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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素婚-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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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回信。原来她早已不愿意看,原来那熬着夜一字一句写下的东西竟然连被她拆开的荣幸都没有。

    易牙咬着牙回答:“郡主没说是谁的信,但是·······但是这大半年啊只有殿下您一个人信来往于此处。”

    果然如此,重曜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么说,本王还真是荣幸,得到此殊荣?”他笑得悲切,连声音听着都嘶哑。

    易牙不忍说什么,过了好半晌才安慰重曜:“殿下与郡主之间莫不是有了误会?等郡主回来,手头的事情缓一缓,殿下不妨亲自与郡主解释一番,郡主一向通情达理。”

    重曜却不知道这有没有用,如果解释有用,他何苦等了她这么久连一句回复都没有。重曜按下心中的不快,扬声问道:“郡主此行,是去宣州?”虽然都已经猜到了,但是眼下的情景,重曜还是愿意再保险起见求证一番。

    谢彧却答道:”非也,不是宣州,是锦州。”

    重曜微微一愣,素池喜好观察民生,宣州饥荒饿殍满地,素岑正在那一代处理饥民的事情。素岑与素池兄妹情深,奔赴宣州才是正途,怎么莫名其妙要去锦州?思虑再三,重曜想到了一个念头,但他不愿意相信,于是向着谢彧他们又问了几句:“锦州?这又是为何?”

    回答这话的仍然是谢彧,他在轮椅上笑得讽刺:“自古女生外向,女大不中留啊!”谢彧调侃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但是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笑声,说不出的讽刺。

    谢彧的话重曜听得分明,宁璃臻在锦州受了伤,眼下这横在锦州养伤,因此素池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大哥,而去直奔太子殿下!他连自己写的信都不愿意看,但是却对着另一个男人奔波千里,重曜莫名觉得讽刺。

    既然话不投机,重曜几句话之后便离开了陶丘戏社,留下左右相对的谢彧和易牙二人面面相觑。实际上连易牙这般的好脾气此刻对着谢彧也有些意见,于是不吐不快:“好端端的为何要得罪清河王呢?”

    “得罪清河王?易牙你这好大的罪名,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再说了,自古立场不明脚踩两只船的有几个好下场,姑娘年纪小,难免被侵扰,易牙你既然能常常见到郡主,不如多劝劝。太子殿下对姑娘一往情深,姑娘可千万不能耍小孩子脾气。”这话谢彧不能在素池面前说,毕竟素池这等生有反骨的人最是执拗,这种话只怕是只能有反作用效果。

    易牙明显也知道,所以他反问:”易牙口才不如先生,还是谢先生身为人师更有立场规劝些。不过姑娘分明不曾说过要先去锦州,你无事生非信口雌黄又是何故?”易牙是知道素池的心思的,这二人之间关系微妙,若是因为旁人的挑拨断了关系未免太可惜了些。

    “我已经说过了,姑娘年少,规劝引导便是你我之责。更何况,姑娘自己也说过,有时候为了大局可以撒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谎言,这就做白色谎言。”谢彧说得振振有词,如果此刻她听到自己当初反驳谢彧的谬论被用在自己这里,想必会很骄傲自己快速的传播了现代文明。

    易牙不言语,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他有点明白:为什么明明谢彧在知识、见识、家世才学、名望甚至是人脉各方面都比自己强的情况下,却让素池将所有棘手的隐秘的事情几乎一股脑交给了自己。对于眼前的谢彧,易牙的眼神闪了闪,微微闭了闭。或许素池一早就明白,如谢彧这般骄傲的男子,他一生也不会为她安心做事的,他只会为她筹谋,为了使她做一个更有弹力的跳板。好风凭借力,送我如青云!平步青云,这才是谢彧的梦想,而这个梦想里,没有素池!

    重曜走出陶丘戏社,溪鲁上前请重曜上车,重曜不理会,径直走到天映面前吩咐了一句:“通知宁安,让他把给宁璃臻下毒的事情先放上一放。”至少要等素池离开以后。

    天映不知道重曜在里面得到了什么消息,但是坚持:“殿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是过了这个时期,太子殿下回了金陵或者金陵亲自派了太医来,再想下手就不容易了。”

    “不必再言,一切行动停止。”

    “是。”天映只得无奈应道,但是想到自己发出的信鸽和速度,天映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殿下,只怕是来不及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从别后() 
十里长亭,重曜的马一动也不动,他身后的天映、溪鲁还有百无聊赖的严知晓列成一队,重曜看了看天色,又看看前方问溪鲁:“什么时辰了?”

    溪鲁答道:“回殿下,已经过了卯时了。”

    重曜神色微倦,却一言不发,身后的溪鲁忍不住了:“殿下,姑娘兴许定的不是今日,今儿个初七不宜远行。”重曜的消息是说素池已经打点好了行装,想必出发已是刻不容缓。重曜无法从管理森严的靖国公府大院中得到素池出行的准确时间,因而在这里已经足足等了半个多时辰了。溪鲁说得“不宜远行”重曜并不以为然,事实上素池这个人极不看重这些,不困于规矩,也不墨守成规,说好听了是灵活务实,说难听了便是狡猾。

    正说着忽然见一列车队往此处行来,溪鲁抬头看看,再看到马车上有素家的血梨花图腾,于是惊喜喊道:“殿下,是姑娘的马车,是姑娘的马车。”

    重曜眉尾轻轻一扫,随即呵斥溪鲁:“大惊小怪!”

    溪鲁有些委屈,低下头去,明明是殿下你一大早就要在这里候着,还不是为了你不着急嘛!

    素池的车队缓缓行进,眼看着就要迎上重曜几个人,岭风骑马小步到素池的车窗一侧说了几句,过了半晌才见素池掀起车窗上的帷幕,她仰着脸看坐在暗红色骏马上的重曜。两人都冷着脸,四目相对时忽然双双展颜而笑,虽是笑意浅淡,终究是勾了唇角。素池没有命令马车停下,眼看着两方越来越近,重曜就那么直直在马上坐着,没有半分让步的痕迹。

    岭风自从当日在垱葛寨便知道素池与清河王乃是旧相识,但是对于二人间的关系又不清不楚,既然清河王执意不让,姑娘又急着赶路不妨折中?于是岭风靠近车门小声道,“姑娘,不如咱们给清河王让个道?”

    素池一向不计较这些小事,对于面子这个东西更是看得很淡,岭风却没想到素池拒绝毫不犹豫:“不让。”

    岭风一惊,只得硬着头皮向前面的侍卫打个眼色,面前的重曜一行人已经从一列变成了一排,他嘴角噙着笑意,却动也不动。

    先头的人十分为难,姑娘不许让,可是也不能这么直冲冲地冲撞了清河王殿下吧,有人偷偷地瞥后面素池的马车,期待素池给点指使。只见素池一直半掀开帘子,却也一句话也没有,正当双方对峙间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姑娘,姑娘,我是知晓呀!”从来外人称呼素池大约都叫“素九姑娘”,或者朝中人称一声“图嘉郡主”,只有素家自己人习惯了“姑娘”这个叫法。但是自家人唤着并不觉得怎样,此刻清河王府的下人这么唤着便说不出的诡异。

    严知晓已经打马上前,素池嘴角一僵只得命令岭风:“都停下,让我们的人都停下!”这个二傻子!

    严知晓从小就离开金陵,去了平城到处学习武艺,太子少傅严进平时严肃沉闷,严知晓又是个有一说一的直肠子,在这金陵实在不怎么习惯。本来抱着入东宫的心却阴差阳错被点到了清河王麾下,清河王成日里闲着也没什么事,严知晓的生活更加无聊,见到素池好像见到亲人一般。再加上当日在清河见识了素池的平易近人,现在见到素池十分激动,要是他能跟着姑娘多好,还有机会出去走走,金陵闲的身上都要长蘑菇了。

    岭风这么一指挥,众人都夹着马镫放松起来,重曜轻轻踢了踢马肚子,骑着马往素池往这边走来。素池已经在东榆的服侍下走下马车,与先来的严知晓说起话来。

    严知晓十分激动,“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姑娘了,姑娘这是要往哪里去?”素池却抬头看看重曜,这个智商,真是难为你还带她在身边了。

    素池随即回复他,“去一趟南边。”

    “要去很远么?很久么?”

    “不是太远,时间还没定下来。”素池说完,重曜嘴角冷笑,这才是素池一贯的作风,问什么说什么,可是仔细想想却是什么也没回答。

    “上次伏郡主的······东西姑娘可曾转交了?”难得严知晓还能记起来这事,不过这件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重曜知道当初差点揭了他老窝的人是伏驸马会不会多生事端?恐怕以重曜的性子会斩草除根,不行账本虽然已经交给了重曜,但是不能再一次次提起了。如果能将严知晓放在身边就好了。

    素池一边想着,嘴上却答得飞快:“当然转交了,已经物归原主。”

    严知晓不疑有他,正要接着说却听到重曜向素池发问:“阿池这是要出远门?”

    素池被他这句“阿池”呛声,看着周围没人注意才回道:“是要去锦州一趟,殿下一大早这是?”

    重曜微微转过脸,厚颜无耻:“本王路过此地,见此长亭颇有古人送别凄凉之感,过来看看。”

    严知晓觉得奇怪,自顾自说道:“殿下看亭子怎么不下马呢?”一旁素池身后的未鸣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重曜身后的天映忍住了,但是溪鲁噗嗤一笑,素池嘴角扯了扯,还是为重曜找回面子:“近看有近看的凄凉,远看有远看的别样之感。”说完还笑语嫣然地挑眉问重曜,“殿下说,是不是?”

    重曜沉着脸色看不出情绪,他抬头见素池一脸促狭狡黠随即释然:“自然是的。这一路遥远,阿池只带这几十号人只怕是不够。”

    素池本该撇开关系的,但是她仍是一脸精灵一般的慧黠,“靖国公府的人手已经被大哥带走了一大半,实在是挑不出什么好用的人才了。”

    重曜看看素池身后的人,一身黑衣,纪律极佳,看起来健硕而孔武有力,要说素家没什么好用的人手重曜是不信的,且不看面前的未鸣和岭风兄弟,单就“素杀”已经是以一当十了,致死重曜好奇素池这么说的下文会是什么呢?

    “殿下大度,不妨借个人如何?”素池的眼睛已经落在严知晓身上,严知晓心里一喜,却被重曜的下一句话瞬间浇灭了。

    重曜说:“知晓没怎么经历过大场面,不如我把天映暂时放在你身边如何?”

    素池只能表示敬谢不敏,要个严知晓是为了保护秘密,要是把天映放在眼皮子底下就相当于是养了个间隙了,所以素池轻启朱唇:“我与知晓投缘,再加上有着同生共死的情谊便格外看重。殿下若是觉得吃亏,我家中还有一个侍女,心思细腻,十分周到,不如将此女送给殿下?”素池这次出门身后只跟着东榆一个丫头,听到这句话东榆神色半点都不动神色。

    重曜还想听后文,因此并不打断:“哦?不知姑娘说的是哪位?”

    素池对上重曜的眼睛看的分明:“她叫司扶,现在叫司扶。”

    背后天映的神色微微一愣,重曜却不动声色:“被阿池你夸得这样天上有地上无的,还应当有机会看看。”

    素池敷衍道,“当然!是该见见的。”这话有着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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