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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纯恋室温26度C-第10章

小说: 纯恋室温26度C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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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世泱对纪亚说:“你女儿太聪明,我说不过她。”
  不反驳,她把殷殷当成女儿,早习惯成自然。纪亚抱过殷殷,将她搂在怀里,软软的小脸贴住她的颈子,虽没有血脉相连,亲情已然形成。
  “妈妈跟你说,工作对我而言快乐少、成就多,它证明我的存在价值,证明自己被社会需要,被需要、被看重的感觉很不坏。只不过,偶尔会觉得疲惫,偶尔觉得花那么多时间来追逐成就有点笨,然后……”
  “然后怎样?”
  “然后我选择放下一切,留在殷殷身边,把快乐当成人生重大目标呀!”亲亲殷殷的脸,她笑弯眉。
  拉住爸爸、妈妈,殷殷把三只手相交叠,叠出一个幸福家园。“爸爸、妈妈,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选择快乐。”
  永远……很棒的形容词,只是她的永远不够多、不够长。笑僵在颊边,她无法应允。
  她不接话,世泱接:“早晚殷殷会长大、会嫁人,会觉得王子比爸爸妈妈更重要。”
  “不对,爸爸妈妈最重要,我只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就好了。”
  纪亚叹气,“殷殷,你要学习和每个人相处,学会让每个人在你生命中重要。那么,有一天爸妈老了,上帝接我们到天堂时,你才不会太难过。”
  “天堂好玩吗?别去可不可以?”
  “别担心,就算妈妈到天堂,你也会常想我,对不?”
  “对,我会很想很想你。”想起母亲离家那段日子,殷殷忍不住红了眼。
  “你会想妈妈什么?”
  “想妈妈不要我了,殷殷好可怜。”
  “错了,你要想,妈妈不会骑马,坐在黑皮背上,一直喊叫的滑稽模样;你要想,妈妈念故事书给你听,你拼命问问题,把妈妈问倒的事情。最好想想,妈妈帮你洗澡,你把泡泡涂在妈妈头发上,把妈妈变成老太太的蠢样子……”
  纪亚说着说着,殷殷笑得很开心。
  纪亚拍拍她的背,说:“要多想愉快的事才对,要记得哦,妈妈爱看你笑,不爱你愁眉苦脸。”
  纪亚和殷殷的讨论让世泱揪了眉,殷殷才五岁,纪亚干嘛那么早教导她生死离别?
  父亲生病,他不让我知道,在最后三个月里,他忙着教会我,死亡是人生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他要我用豁然态度面对亲人离去……
  突然,纪亚的话撞进他脑子里,她在教导殷殷用豁然态度面对亲人离去?因为她只有“最后三个月”?
  慌地,世泱忙甩头,甩去荒谬念头,不会,不一样的,纪亚很健康,和她父亲的情况不相当。
  “好了,殷殷该上床睡觉了。”纪亚顺顺殷殷的头发说。
  “我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她勾住纪亚的脖子,宣示。
  世泱看纪亚一眼,下独裁决议:“好,都到爸爸的大床睡。”
  抱起殷殷,牵起纪亚,他们不是夫妻,但他将她当成正名妻子。
  同睡?纪亚有几分忸怩,但他的手掌大得像毛毯,轻轻裹起、温暖入袭,明明是不热的四月天,但在他的掌握间,她热红了脸。
  是什么感受?不明确,模模糊糊的快乐荡在心间。
  仿佛爸爸妈妈回来,身边又有了货真价实的亲人,仿佛归属感重返心问,在这里、这个城堡、这对父女身边,是她人生的定位点……
  不想了,殷殷说得对,把快乐当作人生目标没有不对。
  弯弯指头,指节扣上他的手,她有了主动,不再是被动接受。
  世泱感受到她的回握,宽宽的唇拉出好看弧线,冷冷心情因她注入暖流。爱她,很容易,比吃饭睡觉更不需要学习,仿佛他们本是一体,亘古恒今,两人寻寻觅觅,便是在寻找这刻的相聚相携。
  冲动,他想告诉她,我们结婚吧,办一个城堡婚礼,找所有的亲人朋友都来参与,把城堡里的寂寞冷清一举消灭,从此,这里是天堂、是幸福园地,再没有半分阴影。
  他的床果然很大,把快入睡的殷殷摆到床铺中央,世泱先躺上床,对着还站在床缘迟疑的纪亚说:
  “睡觉啰。”
  “我想……”
  “你担心我隔着殷殷对你不客气?”他道破她的想法。
  “男人的兽性高于人性。”她刻意缓慢点头,点得像个注重品德的老学究。
  “我的自制力不坏。”他的人格有CAS和ISO双挂保证。
  “那是你尚未遇见美女。”顶嘴天后就是她啦,要她乖顺听话,下辈子再说!
  “美女?我以为你对容貌缺乏信心。”
  “是你的经常性恭维增强了我的自信心。”
  “可不可以透露,你需要多少的恭维才能认真相信,我和殷殷一样需要你?”
  话问出口,顶嘴女人红了脸,眼光东飘西荡,就是不敢停留在他身上。
  “我不确定谁需要我,但我确定自己需要睡眠。”说着,纪亚躺到床的另一边,闭上眼睛假寐。
  五秒钟,她听见一声轻叹,再五分钟,她感觉手背上有重量相叠,又十分钟,她偷偷睁眼,瞄了瞄熟睡男人。
  他很好看,坚硬的五官在睡梦中增添几分柔软,浓浓的眉毛舒坦,要是能够依赖这样的男人一生很不坏,要是能够……
  她的“能够”尚未想齐全,无预警地,他睁开眼,再一次,她的双颊充血,瑰丽红颜映上他心脏正中间,纪亚别开头,背过身,又装睡。
  望住她的背影,他微笑,同样侧身,大手横过殷殷,停留在她腰际。
  家教老师带殷殷算数学,纪亚走到世泱书房前,敲门。
  门开,他笑出一口灿烂白牙,他很开心,尤其是最近,园里所有人都看得出他的心情。
  “你忙吗?”纪亚问。
  “工作结束了,要不要进来?”
  “不打扰的话。”
  “不打扰。”正确的说法是,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她的出现绝对不会是打扰。
  勾住肩,将她往里面带,这是她第一次进到书房,书房里有好几部电脑,还有个大大的萤幕,那是视讯设备,靠墙的一整排书柜里摆满书籍,不只有商业用书,还有很多的古典名着和散文作品。
  最棒的是一组大到让人想当跳床的沙发……
  “喜欢吗?”顺着她的眼光,世泱问。
  “很喜欢。”
  她的喜欢还没有做出表现举动,他先打横抱起她,将她送到大大的沙发中间。
  滚两滚,叹长气,伸伸懒腰,她笑说:“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他大笑,坐在她身边,“你到今天才知道我是有钱人?”
  “对,有这样一组沙发的人,肯定是有钱人。”说着,她缩手缩脚,又在上面翻两圈,他大手一捞,把她捞进怀里,他敢保证人皮沙发一定比牛皮沙发来的舒服。
  “我有一座不是普通人供得起的马房。”他是有钱人的证明多到“罄竹难书”,她居然半点没知觉!
  “有些人天生爱炫耀,挖光口袋也要养几匹马,宣告自己不和平凡划等号。”何况,养两匹马就叫有钱?他该到蒙古草原看一看。
  “我的土地很大,从东到西放眼望不尽。”大手一挥,他从东边窗口指到西边窗。
  “想当年,我们余家也是田侨仔,我们可从没夸口说自己是有钱人。”推开他的手,她的骄傲和他相当。
  “怪物!”他大手一落,包在她头顶上,几个搓揉,把她的长发变成鸟窝。
  “说不过人家,就做人身攻击,实在不高级。”纪亚伸五指在发间扒扒抓抓,抓回原本的乌黑柔顺。
  “土地、马匹、豪宅,加上你每天吞进肚里的高级食材那么多,都没听你夸我一声富豪,一组沙发就轻易收拾你的心,不是怪物是什么?”
  把她的头发拨到身后,他喜欢她的发更爱她的脸,很多人都分不清双胞胎的差别,现在他可以很容易分辨她和宋巧菱。
  她们的五官一样,但说话的神情南辕北辙,巧菱柔媚顺从,她机智聪慧,而他最爱看她眼底不小心流露出的小狡黠。
  “很多女生外面穿得美美,内衣只穿一百块钱,不管有没有打肿脸都叫作充胖子,真正的有钱女生从头到尾都不会让自己丢脸,包括看不见的内在美。
  土地马匹和豪宅都是你的外在美,而这组不招待客人的沙发才是你的内在美,你连内在美都那么了不起了,当然很有钱啰!“
  靠在他身上,这姿势她已经很习惯,习惯靠着他,一句一句话说,说不停的是嘴,热烘烘的是停在胸口的喜悦,她爱上他,一天比一天更甚。
  “你太会说话。”
  “当然,我每个月要说服多少客户喜欢我的企画案呐!”
  “你很厉害。”他送出三分染料。
  “我可以接受你的崇拜。”她的染房大开张,买一送一,欢迎大家莅临选购。
  摇头,他说不赢好辩女生,大手贴上她的腹,世泱柔声问:“肚子还痛吗?”
  早上,她和殷殷在院子里浇花,忽然间压住肚子,痛得冷汗直流,殷殷吓坏,哭着冲进书房,世泱抱起她就要送医院,纪亚极力阻止,说什么躺躺就好。
  躺躺就好?那么这世界不需要医院,只要到处摆几张床就行了。
  但,纪亚果真躺躺就好了,中午吃饭时,她又是神清气爽。
  “早就不痛了,我中午不是吃很多吗?”她笑得夸张,有点欲盖弥彰。
  “找医生检查看看,正常人不会这样子痛的。”忧愁攀上眉,他担心。
  “老毛病了,我已经痛很多年,没办法,工作忙,三餐不定时嘛!”她笑笑。医生再也帮不了她的忙,这些事她早知道。
  “是胃出问题吗?我让管家准备胃乳放家里。”顺便要厨师准备照顾胃的食补,替她好好照顾身子。
  “不要操心,没事、没事、没事,我要讲几次没事,你才肯相信?”手叉腰,她想当泼妇,但有一点点的小难度。
  “我比较相信医生的话。”她的没事进不了他耳底。
  “你啊,最大的毛病就是不信任别人。不说这个,我们来谈谈我……姐姐好吗?”话题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为什么想谈她?”皱眉,他不爱聊,这是烂话题。
  “我又接到她的信了,谈她,让你很为难?”
  他沉默,她挪挪身子,想把自己挪进沙发中央。他不同意,抱住她的腰,再度把她揽个满怀,他的下巴贴住她的额,很久很久,不语。
  “我不认识她,但她毕竟是我姐姐,身上和我流着相同的血液和基因,我们有一模一样的五官和身材,我无法对她不好奇。”
  他望她,半晌,为了她的好奇心,他开口:“第一次见到她,我就想娶她。”
  “因为她很漂亮?”
  “对,爱她的眉眼鼻唇,爱她纤细的腰身,那时,只一眼,我就告诉自己,是她,她是我今生要娶的女生。”
  “于是你们陷入热恋?”
  “是的,一个月后,我们结婚,婚后我为她盖马厩、养白马,以为她会非常快乐,但我错了,她对大自然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她不喜欢乡下,她幻想过都市生活。”纪亚说。
  “你知道?对了,她写信告诉过你。”
  “她以为你待不住乡下,早晚会带她回到台北。”
  “她从没亲口对我说,她窥伺我的心意,刺探我的想法,就是不把话挑明说,当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关起门来哭泣。她的行为让我糊涂极了,我不晓得哪里做错,我气她,也气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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