主身体不舒服,不能参加,但皇上却强硬地要求她来。

我微笑着听着,心中涌起层层恨意,你不自在的日子自然还长,又何止今日?

待坐着百鸟锦绣金塔云盖车来到太庙之时,已经看到皇后一身盛装丽服端坐皇帝侧旁,脸上是得体的笑意,哪有半分不适。

咯一声,车停了下来,华盖四角坠有镂空存珠金球,一阵“铃铃”作响,然后嘎然而止。

我微笑着听完宗正寺长官宣读完六页金册赐文,交付妃子专用玉印,只到底下众人齐声高呼:“恭贺醉妃娘娘金喜,福泽绵长!”

方听到澹台谨道:“来人,快扶醉妃起来。”

然后是皇后说教导之语,我恍惚地听着,只觉自己仿佛变成另一个人,后面礼仪太监又说了什么,也听得不是很真切。

封妃大典之后按例我要去晋见后宫众人,刚走到凤仪宫,便听到里面热闹得紧。

我驻足,只听白才人道:“这个新封的妃子竟和前醉妃有九分相似,听说只脸上没有了胎记,是不是皇后娘娘?”

“醉妃?”肖夫人疑惑道:“她不是失踪很久了吗?”

白才人小声贴近,“听说,是湖广总督的义女。”

“娘娘,你可觉出里头的古怪?”燕妃染着猩红色蔻丹,越发衬得面上的笑意寒冷凛冽,“那女人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如今,又突然冒出一位来历不明的义女,难道说……”

“不不,这绝不可能!”皇后摇头急道:“你也说了,那人早就死了,又怎会是她呢?再说她好像与皇上并不认识,怎么会是她?大约是长得相罢了。”

燕妃冷笑道:“只是相似便一来就封妃,看来皇上对那位旧情末忘……”

这时白才人一转头看到我,呀了一声,皇后便正襟危坐,命人迎我进来。”

我也不跪,只微微弯腰:“嫔妾慕容氏,叩请皇后娘娘金安。”

待我抬起头来,众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燕妃,只听“哐当!”一声燕妃手中的茶盅失手摔落,溅了一地,不可置信的指着我,“你,你…………怎么会是你?皇上不是说你已经……”

我微微一笑道:“嫔妾也听皇上说嫔妾很像以前的醉妃,但嫔妾的确不是,燕妃娘娘不要惊慌。”

燕妃狠狠看了我一眼,冷声一笑,“也不知哪里寻来的狐媚女子,这般乱了规矩!做出这等乔致的模样,到底想给谁看呢?见了皇后也不下跪,不知道规矩吗?”

我轻轻巧巧地道:“给谁看,燕妃娘娘不是很清楚吗,自然是给皇上看,难道是给你?”

说完,竟看也不看燕妃一眼,快速地退出了凤仪殿。

隐约听到人说:“这真是反了,当着皇后的面竟然这般无礼……”

我冷笑一声,以后比这更无礼的事还有呢。

回到淑华殿,我只穿着单衣,站在外面冻了一下午,到了晚上,便发起了高烧。

待澹台谨亲自来时,我已经毫无力气地躺在榻上。

“怎么回事?你们这些奴才怎么照顾醉妃的,怎么让她发烧了?”澹台谨冷厉如霜地喝道。

小蝶颤抖着道:“回……回皇上,娘娘原没事,不过在……在凤仪殿受了些委屈,她们都说娘娘是狐媚子,娘娘一气就在外面站了半天,这才着凉了!”

“混帐,传令下去,谁再在背地说醉妃的闲话,立刻拔舌,杖毙!”

“是,皇上。”

待到澹台谨进来的时候,我背过脸并不理他,只装没看到。

这时颜炽已经将煎的药端上来,澹台谨亲自端了,柔声道:“妤是,起来吃药了!”

我一掀被子,两眼掉泪,突然用力一掀。

哗一声,滚烫的药汁全数洒到了澹台谨的身上。

小李子啊了一声,刚要喝斥,已经被澹台谨制止。

澹台谨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心情,将我仍揽于胸前,面不改色地对一旁的颜炽道:“没眼力劲的东西,没见你家主子打翻药碗了么?还不快来收拾?”

颜炽领着三两侍女上前,七手八脚将两人弄湿的棉被衣物尽数换下,我微闭着眼,任他们一通忙乱,也不说话和挣扎,倒是澹台谨一试新换上的被褥,骂了一句:“怎么回事?病人如何睡得冷被?手炉呢,焦炭金斗呢?”

众人诺诺称罪,又是一通忙乱,将被褥熨得暖暖的再盖到我身上。

皇帝尤自抱着我,待他们弄完,再吩咐道:“再端药过来。”

立即有人再度呈上药汁一碗,澹台谨接了,吹吹上面的热气,温言道:“妤是,来,喝药。”

我猛地睁开眼,清亮的视线直直逼进他眼中,冷笑了一声道:“原来皇上爱得是别人,我不过是个替身,生死都由得天罢了,何必皇上来操心?”

澹台谨勾起嘴角,轻笑道:“真是变了,脾气也大了,你是不是又想掀了药碗?还是说,你想把药,淋在朕身上,让朕也知道,什么是疼?”

我盯着他,眼角斜睨,眼里,满是讥讽嘲弄。

澹台谨笑容一滞,沉声道:“这个药,今儿个你无论如何,也得给朕喝下去,任你有天大委屈,都喝了药再说!”

他示意底下人拿了调羹上来,亲自舀了一勺,凑近我,哄着道:“来,喝吧。”

我脸一偏,用额角再度碰洒那一勺药汁。

澹台谨脸色不变,伸手拿过巾帕拭去药汁,再舀一勺,道:“喝。”

我淡笑着含了那口药,在澹台谨脸色和缓的瞬间,一口药喷在他脸上。

我要瞧他的忍耐度有多少。

底下众人均倒抽一口冷气,小蝶情急之下,更是上前一步,跪倒喊道:“皇上,娘娘病糊涂了,求皇上恕罪。”

澹台谨面沉如水,不动声色地抹去脸上的药汁,却不再舀药,看了我一会,端过药碗,自己含了一口,低头吻到我几乎全无血色的唇上。

我大骇费力挣扎,却因病中无力,哪里挣得过他霸道的唇舌,那口药汁有些溢出口去,却也在换气瞬间,被迫吞咽了不少。

澹台谨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的嘴,舔舔唇,看着怀里我咳嗽喘息的模样,眼里满是爱怜,抚着人的背帮人顺过气。

我又羞又怒,但尚未回神之际,他又含了一口药汁,低头吻了下去。

如此两次三番,那碗药溅出不少,却也有一多半灌入我的口中,澹台谨意犹未尽,我却怕了他的野蛮,略有些发抖地微声道:“不要。”

他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懒洋洋地大手一挥,对满屋子侍立的奴才道:“下去吧。”

众人不敢多语,纷纷躬身走出,小李子不放心,临出门回了一下头,却被澹台谨冷冷一眼瞥见,吓得他缩了脖子,赶紧加快脚步,退了出去。

室内霎时间鸦雀无声,只余我和他二人相对。

他眼神依旧深沉难测,若是从前我便怕与他单独对峙,只因当日为了求得那一息安身立命的处所,不得不百般斡旋,与夹缝中挣扎求生。如今,却是已然退无可退,更加谈不上畏缩恐惧。所以直直地和他相视。

“想什么?”澹台谨好脾气地在我耳边微笑着道:“跟朕说说?”

我浑身一震,只觉得澹台谨像变了一个人般,但细看看,分明是原来的样子。

尤其是下巴和眼,和浩有三分相像,一想到浩,我便心中绞痛。眼神一黯,痛苦地闭上眼,片刻之后,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皇帝见了换了口气,和缓地道:“朕知道那些人欺负了你,要不这样,以后朕便让她们都听你的,再不为难于你,可好?”

我没有回答,只是蹙眉落泪。

澹台谨叹了口气,伸手拭去我的泪水,柔声道:“你呀,你只知你心里头委屈,却不知你这样子,朕不知有多心疼,后宫粉黛三千,可从没有一个令朕如此牵肠挂肚,你可知道?”

委屈?我在心中冷笑,血海深仇岂是可以用“委屈”两个字来一笔勾销?、我蓦地睁开眼,冷涩地道:“皇上,臣妾如今已经知道皇上宠臣妾的原因,臣妾想问一句,我和原来的醉妃比,你更爱谁?”

他深深地看着我,慢慢地说:“她,没有你美,没有你烈,总是受了委屈也不说,替朕着想,吃了不少苦,但朕还误会她,伤害她,以致她离朕而去……”

我怒道:“既然她这般好,你何不找她去,我情愿死也不愿意做别人的替身!”

说完拔下头上的发钗,用力向颈中刺去。

他大怒,一拍拍掉我手中的金钗,脸色陡变:“你——”

他抬起手,我却仰面冷笑,澹台谨这一巴掌却打不下去。

他虽然盛怒,却也存有几分神智,知道我病弱不堪,终是苦笑一声,放下了手。

澹台谨执着地拥着我,两人别扭地沉沉入睡,都衣冠整齐。

半夜的时候,我突然发梦,凄惨地叫:“皇后娘娘,别杀我的孩子,别杀我的孩子……”

“妤是,妤是,你怎么了?”澹台谨猛烈地摇我。

我混混沌沌地醒来,然后瞧见铜镜中的自己一脸的泪。

我茫然地问:“我怎么哭了?”

澹台谨眼色深沉地看着我:“你在梦里说得,可是真的?”

我摇头:“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但是我一直以来都做同一个梦,恶梦,可怕的恶梦!”

澹台谨满眼心疼地拥着我:“妤是,你放心,有朕在,你不会再做恶梦!”

我的脸蹭在他冰凉的绸衣上,唇边扯出一缕冷笑。

有我在,才是你恶梦的开始!

第二天醒的时候,澹台谨已经离开,但有诏令颁下,任何人不得议论我与从前醉妃之事,否则拔舌,杖毙,一时间,众人看我的眼神更加古怪,也更加敬畏。

八月的天气微微转凉,转眼已到中秋节。庭院中的几树金桂开的正浓,香气透着甜意从树枝高处兜拢下来,小蝶领着几个小宫女在树下收集桂花,待到洗净之后用来酿造花蜜。

正在这时有人道:“有新拔的太监到淑华殿中,给娘娘请安。”

小蝶停了手道:“跟我来吧。”

水晶帘一动,便有人进来,我懒懒地道:“不用见了,小蝶安排他……”

“奴才小步子嗑见娘娘!”熟悉的声音让我猛地一惊,手中的茶杯咣啷一声摔碎在地上。

连小蝶也惊得跳了起来。

那穿着青色太监衣的人慢慢地抬头,我终于跌坐在贵妃榻上:“轻尘……怎么是你?”

步轻尘眉眼清朗,轻声道:“夫人去世,王爷中毒,娘娘受苦,皆因轻尘而起。轻尘无法坐视娘娘受苦,更斩不断对娘娘的思慕,所以才行此法,永久无忧地伴在娘娘身边,为娘娘保平安,辟邪毒!”

我用手捂着眼,有泪水大片大片地滴落,哽咽道:“你这是何苦?”

轻尘却微微一笑道:“我不苦,我的心是甜的。太医院还有我认识的太医,从前均受过我的恩,我料如此寻找那解药也容易一些。”

我拭了泪,事已至此,只得接受,咬唇道:“如今突然升你做总管必然招人疑,你暂做一些清闲的差事,慢慢的我再提拔你。只是这样的事,以后再不许做了。”

步轻尘笑道:“不会做了!”

我抬眼,看看颜炽和小蝶,还有轻尘,不觉一阵温暖,有他们在我身边,凭添了无数的信心,只觉得这深宫大院里也不再孤单了。

虽然澹台谨一改往日的暴戾,对我极好,但他那么善变,我须牢牢地巩固我,哦不,应该说以前的妤是在他心中的地位,将真相一一揭开让他知道才行。

这一日,我正亲自在厨房蒸桂花饼,看那高大的影子在我身后站了许久。

我两手是面,举袖道:“小蝶,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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