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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纹--人皮中隐藏的惊世秘密-第4章

小说: 天纹--人皮中隐藏的惊世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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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出门前,我看到客厅墙壁上因油画被摘走而留下的一块巨大的印痕,心中感慨万千,记得小时候我很淘气,每次都要扑上去乱摸,舅舅为此没少打我的屁股。谁曾想过,这幅画居然可能藏着舅舅的一块人皮。想到这里,我又不禁仔细搜索着当时的记忆,舅舅的眼神总是那么专注,似乎和画中那个战士完全一致。

    周日的刑侦支队依旧一派忙碌的景象,我因为心中有事,径直走进DNA检验室,将头发和人皮交给手下几名技术员,让他们立即做DNA比对。

    DNA检验最快也要5个小时候出结果,我枯坐了一会,决定去找罗远征,看看现实中的全景画到底是什么样。

    才从出租车下来,我就觉得气氛不对,门口停着好几台警车,看牌照应该是凌河分局的。一些从里面走出的游客也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最近一段日子怪事层出不穷,导致我的精神高度紧张,也高度过敏,见此情景,总觉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第5节

    我随手拉住一名路过的女孩,问她里面怎么了。女孩告诉我,“听说全景画馆死人了,一个男的被人捅了一刀。”

    我脑子翁一下,第一反应就是罗远征出事了。我拼了命的往里冲,在门口迅速亮了一下警官证,然后直接跑到后楼的全景画馆。

    门口两个警察正在拉隔离带,确实是凌河分局的同志,看我来了,立刻放行通过。

    我沿着旋转楼梯上到顶楼,六七个警察或站或蹲围成一团,一个男人似乎躺在里面。

    因为遮挡,人群中仅仅露出两只男人的脚,一看到那双熟悉的皮鞋,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顿时感到天旋地转,视线模糊,就此昏了过去。

    日期:2010…9…810:22:00

    18

    当我醒来的时候,前额正中,眼眶之下,酸胀无比,睁开眼来,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睁开眼而眼前一片漆黑,那种漆黑,和身处黑暗之中,全然不同,那是一种极其怪异的,前所未有的感觉。

    我变得看不见东西了,我瞎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忍不住大叫起来,一面叫,一面手刨脚蹬地坐起来。

    我立时感到,有人按住了我的肩,我使劲挣扎,那人用力按住我。

    同时,我也听到了父亲熟悉的声音:“薇,镇定点,镇定点!”

    我急速地喘息着:“我…我怎么了,我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父亲仍然按着我的肩,可是他没有立时回答我,他在我又叫了几声,稍微平复之后,才说:“是的,医生已预测你会看不见东西,你情绪突然产生巨大波动,影响到了视觉神经,不过,那是暂时性的,经过治疗,短期内就可以恢复。”

    听他这么说,我渐渐冷静下来,但随之而来就是一阵莫名恐惧,我摸索着拉住父亲的手,颤抖着说:“爸,远征…”

    父亲轻轻将我按倒,长叹一口气,告诉我事情的全部经过。

    以下内容根据现场目击者的描述、视频监控和警方的调查结论整理而成:

    辽沈战役纪念馆全景画馆是一个圆柱形建筑,巨幅全景画环绕悬挂在墙壁上,中间有一个观景台,周围立着一圈金属护栏。当天游客众多,几乎站满了整个观景台。罗远征挤进人群,一边看着相机,一边搜寻着。

    很快,他就在一处位置前站定,手捧相机看了很久,然后开始拍照。紧接着,他手扶护栏直勾勾地盯着某个角落。过了很久,突然掏出电话边打边向楼梯口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有一群游客从旁边涌了上来,立即将罗远征淹没其中。随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叫,人群立刻有了骚动,中间出现一个圆圈,就见罗远征躺在地上,左侧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日期:2010…9…811:37:00

    19、

    眼见死人了,游客们失声惊叫,纷纷逃避,几名工作人员忙不迭上前查看,并迅速拨打报警电话。

    不久,凌河分局的刑警赶到,此时罗远征已经气绝。经法医初步尸检,其左胸口的一刀为致命伤。随后,我便冲到现场,由于情绪激动,当场昏迷过去。

    虽然当时我一看到罗远征的写字便已猜到结果,但出于排斥心理始终不愿相信,父亲的话却将我刻意包裹的伤口生硬撕开,让我痛苦万分。我哭着大喊:“不,不会的,你骗我,你骗我,远征没死,远征没死…”

    我猛地坐起身子,跳下床,挥舞着双手,跌跌撞撞要跑出去。父亲一把搂住我,“薇,你冷静些……”

    随后,我听到推门声,几个人从外面快步跑进来,七手八脚的将我牢牢按住抬到床上。

    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说:“患者情绪失控,注射镇静剂。”紧接着,一根冰冷的枕头刺入我的手腕。

    我使劲挣扎着,但毫无作用。不久,我觉得眼皮沉重,昏昏欲睡,就在意识恍惚即将进入梦境的间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和罗远征分手后,曾到舅舅的老宅中提取检材,又送回队里做检验,中间至少花费一个半小时。而我赶到全景画馆的时候,罗远征应该刚刚被人杀害。可他一早就出门的,怎么会和我脚前脚后呢。还有就是,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是不是要给我打电话…

    想到这里,脑子泛起极度眩晕,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觉得视力有了很大恢复,看到父亲和队里的一些同志守在床边。

    我刚要张嘴,猛然回忆起昏睡前脑中出现的那些疑点,进而想到,那背后的黑手怎么会我们的行动如此了如指掌,我会不会是下一个受害对象。

    一念至此,我立刻产生极度怀疑,我的身边是否有一双眼睛…

    这个念头如电光火石一般稍纵即逝,我立即改口说:“爸,你在哪儿。”

    日期:2010…9…813:17:00

    20。

    时至今日,回想当初做这个决定,我都觉得无比正确。如果不是我伪装眼盲,或许我一辈子都不知道整个事件的真像。但是,为了这个真像,我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第二天,在医生的同意下,我搬回父母家中。演戏演全套,我一切行动,仍需人扶持。

    因为怕母亲受不了这个刺激,我和父亲并没有告诉他罗远征遇害的事情,只说他去外地出差了,要很久才能回来。至于我的眼睛,则推说是不慎摔倒,头部淤血造成的暂时性失明。

    古语说冷眼观人生,我这时的情形,很是差不多。单位的很多同志闻讯后都来看望我,我明明瞧得得清清楚楚,他们却以为我什么也看不到。

    与我交好的忧心忡忡,与我交恶的阳奉阴违,看着他们或真或假的表情,如果不是我心中有着巨大压力,那倒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我跟支队长马云伟汇报了整个事件的经过,但有意识地剔除了一些我的猜测,尤其是怀疑身边存在内鬼的可能。因为我已经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实在无法相信身边的任何人。

    听过我的话,马云伟当场表示,这个案子必须彻查,他回去后立刻会向局领导请示,然后要嘱咐我保重身体,一切都交给组织了。

    两天后,冯超从外地结束办案立刻赶过来。从他的表情中,我能看出他对我真的很关心,或许这就是他至今未婚的原因吧。

    某一刻,我真想告诉他我能看得见,但是我又强行克制住,因为我实在不想让他牵扯进来,我不知道这个案子究竟有多大,还会死多少人。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冯超开车带我来到支队,众人都对我的回归感到惊讶。马云伟告诉我,队里已经成立了专案组,但暂时还没有结果。

    负责检验的技术员告诉我,通过DNA比对,白发与人皮具有同一性,确为舅舅身上的组织。同时,我也知道了,当时罗远征确实要给我打电话,他手机以拨出的号码是1350,确实是我手机开头四个数字。

    我又让他们给我播放从全景画馆提取到的视频,对此我的解释是:“我想听听现场的声音。”

    我装作茫然的抬头望向屋顶,但眼角却死死地盯着画面,我看到罗远征走进,看到他四处搜寻,看到他拍照,看到他打电话,看到一群人围过来,看到他躺在地上…

    突然,我看到了人群中一张熟悉的脸…

    日期:2010…9…816:27:00

    22。(本段涉及大量逻辑推理,符合个人职业习惯)

    让我们一个个来分析:

    1、舅舅的身体和画作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据我回忆,那幅人皮画是舅舅在89年完成全景画馆工作之后绘制的,也就意味着他在当年便将皮肤割下。通过观察,目前只能看出是以一种极为精妙的手段纹制的,舅舅为什么要在身上纹出一个酷似自己的解放军战士,并嵌进画作中,是要暗示一些什么吗?

 第6节

    2、那伙幕后势力到底意欲何为。虽然一开始我设想他们不想让这个秘密重现人间,但是仔细想想,似乎并不是这样。一来是,舅舅带着这幅人皮画生活了几乎二十年,为什么他们迟迟不采取行动,很难说他们在舅舅死后才得知。二来是,舅舅生前留下遗言,必须焚烧尸体和画作,说明他已然决定将这个秘密毁去,那伙人此时再实施割皮行为,似乎有些多此一举。三来是,马振国大阿訇曾给舅舅净身,如果发现异常,为什么没有告诉家属,似乎只能说明舅舅的身体看起来还算正常,然而那伙人为什么又要绑架他呢。四来是,当时我发现舅舅被割皮后,曾和冯超等人重新用白布缠裹,我记得清清楚楚,除了后背,并没有在他身上看到其他伤口和疤痕,如果那块人皮意味着那个秘密,既然已经被舅舅自行取下,那伙人为什么又要在原位置再割一刀,依旧还是多此一举。

    3、罗远征应该直接去全景画馆,为什么会在中途耽搁了将近一个半小时,这期间他去了哪里,为什么瞒着我。视频画面再现了罗远征被害的全过程,我发现他曾经愣了片刻,似乎发现一些异常,然后掏出手机给我打电话,他到底发现了什么,想对我说些什么呢?

    围绕着这些疑点,我苦苦思索着,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擦黑,由于拉着窗帘,屋内暗淡异常,我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

    屏保是我与罗远征新婚时的合影,看着他灿烂地笑着,我的心又开始抽搐。

    不对,我紧紧握住手机,快速地在键盘上按了几下,猛然意识到,自己疏忽了一个重要细节。

    罗远征是一名数学教师,对数字有着天生的敏感,可以说过目不忘。而且他这个人比较内向,交际面不广,朋友极少,手机中从来不存任何人的电话,只用脑子来记,唯独我是例外,排在他通讯录的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那么当天在全景画馆中,如果他要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直接翻查,而是拨号呢?

    我站起身,快速地在屋中踱着步子。难道说,他要拨打的电话未必就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巧合的是,这个人的号码与我都是1350开头。

    想到这里,我又忽然想起那台长城皮卡和黑色雅阁,他们悬挂的车牌均为沈阳,虽然经查是套牌,但是又为什么舍近求远,不套锦州本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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