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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失贞弃妃不承恩-第72章

小说: 失贞弃妃不承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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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我正亲自在厨房蒸桂花饼,看那高大的影子在我身后站了许久。

我两手是面,举袖道:“小蝶,替我把袖子卷上去,皇上爱吃这饼,我得赶紧做好了!”

却不料弄了自己一脸的面,他不禁失声笑道:“急什么,朕不饿呢。”

我适时地红了面道:“皇上……”

他看着我,小心地替我拭脸上的面,柔声道:“从前,她也喜欢做好吃的……”

见我恼了,他才住嘴道:“好好不说了,快做你的饼吧。”

秋天的阳光极暧,我与他坐在桂花树下,看梧桐一片一片地飘零,吃着香甜的饼。

澹台谨又是一阵恍惚,良久才道:“这般平淡的生活,真好。若是有以后,朕想和你一起过到老。”

我低下头,掩住眼中的泪意,曾经有一个人,也说要和我一起到老的。

再抬头,已经是满眸羞意。

他露出一丝笑意道:“你虽然与她不一样,但喜笑怒骂毫不掩饰,朕很喜欢。”

两人正在说闲话,却听说小蝶道:“你怎么得到这支钗的,怎么这般眼熟!”

接着有宫女道:“在院外面捡到的,我看明晃晃的耀眼,就捡来了!”

澹台谨看着那支钗,急忙伸手去摸荷包,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我挑眉,示意小蝶将钗送上。

我细细地看着那钗,看澹台谨脸上阴云密布,但又忍着没有出声,只装不知,突然指着钗中的花心道:“咦,这里有字!”

澹台谨终于忍耐不住,一把夺了过去,细细地看了,低声念道:“梁皇造。”

小蝶猛地一震,眼中有泪,一字一句地道:“怪不得这么眼熟,这支钗原是从前公主从梁国带来的。只是那一夜下大雪,公主出去弄掉了,回来冻得全身青紫,问她干什么去了,怎么也不肯说……”

澹台谨眼神一紧,颤声道:“你说得,可是真的?”

小蝶泪眼婆娑道:“奴婢说得千真万确,这梁皇造三个字是梁国内务府造的标记,这种花色也是项国没有的!”

澹台谨将钗紧紧地握在手中,心痛地看着我,低低地道:“错了,原来,朕一开始就弄错了……”

我忧心道:“皇上,你怎么了?”

他突然紧紧地拥着我,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有滚烫的泪打在我的颈上……

现在后悔了吗?抱歉,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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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城 第165章 琴瑟和

第165章琴瑟和(6163字)

初秋的阳光,灿灿得最是均匀,适合人看书作画。淑华殿偏殿被弄成了书房,虽不大,却是三面通窗。书案后头整面墙壁都挖空做成书格,有成本的书册,也有丝帛制成的长卷,各自分类存放。

书房内设有流云美人榻,窗台上放着小盆的宝珍玉簪花,白蜡似的花瓣上还残着莹透水珠,香气极淡,却是带着甜润润的气息沁人心脾。我随手抽了一本翻阅,一页一页翻着,倒是渐渐心静下来。

书房内幽静无声,时光悠然溜走。我看了半日书,因觉脖颈间十分酸乏,便抬头看了看天色,遂朝外扬声道:“来人。”

“来了。”那边有人脆生生答应,一阵脚步声,兰芷伶俐跑了过来,“娘娘,可是看乏了?方才,含香殿的吴才人过来请安,怕扰娘娘看书,不让我们通报,现在还坐在偏殿厢房等着呢。”

我因没有心思招呼莺莺燕燕,故而一直没有见过。只约模知道这位吴才人是新选秀女中的一人,仿佛其父是二品官。

本欲拒人,但想到她已经等了半日,反倒不好,只好吩咐道:“去罢,请她过书房来说话。”

“嫔妾吴氏,给醉妃娘娘请安。”兰芷上前打起珠帘,一名素蓝宫装女子欠身走进来谦恭敬地道。

我仔细打量着她,吴才人发式亦是最简单不过的螺髻,饰一枚镶暗红玛瑙的平花银钗以及零星的银箔珠花,越发显得瘦弱似风中摇摆的柔柳,弱不禁风。

她的形容颇有刘碧巧的风姿,只是更为风流柔弱。

我因想彼此间非亲非故,如此殷勤客套,自然是冲着澹台谨而来,想必已经把自己当着新宠,正盼着替她美言几句。

想到于此,淡淡笑道:“自家姐妹,不必拘礼请坐吧。”

吴才人欣喜道:“谢娘娘。”

我瞧着她也不说话,微微皱眉道:“吴才人来有什么事?”

吴才人忙拿出新绣的一个荷包,恭敬地递上道:“嫔妾常日无事,便绣了一只龙凤荷包,特来献给娘娘,望娘娘与皇上鸾凤和鸣,美满如意。”

我拈了荷包,果然是好绣法,不仅颜色鲜明,活灵活现,更是双面绣成的精巧玩意,难为她这般费心了。

我笑道:“的确不错的,你的手艺不错,怎么不给皇上绣一个?”

她面色赤红,若海棠含春,良久才嚅嚅地道:“皇上自从分了我们五人的名份,便没有临幸过……”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要来这里,原来是想让我替她说情。

我微微一晒,弯起一抹凉薄的笑意道:“哦,本宫收了妹妹的礼物,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放心回去吧,自然会有佳音。”我懒怠再应酬,遂吩咐兰芷道:“时辰不早,你送吴才人出去。

“是,嫔妾先行告退。”陆才人反应极快,起身退出。

我将荷包放在一边,朝刚进门的小蝶笑道:“你瞧瞧,有人还巴着他宠幸呢。”

小蝶看了看荷包道:“她们才进宫,哪里知道那人的薄凉,再说宫中只有这一个男人,不巴着见才怪呢。不过日子还长常着呢,早晚她们会死了心的。”

我悠悠地道:“皇上今天有没有说要来?”

小蝶皱眉道:“最近边疆扰乱,在上书房议事的,只怕来的时候要晚些时候了。”

我起身复回到书房,铺开澄心堂纸,命小蝶研墨,屏除了其它心思,在纸上一笔一画地勾勒浩的模样。

眼眉唇刚画完,突然帘子一响,有人进来,捂住了我的眼。

“在画什么呢?”澹台谨在我耳间吹气笑问。

我猛地一僵,一颗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完了完了,如果被他知道我画浩,这下什么都全毁了!

我故意用手掩住纸,急忙去撕:“哎呀,皇上来了也不说一声,臣妾陋画,不能见人的。”

谁知道澹台谨极机灵,手一扬,夺过了画,展开细看。

我咬唇,心砰砰直跳,看小蝶也急得直眨眼,我忙从背后作个手势,命她赶紧出去。

“原来你画得朕,只是,怎么觉得哪里不像呢?”谨自言自语地道。

我急忙道:“臣妾早说了这张不像嘛,要多画几张才像!”

我随手将画像撕了,铺开宣纸,重新作画,要谨坐在一边当模特。

秋阳暧暧地流淌一室,我却内心慌乱,执笔之时却滴下一大滴墨,晕花了整张纸。

一时间怔然,我和他之间,不也像这张纸,已经落了墨,没办法再干净如昔了!

“皇上,我方才给娘娘找镇纸的时候,在公主的锦盒中翻出来一张画像,皇上看看公主画得是不是你?”小蝶捧着一卷画进来急急地说道。

我也凑了过来,只见画卷展开,澹台谨的模样惟妙惟肖地出现在画像之中。

画中的他头戴金冠,面容含笑,温暖而感人。

画上题着一道诗: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我亦感动道:“原来她对皇上如此情深义重,怪不得我虽长得与她相似,却能得到皇上的宠爱……”

澹台谨凝视着那副画,轻声道:“若不是相思入骨,又怎能画得如此相似……”

他又抬头看看我,握着我的手道:“朕知道对不起她,但逝去的事情就算悔也没有用,朕只想珍惜眼前的人。”

我依在他的怀里,拿出吴才人的荷包道:“皇上虽然对臣妾很好,但臣妾听闻皇上没有去过新选的几位妹妹的宫殿,妹妹们常日无聊只能作绣打法时间,这样臣妾于心何安?”

他将头呢在我的颈间道:“与妤是相处只觉得时间太短,朕又怎么有空去其它嫔妃的宫中呢?”

我笑着推开他道:“但皇上是九五之尊,是要雨露均分的。”

澹台谨感叹道:“从前,她也这样劝朕……”

两人一时无语,唯任时光悄然流逝。

待澹台谨离开后,颜炽才上来道:“主子,我已经和步大人夜去探过太医院重要的禁房,里面的解药都在,但唯独缺了“上天入之地求之遍”这种解毒!”

我心中一凉,急声道:“没有,怎么回事?是谁把解药拿走了?”

步轻尘皱眉道:“我曾寻了相熟的问过,说是这种解药前几天还在,是突然消失不见的。”

我因为用力,将护甲咯地一声咯断,不断地踱步道:“解药找不到,怎么救浩?我们这些付出也白费了!”

轻尘思索道:“依我的判断,解药消失的时候正是娘娘进宫的时候,看来皇上对你还是有防备,所以找人把解药藏起来了。”

我只觉得心中烦闷,一股暗火郁郁燃烧,砰地一声,怒拍了一下桌子,恨声道:“好狡猾的澹台谨。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也要取到解药!”

颜炽忙劝道:“主子稍安勿躁,离一年之期还有九个月,凭我们三人的力量,就算把皇宫翻过来,也一定能找到解药的。”

我郁闷稍解,无可奈何地道:“只能这样了。”

我因心情不好便推说身子不爽,不去侍寝。

有人反倒因此事得宜,第二日吴贵嫔便送来了不少礼物,还说自己院中的秋海棠开了,约我去赏。

反正闲来无事,我便和小蝶一起去赏秋海赏。

两人行到广寒宫后墙附近,只见一抹白衣一晃而过,因这里多植萝荔之物,又有高大的梧桐掩映,因此看得不太真切。

我抬脚跟了上去,想去证实我心中的想法。

因这里是广寒殿的后院,因此十分僻静,倒是少有人至。

转了几个回廊才看到那抹白衣正立在花荫之下,仿佛在等人。

我心中一动,这人怎么好像崔惜朝的模样,他来这里做什么?

稍等片刻才看到燕妃袅娜而来,她一挥手命近身的侍婢下去,才笑着走到崔惜朝身边。

“崔大人果然准时守信得很。”燕妃妖媚地道。

崔惜朝却良久才道:“娘娘托人送信给在下,在下是来求证信上所说的事是真还是假?”

燕妃上前,飞了一个媚眼,接近他道:“你说呢?”

崔惜朝似乎怒道:“此事事关重大,娘娘岂可儿戏。”

燕妃上前轻抚了一下他的下巴道:“大人放心,只要大人为我办事,我自然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答案。对了,凤仪宫那边有什么动静?”

崔惜朝道:“那人跟醉妃如此相似,难怪你和皇后会害怕了?不过若不是你们做那么多恶事,又何须害怕呢?”

燕妃一怒道:“宫中的事,你少管,本宫只问你,皇后最近有什么动静,我可不会傻的等死。”

崔惜朝叹道:“皇后的心机岂是你对应付的?就说上次你们合计陷害醉妃一事,你可知皇后预先在栏杆上做了手脚,她不但要陷害苏妤是,还要你死啊!”

燕妃猛然一惊,不敢相信地道:“你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崔惜朝冷笑道:“我自己上去检查过栏杆,那断裂的地方还是新的,当然是被人做了手脚,可怜你为他人做嫁裳,怎么死都不知道,还要做帮凶!”

燕妃脸上阴郁难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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